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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委派调查
希尔先生和佛朗哥先生的那双锐利精明的双眼，互相面面相觑后，佛朗哥先生坦然的笑了笑。“想必你们也能猜出其中的内幕。实事上也没有什么隐瞒，你说是吗？希尔先生。”
“是的，没错，我们的交易对象是印度。”希尔先生承认的说道：“美国海军中有一艘‘黑鹰号’航母就要退役了。还有许多的旧导弹，驱逐舰需要处理掉。我这么说，你们应当很清楚。”
“我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会随着这艘秘密建造的航母而让印度更加恐慌。”布鲁克先生静静的说道：“只是万一，中国秘密建造的航母只是纸上谈兵，只是一种谣言。而实际上中国根本没有能力建造航母，或只是使用那艘破旧的‘瓦良格’号航母改造成为一艘训练的航母的话，我们该怎么向你交待呢？”
“是的，两位先生。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又怎么处理呢？”斯坦先生也强调道。如果需要制造一份虚假的资料，那就违背了委托调察的初衷。西尔公司是一家讲究信誉讲究专业的公司。不会区区为了上百万美元而自损公司的信誉。
“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或是没有价值的资料，顶多我们不付钱。”佛朗哥镇静自若的说道：“但是，我们怀疑，中国的确是有能力建造航空母舰。难道你们作为专业的调察和研究公司，都没有察觉这一点吗？”
“正如你所说，我们的确是发现了中国的造船厂正在秘密的建造航母，而且有一家造船厂和几家相关的公司都处在警备的状态。许多的造船专家和技师正集中在北方一个沿海城市的造船厂中工作。”斯坦先生也如实的说道。“我们公司也有人正在跟踪调查这件事。”
他们两位都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越是保密，越对我们有利，只要被我们拿到详细的资料，那就大发其财。”希特先生心满意足的说道：“我们只是商人，我们只需要对我们有利的信息，我想你们会明白我们的用意？”
苏菲听后，暗暗的细想，商人只做有利可图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然后表情冷淡显得不动声色的说道：“如果说中国秘密的建造了几艘航母之后，在南中国海准备组成了一支可以跟美国太平洋舰队相媲美的战斗力和威慑力的话，想必不仅对印度，甚至整个亚洲各国带来巨大的震慑力。”
“如果正如苏小姐所说，能够制造出那种轰动性和恐惧感的威胁基调，我相信，我们将会进行长期的合作。”希特先生充满赞赏的盯着年轻貌美的苏菲说道：“而且我敢担保，两百万美金的资讯费会愿意提高到三百或是四百万美金。只要我们能够把武器卖掉，能够挣到钱，能够达到我们销量。我们也会乐意慷慨的高额支费给你们。”
“我希望能够这样，只是也很困难。”斯坦先生忧虑的说道：“中国必竟是一个大国，并不是像乌克兰或是埃塞俄比亚那样的国家轻易弄到军事情报。”
“据我们所知，中情局和台湾一些情报机构在这里的活动时常被发现，并且抓了许多的特工和间谍。”布鲁克先生边阅读着对方提出的有些过于苛刻的要求，略显不满而慢腾腾的说道：“我说这些话，并不是想诉苦或是推托责任，只是说资料的真实性和可靠性，或许不能完全达到你们所提出过于苛刻的要求。”
“是的。我们可以保证给你们提供一份可以令日本、印度政府或是军方感到恐惧的军情报告，其中以秘密建造航空母舰为主的战斗力极强的南海舰队。”苏菲思虑一翻后，便再说：“大家都知道，南海的某些小岛都一直存在主权之争，马六甲海峡的安全也提供了许多的鼓噪中国海军威胁的基调。事实上，只要中国有航母，必定在周边的国家中，造成一定的压力。”
希特先生更是补充的说道。因为他一直都对他的富于谋略的权术而洋洋得意的说道：“印度政府一直把中国当作敌视过。印度的国防部长一直将中国视为主要的威胁力量。而且中国政府和缅甸政府一直关系良好，如果散布谣言说，中国的航母或是潜舰在缅甸的港口或是沿海出现，想必印度会极度的恐慌，想信一定会下拔资金，大量购买武器，来装备海军，以此来抗衡中国。到时就不怕印度不会不来购买我们的旧武器。”
“所以弄到中国造船厂秘密建造航空母舰的资料和情报，事关重要，也会影响到能不能够高价的卖掉旧航母。”佛郎哥先生忧心忡忡的说道：“还有四十多天的时间，印度国防部长率领的军事代表团就要访问美国，我们急需要这些资料，并且要让印度人知道这将对他们造成巨大的威胁，并且为了抗衡中国和巴基斯坦，不得不购买这些武器装备。但是我们以前，也曾经使用过这个方法，说中国秘密在缅甸的建造有威胁性的军事基地，然后假意的透露和利诱给印度人。后来印度人发现是假的，就没有购买要我们战机和导弹。你们能理解我的意思吗？我们聪明过头了，被人看穿了就不好。所以我相信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而且你们公司调查出的中国航母资料，我们也会提供给美国政府和军方。如果美国政府相信了，那么印度也完全有理由相信你们这份报告，尽管它只有百份之七十的可靠度。我们最低的限度是允许有七分是真的，三分是假的。”希特先生一本正经的说道：“实事上，尽量提供有价值，有影响力的资料，促成我们公司把武器卖给印度政府，就这么简单。”
“如果是这样，我觉得问题不大，你是说吗？斯坦先生。”苏菲信心十足的说道。“我们就像一台鼓风机，只是在平静的海面上掀起波浪。”
“我们可以做到得。”斯坦先生如实的回答。 。。
第六节 间谍
随后他们详细的商议了合作的条款，诸如不能让中国知道是替他们调查，一旦发生事情，他们也不需承担责任，也不能透露出任何消息。这次调察研究给予的经费是两百万美元。如果真正有价值，能够促成交易，还会有五十万美元的奖励。只是调查的时间有些短了，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因为巴洛军火公司拿到这份半真半假的资料后，还需要向美国政府，向国会议员去游说，去向新闻界，向印度人造谣说中国航母威胁的基调。
现在西尔上海分公司正式的接受巴洛军火公司的这份调查任务，斯坦先生立即成立了中国航母五人调查组，并亲自出任小组的组长，而苏菲更是其中之一。
“你不觉得奇怪吗？斯坦先生。巴洛军火公司跟美国的军方和政府关系良好，完全可以得到情报上的支持，为何还需要我们公司的协助呢？”苏菲不解的说道。因为人人都知道美国情报机构依靠着庞大的间谍卫星和无线有线网络的窃听手段，常常收集和窃取有效的情报，包括连一身藏得很隐蔽的恐惧头子本。拉登藏在那里都追踪到，更何况是一个开放自由的国度里呢？
斯坦先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副经理的威尔先生得意的说道：“这个很容易理解。美国是一个白人和黑人为主的国家，而中国又是黄皮肤为主的国家，是不太合适做人工情报工作。所以，美国情报局一直跟台湾的情报部门合作，或是跟日本合作，因为美国很难单独在中国完成情报工作。”
“几年以前，###在讲话中“精确”地说出大陆导弹部署的地点和具体数量，意在为其‘防卫性公投’寻找借口。不知是他在情报上太白痴，还是为了选举什么都豁出去了，他犯了情报学上的大忌，把台湾间谍获取的情报泄露出来后，被大陆安全部门就立即逮捕了八名台湾间谍。其中有些任务就是美国和台湾合作的内容。“布鲁克先生说道。因为他已经在上海有六年之久，对中国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这些家伙的水平也太差劲了。”苏菲有些鄙视的说道。因为听说许多派遣到大陆的间谍都是一些素质极低，没有接受过任何收集情报，只是拿着拍照机闯入军营拍照，然后就被抓。“对了，这次得有人到滨海市的北方国航造船厂去调查才行。”威尔先生提醒道。
“我已经考虑过了。必竟我们是一家在中国获取合法经营资质的公司。我不想冒太大的风险。所以决定跟台北的陆通公司合作。而我打算派遣董先生去调查。你们认为如何？”斯坦先生长思前想后，幽幽的说道：“上海公司和台北公司一直合作，我上个月曾听说，台北陆通公司一直派人监视和调查秘密建造航母的事。所以，我认为有必要合作。”
“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必竟偷鸡摸狗，盗取情报并不是我们的长处。”威尔先生无奈的说道：“中国的法律又非常的严格，的确是不能轻举妄动。”
“我认董先生不太合适。”布鲁克先生极力的反对道：“董先生处事不够冷静，也不够灵敏。大家或许都忘记了。上一次他前去调察缅甸的轻武器交易之时，差点被安全局的人盯上，像这种事。一旦被政府怀疑和猜测，恐怕我们公司在中国的业务就要中断，说不定还会被驱逐出境。我不信任他。”布鲁克先生说完后，就有意无意的朝苏菲的身上望去。
“这么说，你认为谁会更合适呢？”威尔先生不解的说道：“现在刘小姐正在香港做经济政策的调查，不可能派遣她出去。”
“其实她太娇弱了，也很难胜任。”布鲁克生先直接毫不客气的拔冷水。“巴洛军火公司是一家财大气粗，势力庞大的公司。难得他们公司抛开美国的政府和情报局，让我们帮助调查，这是难得的机会。一旦这一次成功，估计还会有下一次合作。”
斯坦先生也无奈的瞅了一眼苏菲，她正着静静的看着有关于中国建造航母的一些报道和评论文章。大部份都是一些爱国主义宣扬拥有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