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道黄道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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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道黄道黑道-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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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发力,将那雪亮的刀尖送到了刘三喉咙三寸前,同时淡淡地说:“我相面很准的,一向不会错,刚不是说了嘛,你有血光之灾,你咋就不相信呢,人哪,不见黄河心不死!”

说完这句话,柳正彪蓄满劲的右手猛地一击刀柄,“扑”的一声,这把尖刀直没刘三的喉咙,刺得真深,刀柄挨着肉了,刀刃都看不见了,全进去了!

与此同时,只听见身后“啪”的一声,陈二看来是没有带家伙,他把酒瓶在桌沿上磕掉了瓶底,抓着参差不齐的破酒瓶冲着柳正彪的后心猛地捅来,又快又狠,看来是志在必得的一击致命!当陈二出手的同时,刀疤已经被柳正彪的身手和狠辣惊呆了,随之而来的是亡魂俱冒的恐惧,但是毕竟是久经江湖的杀手,强大的恐惧往往更能激发更大的凶性,对黑道人物更是如此,他也出手了,迅速地绕过桌子,双手上瞬时多了一根细得几乎难以发现的钢丝,朝着柳正彪脖子上疾套而来,脚下也没闲着,右腿一招“胯下撩阴”直奔柳正彪的下身致命处而来,作为“索命渡”头号杀手的刀疤,这次是下了死手了!如果套上柳正彪亦或是踢中,那么他必死无疑,还没有在他手上的钢丝上活过的人,这一点,他很自信,也很自负,要不咋能在人才济济的“索命渡”大门派里当上头号杀手呢?

但柳正彪已经不是以前的毛头小伙子,一趟南方之行,学了光仔的一些功夫,又把泰拳高手桑巴的路数学了个七七八八,尤其是得了佛手上的神秘力量,所以说他现在的一身功夫足可以傲视北原上的各路高手,当然,刻骨的仇恨在不知不觉中激发了身体最大的潜能!

柳正彪听着背后的风声同时眼睛的余光也看到了疾扑而来的刀疤,两面受敌,对于拼死而来的对手,确实是令人可怕的,尤其是这两个对手还是专以杀人为业的,但这并没有难倒柳正彪,他犹如狸猫一样地转过身去,这次直接用变得暗绿的右手“彭”的一声抓住了陈二扎过来的破酒瓶,顺势将陈二拉向自己,左手拿起筷子又狠又准地朝陈二太阳穴一扎而入,同样是“扑”的一声,筷子从陈二右太阳穴入,再从左太阳穴而出,一截不长的血红的筷子刺目地透了出来,还带着一点粘呼呼的东西,陈二睁大了眼睛,嘴巴张得成了0型,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两道平直的眉毛,慢慢地倒了下去。

刀疤不愧是“索命渡”的头号杀手,他袭击柳正彪的撩阴腿被柳正彪一个扭身避开,但那道夺命的钢丝却准确无误地套上了柳正彪的脖子,他心里暗喜,同时嘴里叫道:“妈的,我也会算命,算你会断颈而……”

可惜,话没有说完,他就觉得眼前绿影一闪,一只令人心寒的绿色手掌直奔自己面门而来,他能感觉到这只迎面而来的绿掌的威力,如果被正面打中,不死也得残!力量太大了,带着一股疾风,躲是来不及了,凭着多年的打斗经验他迅速地一偏头,但还是慢了一点,那只绿掌虽然只扫中了脸,但并没有放过耳朵,柳正彪揪住刀疤的左耳前后一扯,“滋”的一声,血花四射,刀疤疼得扔掉了那根看家的兵器细钢丝,捂住血淋淋的伤口,然后惊恐地看着柳正彪,再把眼光落到那只发绿的手掌上,只见自己的耳朵正安静地躺在人家的手心里,刀疤心里迅速权衡一番,准备扯呼,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他自问绝对不是眼前这个陌生年轻人的对手,只有跑才是上上之策,想到此,他的眼光象窗户扫了一眼。

可是这些都没有逃得过两道平直眉毛下那双阴冷目光的注视,柳正彪浑身的杀手弥漫了整个屋子,但是他并不打算一下子杀了这个江洋大盗,虽然能一掌毙之,但这太便宜他了,天底下最深的恨莫过于夺妻,最大的仇莫过于杀父,况且还有母亲的命!他要在杀刀疤之前让他尝尝更痛苦的死亡过程。

狂怒之下的柳正彪竟然出人意料地冷静下来,但浓浓的杀气依然紧紧地罩着刀疤,端起那小碗飘着油泼辣子的醋,然后把那只已经离开刀疤身体的耳朵放在醋里,再把嘴凑到碗边,轻轻地、带着令人刺耳的声音“滋滋”地喝了两小口,然后顺手摸起筷子,夹起那只还略有余温的耳朵放进了嘴里,用那排坚硬的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直响,刀疤惊呆了,垂下满是鲜血的手,他已经忘了耳朵处那彻骨的疼痛,他狠,他毒,但比起眼前这个年轻人,他觉得自己是一个雏!自己的狠毒手段是小儿科,就象梅超风碰风了欧阳风。还有一点他也想不通,这个人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恨得生啖自己的肉!

“咕噜”一声,柳正彪咽下了那只耳朵,对刀疤说:“坐下!”

第114章 男鬼凶,女鬼厉

 快过年了,更新少,见谅,日后补上!祝各位新年快乐!

第114章男鬼凶,女鬼厉

看着神闲气静的陌生年轻人,刀疤脸上的肌肉开始了间歇性的抽搐,他的眼睛余光又瞟了一下那扇半开着的门,然后再移向柳正彪。

“不要做梦耍球日媳妇,净想美事,告诉你,想跑是不可能的,如果真要跑的话,那么你将死得非常凄惨,具体惨到什么程度,我一时半会还说不清,但可以举个例子,见过切黄瓜吗?就是拿刀一段一段地从你的腿上剁起,每剁下一块,会洒一些醋,再抹一些盐到你的伤口处,一直剁到你的心窝处,在剁的同时还要让你亲眼看着,如果你疼得晕过去,我会用凉水把你浇醒,这下该明白了吗?”柳正彪扬了扬那道平直的眉毛,象是一位高级教师向学生讲解一道数学题一样的耐心和细致。

刀疤彻底灰心了,听着柳正彪的话,他从脚底下冒起一股彻骨的寒气,这小子到底是谁?要对自己下这样惨无人道的毒手,想自己杀人无数,也只是一勒毙命,何曾下过这种惨绝人寰的手段,人往往都是这样,置之死地而后生,此记得的刀疤象一只被逼在墙角无路可逃的受伤恶狼一样,他豁出去了,看来今天是非死不可,既然横竖都是死,为何不表现得大丈夫一点,好歹自己也在江湖的腥风血雨中闯荡这么多年,怎能如此怕死!为何不在死前问个清楚,这样也好死个明白。

想到这儿,刀疤拉过凳子也坐了下来,脸上的血还在流着,象一只刚被剥开一点皮的狗一样,他看着柳正彪,狠声地问:“小子,我和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你为何要对我下此毒手,今天你要说个明白,否则我就是死了,也会变成厉鬼找你的。”

“你说错了,我纠正一下,如果你死了变成鬼,那也不是厉鬼,不知你是真二球,还是假二球,好赖活了四五十岁的人了,难道你就没听过‘男变鬼凶,女变鬼厉’哈哈哈!”柳正彪斜着眼讥笑着刀疤。

“你他妈的少笑话人,爷问你话呢?”刀疤脸上的那道蚯蚓抽动着,分明是气得,男人可以站着死,绝不能跪生!更不能被一个尻子屎都没干的青年娃冷嘲热讽。

“伟大的LX教导我们,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和你如果没仇没恨,那我找你干啥?我闲得蛋疼啊!我现在知道了,你是一个高级杀手,其实你杀多少人我管不了,也不愿管,因为我和你差不多,也是双手沾满了鲜血,可是不同的是,我手上的血是那些该死人的血,而你手上的血却不是,有些人不该死,但是你让他们死了,为了钱,你害了多少人?”柳正彪说

“是,你说的没错,我做的就是这一行,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什么狗屁道义道德,在我眼里早就成了球事不顶的老古董了!小子,痛快点,说说咱俩有啥仇,难道我杀过你家什么人?”刀疤说。

“我看你是满脑袋浆糊一肚子屎,说的都是他娘的废话!我问你,柳家村的那老两口是不是你下的毒手?”柳正彪说到这里眼里的寒霜变成了熊熊的怒火,似乎只要一挨着刀疤就能把他烧成灰烬。

“噢,我明白了,这么说,你是那老两口的儿子?”刀疤这时心里彻底明白了,当时他接车仁合这个活时也打听过,知道他们有个小儿子也是手毒心辣的主,但他没往心里去,心里笑道,老家贼还怕个小家雀!可是现在看来,是自己太大意了,或者是自己真的老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霸江湖数十年,这个自己曾经肆意纵横的江湖已经变了,英雄出少年这句话看来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他娘的!

“今天我问你的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反正你也要死了,别藏着掖着,到时候我给你一个痛快,省得临死还要受罪,不值啊,你说是不是,这位老前辈!”柳正彪将脚搭到桌子上,轻松地摇晃着。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刀疤粗声骂道,但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逃脱,毕竟谁都不想死,蚂蚁还贪生呢!

“是谁指使你下的手?”柳正彪问。

“不能说,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今天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说。问别的!”刀疤干脆地拒绝了,是啊,这可是吃这碗饭的行规,如果违反了这个行规,不但会断了以后的财路,还要遭到同行的挤兑,更重要的是老大雕狼的惩罚。

“是不是那个狗日的车仁合?”柳正彪将脚放到地上,身子向前一探问。

“我说了,不会说的,你他妈的是聋了,还是精神有问题,听不懂人话!”刀疤嘴依然很硬,活象汤锅里的鸭子——肉烂嘴不烂。

其实他是想激怒这个年轻人,然后再伺机逃走,因为他还有一件东西没用,他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帮自己逃命,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必须得试一试,不成功也没啥后悔的,成功了岂不是更好!

“看来,你是想试试切黄瓜滋味好不好,行,我成全你!”柳正彪真的怒了,他正准备飞身攻向刀疤,突见一伸手喊道:“慢!”

“咋了?想通了,说吧。”柳正彪以为刀疤被吓住了。

“刀疤伸手从盘子里捏起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咬得“咯蹦”一声,然后又轻轻地嚼了一下,对柳正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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