《锦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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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妃-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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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夏斗,只要两国联姻就好了。
  白溪心头一喜,往文钧身边挪了一下,拍拍他的肩,“文钧,我想通了,我要认萧紫裳这个娘。以后,我就是卫国的小公主,你帮我复国吧。”
  文钧用两根手指捏起她的手,嫌弃地扔出去,拧着眉头说:“我带着几十万卫国人,为了复国,抛家舍业不顾性命。最后,把卫国交给你这个败家娘们儿,再看着你把卫国亲手毁了。我们的命可真是不值钱啊。”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把卫国毁了?”
  “因为你作啊。看看你把自己作成啥样,就知道卫国在你手里会变成啥样。”
  话太狠了,气得白溪胸脯不住地起伏。她用了许久,才忍住不对文钧动手。
  就这么放弃机会,她实在不甘心。仔细想了一会儿,她又道:“那我答应做小公主的话,你是不是得听我命令?我要你杀了锦夏,你去不去?”
  文钧冷眼看她,不回答。
  “我就知道你不舍得对小贱人动手,好吧,我不难为你,再聊点别的话题。”白溪揉揉眼睛,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说:“总有一天,我的身份会藏不住,皇帝知道后,肯定不能饶我性命。就算这样,你也不肯帮我复国?”
  文钧用手撑着头,头痛地蹙蹙眉,“当年,我的养父母因文字狱流放,锦相爷保我留在京城,目的就是要我在事情发展到无法挽回的时候,替小公主死。所以,你不必担心以后的事。”
  “你的意思是,复国的事,没得商量?”
  “没有。”
  他的话音一落,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声响。
  白溪的巴掌扇过去了,文钧的脸上立马出现五道红杠。
  文钧莫名其妙就挨了一下,一边揉着脸,一边说:“要求得不到满足,就动手打人,你有毛病啊。”
  白溪拍拍手,得意道:“这一巴掌,是为你偷看我洗澡打的。”
  有仇必报的恶毒女人,太可恨了!
  一定得给她点教训尝尝。
  文钧忍着心头的火,挤出个笑脸,向白溪说:“过来,握住我的手,我给你一样东西。”
  白溪琢磨一番,没猜到文钧要给她什么。不过,她是小公主,是文钧的主子,他总不会伤害她。白溪狐疑着走过去,把手放进文钧的掌中。
  他的手细腻柔软,摸上去滑滑的,简直比女人的手还要好看。
  白溪正感叹着,就看到文钧捉住她的手,腕子甩了一下。紧接着,她就发现,本来捆在文钧手腕的锁链,到了自己手腕上。
  “你干什么!”白溪慌了,连忙甩手,想把锁链甩掉,可锁链好像生了根一样,莫说是甩,就是移动下位置都不容易。
  文钧麻利地解下脚上的镣铐,戴到白溪脚脖子上。
  弄完之后,他向后退两步,远远打量了一下白溪,对她的新造型十分满意,“不错,手链脚镣很适合你,你戴着吧,不用跟我客气。”
  文钧在袖子里摸了几下,掏出面具戴好,又把纸扇打开,一路摇着,“今儿个,我听说,附近有家大宅门里来了两个新丫鬟,长得还不错,我去看看。白大小姐,你替我受会儿累。”
  白溪见文钧给她套锁链的时候,就用了一眨眼的功夫,可换了她,怎么解也解不开。她情急之下,冲着文钧的背影喊:“萧文钧,你给我回来!我是白家大小姐,我是小公主,你不能这样对我!”
  “没错,你就是败家大小姐,我早就知道了。”
  “流氓无耻混蛋!你放了我!”
  “我耳朵被你打聋了,听不见,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
  白溪往锁链上踹了一脚,恨恨道:“有本事,你就永远别回来!”
  任她如何谩骂,文钧都未回头。
  待他走到院中时,远处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他循声望去,一个年轻男子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文钧唇角勾起,笑道:“折了一位兄弟,你还不长记性,竟然亲自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圆房了,大家想要包子么?

☆、四十三:初为妻

  来人身高八尺,容貌伟岸,风骨兼美,尤其是一双灵动的凤目,像是浸在溪水中一般,清澈里带着一丝凉薄的笑意。他身穿一件灰色素软缎锦衣,腰间系一条玄色蝠纹银带,右手拇指上套着一枚白玉扳指。
  他拱手行礼,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属下卫凉玉,见过文大帅。”
  不知为何,白溪总感觉他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仔细想,却想不起来了。
  文钧摇扇子的动作停下了,偏过头看一眼卫凉玉,挥手示意他免礼,“说过多少次,只有咱们在场的时候,就不要来那么些虚头巴脑的规矩。”
  卫凉玉正身,放下双手,往白溪方向走了两步,看清是谁后,用极为平常的语气问了句,“她是文大帅的红颜知己?”
  白溪正在气头上,一听他的话,心里更憋屈了几分,立即回道:“谁是他的红颜知己!我是他的主子!主子你明白吗?就是可以命令他做任何事的人。”
  文钧笑道:“就她这样,像我的红颜知己吗?红颜祸水还差不多。要我说,她就是一个专门骂街的泼妇。咱们有事出去谈,不用理这个女人。”
  卫凉玉颔首,随文钧一道出门,临走时,回头多看了白溪一眼,眸子里有一道精光闪过。
  白溪被文钧锁在院子里,摆弄了半天,仍然弄不开锁链,气得坐在地上大骂文钧。骂了没几句,想起骂街泼妇四个字,生生把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憋了回去。
  她的声音传出去老远,连云镜居都听得到。
  锦夏在床上躺了许久,本想再睡会儿,叵耐白溪太吵,蒙蒙的睡意散得一干二净。她唤来青梅,问过之后,才知道白溪在外面。
  “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找你。”打发走青梅以后,锦夏重新裹好被子,准备再迷糊一会儿。
  眼睛闭上了,她却一点儿也睡不着。
  这时候,王府前院传话过来,说是锦相爷和锦夫人来了。
  他们二老很少一起出现,而今同时来王府,一定有大事发生。锦夏没有过多考虑,马上坐起来穿衣服。她轻轻动了一下,酸痛感如海浪般袭来,全身上下简直没有一处舒坦。
  都怪谢天鸿,若不是他那夜一味索取,她不至于到现在还疲倦成现在的样子。不过,看谢天鸿动作十分生疏,应该也是第一次。在大齐,通常大户人家的男子,在十来岁的时候就有通房丫头侍夜,开解人事。像谢天鸿这样,二十岁还未碰过女人的,怕是没有几个。想到这里,她心里的不满渐渐平息了。
  对镜梳妆时,锦夏看到铜镜里的自己,颈间多了一块枣子大小的红斑,想来定是昨夜谢天鸿留下的。若是被府里的下人看到,传出去,她可就没脸见人了。她用水粉扑了一层,想遮掩过去,可惜效果不明显。
  锦夏最后只得立起衣领,又找出一条围巾,裹在颈间,确定挡得严实,才安心出门。
  走到院子里,大老远就看到白溪坐在地上,全身挂满了锁链,尤其是一双白皙的手,被一对两指粗的铁环箍住,重得抬不起手。
  想想她当初的嚣张气焰,再看看如今的样子,真是太解气了。
  锦夏成心打趣,悠悠道:“哟,白小姐,你新买的镯子分量挺足啊。”
  白溪在她来之前,已经骂了半天,现在没精神头说话。她瞥了一眼锦夏,低头不语。
  在他人落魄时落井下石总是不好,锦夏只说了前面一句,便不再多言奚落。更何况锦相爷和锦夫人正在前堂,不能让他们久候。
  锦夏从白溪身侧匆匆而过,径直往前堂去了。
  一进门,锦夏就看到屋里面色焦急的锦夫人,正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她忙迎上去,握住锦夫人的手,亲热道:“娘,您和爹怎么来了?”
  锦夫人神色焦急,不放心地问,“夏儿,你这边,是不是有事发生?”
  “没事啊。您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
  “别瞒我了。昨儿个,小娇回到相府,把秋娘送你来相府时的襁褓拿走了。”
  小娇回相府拿自己的东西,锦夏可以理解,但是,她不但没拿自己的东西,反而拿锦夏小时候的襁褓,目的是为了什么?
  那个襁褓,好像是出自紫裳公主府,难道跟这个有关系?
  就算是这样,小娇拿走也没用啊。
  锦夏百思不得其解。
  她怕锦夫人不放心,勉强找了个理由,“小娇回去拿东西,是我的意思。爹、娘,你们不用担心。”
  锦华和锦夫人闻言,面上一松,焦虑之色顿减。
  锦夏在想,是不是现在告诉他们,她已经弄清自己的身世,亲生母亲不是萧紫裳,而是白夫人。如果说了,他们很有可能觉得,自己和文钧的牺牲毫无意义,这样的打击,没准儿会把两位老人击垮。
  虽然锦夏不是他们亲生,却深感养育之恩,不能不顾及他们的感受。
  过段时间吧,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告诉他们。
  锦夫人上下打量锦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当了王妃就是不一样,夏儿越来越美了。”
  “娘,你就别寻我开心了,我还不是老样子,能美到哪儿去。”锦夏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抱着锦夫人的胳膊,双颊浮出一片红晕。
  锦夫人慈爱道:“自从你出嫁,娘一直没有跟你好好坐坐,今儿个难得来了,咱们母女说说私房话。”
  她让锦华在前堂等一会儿,然后跟锦夏一起去了偏室。
  进了房间,锦夏抽出一把软椅,让锦夫人坐下,又手脚勤快地倒了一杯茶,端来点心和水果。
  锦夫人不是来吃东西的,只是抿了一口茶,意思一下,就说道,“我听说,前段时间,三皇子出门总带着你,跟你形影不离。看来,他把你放在了心尖尖上,如此,娘也就放心了。算算日子,你们大婚至今,少说也有两三个月,这肚子该有动静了。出出入入的,你要谨慎一些,免得伤了胎气。”
  刚圆房没几天,锦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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