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几口烟,沉默了一会儿,高福生对阿五说:“这次你只负责给我查一下这个小子的底细,要详细,明白吗?”说完,拿出厚厚的一沓钞票扔给阿五。
“好咧,保证给老板您查清楚。”阿五看着钞票,眉开眼笑,屁颠屁颠地走了。
“这小子是谁呢?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看来不光是和小慧谈朋友这么简单,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高福生在心里暗暗地想着。
云天百货贸易有限公司里,南建军听完张小雅说光仔被人围攻的事后,他沉思了一下,坚定地说:“高福生这么快就有了觉察,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告诉光仔,让他千万别暴露了和我的关系,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暂时不能对他下手,同时让光仔想办法一定加深和高福生女儿的关系,但还是那句话,不能超过我说的界限。”
“既然高福生对光仔有了防备,还找人试图教训他,那肯定会隔绝二人的联系,这样的话,还怎么加深呀!”张小雅叹着气说。
“你这个光动B不动脑子的骚货!非得用感情加深吗?实在不行就用这个呀,不比用感情效果好?”南建军骂着张小雅,然后将烟灰轻轻地弹在一张白纸上,朝张小雅面前一推。
“啊,用这个?”张小雅心里一激灵,张嘴惊叫。
“对,这个省事,而且事不疑迟。”南建军军阴阴地说。
高小慧高中毕业了,但同时也失去了自由,整天被父母逼着跟张可允学经营超市等做生意的本领,对于活泼好动且充满少女幻想的她来说,别提有多烦了。
张可允对高小慧在生意上的问题有问必答,同时受高福生的暗中叮嘱,他要看牢高小慧,不让她离开超市一步,为此,他将花贵芬特意安排在离高小慧办公桌不远的地方,让她来替自己监视高小慧,毕竟自己一个男的老是盯着高小慧有点不对劲,弄不好高小慧会认为自己是个色狼,到时候去她爸爸那儿告自己一状就可麻烦了,其实他想错了,高福生巴不得女儿靠他这样的状。
花贵芬本来就是个聪明人,做这种监视人的活可是手到擒来,非常容易,不就一个小丫头片了吗?
她一眼就看出张可允对这个漂亮的高小慧没什么感觉,高小慧更对张可允没什么意思,但她更看出了张可允这么让自己监视着高小慧,肯定有什么目的,不过她可不敢问,现在的张可允可不比以前了,她得夹紧大腿的同时夹紧尾巴做人!
正在她想着这件事的时候,高小慧看见超市台阶下站着一个令自己兴奋不已的阳光男孩。
那个男孩正是光仔,他用那迷人的微笑看着高小慧,用手做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手势,然后一转身走了。
第六十一章 喋血雪花村
第六十一章喋血雪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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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原省省会西都市郊区,一个外表普普通通,但里面建筑精美的大院子里,一张颇有年代的藤椅上躺着一位须发雪白的老人,旁边恭恭敬敬地站着一位年逾六十的男子,此时这位男子正给老人说着什么,老人听完猛地坐起身子,骂道:“什么野小子,敢伤我孙儿!”
原来这位老人正是那个灰色风衣中年人的爷爷,而旁边的六十多岁男子是他的父亲。
“父亲请息怒,孩儿正在调查这个小子的住处。”六十岁男子叫钱如海,他小心地对父亲说。
“你是怎么看儿子的?废物!找到那个敢伤我孙子的小子,你给我亲自当着我的面废了他,知道吗?”老人骂着身旁的儿子。
“是,父亲,一定遵您吩咐。”钱如海点着头说。
可惜,他们一辈子恐怕都难以达到目的!因为他们要找的人永远消失了。
此时的柳正彪,正怀揣利刃,趁着夜幕作掩护,杀气腾腾地直奔雪花村而来。
车仁合一家正沉浸在欢乐之中,雪花村的两座砖厂正夜以继日地生产着,钞票随着砖机的轰鸣滚滚而来,进入车家人的腰包。而这两座砖厂的主人正是车仁合父子。
外逃的车家两兄弟回来了,因为陈小星的死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
车娃的新房也装修一新,而且还娶来了俏生生的王小艳,于是车娃以残废之躯,整夜整夜地折磨着这个被自己强娶来的小姑娘,比自己小了近十岁呀!
王小艳自从进了车家的门,已经流干了眼泪,谁让自己家欠着一屁股的债呀,都是父亲那一身病闹的,没办法,在收了车家的厚重的彩礼后,家庭的经济危机解除了,而且时不时地得到车家的接济,车仁合是什么人,他办这事办得好着呢!他知道,一个女人需要的是什么,生理上得不到的,在经济上必须得到足够的补偿,他给儿子把路铺得实实在在的。
夜已经很深了,万家灯火差不多变成了一片漆黑的暗夜,雪花村只有车娃的房内亮着灯光。
车娃拖着已经萎缩的下半身坐在炕上,王小艳光着身子坐在他身旁,车娃一边变态地摸着小艳那双嫩白的乳房,一边力不从心地淫笑着:“艳啊,再给我擦擦枪吧,这儿痒着呢!
王小艳象一只温顺的绵羊,啥也没说,用颤微微的小手将那根半死不活的蔫黄瓜抓了过来,正皱着眉头要向嘴里送,突然,门闩一响,门开了!
柳正彪象一只黑色的豹子,迅速地进了屋,反身将门牢牢地插上,而后,一个前跃,跳到炕上,车娃正想开口喊叫,一把雪亮的匕首冰凉地抵在喉管上,他半张着嘴,一声也不敢吭,只是用恐惧的目光盯着眼前这个凶煞十足的小伙子,他认得他,是柳正彪!
王小艳已经吓呆了,直着光溜的身子,忘记了羞耻,一动也不敢动地看着柳正彪。
柳正彪一双放着寒霜的目光,死死地盯住车娃那张因恐怖而变形的脸,阴森森地说:“你个狗球蹲河的,你以为你爷我能饶了你吗?”
“兄弟,有话好说,你说咋办就咋办,要钱,说话,我给,只是求你不要再伤我,我知道你是一条好汉,伤我一个残废会坏了你的名声。”车娃妄图以话语来救赎自己。
“你说咋办就咋办!那我先把你媳妇日了,你说怎么样?”柳正彪带着一股阴杀淫邪的语气对着魂不守舍的车娃说道。
“这?兄弟,你迟早是个大人物,何必欺负我一个残废呢?”车娃也是一个男人,虽然不能和媳妇巫山云雨,但毕竟是自己的媳妇,现在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呢!
“你说,我要是把你媳妇当着你的面给日了,你是不是心痛,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说真话!”柳正彪手腕一用力,柳叶刀深深地陷入车娃的喉咙。
“那当然了,我虽然是个残废,但我也曾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到了这个时候,男人的自尊心不由自主要鼓起了车娃那仅存的一丝勇气。
“那就太好了!”说完,柳正彪顺手拿起了身旁一个小红衣物塞入车娃的嘴里,然后,用空着的左手一抓车娃的右臂,四指较劲(小指已无),只听“嘎嘣”一声,车娃的喉咙里一声惨哼,右臂脱臼,之后柳正彪又故技重施,卸掉了他的左臂,车娃疼得满头都是冷汗!
“你也知道别人日你媳妇你心痛啊,你咋不说当初你们弟兄四个怎么侮辱我的小星呀!”柳正彪说完,一把扯过浑身赤裸的王小艳。
王小艳早已吓得象烂泥一样瘫软在炕上,柳正彪完全是把她象一团面团一样地拉了过去。
“我就让你也享受一下,自己女人被人日的滋味!”说完,柳正彪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将王小艳翻得仰面朝天,然后掏出自己的阳根,耸腰挺臀,一捅而入。
身下的女人尖叫一声,无助地流下了屈辱的眼泪,车娃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女人在柳正彪的身下蠕动,呜呜地闷叫着,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办法,谁叫自己是一个废人呢?”
柳正彪不遗余力地对王小艳进行着玩命的冲击,此时的性侵犯已经没有多少性快感,只有满腔的报复快感。
随着柳正彪的快速冲撞,王小艳的惨叫慢慢地变成了略带享受的呻吟,破瓜的痛楚以及接踵而来的从没有体会过的快感,很快地淹没了她,她缓缓地睁开了美丽的双眼,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柳正彪一边进行着极速地耸动一边斜眼看着眼里充满怒火的车娃,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的柔弱女人,他就是要让车娃痛苦,无与伦比的痛苦,你们侮辱我的小星我没看见,我今天要让你亲眼看看我怎样干你的女人!痛快,爽快呀!报复的快感弥漫了全身。
王小艳此时竟然羞耻地感觉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抬起臀部,有节奏地迎合甚至配合着身上这个男人的侵犯,她也迷惘了,只是快感让人不能自己!再想想那个残废,从来只有用手和嘴折磨自己,从来没有给自己带来这样的享受,原来真正的女人应该是这样的生活!
柳正彪在车娃气得快要翻白眼的时候,腰胯一阵抽搐,一股浊浪涌入身下的肉体中。车娃虽然腿残手废,但脑子是清楚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在柳正彪的胯下竟然春意浓浓,气得一口气没上来,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呸,你知道滋味了吧,狗球日河的!”柳正彪一口痰准确地飞到车娃那已失去知觉的脸上。
王小艳从剧烈的快感中恢复了恐惧,用蚊子似的声音说:“你饶了我们吧!”说完后,用含泪的美目楚楚可怜地看着柳正彪。
柳正彪看着身下的美人,突然,他发现,这个女人的眼神和陈小星是多么的相似,于是从她的身体上站了起来,一低头,竟然发现褥单上盛开了几朵娇艳欲滴的红色花瓣!“难道她还是个黄花闺女!”想到此,一种负罪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放弃了柳刀残花的想法。
但陈小星的脸又浮现在眼前,他钢牙一咬,拿过柳叶刀,对着缩成一团的王小艳说:“我不难为你,但我一定要报辱妻之仇,说完一刀将车娃那个已经残废的水龙头硬生生地割了下来,血,暗红的血,一涌而出,王小艳眼睛一翻白,尖叫一声,晕了过去!车娃也一声惨哼,狂摆着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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