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现在会议还没有开始。所以大家都在私聊,等会开始了,你就知道了。”格兰特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带着海斯走掉了。
两个人走到一个老头跟前嘀咕了一阵子之后,格兰特快步走上讲台拿起了话筒宣布会议开始。
说是会议,其实和我印像中地那种正襟危坐的会议差远了,在我看来,更像是聊天。格兰特对这一个月地工作进行了总结汇报。然后又提出了工作中的缺点和漏洞,最后所有人提出一些建议,对格兰特的报告进行补充接下来就大讨论。
枯燥,非常枯燥。
我对这种组织活动,历来都是很排斥。流于形式,没有实质内容。
开始我还听一点。到后来就兴趣全无。我不是他们的党员,对他们谈的事情也是一无所知,因此也就不再去听,坐在后面和霍尔金娜调起情来。
院子里光线阴暗,坐在后面根本没有人会发现我的动作。我的一支手蛇一般地伸进了霍尔金娜地衣服里,**得霍尔金娜浑身酥软想哼又怕别人看见,紧咬嘴唇对我怒目相向,模样那叫一个可爱。
“流氓,你真是一个流氓!”霍尔金娜的这句话,一晚上至少说了七百八十四次。
她越说我手里的动作就越剧烈。并且一路向下。
到了后来。霍尔金娜眼噙纯色,檀口微张。气喘吁吁,香汗淋漓,那份妩媚,那份渴求,让我说不尽的受用。
就在我们俩在后面乐呵的时候,一个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我赶紧把手从霍尔金娜的衣服中抽出,屁股上拍了霍尔金娜好大一个巴掌。
“柯里昂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人呢。”那家伙走到跟前,看着我满脸的兴奋之色。
色彩技术公司的经理,威尔逊。戈斯塔。
“戈斯塔先生,我们好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我笑着端起手中地杯子和他碰了一下。
“你也是共和党的党员?”戈斯塔看着我,笑道。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台上的格兰特:“我不是,是被他拽来看热闹的。戈斯塔先生,最近色彩技术公司发展得如何呀?”
一提起色彩技术公司,戈斯塔脸上的表情就有点僵硬了,摇了摇头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有所不知,本来红绿双色胶片的研制成功,让我们色彩技术公司人心振奋,大家都想凭借这个发明来作出一些成绩来,但是卓别林先生地那部《黑海盗》算是彻底毁了我们的希望。”
“为什么这么说?”我笑道。
戈斯塔摊了摊手:“很简答呀,如果他的这部电影成功了,我们的胶片就会跟着火,但是现在你看看他的那部电影,简直就是过街老鼠,以后怕是没人使用我们的胶片了。柯里昂先生,梦工厂和色彩技术公司现在可是合作伙伴,你们得帮帮我们呀。”
戈斯塔看着我,露出渴求和希望的眼神。
我笑道:“戈斯塔先生,《黑海盗》的失败,只能说是卓别林和联美公司的水平不够,和你们的双色胶片没有什么关系,你放心,既然我们两家是合作伙伴,明年拍摄新片,我们会采用你们地彩色胶片,把这种胶片地影响力打出去。”
戈斯塔听了这句话。喜出望外。
“对了戈斯塔先生,我最近听说你们公司和柯达公司的合作变得密切了起来,是不是?”我喝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说道。
戈斯塔原本笑容满面地脸,顿时变得凝重了起来。
他知道梦工厂和柯达公司暗地里已经扛上了,所以我这么问他无疑就是指责。
“柯里昂先生,说来惭愧。色彩技术公司今年的收益不是很好,能保本就不错了。柯达公司的撒丁。伊士曼找到了我,提出两个公司合作把色彩技术公司当作柯达公司的一个研究中心,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件好事,在董事会上被全票通过。”戈斯塔倒是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其实我对他们和柯达公司地合作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放在欣赏,我惟一看中色彩技术公司地东西,就是彩色胶片的研究技术。这个研究我已经到手,色彩技术公司研究彩色胶片的所有的研究人员现在也被编入了梦工厂的技术部,对于我来说,这个小公司和其他的任何一家胶片生产公司没有任何的区别。我只是对他们和柯达公司地合作,有些不满而已,毕竟柯达公司是梦工厂的对头。
我盯着戈斯塔,没有说话,看得他心里发毛。
“柯里昂先生。我说得都是真的,要不然你去问问撒丁。伊士曼,他就在前面!”说完,戈斯塔指了指前面的人群。
“撒丁。伊士曼也在?!”我倒是吃了已经。
“在!他也是党员。”戈斯塔讨好地笑了笑。
我们又说了一会,戈斯塔便起身开溜了。
“狗*养的,想不到这里熟人还不少。”我对霍尔金娜指了指对面的人群。那里坐着的不仅有撒丁。伊士曼,还有庞茂和弗洛伊勒。
“没想到这帮家伙都是共和党的党员。”霍尔金娜脸上也露出了惊讶之色。
我正在台下四下打量地时候,就听见格兰特在台上突然提高了声调:“诸位同仁,今天的主要事情已经讨论得差不多了,在会议的最后,作为洛杉矶市共和党部的秘书长,我和海斯先生共同推荐安德烈。柯里昂先生加入共和党。对于安德烈。柯里昂先生,我想大家都已经很熟悉了,对于他的成就,更不用多说。下面。请大家发表一下对柯里昂先生入党的意见。”
哄!院子里顿时乱了起来,所有人都把目光齐齐地投射到我地身上。有欣喜的,有无所谓的,也有愤怒的。
我这个时候肺都气炸了:我什么时候答应入党了!?这狗*养的格兰特不是先斩后奏吗?!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又不好发作,只能狠狠地瞪着格兰特和一旁窃笑的海斯。
格兰特摆出了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对我挤巴了两下眼睛。
“各位,我有话要说!”我站了起来,叫到:“被格兰特和海斯一起推荐加入共和党,是我的荣幸,但是……”
我的话,刚说道这里就被格兰特打断了。
不用听他就知道我下面会说什么,肯定是找上种种借口推脱掉,和我想出了这么久,我说话地风格格兰特最了解。
“柯里昂先生太谦虚了,我想你肯定说但是你很年轻条件不够之类地话,没事,我们入党的时候也很年轻,也不是很合格,但是只要你加入共和党,我们会把你培养成一个合格地党员的。诸位同仁,你们说是不是?”
“是!”下面很多人都热烈地高呼起来。
我发现我这回肯定中格兰特这家伙的招了!这个老狐狸,一下子就封住了我的口,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都对我表示了欢迎,如果我再发表声明推脱的话,那就等于无意间得罪了所有叫好的人。
看来这党,我是入也得入不入也得入了。
看着台上的两个老狐狸对我挤眉弄眼的样子,我气得一屁股坐了下来。
不管了,反正不就是入个党嘛。以后如果不合意,那我就退,又不吃亏。
“诸位,我想柯里昂先生加入共和党,怕是有些不合适吧。”就在人群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极不合群地声音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下,是深为互助公司四巨头之一的弗洛伊勒。他身边的撒丁。伊士曼则低着头小声地对着他嘀咕着什么。看来,这家伙是在充当撒丁。伊士曼的代言人。
“弗洛伊勒先生。能说出不合适的理由吗?”格兰特依然是笑容满面,他似乎早就知道有人要站出来反对。
弗洛伊勒笑了笑道:“因为柯里昂先生的所作所为和我们党的精神不符。”
哗!人群中又响起了嘈杂地议论声。
“怎么不符了?”海斯没有格兰特那么好的伪装本领,盯着弗洛伊勒,脸色凝重。
弗洛伊勒耸了耸肩道:“谁都知道共和党是个讲究稳妥甚至有点保守地党,而安德烈。柯里昂先生太特立独行,所作所为也太激进,别的不说。就说他最近领导的那个民权运动吧,差点就让我们共和党执政的联邦政府威信扫地,如果他加入了共和党,再做出类似的事情的话,那人们会怎么看待我们?党的内部会出现怎么样地裂痕,我想这是不言而喻的吧。”
弗洛伊勒的话,有的人听了点头,有的摇头。态度不一。
本来我就没想加入共和党,所以弗洛伊勒刚开始站起来反对我加入的时候,我还很高兴,但是他一说出理由,我腾的一下就火了起来。
“弗洛伊勒先生,你这种说法。是没有理由的!”不等格兰特说话,我就站了起来。
人们安静了下来,很多人看着我和弗洛伊勒,摆好了一幅看好戏地姿势。
台上的格兰特和海斯看见我站起来开始和弗洛伊勒争论,不约而同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我怎么没有理由了?”弗洛伊勒晃着脑袋说道。
我笑了笑:“因为你的这个说法,根本就站不住脚,你说我特立独行,我在一定程度上承认,你说我的所作所为激进,我在一定程度上也承认。你说共和党是个讲究委托有点保守的党。我也这样认为,但是你说我领导地民权运动让联邦政府差点威信扫地。我就很不爽!”
我恶狠狠地盯了弗洛伊勒一眼,吼道:“不管什么党派,共和党也好,民主党也罢,如果不能代表公正不能为民众谋福利的话,它一定会倒台,这是铁律!众所周知,种族歧视是整个美国的羞耻,在共和党的历史上,几乎每一位党内的总统都对此有相同的观点,最有代表性的就是林肯总统,他在南北战争中签署的一系列废奴法案,向这种不公正宣战,最后不但赢得了胜利,而且让共和党一直执政到今天,辉煌到今天!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是一个正确的举措!人们看到了共和党的雄心和公正,才会支持它!民权运动地兴起,没有让联邦政府威信全无,相反,它像一块磨刀石,让共和党更加无妨而不利,让柯立芝总统得到了更多人地支持,也让共和党的民意支持率直线上升!我不是为我本人辩护,因为加入不加入共和党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