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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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特工-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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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魂真有重量么?

  过去,灵魂一直被视为非物质的,是附在人的躯体上作为主宰的东西。灵魂离开躯体后,人即死亡。因为这种认识是似是而非的,没有一套完整的理论去说服人,故而被认为是迷信的。

  显然,面对过去,我们拥有很多话语权,尽可去反驳,去批判,去否定。但实事求是地说,前人能有这种认识已经很不错了,起码他们能够抓住最主要的东西,即灵魂主宰着人的躯体。而由于灵魂看不到,摸不着,似有非有,若虚若无,前人认识它们是非物质的,也是情有可原的。

  灵魂是非物质的么?

  要在过去,我也会认同。

  但随着科技的发展,很多近似灵魂的东西出现,并造福于人类的时候,我觉得再说灵魂是非物质的话,就很幼稚了。

  比如电波、微波,你是看不到,摸不着的。可它们却能将文字、图形传输,我们今天也就可以很开心地看着电视、玩着手机、在网络上疯一把癫一把。电波、微波等等的东西,其形式,应该和灵魂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但为什么到了我们自己身上,到了我们自己每天都可以感受到的灵魂,反而难以认同呢?

  以我之见,是因为灵魂太博大了。而由于人类的政治、科技、道德、经济等等的局限,制约着人的发展,便使人觉得,人的躯体所能做到、摸到、得到的,远远不及灵魂的所求。因此也就认为灵魂是虚的、假的、梦一样的,自然也就不可信了。

  然而,相信灵魂存在的科学家,却大有人在。记得早几年就看过一篇报道,说一帮美国科学家,为了证实灵魂的存在,专门找了一些临死的人做实验。

  他们搬来很精致的电子秤。

  他们为临死者精心地净身,生怕到时掉了一点点可增加或减轻重量的东西。小的小到一根头发,一片小指甲。

  然后让临死者躺在秤上。记下精确的重量。

  等秤上的被实验者一声呜呼,立马看秤。果然轻了。尽管只轻了那么一两克,也令科学家大为欢呼,明白灵魂是有的,大大的有的。

  可重量能说明什么呢?反对者说,那减轻的重量,可能就是人临死最后吐出的一口气。

  也有道理。

  科学家是严谨的,只要人家言之有理,而自己又不能拿出更多的证据的时候,他们也不会就此宣布灵魂如何如何。

  我说了,电波、微波的生命形式,是和灵魂一样的。问题是电波、微波有了发射器,有了接收器,已经将不可捉摸的,变成了可视可听,实实在在。

  灵魂呢?

  只能等待吧。等哪一天,谁发明了灵魂接收器,将灵魂变成可视的图像,可听的声音,谁都不会再反对灵魂的存在了。

  当然,当灵魂接收器出现的时候,也就是人类隐私不复存在的时候。谁也别想搞阴谋诡计,谁也别想在背后打小报告整人,谁也别想去做偷鸡摸狗的事了。

  那么,灵魂到底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或者,只是寄附在人的身体里的精气神?

  以我之见,灵魂既是与生俱来,又与后天有着密切的联系,而并非寄生在人的身体内部。形象点说,灵魂就是生命的花朵。而孕育这生命花朵的,正是人自身的身体。人的身体就好比是花朵的沃土,花朵的肥料,花朵的阳光雨露,花朵的母体。

  正如古人所道:皮之不存,毛焉能存在?

  如果灵魂是寄生的,是从一开始就附在人的身体里的,那么灵魂从一开始就应该是定型了的,不会有一种发展的过程。从而生长起来的人,就应该性格一致、思想一致、精神一致、行动一致,什么都是一样的,我们也就只有“一致”这个词,而没有“丰富多彩”这个充满诗情画意的词句了。

  人类一致的结果会如何?

  要么整体色盲。

  要么整体疯狂。

  要么整体痴呆。

  要么整体堕落。

  要么……

  我不敢去想那么多的“要么”了,因为那是谁都不希望出现的“要么”的。如果谁希望“要么”的话,最好让他回到希特勒的时代,让他去当当犹太人,让他被法西斯请进毒气室,发出绝望的尖叫,看他还希望不希望“要么”的存在。因为希特勒统治的德国,就是整个德国民族的灵魂处于色盲、疯狂、堕落的时代,一个大脑代替了整个民族大脑的时代。

  我说灵魂并非寄生,而是与人的生命、人的身体同步发展,是因为我有着深切的体验。准确说,是我老爸的体验。他说——

  记得小时候生活在一个小镇。那时才五六岁吧。小镇只有一条公路通向外界,小镇每天只有一辆班车驰向镇外。小镇四面环山。小镇的班车从车站驰出,不到两里地,就要爬一道山坡,然后消失在山体之中。但就是这不到两里地的距离,却让我感到十分遥远,可望而不可及。

  因此,每当望着班车从车站开出,一路灰尘滚滚地驰向那道山坡的时候,我就十分神往,望着它转入山弯,不见了踪影,便生出很多美丽的遐想:希望有朝一日,能坐上班车,驰过这遥远的距离,到达山那边的世界。

  不过是两里的距离,长大之后一次次的来回,却怎么也生发不出儿时的感觉。

  为啥?

  我的灵魂跟随着我的年纪长大了。它所感觉的距离,不是两里地就能遥远的了,而需千里万里。

  仍然是小镇,小镇很小。小得只有几条里把长的街道,十来条百来二百米的小巷。但每每路经小巷的时候,都觉得小巷很深、很神秘,好像深山密林似的,里面充满着妖魔鬼怪。单个人的时候,走的就提心吊胆,几乎是一路小跑着逃离,时不时还会回头看看身后有没有什么东西跟着。

  不是我胆小。

  而是我的灵魂还没长大。有那么一小片空间,就足以让它去发挥想象。

  那是童心。

  那是只属于儿童的灵魂,才能产生出来的奇妙感觉。

  为什么说诗人是最富于童心的?就是因为诗人能在常人感到很平淡、很平常、很不出奇的地方,感受到诗意,并形成美丽的诗句。那么,是否可以说,诗人的灵魂还没长大呢?

  当然不是。诗人之所以童心未泯,那是因其生命肉体所孕育的灵魂取向所致。

  我老爸对灵魂有着这么深刻的体验,我一点都不感奇怪。

  他的体验无疑告诉我,灵魂既是生命的花朵,必定就像种子一样的来,伴随着精子与生俱来,又需要十月怀胎,需要后天不断的孕育,才能不断地茁壮成长,充满生机。

  不管那些科学家对灵魂称出的重量是否准确,我仍然相信,灵魂是有重量的。而灵魂的接收器,就是人的灵魂。

  因此,我的灵体一离开,波姬丝就感到我的躯体轻了,似飘似浮,她明明用手握住我的手,她也像握着一片云一样。似是存在,却又不存在。我的躯体是实的,她却感到虚。好像我只有一两克的灵魂,比我百多斤的躯体还要重。我一两克重的灵魂,看似很轻,实则很有份量。尤其是对波姬丝而言,我没有了灵魂的躯体,根本就没有真实感可言。

  波姬丝虽然靠在我的身上,但她却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虚空和孤单。

第九十一章  欲望的燃烧
波姬丝虽然靠在我的身上,但她却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虚空和孤单。我的存在,仅仅是躯体。而这没有灵魂的躯体,就像了一块石头,像了一块冷冰。我感到了波姬丝身子的寒颤。

  我是搂着她的。

  她也是紧紧地依偎着我。明知我身冷如冰,她也不忍心离开一瞬。倒是,以自己的体温,暧着我的身子。

  她回头望了一眼珍娜。

  珍娜脸部绷紧,也如冷冰,并没有什么表情。目光像是对碰了,珍娜也毫无感觉。

  波姬丝的心在叹息。

  波姬丝的心也在燃烧。

  燃烧的火不知怎么会燃烧到克鲁伊身上去。

  她是在读大三的时候认识克鲁伊的。克鲁伊高,但身材并不大,不知怎么一下子就吸引了她。是他身上有一股文气?可他的专业是物理学啊,应该浑身上下都离不开物质的,怎么会有一股文气呢?

  波姬丝也搞不清梦。

  反正在图书馆找书的时候,克鲁伊不小心碰落了她的书,当他弯身为她捡书,她感到克鲁伊的动作很文雅,很绅士,“篷”的一声,就点着了她的目光。克鲁伊将书递回给她,他们的目光相碰了。虽然是轻轻的一碰,而且碰得迅速,闪开得也迅速。仅仅是一瞬,彼此就有一种感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当克鲁伊邀请她去喝咖啡,她欣然同意了。

  一切都很自然,并没什么曲折、离奇,喝过几回咖啡之后,校园里踏过几晚月光之后,他们相爱了。

  克鲁伊高她一级,读大四。

  波姬觉得克鲁伊很优雅,不管是言谈,还是举止,都显得温温和和,十分得体。但克鲁伊温和的话语里,却体现出一种丰富的学识。时常让波姬丝感到自己是个小学生。

  克鲁伊跟她做爱,也仿佛是电脑设计好的程式一样。亲吻,抚摸,将她压到身下。

  做得不温不火,十分文艺。

  说没有高潮嘛,似乎又有。要说真正的高潮嘛,又不像。

  适可而止。似乎是克鲁伊的行事准则。

  他太有修养了。初时,波姬丝心里是这样想的。

  但渐渐,波姬丝就感到了一种距离感。

  她觉得,克鲁伊做着她的时候,似乎就是做着。他在上面飘着,她在下面沉着,肉体明明是实打实接触着的,她却感到他并没有深深地进入自己。

  难道学物理的人就真的这么理智?

  不是的。

  肯定不是的。我自己也是学法医的啊,要说理智,我应该比他更理智。

  波姬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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