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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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特工-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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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下很是感激波姬丝的理解。尽管在现实中,我是活得多么的窝囊,并没有几个实质性的女朋友,有的,也跑了。但灵魂是多情的。读着雨果的《巴黎圣母女》,就被书中那个漂亮、热情、奔放的吉普赛女郎所吸引,巴不得一朵玫瑰似的,在她唇上开着,每天与她相亲相吻。读着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就希望包法利夫人穿过青青的草场,裙裾带着晨露,脸上闪着偷情的潮红,向自己走来。读着司汤达的《红与黑》,当然就不希望从窗口爬入贵夫人卧室的是于连,而是自己……灵魂是自由的,所以灵魂也就无拘无束,从不被世俗观念所左右。只要是美的,它就会沿着美的气息,去追寻心中的美丽……

  诗人多情。

  其实又何止诗人多情?

  是人都多情的。

  人若无情,无所追求,无所向往,无所寄托,早就是活着的死人了。哀大莫过于心死。心死无疑是因为无情无趣。

  搂着波姬丝,我就像搂着了十万个春天,每一个春天,波姬丝都以不同的花形为我鲜艳,令我多情的蝴蝶,为她翩翩无限的情意。其实这都是一种很主观的意念,而这种意念,全在于我的多情。若我是无情的,我绝对不会想到她是十万个春天,恐怕连一个春天都不是。连一个春天都不是的话,她也就不会是美丽的百花、千花,只不过是一具身体而已。

  情人眼里出西施。我们老祖宗是总结得很好的。

  快到机场大楼的时候,吉娃娃就显得有点激动了,看它那神情,就像肩负着人类重大的使命似的。

  便轻抚着它的背部。

  在世界名狗里面,吉娃娃的IQ排名,是排在六十四位。也就是说,智商麻麻。这也就是我叫它“傻仔”之故。它的所长,是它的本性。给它饼干,它会叼着就跑,将饼干藏到鞋柜背后,电视柜里,床底下,门角,鞋肚,凳底。整个屋里,它当作是大自然一样,野山一样,可以让它藏着食品过冬似的。将一块骨头放在桌边逗它,它就会望着骨头蹦啊跳啊,跳起的高度,足足高出它身高的三倍四倍。双眼鼓鼓的,就只鼓着那块骨头。那执着的精神,你不能不佩服。

  但它的IQ,只排六十四位的IQ,却令我觉得与它的激动有点不太对称。六十四位的IQ,怎么能与世界一流的恐怖分子头目相比?

  在大楼前的停车场下了车,吉娃娃就一蹦三跳的往前跑。我和珍娜也要跑着,才能跟上它。

  波姬丝和罗伯纳留在车上。并由波姬丝接替珍娜,当上了司机。车是没熄火,这是最基本的特工规矩。

  进入大厅,吉娃娃就直朝西边的一张长椅跑过去。长椅旁边有一只企鹅形的垃圾筒。

  吉娃娃绕着长椅转了两圈,就吠了几声。

  它一吠,我马上醒起来了。当我和波姬丝经过长椅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孕妇就坐那里。我记得我还看了她一眼,她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但长长的眼睫毛,像扇着一层忧郁似的,给我留下了印象。现在回想起来,她是个假装的孕妇。因为她的目光,并没因为的眼睫毛的忧郁,而蒙上阴影,倒是显得十分的精灵。而且,她的脸容,也没有孕妇那种情不自禁的喜悦。

  假扮成孕妇,是女杀手常用的手法。而且是屡试屡爽的。因为作为人的天性,见到孕妇,首先想到的是一种关爱,一种祝福,而不会去想到其他。比如她的肚里藏着武器之类。

  我伸长鼻子一嗅,就嗅到了一缕淡淡的火药味。再嗅向她坐的位置,我就嗅到了一股海草的清气。

  是个捞海草的女子?

  “吉娃娃,带路。”我对吉娃娃道。

  吉娃娃嗵嗵就往餐厅的方向跑。

  跑入餐厅,钻入厨房——

  那里有一个侧门,通向外面。

  显然,女杀手是从这里逃出去的。

  站在门外一看,有一条路通向另一条高速公路,与我们走的刚好是反方向。

  回到车上,我马上对罗伯纳道,“进入机场监控系统。”

  “是,李先生。”罗伯纳答,便“嘀嘀哒哒”地敲起了键盘。 。 想看书来

第一0五章  同狗不同命
回到车上,我马上对罗伯纳道,“进入机场监控系统。”

  “是,李先生。”罗伯纳答,便“嘀嘀哒哒”地敲起了键盘。

  波姬丝则将车开上女杀手逃离的高速公路。

  吉娃娃坐在我的腿上,显得有点兴奋,分明在说,波姬丝开往的方向是对。

  珍娜目视前方,并没什么表情。即使身子不时碰着我,那也是石头碰鸡蛋,冷冷的硬。看在我们灵魂那么相爱的份上,我试图拉下她的手,轻抚一下她什么的。但这念头一闪就过了。波姬丝的背上像长着眼睛,盯着我哩。

  倒是吉娃娃,一时跳到她身上,向她扮扮鬼脸,一时又跳回到我的腿上,要缓解我和珍娜生硬的关系似的。

  这家伙,说它蠢,真的说不过去。

  它的不蠢,它的IQ有所长进,是否与法国这片土地有关呢?

  就人类世界而言,法国人对狗是最尊重的。比如专门为狗设置走道,为狗修建玩乐的公园,乃世间独有。在法国,你敢倒吊着小狗行街,警察马上罚你没商量。条款落的是你虐待朋友。

  狗不是狗,不是动物,而是朋友。

  狗是你的朋友。

  对朋友你怎么能虐待?罚你,你就没地方上诉。

  万物只要被尊重,生命才能闪耀出灵性。

  吉娃娃生活在法国,生活在朋友中间,自然欢乐地、健康地、自由地成长的,受压抑的聪明才智,也自然而然地发挥出来。

  如果吉娃娃是身在大清帝国,别说欢乐地健康成长,什么时候被狗肉煲了,也说不清楚。这并非天方夜谭。当年一位外国使臣送了一只鹦鹉给大清的宰相级人物,此公当晚即将鹦鹉炖了来补身子。

  IQ排六十四位的吉娃娃,能救了我和波姬丝,又能嗵嗵地带我们去辩识女杀手守候的位置,全在于它是生活在法国,而非大清帝国。摸了摸吉娃娃的头,我想我应该给它平反了。对当日叫吉娃娃为“傻仔”,也应该作一番检讨。

  “伟哥,你也不用这么虚伪了。”吉娃娃咭咭笑道,“你一眼见到我,你就要喊我‘傻仔’的。”

  我感到脸有点发烧。

  “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它很哲理、很形象地道。

  不由诧异。

  都说狗嘴吐不出象牙,可它,吐出中国成语、典故来了。

  嘿嘿,有文化修养就是不同。它哪天吟出诗歌来,我想我也不会感到奇怪了。

  当然,这得自然发展,而不是拔苗助长那种。我老爸当年写过一篇关于狗的小说《莲花镇的狗》,就很有趣。特录上,奇文共欣赏了再说——

  自从老蔫的猫会画地图,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画地图,反正老蔫和他的猫是出了名,莲花镇的大街小巷都挂满了猫的字牌、画牌,很有东方米老猫的味道。

  养猫是不行的了,不管怎么养,肯定是养不过老蔫,养不出什么名堂来的了。猫狗一家,都是人类的宠物。猫能一举成名,狗何尝不能?有了如此高瞻远瞩的见解,仿佛一夜间,莲花镇便犬吠相闻,家家你来我往,大谈养狗之经,养狗之道。世界的名狗闻着嗅着莲花镇的花香,不远千里、万里齐集到莲花镇。像刘妈的斑点狗,就是她的英国女婿,从英国带回来的,单这费那费,就花了两万英磅。那可是莲花镇一幢小别墅的价钱哪。朱伯当然也不甘人后,他在美国当教授的儿子,专为他老人家带回一对八哥狗,有公有母,尽可繁衍正宗的后代。别看八哥狗傻头傻脑的哈叭,却值钱。人家八哥狗的父母是全美选狗大赛的冠军,单奖金就二十万美金。朱伯就常在人前道,虎门之后无犬子。英国的能来,美国的能来,别的国家岂能不来?

  莲花镇已经成了狗的联合国。

  除了国度,还讲究名人效应。像布什的那两只狗种,莲花镇就不下二十只。影星、歌星、球星等等星们的狗种,也在莲花镇将头昂得高高的。名人的所爱,会差到哪里去?

  在这养狗的队伍中,来得最迟的就是他老费。老费住在镇子的小河对面,已经有点郊区的意味了。所以他养狗养得迟,人们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当然,说不怪,也有点怪。人家养狗都养两三年了。为了自家的狗出自名种、名门、名人,镇上的人可谓绞尽了脑汁,费尽了心思。没有直接的亲属在国外,也难不倒他们,也不会让刘妈、朱伯占尽风头。他们或通过亲戚的亲戚,或通过朋友的朋友,或过儿女同学的同学,反正能想到的办法,他们都想到了,都是为了达到获得名狗的目的。

  一轮斗名下来,大家都觉得没有多大意思。因为你有名,我比你更有名;你有来头,我的来头也不差。都半斤八两,彼此的脸上并多不了多少光。老蔫抱着他的猫就笑了,名是人家的名,种是人家的种,能奇到哪里去呢?

  如梦初醒。镇人不由恍然大悟。看人家老蔫,名人就是名人,说起话来就不同凡响。要出名,首先就得出奇。出奇才能制胜,出奇才能引起轰动,轰动自然就有了商业效应。不用说,商业效应的结果,是如何沾湿手指数美金英磅人民币。                          

  朱伯就想,如果将八哥狗变成九哥狗,臭老九的九,知识分子的代号,过去是眨意,现在却是身份的象征,人生入门的基础。像大专文凭已经不顶用,非本科不行。自己儿子能当上拿美金的教授,还不是多得沾了“九”字的光?要将八哥变成九哥,也就是要将八哥变得有文化一些、有风度一些、有内涵一些,能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大室。朱伯想过了,八哥要变成有中国特色的九哥,首先得背唐诗宋词,那可是中华文化精华的精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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