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修整离忧门。一忙起来忘了人间何年,找妻大业搁置到了九重天上。
再想起来他还有个夫人是两年后,那时候离忧门已经差不多又回到当初的江湖地位,有对苏城来的夫夫,突发奇想跑到离忧山上来想泓引求生子药。
“生子药?!”泓引一口茶梗在喉中,差点就去了。
“就是……就是那种,能帮助男男也有……宝宝的那种药,泓引门主,能做出来吗?”那个清秀男子满脸通红又有些期望的看着泓引。
泓引默默放下茶杯,石破天惊想起自己有个夫人叫夏缈,至今没找回来。
“行,我试着做。”
两年之约已经到了,君陌听说泓引接了这么一单生意,当时拍板,说就斗这个,谁先成功研制出来,谁赢。
泓引懒得理她。
于是生子药的实验小白鼠就是这对夫夫了。
君陌那边,一直没找到实验小白鼠。
“要不就我吧。”月融毛遂自荐。
君陌立马怒:“这是研究生子药!不是□□!你能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要去找个人来捅你菊花来配合我的研究吗!”
太恐怖了,月融:“……”
“所以说嘛,你就老老实实当我的助手就成了。”恐吓成功,君陌理顺月融的毛,去找实验小白鼠了。
宋先白越过篱笆找夏缈玩儿,这回手里没拿苹果,据说近日牙疼。
夏缈瞥他一眼,没动静。
“听说了没?离忧山上的离忧门门主泓引在研究生子药诶。”
他们村挺偏,消息传过来已经过半年了,研究正处于白热化。两年半了第一次听到关于离忧门的事,夏缈当时顿住,半响才放松身体,淡淡地:“哦。”
“不过他对手也在研究,就是今年新崛起的君氏药堂。堂主叫什么君陌的,我儿子说他们俩以前都是君为善的弟子。怎么现在闹成这样了?”宋先白挠头。
“君陌?对头?”夏缈有些不敢相信,他一直以为这两人应该是在一起了的,怎么还发展成对头了?
“说到这个,我不小心又多打听到一点消息,关于离忧门主的。他那个男夫人大概两年前走了,现在都没找回去,听说是他老人家太忙,压根就忘了自己还有个夫人。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病?这种事都能忘的啊。
我儿子作为一村之长,每天忙得晚上才回家的人,也还是记得叫我一声爹爹么,这人整天养尊处优的……哦,不会是正房走了,整日莺歌燕舞的,乐不思蜀了吧,还是跟药打交道的,都有点病?”宋先白摸着下巴正儿八经的猜测,想了半天,后知后觉的捧着牙叫唤,“唉妈呀,疼。”
夏缈瞧着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在一边看宋先白捂着半边脸唉唉叫唤。
等疼痛过了,宋先白手还捂着脸,看夏缈脸色还算正常,于是说:“夏逍遥兄弟,对于以上情报你有何感想?”
宋先白听了夏缈的事之后就知道他的身份了,他又不傻,再说夏缈也没有要隐藏的意思,大大方方就告诉他了。
夏缈抬眼,“特想拆了离忧门。”
“好样的。”
“把泓引那厮绑来苹果山,让他陪你吃两年苹果,不,三年!”
拜宋先白这个嗜好所赐,夏缈现在看见苹果就反胃。
“我等着。”宋先白点头,想想还挺爽,“你说堂堂大门主,啃苹果是怎么啃的?削皮不?”
“不知道。”
“诶。”宋先白拍他的肩,“这么点事儿都不知道,你们好歹在一起一年过啊。”
“白在一起了。”夏缈气哼哼。
在夏缈不知道的地方,司城天天和夏玄宽派的人斗智斗勇。
主要是和老大赵崎斗,赵崎这人,作为此次任务的小队长,可谓是尽职尽责,成天躲在暗处,严格把守所有接近夏缈的人,索性除了村长两个人,也没人和夏缈走得近,于是就每天防着司城放消息给离忧门。
这天,司城趁赵崎去解决茅厕问题,放白鸽。
以为这次终于要成功了,结果赵崎小队长黑着脸,额,他本来也黑,抓着一直白白胖胖的鸽子脚丫回来了,他把鸽子丢到司城面前。
这鸽子瞧着眼熟,司城把它抱起来,哦,不就是刚才放出去的那只么。
“它怎么在你这儿?”司城问。
赵队两手环胸:“这只蠢鸽子太胖了,飞了一会儿停下来休息。”
司城:“……”
怀里的小东西一阵愤怒,它作为传信达鸽的尊严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胖鸽在司城怀里扑腾扑腾,挥动小翅膀悬在半空,两只绿豆大的眼珠子盯着赵崎,然后昂首挺胸飞向天空。
司城看过去,赵崎不屑。
果然,飞过几棵树,那只胖鸽懒洋洋停在了一个鸟窝里,里面几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被这只庞然大物吓得嗷嗷叫。
司城感到绝望。
苹果村被赵崎镇守,没有一个人找到过这里,司城的消息也一直没有放出去。
强大的国家组织,楞是没让江湖组织有任何可乘之机。
泓引一年时间用来研究生子药,年底研究成功,那对夫夫成功孕育出一个孩子,为了保证孩子的正常,一直住在离忧门,以便就近观察。
君陌没有丝毫头绪,不战自败。
泓引夏缈分开三年半,也就是在观察夫夫二人的半年之后,神仙舫遭烈火焚烧殆尽,传言神仙舫舫主与江湖上死亡,然,离忧门新抬进以为重伤者,泓引唤之,师弟。
大泓皇宫君主夏玄宽不再入江湖,故步自封于皇宫。
第四年,苏城夫夫喜得一子,于常人无异。
离忧门因此再次名声大噪,奠定江湖医学不可摧毁的地位。
君主夏玄宽性情大变,暴躁不定。
泓引前去求见,数次召见,亦数次不欢而散。
第五年,夏缈心灰意冷,对宋先白道:“他不会来了。”
黎铮重获新生,泓引劝之去看看夏玄宽,他言:“我憎恨他,恨不得借此与他脱离瓜葛。”
泓引整袍,眉目冷然,令黎铮暂且看守离忧门,他亲自下山寻找夏缈。
仍是第五年,泓引攻破皇家影卫的防守,入得苹果村,见到夏缈。
泓引曰:“跟我回去。”
夏缈扭脸:“不回。”
泓引再曰:“再说一遍。”
语未出,弯腰扛之,丢进马车,马儿奔腾,绝尘滚滚。
宋先白握袖遥遥目送之。
作者有话要说: 仓促仓促。
差不多快完结了。嗷嗷。
☆、这一定是烂尾
夏缈的反应相当激烈,扒开窗,伸头就想跳车。泓引啪的合上书,“不准胡闹,坐好。”
夏缈给了他一个‘谁认识你’的眼神。
泓引勾唇,低首放好书之后,手一捞将夏缈圈在怀里,特别恶霸的掐下巴:“说说,我是谁?”
夏缈:“王八犊子。”
啧,泓引低下头嘴唇狠狠印在夏缈唇上,舌头在夏缈嘴里疯狂肆虐了一圈,才抬头:“想起来没有?”
夏缈气喘吁吁:“滚你娘的禽兽!”
泓引二话不说再低头,另一只手解了夏缈衣带往里面伸去。夏缈瞪着眼睛胡乱挣扎,两只手配合着两条腿一起踢打抓挠,无所不用其极,待泓引无奈抬头时,放大了声音喊:“司城!把这人给我办了!”
泓引今天似乎脾气特别好,他挑眉:“司城在后面马车上,小金子在那里呢。”
夏缈愣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这人的手还在自己衣服里面,当时就不配合了:“不准碰我……啊!”
腰肌被掐了一把,夏缈一抖,力气有些不够使,嘴上还要逞强:“你你你他娘的这叫霸王硬上弓!”
泓引笑起来,到不是他熟练的冷笑,手上不停摸索动作:“感觉不赖啊。”
夏缈骂:“禽兽,你这个禽兽!”
炸毛属性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感觉回到了当年两人在离忧门的首次见面似的。
衣服被一层一层剥落,车门被关得严严实实,就算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这些懂事的人儿们也会装作听不见的。
“你应该知道我这几年在做什么。”他说。
夏缈无力的踹息:“我……我就知道你把你夫人给忘了。”
“这是个意外。”他解释,“当年我误食了一种草,虽然师傅把我医好了,却留下了后遗症,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忘记一些人或者事。”
夏缈攀着泓引的背,听了这话咬了一口他耳朵:“你以为我会信么?”
“不信也无所谓,反正重要的是我想起你来了不是吗。”
他的手打着圈绕到他挺翘的屁股。
夏缈紧张的转为咬他的肩膀,含糊不清的道:“不!准!碰!我!”
“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不甘寂寞啊。”泓引把他脑袋托离肩膀,小啄了一口,“我不进去,好么?”
我他娘的信你才有鬼了。
原本说好的不进去顺理成章的演变为跟个打桩机似的钉在身体里,还他娘的九深一浅直捣黄龙,夏缈躺在铺了毯子的地上,一只手挡在眼睛上,声音里有一丝哭腔,仿佛不能承受。
有时候,最原始的方式,似乎能更好的表达语言上的结巴。
苹果村到离忧门的路程要七天左右。
第六天的时候离忧门传来消息说,代理门主黎铮同志急哄哄下山寻他媳妇儿去了,目测是大泓皇宫方向。得到消息的泓引同志那时候正压着他已经找到的媳妇儿做嘿嘿嘿的事情。
次日泓引抱着夏缈上的马车。
小金子和司城两人稍微低调一点,司城同志满面通红的被小金子扶着上了后面那辆马车。
小玲儿望天,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男男间的黄颜色激素,已经容不下女人的存在了,抱头痛哭之。
“这把扇子你很喜欢吗?”夏缈恶狠狠的瞪着他手里的扇子。
泓引道:“还行。”
夏缈酸溜溜地:“我送你的你就一点都不稀罕,别人送你的你宝贝似的放手里几年。”
泓引皱眉:“这不是你送我的?”
“放屁!老子送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