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吗?但是他没有了,不见了,因为我消逝了他的云上的日子。这是比我自己的死还要可怕的事情。因为常常的,我们都认为我的存在是为着他的存在。而且我都已经带着他走过了大半生,但是现在以及开始,好像是已经还完的某种欠下的债,已经永远不会是那样了吧?已经真的空白如迹呢!
今天是公元2009…8…17,因为今天,做为自己可能从此就忘记了一些自己,做为自己也可能就死去了一些自己。没有尸体、没有灵柩、没有墓葬,只是一个人死去,没有声音。于是、从此,这生命就只是一张身份证了。没有别的建构了,就像空白如也。也许从此,科方式已经没有,有的只是空白的人,徒刑在这陌然的人世之间。
也许是为 祭
于是我想,是否已经应该把《站在时间之外》改成《云 上的日子》呢?我想,现在能够做的可能只是这些了。我在这里把它改了,作为对此君的一些纪念。因为《站在时间之外》的失败以及相此种种也许是迫使我使他死去的原因吧?我想在这里,在他已经死去的这里把它改了,也许在某个地方他也会高兴的吧?
原因很简单,一如如果他死去,也许不应该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什么痕迹吧?因为也许我们从来都不欠他什么。虽然我们可以不计较什么。
过去简单,也许很多事情都情愿简单似的过去。
愿安息的人就这样死去了。
忘记我这个可怜的没有悲伤的人。忘记这一个世界,充满悲伤。
是为所有的记。
空白了,如此了。甚至没有了
都需要认真的,认为和这个世界没有关系了
纯在方式 文本
只在、只在如此
只在如此
——科方式
一个时常感到悲哀的人,是缺乏面对现实的勇气的人。我常常认为这样的人,也许就是自己。
有时候,可以感到自己站在世界风之中,漫无目的的大风在世界之间飞舞。
这样的话,自己真的无以自容了。
也许只是在沉默的时候,才会想起某些是好事。
正如拈花与落风也许可能是相关的事情一样。在此之间,也许无须要太多的苍白。
花与夜俱逝,而随风之时,却有不期然的相遇。常常需要把这迷离叫做感伤。一如无须太多,也可能不多的这时间。
一如生在此时,也许并不在此时一样。
生命被抽空,被成为无有的一种。正如存在的多种面孔,总是如此,而似乎又竟然如是。
行迹具有破败的印象,在那里,生命的无奈尽兴飞舞。仿佛依然如此的世界一样。空白之时,却仍然坚定。
如此而已。生命便已然很好吗?或许如此,或许相互之间总是一种之外,两情之间,虽然也许无用去断定,事实也许是什么,以及可能的那些。
可能只是一种错事。可能本身能够说明什么?正如花落,可能是在某个冬,可能是在某种风。但可能之间,和事实,不是有无为了的关系吗?
现实如此苍白,一如笑,无须开始,也会有突然的结束。简单的事固然美丽,比如看她向河的另一面。比如已经在河的另一面,看到了她。
茶马樱花之间,所得已经无几。所得是何?落着的花瓣,风舞的枝头,轻响的马蹄。
真正的事情,很多已经没有形状。也许从来未曾,但是总是记忆之中的某些留恋。
想像远方与想像现实之中应该是同样的美丽的。这曾经是我的生活的一个重要的爱恋。如此之外的美丽固然不止和我的相关。但意外的是,它从来未曾和我相系,因为美丽的事都己远去。正如留下的事都已经不能美丽。
想像之美是不能言语的,所以事实上已经无从说起。这样的现实具有重要的意义,美丽与现实等身的相传很少。比如说能够在想像中生活,谁又能够以此而言语。这执着,将以生命。
也许很多事情都己是好事。很多时候也只能如此。比如伤心落寞,比如愁肠满结,比如秋风萧瑟。这些都是很美丽的事情。
遗憾的是。并不是能够把伤感化作美丽的。如果能够,那将是最难得,也是最生命。
生命也许一直,永远不须有被命定的假设。无人安于悲伤,它不是可怕的,我害怕不能够发现它的美丽。悲伤之中的美丽才是能够成为深切的事实的,而且会成为切实的爱意。
我愿想要这样,只是爱恋如风。不是我自己的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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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爱的悲…伤
必爱的悲伤
——与纯在方式的对话
科方式
清醒的时候,我就会意识到 悲哀对我而言是多么的重要。甚至我可以这样的对自己的世界说:即使没有快乐,也不能没有悲伤。
我的成长过程应该说是比较顺利的。父母关系一直良好。家里也未曾有什么大的变故。但是我却从来不当然的认为自己应该是快乐的,或者说 自己需要快乐。
从去年的夏日的某个时段开始,我有了一种意识。其实在这里如此的表述它真的是一种自我的矛盾。因为我所需要的纯在方式的质本追求,是消解意识和形态的所在。但是至少在如今,我只能把它当做是一种意识来向自己或是别人说明了。因为至少现代社会是一个意识林立的时代。所以问题的关键是我找到了这样的一个借口,可以短暂的为自己的认识说明些什么。然后再彻底的抛弃这意识。在可能度之内达到自己的追求。
但是这种希望有可能实现吗?因为我把这一方式形态放在了未来。所以也可以说我不用担心什么可见不可见的问题了。时间之于我之所以是有效的,只是在于它能够消解了我的存在。并且将正确的和错误的地清除干净。但是如果我真的发现了自己追求的是一种错误的话,那么我确实应该对自己进行纠正。在做人之外,很多事情是自己所不能尽可想像的到的,所以这种认识无疑是一种对自己的负责。
纯在方式可行之处我还未能彻底的阐述和表明。也许在某一个有限的时间内我是难以完成这样的一种可能的。但是我在努力。努力的前提就是语言。我相信福柯的认识。所以我在自己的语言方式上对意识形态进行自我方式的解构。现在,我只是在自己的可见的选择之中进行确切的判断。我并不否认自己可能出现的错事。但我相信纯在方式的前提以及结果是可以为这个世界参与的方式。福柯的认识可以使很多行为具有可见性。但我却从未曾相信过有什么别的的理论形式可以对纯在方式进行主题性的解说。虽然解说的可能性也许被众多的揭示出现。
关于纯在方式和悲哀的关系其实无须说明。因为事实上它们没有任何的内存联系。只是在我这方面它们产生了联系。因为我在对纯在方式进行最初的感觉的时候,认为首先应该抛弃的就是感觉中就是的不确定因素。那么我所说的不确定因素就是具体感觉的呈现。比如说快乐。做为一种存在的形态,快乐的可怕之处只是在于,它能够使人陷入盲目的感觉集约之中。人也许会常常因为快乐而迷失自己存在的基点。比如在笑声之中将自己遗忘。这是很平常可见的事情。那么我为什么不首先选择悲伤做为纯在方式隔离的对象。原因很简单,因为在悲伤之中我常常可以感觉到纯在方式的确切自我。
纯在方式这样一种世界方式的存在我认为有其性情性。其实我常常的害怕自己的感觉会麻木。这是因为确实常常有时候我的感觉会麻木,而且也是因为,我有时候也是有自己确切可见的感觉的。我记得小学的时候在没有伙伴一起玩的时候我会喜欢一个人到什么地方去玩。比如说有时候,一个人骑上自行车穿行在原野之间的,条条形状不同的路上。或者是到镇上去随便的走一走。后来的中学时代我喜欢在回家的路逗留。似乎并不为了什么,只是想要一个人安静或者一个人感受的世界。所以回到家里常常会是灯光黯淡,小村的一日需要睡眠的时候了。
我有时会感到无奈,因为我有时会难以判断自己真正面对的是什么。比如说在这重大而长久的独处里,更多的是感觉还是麻木。因为这样的一种存在,似乎是在独自之中发现自己的感觉,但同时正是这犹自的感觉,是否正是自己想要对世界麻木的表达呢?
整个的学生生涯,对我而言,都未曾真正的有过恋情。原本我以为自己,只是受到一种自己对爱情的观念的影响。既爱情是属于超越时间的力量;是共同的对可见未来的愿景的;是高雅的相互感觉。但是如此的命名之后我发现我的爱情必然的成为了被自己搁置的对象。因为记忆之中的对异性情感,发生在*岁的时候。在小学时代我的情感多次发作,而今印象中可以清晰的记得的还有五个人 曾经被自己认为可以做妻子。所以想一想情况是相当的可怕的。初二的时候自己喜欢了二年的女孩子突然颓废了。我在默默的伤心之余决定不再相信爱情了。虽然慢慢的爱意都是自己在内心里。但是自己难以原谅的其实是感情的无奈。因为爱情在人之间,在对不同的人的感觉之间竟然变幻的那么的快。似乎做为爱的主体已经变得一无所有了。只留下“爱”,对象不在了。
这种想法也是现在的想法。只是我更加的存在的超然是爱情所无法把握的。天荒地老成为谎言的话,在我这里我不愿它是真实的。所以坚持自己的感性中某些存在的真诚性,坚持拿自己的无奈开涮,即使真的遇到自己非常的喜爱的人,也要努力的忘却爱恋的可能。这是我看到蝶恋飞去而无动于衷的内存原因。因为那个女孩,真的使我的情感的力量复苏。但是现在,那又能怎样呢?她已远去,而我也将不在,离开这里,带走自己的纯在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