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活在当下,毕竟,秋,末了。春天很快来到,鸟语花香,小草发芽的时候很快就到来了。可是,在梦里,我孤身一人处在树林间,深夜的寒气袭人,我身着单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都只有我一个人,冰冷的流水在淌着,云雾缥缈,梦里的我感觉到无助,抑郁,怨怼,伤感。正当我努力逃跑树林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醒了。醒来了,真好,温暖的床,原来,在梦里奔跑,醒来时脚也会很酸很累。一切还原,活着真好呀,蓝天碧水,帅哥美女,活着才有希望享受到这美好的一切吧。
人突然感觉到豁然开朗的时候,心情就跟着好了。不去管它这辈子对社会贡献有多大,也不去理会这一辈子目标在何处,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一生,该多好。可是,毕竟这只是想法,与现实还是有一些差距。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父辈们的思想,是如何都更改不了的,自己只有努力的做到让他们不失望,满意就不敢沾边了。
秋,还是末了。
想留住秋末那一缕最后的阳光,那一朵最后绽开的花,却终究是个憧憬的想法,远远高高的被搁置着。不过,还有明年,明年自己要早早打算一些,盘算自己的目标。其实,生活教给我们的就是这些,一直周旋在这些不大不小的事情中,不能避免还是闹出的矛盾,不过,我非圣人,亦凡人,孰懂不孰不懂。 。。
立冬的时候
干燥清冷的天气里,我来回的思索着
那次遇见,那次别离
凄美得似那竹林间的萧声
掠过缠满怨怼火红的晚霞
婉转流莺,悲悯流畅
穿过我的耳膜,教人如何诉衷肠?
翻开日历,已是立冬
逝去的日子,堆成了水积成了河流向了远方
立冬的时候,我在想着,想着
想着你柔软的唇瓣,吻过我羞涩桀骜的香肩娆舌
我的手搭在你宽厚的肩上
你的手搭在我纤细的腰里
阳光折射的影子怅怅美美的印在地上
这才懂得,什么叫恨不得时间停在这一刻
好想再一次看清楚你眼神里的含义,微笑里的宠溺
失落的发现,你已经走了很久很远
休闲的衣着,双手插进裤兜里
耸耸肩,徒步的走向了远方
你的背景在我的眼里依然是好看,好看
远方的箫声又在响起,荡气回肠
自己的暝想曲,也将用箫声将它诠释出来
愿这一排排重重的文字
能工巧匠般化腐朽为神奇,化思念为拥抱,化忧伤为欢乐
在立冬的时候
当置给自己一面清澈的玉镜
我掬起它,愿能托它照亮整个美好的未来 。 想看书来
这个季节的疼痛
几乎每天都机械性的在过着活着,我不知道那些在谷底的野百合,是如何熬着那清冷的风,湿淋淋的空气生长的,在万物芸芸繁杂的世界里,盛开着如此一朵奇葩。淡如清风的日子,排成了一叠垂在河边的柳树枝,像那女孩的青发丝,不疏不密,散落在河的两旁,摇曳着这个季节的疼痛。
文字写得悲伤,怕难过了那初升的太阳;写得欢喜,怕惊扰那清冷的月光。人生啊,就在这样一种谁如意谁不如意中度过。这样的季节,我的手心居然沁出了一层细汗,不知道明天的生活要如何才能百折不挠。晚上辗转难眠,梦里反复出现的那种繁华如锦,花朵簇拥的画面,不断入侵我的大脑,我来回欢腾的跳跃,风吹起了头上所有的头发,一会儿吹向这边,一会儿吹向那边,丝毫没有方向可言,像似那人生的目标,完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停靠,就算停靠了,那也不是渡我到目的的船。
船呀,船呀,你何时才能载我去远方?何时才能圆了我这年少轻狂的梦?我沿着来路往回走,路旁两边的野草,开始枯萎,变黄。我的鞋子沾满了泥土,就像心里沾满了忧愁一样,只是鞋子脏了可以抹擦干净,可是心里却无法肃清。流连往反的时间里,谁爱上了谁,谁吻了谁,吻得那么深情疼痛,像镌刻在石雕上面的字一样,即使有时间和雨水的冲刷,也会久久不能抹灭不能淡化不能平息,反而在回忆起来时更深刻清晰。生命的过程,像一朵荷花一样,开尽了最后的铅华,再也无花事时,也依然能不折不挠的长出莲蓬,顽强的演译了它的生命。
有一种香水,叫温莎的树林,有一首歌,叫挪威的森林,有一个日子,叫我会想你,有一个季节,叫疼痛的温柔。粉红色的记忆,花海丛中,粉香阵阵吹来。美丽的花朵不曾寂寞,因为有蝴蝶蜜峰围绕,宽宽的冬天窄窄的梦,大大的世界小小的我。我今夜将这一排排沉沉的文字,当掺着红酒的佐料,慢慢咀嚼成花,成蕊,缓缓流入胸膛。闭上眼,醉意微微袭来,和着这浓浓的夜色,轻轻的倒下。透明冰冷的高脚杯掉在我的手旁,柔和的灯光衬着我的身体和这个酒杯,成了一副永久沉迷的画卷。
其实不为了什么,这样写写停停,停停写写。映着这些文字,但愿我能过得潇洒一些。
黑色丝袜,送自己一双。只因不想错过这豆蔻年华的流逝,我想大声的呼喊着你的名字,又怕你在远方不能听见,摇摆的天平终归不能平衡,你是你,我是我。我们绕了一个大圈,好不容易才遇到,又这样各自扬道分熙。我们有很多的话要对对方说,可是,当我们开车去到山顶的时候,却发现,只能静静的欣赏这夜的黑。沉默代替了我们所有的语言,只看到三三两两的车灯明晃晃照着我们,一时忘记了该怎么履行完成这分别的仪式。
不知道谁能将你的冬天燃烧,不知道谁能把你的身体拥抱,我如泣的手臂,带着你送的红绸带,结一松,被风吹向了远方。我不记得你,你不记得我,剪切删除这一段寂寞的爱,压抑的情。
我迷蒙的双眼,会在微醺的夜空中,等着你,等你这一段轮回的微笑。
前世,是谁将我埋葬了
一片乌云,遮住了月儿,风儿佛得那帷账扑嗖嗖地响。
前世,我会不会就是在这样一张红色雾账下咽下最后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或许我生在官宦之家,享尽荣华富贵,只可惜红颜薄命,不到二十五岁就这样香消玉殒。我不知道在我的坟墓上为我葬身的人是谁,是谁将我的红木棺材用眼泪和泥土填满,是谁用锄头将我掩埋,那最后一方土,是谁帮我盖上?
是伊人吗?伊人在哪呢?茫茫人海中,我到何处寻找你的如诗般的身影,何处捕捉那闪烁深情的眼神。自古以来,那位最完美而恒久的“伊人”似乎都是要放在水之一方,被情人遥望,供诗人呤咏的。金银珠宝,绫萝绸缎,山珍海味,作家总是把古代的生活描写的如此华丽。即使心里曾想过要是活在古代,穿越到古代,投胎到一户有钱人家也是易如反掌的事吧,可是,古代女子的生活范围有多宽,情感生活有多丰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必也会被逼疯。
前世,是谁将我葬了,在一片浅柔的月光下,谁帮我立了一个碑,上面却只字未写,只有两道泪痕印在上面。我的幽魂飘在午夜的树林中,看着你的背影。你穿着白色长衣,头发直直的到了腰际上,像刚从天上掉下来的一位怜花仙子,我从背后拥抱你,你却感觉不到我的存在,你的身体被午夜的霜冻成冰冷,我多么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暧你,可是,太阳快升起来了,我不能见光,我怕见光我会魂飞魄散,我要留下这一丝魂魄,想你时就来见你。
多么痴情的一位男子,多么凄美的一段爱情,堪比梁山伯祝英台。只是,最后我们双双都化不了蝶,我们都在三界里轮回着,只是,你经过奈何桥时喝了孟婆汤,你已经将我忘记。其实我还是想与你在客栈里面相会一下,只可惜,黄泉路上无客栈,我们就这样生生世世的轮回着,不曾相见。
今生,或许我会在哪条街上遇见了你,或许我这辈子也不会遇见你。就算再怎么生性敏感的我也无法理解命运的安排,也无法预算事情的发展。如果,我们今生有缘,相见了,相恋了,我又在担心,你会不会是狮子座,如果你是狮子座,狮子座那超乎寻常的洞察力,可以把别人内心世界看清楚的人,那么,你会不会记得我与你的前世。
如果,今生,真的遇见了。我希望,还是你将我埋葬,还是帮我立一块碑,上面仍是只字未写。只是,你在埋葬的时候,能不能放几朵桃花在里面,我怕孤单,如有桃花作伴,我想,我会笑着入安。 。。
含着泪奔跑的人
我用嘀血的脚步想追随你那绝尘的背影
脚指磕在坚锐的石头上,指甲被锋利磕掉
渗出了血,变成紫黑色
可你,却走了
徒留一股落寞,我呆滞地盯着你远去的方向
原来,我已含着泪追随你几个世纪
我披上这夜里黑色的外套想试图温暧自己的身体
强迫自己想象你就躺在我的身旁
泪水淹没枕头,被辱盖过头顶,双手环抱着你
原来,我和你竟然是背对背的睡着
不知该给予对方的是什么
那朵黑暗中的蔷薇,变成血中的花,镜中的月
《钗头凤》轻轻的响起,是谁在深夜里暗然伤神地弹唱着
你不来,我在黑暗中想象你,轮廓如字迹般清晰
你来了,我伸出双手触摸你,棱角分明如鲜血般腥腻麻痹
为什么是我一个在含着泪孤独地奔跑,如汩汩流水般无奈自傲
为什么你却快乐的拥着纤纤玉影,如董永七仙女般恩爱如胶似漆
那永远的伤口,被你活生生的撕扯,撒上一把椒盐
站在你的对面,折翼天使能否再为你重新飞入完美
那片紫色薰衣草花海,在黑夜里会不会哭泣,会不会有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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