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多了,就有受不了的,如果从哪个人那儿断开了或摔倒了,那“驴”就算输了,接着让另一组骑,如果骑“驴”的这一组有人任何部位挨地或摔下来,则“驴”组赢,骑的那组变为“驴”组让胜者骑,由于此项运动参加人数多,不需要什么场地和道具器械,所以在以团队精神至上的部队中很受欢迎,非常流行,凡是有部队的地方,都会这种游戏。
王立臣所在的一班为第一组,二班是第二组,先是一班骑,二班当驴组,王立臣看着其他战友都稳稳当当地骑上了,他想表现一下,压垮二班最薄弱的环节,于是从远处飞快跑起,到了起跳位置高高跃起,谁知跳得太高了,下落时正好他胯下的那位一抬头,他不偏不正,落在人家头上,随即“哎哟”一声,双手捂裆,痛苦地倒地起不来了,大伙刚开始还逗他:“嘿,爆破筒和手雷碰上地雷了,加一起也不行吧,还是个大的厉害!”
但随着王立臣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二班长感觉不对,立即招呼人员架起他向营卫生所跑去,军医忙了一会儿说:“肯定是伤着了(简直是废话),上团卫生队拍个片子吧。”到团卫生队一检查,说是伤得比较严重,得上师医院去做手术。
于是,王立臣被转移到师医院。
师医院座落在燕山某大山脚下,到处是高大的树木,环境幽雅,景色宜人,非常适合疗养治病。
王立臣躺在洁白的病床上,北京区号“010”处抽着疼,任他有着铁一般的意志,也难以招架,因为那个地方是男人最软弱的部位。
这时疼痛又上来了,他双手象征性地捂着,低声压抑地“哎哟”着,如果真捂上会加剧疼痛,这只是心理上的一种安慰而已,一点都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不大会,他头上冒了一头冷汗,如果谁这时在一旁说“手是球的窝,不捂睡不着”的话,王立臣肯定会起来跟他玩命,难言之痛,怎能一忍了之!
就在王立臣疼痛难忍的时候,门开了,进来了一位看起来比自己年龄略小的女卫生员小涵,她走到王立臣床跟前说:“喂,你就是Z团二营的王立臣吧?”
听见有好听的女孩说话声,王立臣立即把双手从“区号”处移开,扭头一看,眼前站着一个略显稚气的小丫头,椭圆的脸蛋粉嫩粉嫩,和老版《红楼梦》里的薛宝钗十分相象,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象两只剥了皮的葡萄一样,此时正在问自己。
“是,哎哟!”疼痛感又袭击过来。
“我来通知你一声,一会给你做手术,你有什么需要办的事,赶紧去办。”小涵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偷偷地捂嘴笑了。
“需要办的事?我有啥需要办的事?”王立臣一头雾水。
“真笨,就是排清大小便,免得一会儿麻烦!”小涵不耐烦地说。
“那你直说不就得了吗,还拐弯抹角地,我哪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王立臣小声地埋怨道。
“谁知道你这么笨呢,啥都不懂,土豹子一个!瞧瞧你伤的那个地方,伤哪儿不好,非得伤那儿,真是的!”小涵小嘴撅起来了。
王立臣一听有些恼了:“你是咋说话呢,啥叫非得伤这儿,我愿意伤这儿,没伤到你自己不知道疼,哎哟!”一生气抽疼的劲又上来了。
“懒得跟你废话,赶紧做好准备吧。”女卫生员扭着浑圆上翘的屁股不高兴地走了。
王立臣一点尿意都没有,他看着这个数落他的女卫生员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了高欣然,在内心里一比较,二人在身材上竟然不相上下,脸蛋上则各有千秋,但高欣然的身体他见过,这个小卫生员……
坏了,王立臣这一走神之间的胡思乱想,挑逗起了男人原始的欲望,本来红肿不堪的下体立时开始了充血行动,表现出要挺胸昂头之意,“哎哟”,这下更疼了,王立臣再次呻吟起来。
门又开了,那个薛宝钗式的小涵拿着白色托盘走了进来,来到王立臣的病床前,将托盘放在床头的柜上,面无表情地说:“把裤子解开,褪到膝盖以下。”
“什么?”王立臣惊讶地说话,心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听不懂啊,我让你把裤子脱了,褪到膝盖以下!”小涵加重了语气。
王立臣顿时慌了手脚:“什么意思?”
“把你那块清理一下,一会主刀医生好做手术,明白了吗?呆头鹅!”小涵更加不高兴了。
“这……”要在这个漂亮的女卫生员前把裤子脱了,王立臣真是不好意思。
“你脱不脱,耽搁了手术可别怪我,你再不脱我走了。”小涵小脸寒霜密布。
为了亲爱的小弟弟,王立臣一张脸臊得通红,慢慢地解开了腰带,磨磨蹭蹭地脱着裤子。
“快点,别浪费时间好不好!”语气强硬地催促。
比扒皮还难受,王立臣终于褪下了裤子,一张脸象雨后的彩虹一样鲜亮。王立臣羞得闭上了眼睛。
猛地感觉一只温呼呼的小手捏住自己的那玩意向上一提,随后冰凉的剪刀发出“嚓嚓”的声音,那片茂密的草丛被一绺绺剪掉。
虽然那块有伤,但这也是男人的禁地呀,王立臣已经感觉到血向下涌,控制控制再控制,但那玩意还是随着那只小手的来回拨弄而慢慢地充血坚挺起来。
女卫生员看着不由得脸一红,随即松开小手,朝着那根不知羞耻的蛇头轻轻一打,小声训斥:“色狼,这时候还不老实!”
“哎哟”王立臣又一声呻吟:“轻点行不行,没有这样对待伤员的。”
剪刀扫除了大部分,然后剃须刀响起摩擦皮肉的声音。
终于,王立臣听到:“行了,完事了。”一阵皮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女卫生员利索地把剪掉的“植被”扔进了塑料袋,她算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端着托盘走出病房。
“真他娘的难受!”王立臣一声长叹,抬头看着寸草不生的下部泛着淡青色,和连长刮完胡须的铁青下巴一个颜色,真象竖在水泥板上的一根电线杆。
手术时间到了,还是那个“薛宝钗”走进病房,推着移动床将他送进了手术室,无影灯打开了,麻醉师将麻药推进了王立臣的身体……
手术进行的非常顺利,等到王立臣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他刚一动,伤口处传来一阵巨痛,麻药劲已经过去了,疼得他“哎哟”一声,叫声刚落,卫生员小涵疾步走了进来:“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王立臣心说:“明知故问,不就那儿吗?”心里这么想但嘴里不能这么说。
小涵走到床前伸手要揿被子,王立臣急忙抓住那只嫩白的小手说:“别,别,没啥。”
“没啥你叫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这么点疼都忍不住!”小涵不高兴地说。
“这么点疼?你还有点人性吗?换了你试试!”王立臣连疼带气,说话就带上火药味了。
“哟,脾气还挺大,没事我走了,有事喊一声。”说完小腰一扭就要离开。
“等会,我要放水。”王立臣和小涵一吵嘴,羞涩之心一扫而光,戏弄之意油然升起,他要故意难堪她一下。
“等着。”小涵转身走出屋门,不大会拿来一个塑料小桶,走到床前伸手就要掀被子,王立臣下边还光着呢,忙伸手一拦:“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王立臣一看人家根本就不在乎这个,这时自己倒慌了。
“自己来,你自己来得了吗?再动弄坏了伤口自己受罪,可别说我没告诉你。”小涵沉着脸说。
“我说,求你个事成吗?”王立臣老实了,低声说。
“说吧,能办的肯定办。”看着王立臣服软的口气,小涵也缓和了说话的语气。
“能不能换一个男的来,你看现在这样太不方便嘛!”
“男的都去拉练去了,就剩我了。”小涵的小脸又黑了。
还是那只温暖的小手牵着他的水龙头,憋了半天,王立臣的脸都憋青了,终于冲破闸门,放了个痛快!
看着拎着尿桶出去的小涵,王立臣的眼里有了一丝感动的湿润。
王立臣的伤比较特殊,需较长时间住院才能恢复,具体多长时间要看伤口愈合情况才能决定,住院期间连队派班长黄永涛看望,带了一大堆营养品和水果,和班长亲热地聊了半天,黄永涛叮嘱他好好养伤,然后走了。
一个人呆着真是无聊,这天睡醒后,王立臣看见卫生员小涵坐在离病床不远的窗户边上看书,还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不时地低声埋怨:“什么破题,这么难!”
王立臣一听,忙道:“哎,你是做题吗?”
“废话,不做题做什么,有事说事,没事别烦我!”小涵不耐烦地说。
“拿过来我看看。”王立臣信心十足地说,是的,他有这个实力。
“你会做?”这次小涵惊奇地看着这个老和自己吵架的王立臣说。
“我先看看。”王立臣冲小涵招了招手。
小涵走过来将书递给他,指着一道题说:“就这道,想了半天还没结果。”
王立臣一看,是高中数列归纳法类型的题,他看了不大会,说:“这个好做,拿笔来。”说完接过小涵递过来的钢笔,连点带画地讲解给小涵听。
“哇,这么厉害,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小涵眼神里透出一股不可思议的敬佩神情。
从此以后,王立臣就成了小涵的专职老师了,本来对考军医大没有多少信心的小涵此刻信心倍增,这个王立臣简直就是文理兼通,没有他不会的题。
从这以后二人的关系也变得十分融洽,再也没有吵过嘴,小涵还时不时地买给王立臣一些高级营养品,都价格不菲,多亏盒子上没标价,否则王立臣非吓晕过去不可,那些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的!
美好的时光总是流逝得最快,王立臣经过主治医生的最终检查确定,伤口愈合良好,可以出院,王立臣听到这个消息后兴奋万分,终于可以回到那个充满激情的火热连队了,想那些战友都快想疯了!
正当他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时,猛然发现身旁的小涵沉默多时,一声不吭。
“怎么啦?小涵,哪儿不舒服吗?”王立臣走到小涵身边关切地问。
“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