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拉着柳正彪跑到雕狼的汽车旁说:“雕哥,没事了,赶紧走吧,一会条子来了。”
雕狼见此,略一思索,然后朝车窗个说一声:“散。”一帮人迅速地朝四面八方散去,刹时不见踪影。林风和柳正彪钻进了车内,车子调头后急速离开。
兵马俑酒楼包间内,林风正绘声绘色地讲述刚才的情景:“雕哥,咱兄弟就是厉害,刚开始挨了那个家伙一脚,我还以为他打不过人家呢,这才向雕哥你求救,谁知电话刚打完,一转身就看见柳兄弟一膝盖顶到那家伙裆里了,乖乖!他那两个鸡蛋肯定洒黄汤了,至于中间那根玩意,我敢打保票,绝对是粉碎性骨折!”
雕狼和铁雄听到这儿忍不住笑了起来,铁雄说:“林风,你个古董货,那玩意有骨头吗,你摸摸你的,看看有骨头吗?哈哈,真是球事不懂,裆里胡拱!哈……”
雕狼笑得一口烟没抽顺,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柳正彪也被逗得露出了久违的笑脸,只有林风尴尬地搓着手,嘀咕着:“没有骨头就没有骨头,有啥好笑的!
灰衣中年人躺在地上又痛又悔,杀了一辈子驴,让驴把球踢残了!爷爷啊,不是我无能,而是这小子太狡猾了,他竟然把铁肘钢膝反过来用,不先用肘击而先用膝顶,自己刚开始还暗自得意,这小子今天肯定得双目俱残,要按正常情况,自己肯定会在顶住铁肘后,右手两指取其双眼,绝对没跑!光这一招自己在家中的橡皮假人上练了多少年了,大意啊!
一阵钻心的疼痛又上来了,狠命地一抽搐,昏了过去,两名巡警跑了过来。
第五十章 雕狼之心
第五十章雕狼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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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灰色风衣的中年人被两个跑来的巡警送往了医院,就在他们身后,一个狼嚎娱乐城的打手悄悄地尾随着。
雕狼是谁?西北黑道巨枭,威震黄河两岸,雄霸天山南北,没点本事行吗?他在闻说这件事后,当即就安排了眼线,他要弄清这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他混迹黑道这么多年,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再强大可怕的对手,只要弄清了对方的底细,让对方处于明处,那么危险和危害将要降低很多,隐藏的对手最可怕,陌生的敌人也最令人恐惧,射出的暗箭也最有杀伤力,自古到今,多少英雄豪杰猝不及防地倒在了血泊之中,暗箭难防!
人最为恐惧的并不是来自于危险的程度有多大,而是不知道危险在哪里,也不知道危险何时来临,制造危险的人是谁,以及在什么时间来临!
林风带着柳正彪去休息了,雕狼对铁雄说:“柳兄弟这两天就要去给自己的女朋友报仇了,拦是拦不住的,他的脾气我知道,你看接下来咱们如何安排他?”
铁雄默默地吸了一口烟说:“雕哥,如果说让一个被到处通缉的杀人犯协助我,不管他有多大本事,我看还不如不要,这会带来多大的麻烦!而且这批货的量很大,万一出了差错,那可不得了!我看还是重新选一个人吧。”
轮到雕狼沉默了,他对铁雄不是十分信任,尤其是这次交易,如果铁雄携资而逃,他雕狼可就亏大了,那是一笔巨额钱款,足够一个人挥霍几辈子的了,所以他看中了柳正彪这个入道不深、但沉稳老练并且极讲义气的年轻人,如果用柳正彪控制铁雄,应该最好不过了,因为他可以牢牢地控制住柳正彪,他的家人时刻都在自己的手心里!
在黑道混得愈久,雕狼对人性的认识愈深,谁人能脱名利缰?黑道不求名,只求利,没看那帮手下,一喝酒称兄道弟,亲热得不得了,一旦分脏不均,则如饿狗抢骨般的争得面红耳赤,大打出手已成家常便饭。
看透了人性,他那颗心越来越冷,只想做完这次买卖,有了足够的钱财,再漂白,然后找一个风景优美的国家,做个富足而闲适的移民,他之所以能到今天的位置,和他的自知之明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在他的心目中,为了利益和谁都可以对抗,就是千万不要和政府对抗,尤其是不要明着来,否则离杀身不远矣,想当年那个一手遮天的东北虎,不就是和某政府高层飙了一次车,结果那个政府要员只轻轻地问了身边的工作人员一句:“那个超车的人是谁呀!”就这一句,东北虎便入囚笼,尽管提出要用一条铁路换取自由之身,但没戏,最终带着满腹的悔恨驾鹤西游!
这也就是他在西原监狱没有越狱的原因,面对强大的水流,顺之毫发无损,逆之体无完肤!
在这一点上,他十分看不起那个外号“肿狐狸”的南建军,也不瞧自己是哪根葱,一心想漂白后再用钱铺条混入官场的路,弄顶乌纱戴戴,哪怕是顾问等闲职也行。这简直就是一个非常“二球”的想法,自己一屁股的屎老是擦不干净,还想登堂入室!一旦在某次严打风暴中露出马脚,拔出萝卜带出泥,到那时想退都不行了!那绝对是四面楚歌呀,连西楚霸王都别姬自吻,何况你个笨猪!还好意思号称“肿狐狸”,瓜种一个!
一想到南建军,雕狼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打破沉默对铁雄说:“好了,咱们再想想,明天再说。”
铁雄一出包间门,雕狼拨通了南建军的电话:“喂,是南兄吗?你好,我这有点事,是这样的……,不知南兄肯不肯帮这个忙。”听着电话里女人的细哼之声,雕狼暗骂道:“迟早得死在X上!”
坐在老板椅上的南建军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揉着张小雅的酥胸,弄懂了雕狼的意思后,他慢悠悠地说:“雕兄啊,这事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就看那个汤姆巴雷恩有没有空。”
雕狼一听就来气了:“这个死胖子,肯定有啥要求,哼!不见骨头不摇尾的主!”但嘴上十分客气,笑道:“那就看南兄有没有空,痛快点,说吧!”
“嘿嘿,其实主要是人家,咱哥俩倒没啥,只是我这现在货的缺口太大,看雕兄能否匀点给我,哈哈,不好意思。”南建军言不由衷的笑着说。
雕狼一听,这小子趁机要分一杯羹,但有求于人,分他点无所谓,穷图皮毛,富舍万金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于是笑道:“好吧,具体数量等铁雄过去后再说,好了,不打扰了,再见!”
张小雅在南建军的怀里娇喘吁吁地扭动着性感的腰身,南建军的手虽然胖,但在这方面却是技艺高超,张小雅在他极富挑逗性的揉搓之下已经渐入佳境。
放下电话,南建军一反常态地停止了在张小雅胸部的动作,他将怀里的尤物一把推开,叫她出去。然后自己开始思考着雕狼刚才给自己说的事。
张小雅被南建军弄得情欲难禁,底下已经开始泛滥了,正要享受即将到来的高潮,当然得伴随着非人的折磨,但突然被南建军推开,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屋外,暗想:“啥事情,连我也瞒着。”
“哈哈,雕狼终于有求着我的事了,这个西北狼可让我逮着了,这次必须狠狠咬他一口,不然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南建军心里头这个美呀。
是呀,多少年了!别看雕狼远在西北,可他把云南附近那些毒源霸占了不少,自己竟然没有占着近水楼台的便宜,只能紧巴巴地经营着这方面的生意,时常发生断货情况,不得不从二道贩子手里弄,价高不说,还非常危险,这下好了,只要雕狼松一松口,让给自己一些货源,以后就再不发愁了,真是人在家中坐,福从窗外来!
深深地闻了一下刚才捏弄张小雅小**的两根手指头,南建军竟然对众所周知的一句俗语进行了附庸风雅的胡改。
啥叫得意忘形,这就是!
第二天,雕狼将自己的主意向铁雄说了一遍,铁雄一听,拍了一下大腿说:“好办法,雕哥就是高明,这个帮手我要定了!”随后叫来柳正彪将此事说了一下,柳正彪一听呆住了。
铁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了,你现在是法子他妈死了儿子——没法子了。”
柳正彪还是没有作声,脑子里在激烈地进行着斗争。
雕狼开口了:“柳兄弟,如果不这样,你以后就是藏在原始森林里也得防备探险队或是考古队,那时你就是脸刻金印的武松了。
想了片刻,柳正彪一跺脚:“管球他呢,就这样了,听雕哥的!”
“哎,这就对了,生存第一嘛!”铁雄满意地笑了,雕狼嘴角更是堆起了欣喜的细纹。
第五十一章 刀啊刀;一定让你饮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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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正彪决定就按雕狼的意思办,自己已经别无选择。
对于选定的路,他并不是没有认真考虑过,原先也想忍一忍算了吧,毕竟自己是父母的小儿子,平时老两口最心疼他,是呀,偏大的,护小的,这是三秦地区的风俗。
尤其是自古有“父母在,不远游”一说,况且自己要做的是杀头的事,一旦自己动手,则下场很明显,只要逮着,那么肯定有一颗黄灿灿的子弹等着自己!
可是他只要一看到陈小星那令人心碎的绝命遗书,所有的顾忌就飞到爪哇国去了。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啊,自己未来的媳妇,大学生!柳正彪的眼泪不听话地流了出来,她遭了多大的罪呀!一个黄花闺女,面对着四个畜牲惨无人道的蹂躏,而且其中还有两个变态,这样的摧残足以让天地动容,草木含悲!
他捧着早已变色的淡红色的录取通知书,把头深深地埋在了上面,他的心在冒泡似的向外流着血,一股接一股,象挨了一尖刀的猪脖子一样,向外止不住的流呀!
陈小星那永远含笑的圆润脸庞时不时地浮现在自己眼前,甜甜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回响:“正彪,正彪,我好想你呀,等我毕业了回咱村教书,天天给你洗衣服,做饭,晚上给你暖被窝……”
柳正彪抬起泪雾蒙蒙的眼,狠狠地叫道:“小星,你安心地去吧,我不会忘了你,更不会忘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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