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些,我就立刻头大了。霍尔金娜说得没错,。我们的确要把这样的消息传递出去,但是现在看来,这完全不太可能,除非有奇迹发生。
“霍尔金娜,我觉得我们现在只能祈祷了。我出来。的时候,甘斯他们都是十分关注的,如果我晚上还没有回去而他们联系不上我的话,他们肯定会开始寻找我。现在这个时候,我最大的希望就放在卡尔文身上了。我不在梦工厂,他就是顶梁柱,但愿他的那颗脑袋能够想到这些问题,能够想到我的处境。”我咽了一口唾沫,咧了咧嘴。
双手被反绑,已。经让我的半个身子都麻木了,这样的状态,我还从来没有经受过,心里面十分的压抑。
“安德烈,你放心吧,我觉得他们会想到的。你的生活习惯一向都十分的规律,他们也知道你的脾气,如果晚上还没有你的消息,他们肯定打探的,既然我们是跟着汉克。普约尔的,那他们肯定会从这条线上找线索,卡尔文那么聪明,肯定能够想到我们是出问题了,而现在,在美国能够对你下手的,除了罗斯福也就没有别人了。他们肯定能够想得到,所以你就放心吧。”霍尔金娜开始安慰我。
我还能说什么呢,眼下也只能这样了,只能在这里祈祷了。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背靠背坐在那里,很长时间不说话,房间里面一片寂静。
“安德烈,你的身体怎么在抖呀?”霍尔金娜问道。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了,那帮狗*养的,绑得实在是够狠。”我骂了一句。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应该活动活动筋骨了。”霍尔金娜噗嗤笑了出来。
“活动筋骨?怎么活动?”霍尔金娜这么一笑,原先我低沉的心情也舒展了开来,想一想也是,反正就是这样了,外面的事情就交给外面的人处理吧,我现在能考虑的,也只有眼前的事情了。
“安德烈,我告诉你我原来被关起来的时候的故事了吗?”霍尔金娜提起了她的陈年往事。
“你说的是你被仇人关在监狱里面然后越狱的事情?”霍尔金娜曾经不止一次得地把她当年的越狱经历跟我说过,所以对于这些事情我自然很熟悉。
“不错。你知道嘛,当年我被关的牢房,比这个地方更加的防守严紧,更加的狭小,但是最后我还是逃了出去。”提起当年的事情,霍尔金娜很是得意,然后她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房间的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
“你想干吗?”我也勉强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她的跟前。
“你看看那里。”霍尔金娜努了努嘴。
顺着她指示的方向,我看了过去,只看到墙壁上凸起来的半块石头。这个监狱,整体是用石头垒砌起来饿,用石头垒砌,使得这个监狱的异常的坚厚,但是用石头砌也使得墙面很难像砖头那样平整,而是会有凸凸凹凹的地方。
这半块石头,凸出来也就在三四公分左右,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霍尔金娜,你这是?”我看了看霍尔金娜,又看了看那个凸出来的石头,不明白霍尔金娜到底要干什么。
霍尔金娜自然知道我心里面的疑问,指了指那块石头,然后有举起了自己的手臂。
他的这个动作,让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感情她要用这块凸出来的石头磨断她手臂上的绳子!
“霍尔金娜,你手臂上的这根绳子可是太粗了,这么一个小凸起的石头,根本磨不断。”对于霍尔金娜的这个主意,我并不是很赞成。
但是霍尔金娜却并不管这么多,她属于那种一旦事情决定下来之后,不管结果如何她都会去做的人。我自然清楚她的脾气,所以看来这一次也得由着她。
说干就干,在决定利用这块石头磨断绳子之后,霍尔金娜靠在墙壁上开始磨自己手臂上的绳子。其实我一直不明白,
为什么那帮狗*养的为什么不是用手铐而是用绳子来招待我们。而仔细想想之后,这样做也是十分有道理饿。相比于手铐,绳子这玩意更加的暴力,也更加得隐蔽,如果你被人用手铐铐起来,很容易留下一些伤痕,这个时候你就可以打这场官司,而绳子就不一样了,在捆绑之后,很难留下这样的伤痕,但是在具体的功能比手铐要好得多。
虽然霍尔金娜说磨断绳子是一件不太难的事情,但是真正要用手里面的绳子往一块钝钝的石头上面磨断,这做起来的确是一件很苦难的事情,而且绝对是一件体力活。
霍尔金娜就背着双手将自己的身体不断的上抬下压,绳子在那块石头上下磨蹭,付出的劳动量十分之大一般人是无法完成的,至少我就完成不了。
看着霍尔金娜累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我的心里面老大不忍,让她放弃这样的一个办法,却被霍尔金娜立立刻否定了。
“放心吧,我一定能够最终完成这个任务的。”霍尔金娜看着我充满了自信。于是乎,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似乎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有门。
”你先躺在床上,等我把绳子磨断了就告诉你,”霍尔金娜对我笑了笑,继续磨她的绳子。
虽然捆绑我和霍尔金娜的绳子不是平常的绳子,虽然那块凸起的石头并不是太尖锐,虽然磨起来很是困难,但是在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不间断的狠磨之后,(文*冇*人-冇…书-屋-W-R-S-H-U)那根绳子还是被磨断了。霍尔金娜三下五除二就挣脱了手臂,然后提了掉在地上的那段绳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老婆,你的手。”我看着霍尔金娜被磨破的手腕,心疼了起来。
“这算的了什么,就算是把手臂折断,今天我也要做。现在最要紧的是能不能逃出去。”霍尔金娜一边说一边走过来帮我解开手臂上的绳子。
忙碌了一阵子之后,捆住我的那段绳子也终于被解开了。我活动了好大一会身体才恢复了知觉。
“这帮狗*养的,下手还真够狠的。”我一边骂,一边走到牢门跟前,小心翼翼地掀开了门上的那个铁盖子朝外面观望。
“情况怎么样?”霍尔金娜在身后低声问道。
我转脸,对她吐了吐舌头。
在牢房的外面,是一个长长的走廊,牢房门口有三个荷枪实弹的国家安全局的人看守,而在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铁门,上面落着一把大锁。
“安德烈,我想我们现在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霍尔金娜在弄清楚了情况之后,脸色也凝重了起来。
“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皱起了眉头。
拍电影我在行,可是在越狱这方面我的经验就为零了。这项工作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的,相比与我来说,霍尔金娜多少还有些经验,毕竟她是越过狱的。
“我觉得我们可以逃出去。”霍尔金娜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抬起头对我说了一句异常坚决的话。这句话,让我目瞪口呆。
虽然我现在比任何人都想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但是我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这里,越狱这件事情看起来好像不太可能。这个鬼地方,肯定是罗斯福他们的秘密基地,防备的严密性可想而知,想越狱,基本上不可能。
“霍尔金娜,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先要搞开这扇沉重得不能再沉重的铁门,然后赤手空拳地干掉走道上面的那三个荷枪实弹的守卫,然后再打开那扇上了锁的大门,接着在不知道外面具体情况的情况下逃出去?”我看着霍尔金娜,耸了耸肩。
“不错。”霍尔金娜莞尔一笑。
我承认,在莱尼等人当中,我最喜欢霍尔金娜的笑容。相比与其他人,一头金发面容姣好的霍尔金娜笑起来阳光灿烂,不管何时,哪怕是我的心情再不好,只要看到霍尔金娜笑,我总能够心情愉悦。但是这一次,我敢说,这是我见过的霍尔金娜的所有笑容当中,最灿烂也是最可爱的一次。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敢肯定霍尔金娜比我更加清楚从这个地方逃出去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我也敢肯定,霍尔金娜比我更清楚从这里逃出去将会多么的危险,但是即便了解情况,她依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这样做,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在霍尔金娜的心里面,没有什么比把我弄出去没有什么比拯救梦工厂更加的重要。
我们两个人被关在这里,如果越狱的话,她肯定是主力军,因此,最危险的也是她。但是她却能够把这些危险置之度外笑着对我说要越狱,单单这句话就已经说明在这个女人心里面我是多么的重要了。
看着满脸笑容的霍尔金娜,我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这就是她,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做什么事情都会先想到我的霍尔金娜。
“我不同意!”我断然摇了摇头,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我不同意越狱!”
我清楚从这里逃出去的危险性,而且我是绝对不可能让我的女人冒险的,这可关乎生命。如果霍尔金娜今天被打死了,那我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竟然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霍尔金娜看着我那样子,顿时乐了起来:“怎么,你是担心我被他们打死?”
我白了霍尔金娜一眼:“我们老夫老妻的了,你有什么心思我还不明白!?你看看外面,越狱是那么容易的嘛,根本不可能!霍尔金娜,你听我的话,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吧,罗斯福现在不会杀我,之后我们就有周旋的可能,我相信卡尔文一定会把我们救出去的。你要是今天被打死了,我的生活也就没有意义了。还有,你总得想一想亚盖洛吧。”
我的这句话,让霍尔金娜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小蹄子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安德烈,我在你的心里面真的那么重要?”霍尔金娜一张小脸满是泪水,抬起头来,眼神温柔。
“那是自然!”我想都没想。
“比梦工厂还重要?”霍尔金娜问道。
“老婆,你这说的哪里话。不错,梦工厂对我很重要,某种情况下,它就是我的生命。但是我要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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