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还是想不通,我一会儿就要踹了他。”
“你不要激动,我正好放年假,我去你那一趟吧,实地考察一下。”
“真的呀,正好我同屋的果果去看她男人了,你可以睡在她那。”
“太好了,不过我不是一个人去的,我一个远房表哥正好也要去临风办事,我蹭他的车。”
“没问题,我们学校后面那么多小旅馆呢,给他找一个就行,既便宜又干净。那你什么时候到?”
“咱们什么时候能到?”我捂住听筒,向冷月问道。
“明天下午就能到。”被我踩在脚下的冷月答道。
“我们明天下午就能到,到时候给你电话。”
“好,那我现在就去请假,说我得了流感,这段不能去实验室了。你们找的到吗?”
“临风还没烧饼大呢,找不到的时候我们会问人的。不说了,长途挺贵的。”
“那我等你啊,拜拜。”
我挂了电话,抬起脚,让冷月起来,然后说道:“我去给我妈打个电话,等我打完电话,咱们就走,开着你那辆破奥拓。”
“你还能再开的慢点吗?”我看着一辆轻松超越我们的驴车,问冷月。
“安全第一,没办法啊谁让我没钱买个好车呢。”
“那咱们能在我年假结束之前到吗?”
“放心吧,其实临风离帝都就八九个小时的车程,我这为了保险起见早走了20来个小时呢。”
“幸好我带够了干粮,我去后面睡觉了,你到了再叫我吧。”我无奈的看着冷月,没办法,我技术还不如冷月呢。
经过了无数个小时的颠簸,我们终于蹭到了临风。还没到校门口,我就看见了脖子抻得比长颈鹿还唱的爱迪了。
我嘱咐了冷月找个好地方停车,然后就向着爱迪狂奔过去,一个考拉抱。爱迪比我高了有10厘米,正好能让我发挥一下这种抱发。
“想死我了,你这么久都不来看我。”爱迪哼哼唧唧的说道。
“我也想你了。你好像又胖了。”
“滚。”艾迪愤怒了。
“小兔。”我回头一看,冷月已经停好车,拎着一大堆行李走过来了。
“这是谁。”爱迪眼睛都冒绿光了。
“我表哥。”话还没说完,我就被爱迪扔了出去。
“表哥,wele to 临风。”爱迪拉住冷月的手热情过度的说道。
“放手。”我一把掐住爱迪的屁股恶狠狠地说。
爱迪面带诡异微笑的放开了冷月的手,然后带着我俩往学校里走。
“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你有这么帅的表哥呢?”爱迪趁冷月拿着行李走在后面的时候偷偷问我。
“一表三千里,我亲戚多了,等你嫁到我们家会慢慢熟悉的。”我小声说道。
“这里面肯定有事。”
“有什么事?”
“不会是你家老二吧。”
“怎么会,我不是那种人。”
“少蒙我,咱俩认识十几年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了,他要是你表哥我就跟你姓,改名叫莫须有。”
“这么没默契呢,你就按表哥级别招待他就得了。”
“恩,表哥表妹天生一对呗。”
“我和他没事,不过你也别和他有事啊,我这是为了工作。”
“怎么的几天没见你还调到国安局了?”
“晚上再给你讲。”想也瞒不过爱迪,还不如和他坦白了的好。
又说了一会儿话,我们就到了爱迪的寝室。爱迪的学校宿舍分东南北三个区,爱迪住在南区研究生大楼四楼的一间寝室里。他们条件很好,两人一间,里面还有单独的洗手间,并配了热水器和空调。
果果的床已经给我腾了出来,我看着爱迪特意给买的新床单和被子心里那个美啊。
“看你生活的满安逸的啊,怪不得胖了。”我调侃了一句。
“还行吧,我被直博了,这学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爱迪一脸得意之色。
“那个教授真重口味,什么样的都潜规则啊。”
“姐是有真才实学的,再说了教授的老婆是我妈的好友,照顾我一下是应该的。”
“好好学,以后我谋杀亲夫与无形就指望你了。”
“不和你贫了,咱俩先送表哥去住的地方吧,然后今晚那只驴子请你们吃饭。”
“我晚上还有点事,你和小兔吃吧。”冷月笑的很无辜的说道。
“恩,表哥晚上还有事,我单独审查一下就行。”看冷月那副样子,今晚就没好事。
爱迪看了看我,也没多问,就带着冷月去事先定好的旅店。
爱迪学校的后门外有着无数的小旅馆,这些旅馆是专门为前后这两所高校的情侣们所准备的,既便宜又干净还方便。
爱迪给冷月定的旅店就在这。
旅店名叫佳缘,门脸很小,但进去之后七拐八拐之后,竟然别有洞天。
一进门我就笑了起来,因为为了讨好来住店的情侣,整个房间竟装饰的粉粉嫩嫩的。而且由于隔音不好,隔壁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冷月住在这种地方,晚上肯定没得睡了。
我正想挖苦冷月两句,隔壁突然传出了奇奇怪怪的声音。我和爱迪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拿起一个杯子趴在墙上,一脸淫笑的开始偷听。
安排好冷月后,爱迪就带着我进了医学院。
她家驴子早就等在门口了。
“这是我朋友,吕海。”
“这是我死党,小兔。”
爱迪给我们互相介绍着,我偷眼打量着吕海。他看起来个子不高,长的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带着小眼睛,一副标准的变态医生长相。
“你好。”吕海低着头,话都不敢大声说。
我也觉得全身不自在,只和他点了点头。
“咱们去吃饭吧。”爱迪看我俩都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只好对吕海说。“你带路吧。”
“他挺腼腆的啊。”我偷偷和爱迪说到。
“什么腼腆,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最烦他这点。”
“这样看起来多老实啊。”
“安家和看起来也老实呢。”爱迪在那挤眉弄眼的说。
“小心让人家听到。”我看快到饭店了,忙拉着爱迪说。
吕海虽然看起来呆呆的,但实际还蛮懂人情世故的,还知道给爱迪和我开门啊,拉椅子啊。吃饭的时候还不停地给爱迪夹菜,照顾的十分周到,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虽然吕海处处都做足,可饭桌上的气氛还是很尴尬,因为吕海实在是太过腼腆了。对着我完全不敢说话,我呢又不想和爱迪的男友说太多,爱迪呢又碍着有他在场不能和我说体己的话。一顿饭吃的,和哑剧表演一样,大眼瞪小眼。
吃完饭,爱迪为了缓解这种尴尬,捏了一下吕涛的手,就带着我回了寝室。
我俩洗白白之后,躺在床上扯了几句,我就开始犯困。正当我即将进入梦乡之际,“砰”的一声让我从梦中惊醒。
我侧耳一听,声音是从隔壁传出来的,好像有人把杯子之类的东西扔到了地上。我哼着向爱迪问道:“怎么的?这就是第一美人之争现场版?”
“可不是,这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烦死人了。”
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会有美女,有美女的地方就会有比较。一个美女最怕的不是衰老,而是被人日日夜夜的和另一个美女进行比较。袁园和方芳就遇到了这种可怕的事情。
袁园和方芳是爱迪学校里的两朵金花,本来可以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可天不从人愿,俩人偏偏学的一个专业,跟的一个导师,同住一个寝室里。
袁园个子高,身材好,唯一缺点就是皮肤不白,还是单眼皮。而方芳则肌肤如雪,眉目如星,唯一不足的是个子不高,人有点胖。
俩人从一进校门,就被一干路人拿对方的优点比自己的缺点,每天都一肚子火。
刚开始两人表面还能过得去,可没过多久就因为一点闲言碎语开始冷战,当对方是空气。大家本以为这种情况会持续到毕业,哪想到有天晚上俩人突然打了起来,由最开始的破口大骂,到后来的大打出手。引得整层楼的的人都去围观,那晚爱迪去拉架的时候还被误扇了一耳光。
事后第一时间爱迪就给我打了电话,八卦了来龙去脉。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方芳早在高中就有了一个青梅竹马的男友,俩人早就谈婚论嫁,打算等方芳毕业就结婚。话说方芳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点三心二意,老是背着男友和别人眉来眼去。这事说白了也没什么,男友天高皇帝远的,方芳不说他也不会知道。
哪知事有凑巧啊,有一天方芳和暧昧男出去约会,刚巧手机没电,男友有急事找他,只能打电话去寝室。更巧的是那天袁园刚喝完酒,躺在寝室醒酒呢。
袁园这个人也是什么都好,就是有点酒后无德,大哭大笑拼命闹都算轻的了。袁园那时虽然不怎么和方芳说话,但在这种事上还能保持个攻守同盟。不巧她那天喝的有点多,脑子晕乎乎的,没一会儿就被人套出了实话。
方芳的男友也是个麻利人,直接杀到学校了,找到方芳二话没说,直接一个嘴巴。方芳又哭又跪,也没挽回分手的局面。
一肚子委屈的方芳,回到寝室就扯着嗓子骂开了。袁园虽然睡得迷迷糊糊,也还是马上跳起来应战。俩人你来我往,骂的怒火攻心,干脆动起了手,最后还是有人叫了导师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打这之后他们寝室就养成了一个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规矩。人俩人每次吵的时候,还喜欢开着门,引得无数人围观。
“爱迪,你说他俩天天这样,还不如分开住呢。”
“怎么分开住,学校的寝室就这么些,谁也不想和他们换,所以只好忍着了。”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别那天弄出人命来。”
“很快就到头了,我听说方芳找了一个富二代,俩人估计要搬出去住了。”
“那得少多少热闹啊。”
“对了,这两天他们正因为男友的事情标着劲儿呢,咱俩明早早点起来,估计能有热闹看。”
我和爱迪一夜无梦,睡得很好。我俩为了看热闹天还没亮就爬了起来,洗漱之后,每人拿着两个包子站在楼门口守株待兔。
果然,六点多一点,一个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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