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人还说过“千金之子,不死于市”,钱这个东西,既然能救命,当然也能害命,岳父高福生用钱买凶未果并不能证明钱不能要人命,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钱太少了,如果有足够多的钱,别说区区一个南建军,就连总统的命也不是买不到!、
高福生就是舍不得在钱上大出血,最后弄得自己大出血!
想到这儿,张可允不禁又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学校念书时看到过的一本书书:一个小偷为躲避警察的追捕而逃进了一所教堂。
面对宽容慈祥而虔诚的神父,小偷说:“敬爱的神父,如果你不把我交给警察我给你十块金币。”
神父说:“我是上帝的代言人,岂能因几块金币而丧失信仰,跟我去警察局吧,上帝会拯救你的!阿门。”
小偷听后又说:“给你三十块金币。”
神父说:“别再说了,年轻人,我是神父。”
“一百块金币!”小偷一狠心,咬牙说。
“快走,别再说了!”神父满脸紧张,略带愤怒地说
“一千块金币,我他妈的豁出去了!”小偷为了自由而开出跳楼价。
“上帝,饶恕我吧。”神父两眼冒光地向供奉上帝的十字架说了一句后,转身对小偷说:“孩子,别再说了,已经超出了我的底线了,来吧,随我到地下的菜窖躲藏吧,你是个苦命的孩子,上帝知道后也会宽恕你的!阿门!”
在中国,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还能使磨推鬼;在外国,那晃眼的金币不也让上帝的代言人连上帝也看不见了吗?
张可允心里打定主意:‘金钱买动帝王心,何况他南建军一条脏命!’,时机到了再说,先把准备工作做好。
是啊!时机,准备工作,然后是雷霆一击。
世界上的事物都在时时刻刻地变化着,当你变得强大时,以前看似强大不可战胜的对手就不可思议地变弱了,当你不思进取时,以前穿着开裆裤、但雄心勃勃的小子都敢在你头上拉屎撒尿!
韩杰忠这两天并没有啥事,之所以说两天以后和张可允签合同,他是想证实一下张可允所说的北美害虫的事,当他打开电脑查阅了一阵后,满脸笑开了花:“小张啊,你真是个人才!怪不得高福生看好你,连女儿并财产都全送给了你,他眼还是毒啊!潜力股,潜力无限的潜力股,要是买下了你这个股,巴菲特也得佩服我!哈哈哈!”
核准新闻所说的资料后,韩杰忠和集团果品部的高层开了一个秘密会议,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是一次好得不能再好的机会,虽然张可允也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可以让自己发家致富,但对于韩氏集团的首脑韩杰忠来说就远远不够了,张可允看的是他们老家秦原省的苹果,而韩杰忠看的不光是秦原省,还有山东、山西、甘肃、河北等中国所有的苹果产区,还有东亚,还有……,总之,是整个地球。
这就是境界,这就是高度!
韩杰忠兴奋过后,坐下来抽了一阵哈瓦纳雪茄后,给秘书刘妮打了个电话:“告诉果品部,明天和张可允签合同。”
将欲取之,必先欲之。
为了把张可允这个未来西部代理人牢固地把握住,韩杰忠在合同上开出了张可允想都不敢想的好条件,大意是:生产场地和原料由张可允解决,所有资金和生产设备全部由韩氏集团一手全包,条件是所有水果产品等必须卖给韩氏集团。
这对张可允来说,经营风险几乎为零!
签完合同后,韩杰忠为了庆祝,在豪华的丽珠酒楼摆了几桌以示庆祝,几轮酒下来,张可允有些迷糊,但头脑中还存在着一丝清醒,因为他还有一件事没有解决。
“韩董,还、还、还有一件事不知能不能再麻烦你?”张可允舌头有些硬,但意思还能表达清楚。
“兄弟,说吧!”韩杰忠豪爽地说,酒场老将到底不同初出之雏。
“红兔酒吧有一个我的朋友……”张可允结结巴巴地将张小雅受人陷害,胁迫偷渡后卖入酒吧的事向韩杰忠说了一遍,但他清醒地知道,不能再提南建军了,否则,韩杰忠不一定为了同一个人接二连三地得罪那个虽然势力小,但毕竟是玄河区的黑道枭首的南建军。
“这个小意思!”韩杰忠在酒精的刺激下大方答应了,随后叫来一个手下,也就是那个陪张可允去红兔酒吧的于飞,低低地吩咐了几句,于飞听完后,迅速地转身而去。
“多谢韩、韩董了,以后用得着我小张的时候请尽管说。”张可允此刻象一个混江湖的痞子一样地站起来拍着胸脯说。
倒满了自己的酒杯后,张可允端起来对着韩杰忠一示意:“韩董,这杯表达对你的感谢!·”说完后一饮而尽。
“不必了,自家人何必那么客气!”韩杰忠大方地一摆手,脸上一副不必如此的神情,但心里乐开了花,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百将易得,一心难买呀!
众人又一阵子觥筹交错,气氛极为热烈融洽,欢声笑话,极暖人心。
这时,于飞匆匆走了进来,附在韩杰忠耳边轻声地说了几句,韩杰忠脸上神色一变:“啥时候?”
“昨天晚上,听酒吧老板说那人身份神秘,好象很有势力,极不好应付,人家把钱已经交了,他现在也不敢放人,您看……”
“好吧,既然这样,明天你和我过去,我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韩杰忠看了张可允一眼,对于飞说。
“啥事?”张可允虽然喝多了,但并没的醉得不醒人事,他瞧出一些端倪。
“没事,喝酒!”
第136章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第136章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王立臣本等着杨小静发火之后绝决离开,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官宦千金并没有象他所想象的那样,而是蹲在自己面前,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眼里的神情扑朔迷离,看不出喜怒哀乐,一时之间他倒有些慌神了,不知道她问自己‘魅力不小’是什么意思。
“我有魅力?你看我有啥魅力,一身的羊臊味,满头上的麦壳子还没抖落干净的农村娃,难道这也叫魅力?原始的魅力吧?你是不是中了张艺谋《红高粱》的邪了!”王立臣迎着杨小静的目光道。
“哟哟哟,还跟我拽上了!看你跟我拽!”杨小静的美目里突然媚光一闪,娇嗔声中伸出两只小手捏住了王立臣的耳朵:“老实交待,那个高欣然长得漂亮不?和我比谁漂亮?你把人家那个了几次?”
“哎哟!你手轻点行不行?”王立臣一伸手抓住了杨小静的手腕,这小女子的手劲今天可真不小,咋这么狠呢!
“说!不说我就不松手,撕下来当桔子瓣玩!”杨小静紧抓着他的双耳不放。
这时王立臣弄不清这小妮子的真实心思,一脸疑惑地看着那张清纯的几乎蹭上自己鼻尖的脸,那如兰的气息一个劲地往自己鼻子里钻,他迷醉的同时有些苦涩地说:“放开我再回答你。”
“先回答完,我再放开!”杨小静不松手。
“真不松开。”
杨小静看了脸色有些不对的王立臣,倔劲也上来了:“不松,就不!”
王立臣放开杨小静的手腕,双手朝她腋下伸去,简单地用力挠了两下,杨小静哎呀一声,连忙放开,那痒劲谁受得了。
“你美,你漂亮,你性感,你是出塞的王昭君,你是浣纱的西施,饶了我吧,现在我心乱如麻,你就安静一会儿吧。”王立臣对杨小静有些无可奈何了。
“这还差不多。”杨小静得意地一撇嘴。
王立臣吁了一口气,闷闷地坐着不吱声。
“嗳,你们这里不是信天游很好听,很有名吗?你给我唱支我听听。”杨小静逗着低头闷坐的王立臣。
“好,我就给你来个一段狼嚎!”王立臣觉得再苦闷也无济于事,干脆喊两嗓子顺顺气。
他站起来扩了两下胳膊,仰天大吼:“第一次我到你家呀,你呀你不在,你妈妈打了我两锅盖;第二次我到你家呀,你呀你不在,你爸爸打了我两烟袋;第三次我到你家呀,你呀你不在,你家的大黄狗把我咬出来哎!”王立臣的破锣嗓子在旷野里回荡。
“真是一匹西北狼,虽然没有一点韵味,但沧桑感还是十足的!不过,你骗我,这根本不是信天游,而是一道东北民歌,对不对?”杨小静看着王立臣道。
“哎呀,看来你见闻很广嘛!这确实不是信天游,我不能唱信天游,那词太酸,不适合你!”王立臣用歌声发泄了烦闷,重新坐了下来:“我是一匹狼,只不过是一匹离群索居的狼!”
“酸怎么啦?我就是想听!嗳,我说你怎么又搭拉着头了,真是的!你只要是狼就成,岂不知狼行千里吃肉!”杨小静看不惯王立臣的样,大声地说。
“狗行千里吃屎,对吗?”王立臣说。
“你如果一直是这个样子,我都怀疑我此次来得应该不应该,来得值不值得!”杨小静有些生气了,她眼里的王立臣应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不是象个武松他哥一样的窝囊废!
二人一时沉默无语。
眼看夕阳西沉,王立臣赶着羊往回走,杨小静一步不落地跟在他身后,王立臣这一路走得这个不自在,杨小静在后边一捅他的腰:“军姿是怎么练的,直起腰来!”
王立臣象一个疲惫的老牛一样,样子依旧,不过步子更加快了,刚一进村,迎面来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王红军,他是村长,看见王立臣后说:“立臣哪,一会过来帮我个忙,抬几根木头,家里人手不够,行不?”
“行,王叔。”王立臣抬头干脆地应着。
王红军是王立臣父亲的堂弟,二人关系非常好,自从王立臣父亲去世后,王红军可没少照顾他家,尤其是王立臣当兵的事,他更是跑前跑后地忙活,这点伸伸手的小忙,王立臣自然是痛快地答应了。
回家安顿好杨小静后,王立臣说:“小静,你先歇着,我去给王叔家帮个忙,一会就回来。”
“好,你去吧,早些回来。”杨小静说。
到了王红军家,王立臣看着蹲在院子里抽烟的王红军说:“叔,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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