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其实让我最终确定下来的,并且坚信无疑的,是伊丽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x在座位上。迷上了眼睛。
“最后一句话,伊丽好像没有跟你说什么特别的话吧。”格兰特摇了摇脑袋。
“对呀。我只记得伊丽最后临走地时候跟你说了一些关切的话,那都是处于礼貌。”海斯也不以为然。
我笑了起来:“所以呀,伊丽是个聪明地女人。你们这么想,那个汉克。普约尔自然也会这么想,其实她说的那最后一句话的真正含义,只有我和伊丽两个人知道。”
“海斯,伊丽最后说什么了?”格兰特是彻底想不起来了。
海斯答道:“伊丽问安德烈新片拍完了没有。安德烈说刚刚拍完。然后伊丽就让安德烈当心点,说还担心他又被摇臂卡住了呢。”
“这话有问题吗?”格兰特使劲地晃了晃脑袋笑了起来。
“你们听来当然没有问题。”我白了他们一眼,然后道:“这还得从我到庞茂家作客说起。我去过庞茂家不少次,都是受他的邀请去作客,吃饭的时候,我常常给他们讲一些在拍片的时候发生的一些有趣地事情,比如拍着拍着发现摄影机里面没有胶片啦等等,伊丽很喜欢听。”
“上一次去他们家作客的时候。我们聊到了恐怖电影,然后聊到了我的《吸血鬼德古拉》。我就跟他们说了些拍摄这部电影时发生的故事。中间就有一个摇臂的故事。”
“摇臂的故事?”格兰特和海斯惊讶万分。
“在拍摄其中的一场戏的时候,需要一个空中俯拍镜头,当时摇臂上只有我和胖子两个人,我导演,他是摄影。结果胖子在开机拍摄地时候。发现镜头的上方有一个阴影,结果这家伙吓坏了,以为真的有幽灵献身了。可他把眼睛从摄影机上移开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我被卡在了摇臂中被吊了出去。”
“这挺有意思的,可是,有什么疑问啊?”格兰特毫不在意。
我冷笑道:“我和伊丽说这个故事的时候,可是绘声绘色地。你们想想当我被摇臂卡住吊了出去之后,我会说什么?”
“我们怎么知道你会说什么?!”格兰特白了我一眼。
“我当时说的是:‘把我弄出这个鬼地方!把我弄出这个鬼地方!’”我盯着格兰特和海斯,一字一顿地说完了这句话。
砰!车里面传来了一生巨响。
格兰特听了这话一下子蹦了起来,结果脑袋狠狠撞到了车顶上。
“安德烈。你的意思是说伊丽委婉地告诉你。要你把她弄出去!?”格兰特一遍捂着脑袋龇牙咧嘴一边问道。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不错,伊丽是让我把她和孩子弄出来。你们想一想。事情难道还不蹊跷吗?”
“蹊跷!十分的蹊跷!我们这就回去把伊丽和孩子带走,那个汉克。普约尔如果敢拦我,我就一拳打死他!”格兰特火冒三丈,焦急万分,完全就要推开车门出去,却被海斯一把拉住。
“格兰特,不能这样!”海斯摇了摇头。
“不能这样!?伊丽都这么说了,那就说明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庞茂都死了,谁能保证她和孩子没有什么问题!?庞茂可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不能这么撒手不管!”格兰特暴跳如雷。
“格兰特!你这么做,只能让事情更糟!”我吼了起来。
在我的吼声之下,格兰特乖乖地坐了下来。
“格兰特,庞茂是你的朋友,难道就不是我和海斯的朋友了?!你担心伊丽母女的安危,我就不担心了?我比你们都担心。因为伊丽是让我带她出去,亲口跟我说地。可现在事情还不明朗,所有地事情都没有个头绪,如果我们就这么冲进去吧伊丽母女带走,只能让事情更乱。”我的话,让海斯很是同意。
“我觉得我们现在有必要想一想为什么伊丽会让我们把她和孩子弄出来?”我揉了揉太阳穴,呻吟了一下。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被汉克。普约尔那个狗*养地禁锢的!”格兰特又攥紧了拳头:“这个狗*养的可要祈祷不要落到我的手里。否则地话,我一定会打落他满口的牙!”
“如果伊丽仅仅是因为忍受不了汉克。普约尔地禁锢一般的看管而让我们带她出来。那就好了。我最担心的是,其中另有隐情。”海斯看着我,满脸的担忧。
“我也是这么认为。”我和他的想法完全一样:“照理说,海斯说的前一个理由是很可能的,那样地看管,放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更别说是一个丧父的女人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伊丽只需要受一段时间的煎熬就行了,但是倘若是另有隐情,那可就麻烦了。”
我的话,让格兰特和海斯都打了个冷战。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完全是谜影重重了。
我们三个人该怎么办,成为了一个关键。
车里,格兰特和海斯的目光全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安德烈,你说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格拉特看着我。嘴唇都开始抖动了。
是呀,如何是好呢。
碰到这样地事情,的确让我头疼。
“我觉得,现在我们有两个问题必须搞清楚,首先是日记本的事情,现在我们虽然不知道日记本到底在哪里。但是我们必须要知道这日记本,尤其是最后一本日记本到底存不存在。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是觉得这个笔记本不同寻常。”
“说得不错,我支持你。”海斯砸吧了一下嘴。
“这个容易,我们只要开车到那个店里问一问老板就可以了。既然庞茂是老板的常客,那老板就应该有印象。”格兰特也同意我的观点。
“行,卡瓦,开车!去那家店。”我对卡瓦挥了挥手。
在海斯地指引下,车子疾驰而去。
“安德烈,你刚才说有两个问题。要搞清楚。剩下的一个呢?”格兰特打开了车窗,大风吹了进来。让我们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剩下的一个就是要搞清楚伊丽让我们把她弄出来的原因。是因为不堪忍受汉克。普约尔的那种看押,还是另有隐情。”我敲了敲已经发懵了的脑袋。
“这个怕有些困难。”格兰特叹了一口气:“你也看都了,刚才我们进去的时候都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如果不是伊丽她们跑下来,估计我们连她们的面都见不到。汉克。普约尔那家伙把她们看得那么紧,加上现在外头对于庞茂离奇身亡十分的关注,在这种情况下,汉克。普约尔绝对不可能让我们随随便便把这么重要地当事人带出来。”
“不太可能。”海斯也赞同格兰特地意见。
“难道一点的办法也没有?”我笑了起来:“你们俩在加利福尼亚州州混了这么久,连这样地一件小事办不到吗?”
“小事?!这算是小事?安德烈,我们俩的那点能耐你还不清楚,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或者让柯立芝他们动一动嘴。”海斯看着我狡邪地笑了起来。
“行,这件事情我回去想想办法吧。”我摇了摇头。
洛杉矶的杉树大街。这条大街坐落在富人区中,经营的都是一些富人才买的专用品。
海斯说的那家店,是一家洛杉矶历史最悠久的文具店,店里卖的东西,都是顶级的用品,在洛杉矶十分的有名。
这家店不仅庞茂常来,海斯也常来,所以当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店员直接把我们领进了房间。
“海斯先生,听说你们这次过来有事情?”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被一个店员带了过来。
五十多岁,一看就知道是个英国人。带着一顶鸭舌帽,笑容满面。
“萨尔丁先生,这次过来,有事情要麻烦你们了。”海斯站起来,和老头握了握手。
“哪里话,你是我们地老主顾,哪有麻烦不满烦的。有事情你们尽管问。”老头很客气。
“庞茂市长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海斯问道。
提到庞茂,老头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然后十分惋惜地感慨道:“庞茂市长是我们这里每一个人的朋友,几乎每个星期他都要过来看看,和我们说上几句话,想不到竟然遇到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我们很难过。愿他在天堂安息。”老头一边说一边在身上划了一个十字架。
“我们今天过来就是想问你庞茂市长在你们这里买那种牛皮笔记本的事情。”海斯开门见山。
“牛皮笔记本?!”老头点了点头:“这事情我知道。这种笔记本因为是手工做地,而且纸张都是从挪威订做的,所以价格十分地昂贵。而且喜欢这种笔记本的人不是很多,你们也知道,现在的人,都喜欢打字机。”
老头耸了耸肩,然后走到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了一个大大的本子,在我们面年摊开了。
“我们店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有标号的,卖出去地东西也都会记录在案,这里就是最近五年之年卖出的牛皮笔记本。之所以有这样的纪录。一方面是因为我们的专业,另外一方面,我们也是想掌握一些客户尤其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客户的资料用来推销其他的产品。”
老头絮絮叨叨,然后指了指本子上面的记录道:“你们看,庞茂市长这几年每年都会买这种牛皮本。前几年是一年一本,最近一两年都是一年两本。我问他用来干嘛。他说是写日记,唉,现在这年头,写日记地人可不是很多了。”
我伸过头去,发现上面果然有庞茂的记录。
在1925年、1926年、1927年三年期间,他购买了三个牛皮笔记本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在今年,却只买了一个牛皮笔记本。这就让我们大感意外了。
根据我们的推测,庞茂今年应该买了两个牛皮笔记本才对的,一本用到了四月就写完了。然后又买了一本。而后面买的这一本,在他地家里已经被发现了。
会不会是庞茂去年的日记写得少。所以把今年前四个月的内容写到了去年的一个本子里面呢?
也不可能。因为1928年的日记本也被发现了,上面并没有今年四个月的内容呀。
“萨尔丁,你确定今年庞茂市长就买了这么一个牛皮本吗?!”和我一样,海斯根本不相信。
“不错,今年他就买了一个。”萨尔丁点了点头。
“会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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