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霍尔金娜被我调理得服服帖帖,我这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霍尔金娜,我留你在身边,的确是有原因的,不,应该说是有私心的。”我叹了一口气,故作深沉道。
“什么私心?”霍尔金娜睁着她的那双天蓝色的没有一丝杂质的大眼睛看着我,傻乎乎地问道。
我咂吧了一下嘴,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那你自己去想呀。”
然后我就低头捂着肚子上楼去了,留下霍尔金娜一个人呆呆地站在楼梯口旁边喃喃自语:“私心,私心……”
上楼走到自己的卧室,我一头栽倒在那张柔软地大床上,那种迫切,绝对不亚于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这一晚上。可把我累得够呛。
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我钻进了被子里。拉灭了床头的台灯,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刚迷糊了一会,就听见旁边有老鼠移动一般的呼呼的声响,极其轻微,不仔细听难以觉察。
“该死的老鼠,明天非得把吉米这小子给教训一顿不可。”我嘀咕了一句。转过身来继续睡。
睡着睡着,听见旁边发出了一声窃笑。
不对!不是老鼠!这是人!
我赶紧睁开了眼睛呼哧一下坐了一起来,昏暗处果然见一个人坐在我地床前。
“谁?!”我吓得浑身打了个冷战,身手就去枕头低下摸那把手枪。
“你说还能有谁。”对方一说话,我原本悬的一颗心就放了下来。
“霍尔金娜?!你吓死我了!不去睡觉,跑我这里来干吗?!”我抹了一把额头上地冷汗,摇头道。
霍尔金娜扭过身去,指了指我道:“你习惯不穿衣服睡觉呀?”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才发现自己现在半身尽出,…露了两点。
“这女人,刚才分明看了个清清楚楚,看够了又做害羞状,虚伪。”我小声嘀咕了一下,往上扯了扯被子。
“睡觉谁穿衣服呀。快说。半夜黑不隆冬的摸到我房间里想干什么?”我坏笑道。
霍尔金娜把床前的台灯打开,然后凑到我跟前说道:“我就是想不通。”
“你就不能一下子把话说完,想不通什么?”我又扯了扯被子。
“想不通你到底有什么私心。”霍尔金娜看了看,有低头看了看我扯着被子的手,眼神飘忽。
“不好,这小女人不会是想来硬的了吧?!她要是霸王硬上弓,那我可就根本没有逃脱的余地呀!”我闭上眼睛使劲地咽了一下口水,低低说道:“奶奶的,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什么暴风雨?我问你你到底有什么私心呢?”霍尔金娜盯着我,往前凑了凑。呼出地气喷到我光溜溜的前胸上。一阵发痒。
我已经感觉到星星之火开始在我身体的某处灼灼点燃。
“这个私心你还不明白嘛,你说你现在整天粘在我身边。如果一走,我根本不习惯呀。”我呲哄了一下鼻子,咂吧了一下嘴,看着霍尔金娜的红润的小嘴说道。
燎原呀,燎原!一个声音在我的心底响起。
“那你的意思是你离不开我了?”霍尔金娜一听我这话乐了,扭着鼓囊囊的小屁股就坐到了我地床上,然后手捧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这女人是成心的!绝对是成心的!
我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点了点头。
“为什么离不开我呀?”霍尔金娜笑了一下,甩了一下她的那头金色的长发。
这小女人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我到现在才发现她好像用了一种极为清淡地香水,不,不是香水,应该是体香,幽深悠远的体香,混合着雌性荷尔蒙的气息,让我额头上的血管顿时突突跳了起来。
“这个,原因很多呀,你离开我就没有人给我开车,没有人帮我打架,最重要的,是没有人陪和乐呵了。”我笑道。
霍尔金娜听到“乐呵”这个词,脸噗啦啦就红了,小声说了句:“流氓!”
我就瞠目结舌起来:女人是不是都喜欢一边对男人说流氓一脸乐呵得跟个红萝卜一样的呀!?
“其实,其实我也不想离开你。”霍尔金娜低着头,用蚊子煽动小翅膀一样的声音低声嘀咕道。
“那你为什么不想离开我呀?”我觉得我们俩现在特别像记者访谈,一问一答。
霍尔金娜的脸羞得仿佛熟透了地水蜜桃。我绝对相信如果在上面咬一口会迸出鲜美的汁水来。
我暗中抹掉了自己地口水,然后对着沉默地霍尔金娜说道:“水蜜桃,不,那个霍尔金娜,你说呀,为什么不想离开我呀?”
霍尔金娜一个侧掌把我放倒在床上,呼啦一下就窜了上来。
来了。暴风雨来了!
我紧紧闭上双眼,像尼加拉瓜的海床等待风暴地到来!
“你就会欺负我!为什么不想离开你呀。这原因你自己想去!”霍尔金娜探身在我额头上轻轻地啄了一口,然后乐呵呵地心满意足地蹦蹦跳跳走出去了。
“我恨暴风雨!”我钻到被子里,把脑袋埋在了枕头下面。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醒来的时候,阳光从窗户那边射进房间里,白花花地耀眼,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
“吉米,吉米!”我气呼呼地喊着吉米地名字,这小兔崽子一溜小跑地窜了进来。
“老板,有什么事情吩咐?”吉米气喘吁吁地问道。
“你这个小兔崽子怎么没有叫我起床呀!?”我指了指挂钟,怒道。
吉米笑道:“老板,不是我不叫你起床,是霍尔金娜不让我叫你,她说让你多睡会。”
我点了一下头。对吉米挥了挥手。
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走到外面的阳台上,吹着清新的凉风,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顿时清醒了过来。
“老板,起来了?”斯登堡正在楼下和格里菲斯指导演员排练呢。看到我下楼梯,立马围了过来。
“老板,下午还要拍戏吗?”格里菲斯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对问我道。
我从他的兜里翻出一支雪茄,点上,然后吸了一口咧了咧嘴:“当然拍呀,为什么不拍!?怪不得那些电影公司的老板都喜欢抽这玩意,原来这玩意又粗又长,拿在手里比那些小烟有成就感!”
“那是,老板,我这雪茄可是正宗的古巴雪茄。比一般地雪茄还长两厘米呢。”格里菲斯见我夸他的雪茄。很是高兴。
“两厘米,多了这两厘米。就能比别人更能感受到时光在你嘴边停留时发生的声响。”我长嘘了一口气,喃喃说道。
格里菲斯和斯登堡相互看了一眼,浑身直抖。
“老板,你,你没事吧?”斯登堡脸已经青了。
“我能有什么事?干吗?”我瞪了他一眼。
“你刚才这句话说得怎么像是快要挂掉的老头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发出的对人生的感叹呀。跟柏拉图一个口吻。”斯登堡摸了摸胸口,一幅欠扁的样子。
“去去去,年轻人不好好读书,柏拉图能说出这样地话来,这话也只有郭尔凯郭尔能说得出来。”格里菲斯笑着白了斯登堡一眼。
“你们一口一个柏拉图一口一个郭尔凯郭尔,不吃饭了?!”三个人正在这打屁呢,霍尔金娜在不远处的一声喊让我们相视而笑。
“吃饭吃饭。”我叹了一口气,向食堂走去。
“我怎么觉得霍尔金娜这几天脾气变得不小了呀。”斯登堡在我背后自言自语道。
吃完了午饭,在公司的厂棚里《好莱坞故事》的拍摄继续进行,因为晚上有迪斯尼的那部《幸运兔子奥斯华》的首映式,所以只能拍摄四五个小时地戏,然后我们就要赶去第一影院。
“加里。格兰特呢?”我坐在椅子上,发现只有鲍嘉和穆贝尼等人在前面排演,唯独不见了加里。格兰特,便转脸问斯登堡。
斯登堡指了指医务室:“在医务室里忙活呢。”
“他膝盖的上怎么样了?”我有点担心那家伙的伤来。
斯登堡摇了摇头:“恢复得很快,又不是什么打伤,再说今天也没有他的歌舞戏,所以就不用担心了。”
我点了点头,把目光聚焦到了亨弗莱。鲍嘉的身上。
今天拍摄地重头戏。是他的一段歌舞戏。
下午拍摄的剧情内容是这样的:布拉德自从被朱诺训了一顿说他不会演戏之后,就心情低落开始怀疑自己先前的那些电影是不是真地就那么虚假,同时,他也开始让好友欧文打探朱诺地消息,但是欧文告诉她他费了好大地劲也找不到这个女孩。在公司地片场中,布拉德面对着各种正在利用布景拍摄地虚假的默片感到厌烦,他开始发牢骚感慨万千。对自己的演艺事业失望,好友欧文安慰他。鼓励他重新燃起希望做个成功的好演员,然后他跳着欢快的舞蹈,边跳边唱让布拉德重新树立了将演艺事业进行到底的信心。
这场戏需要的演员,主要是加里。格兰特和亨弗莱。鲍嘉,另外就是一些群众演员了,他们将扮演镜头里麋鹿电影公司地那些拍摄着虚假的背景默片电影的演员和导演。
“老板,这场戏只需要一台摄影机就够了。所以,我想……”斯登堡凑到我的跟前,搓了搓手。
“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在戏里客串一下,演电影里的那些导演?”这家伙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拉什么屎。
“是!这段时间我拍得浑身发痒,想过过戏瘾。”斯登堡谄媚地笑道。
“大卫,罗伯特,雅塞尔,你们都去化一下妆。等会都上去乐呵乐呵。”我冲背后这帮人挥了一下手,他们立马一哄而散,奔向了化妆室。
自从《色戒》开始,每部电影中,都有这些家伙客串的镜头,到现在。在梦工厂出品的电影中寻找梦工厂公司的那些领导层地客串镜头已经成为美国观众的一大乐趣,这部电影,自然也少不了这样的镜头。
忙活了十几分钟,一帮人从化妆间出来,一个个俨然是牛皮哄哄的大导演,加里。格兰特也处理了膝盖上的伤口,站在镜头前准备开拍。
“都准备好了吗?”我低声问身边的胖子。
胖子点了点头。
“全体注意,预备,开拍!”我握着导筒大喊一声,拍摄正式开始。
开始是一个长镜头。布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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