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自2004年7月12日“美国领导地位的重生”(Renewal of American Leadership)新闻发布会
政治现状
那是一种24小时全天候的、刀耕火种般的、负面广告似的、争吵不休的、心胸狭窄的、不能推动我们前行的政治。
--引自2006年12月11日《密尔沃基新闻哨兵报》(Milwaukee Journal Sentinel)
华盛顿的政治已经变成了世界摔跤联合会摔跤项目的“智力版”:互相攻击扔椅子。但实际上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
--引自2006年10月29日《休斯敦纪事报》(Houston Chronic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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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富尔问题
我们应当干预达尔富尔危机。避免数以万计的人惨遭屠杀,对我们也是有好处的。
--引自2007年1月15日《纽约客》(New Yorker)
为确保苏丹人民得到挽救生命的人道主义援助,美国应当筹措所需资金。我们应当带头提供大部分资金,以便说服别的国家拿出他们合理的份额。其次,为了解除民兵武装,保护当地人民的安全,并且为在达尔富尔地区发放人道主义援助提供方便,美国应当支持立即部署一支有效的国际武装力量。
--引自2007年10月7日的演讲
我们对国家安全问题非常关注。你会看到,失败的政府越来越多,背井离乡的人越来越多,难民越来越多。所有这些都是恐怖活动滋生的土壤,各种疾病滋生的土壤。由此产生的难民会给我们的边境带来压力。在一个相互联系的世界里,我们无法使自己避免这些悲剧的影响。作为世界上依然存在的超级强国,我们要提出某种策略来解决这些问题,达尔富尔就是重要的试验案例。我们在卢旺达的试验失败了,我们再也不能失败了。
--引自2006年2月15日的播客:“达尔富尔:现行政策不完善”(“Darfur: Current Policy Not Enou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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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选总统
这是我作出的一个意义重大的个人决定。我现在正在考虑一些外在因素:资金、机构、日程安排,等等。但我要考虑的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的总统竞选活动有没有独特之处、能否让我的家人平安度过这个时期?我想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艰难的、令人筋疲力尽的时期。
--引自2006年11月20日《芝加哥论坛报》(Chicago Tribune)
我想我最早被问到这个问题(我会不会参加竞选总统)的时候,是我当选参议员的那一天。那是在上午八点的记者招待会上,我刚刚当选,而且我记得,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哈哈大笑起来,因为我当时该做的事就是宣誓就任新职,至于下一次竞选,还没来得及想。
--引自2006年10月19日“时事纵观”(All Things Considered)
但是,参加总统竞选是一个非常严肃的决定,而且也是一个令人感到惭愧的决定。我必须有足够的信心,觉得自己能给国家提供独有的、任何其他人现在都无法提供的治国方略。
--引自2007年2月《乌檀》(Ebony)杂志
总统职位,有一点我很清楚,不能把它当作追逐名利、实现野心的工具。这就需要一种镇定冷静的心境和严肃认真的态度。
--引自2006年10月22日电视节目“会见新闻界”(Meet the Press)
我认为,所发生的一切就是我们发明了这个室内游戏。你明白,这个游戏需要不断地考虑这样的问题:这个人会参加竞选吗?这个人不会参加竞选吗?然后,候选人在做出竞选决定之后,要花上一年的时间宣布自己的决定,而且还要进行四次不同的宣布。
--引自2006年10月19日“时事纵观”(All Things Considered)
我一般的态度是,如果我做好现在的工作,那么我就能有机会寻求更高的职位。如果我没有把工作做好,而且还过分关注将来的事情,那么机会的大门就不会向我打开。
--引自2006年10月刊《本质》(Essence)杂志
竞选总统的决定意义重大--任何人只靠媒体宣传或者个人的雄心不可能做出这个决定--因此,在我和我的家人决定投入这场“战斗”之前,我要弄清这样做对我们自己--而且更重要的是对我们的国家--有好处。
--引自2007年1月16日“”网页
在一年之前,我肯定不会料到我现在所处的位置。但是,正如我在竞选过程中对你们许多人所说过的那样,我们所有人是多么渴望一个完全不同的政治环境,这一点给我感触很深。
--引自2007年1月17日《今日美国》(USA Today)
民主党
人们彼此信任--这一点使我成为一个民主党人。
--引自2006年10月28日《旧金山纪事报》(San Francisco Chronicle)
这个党没有更新它的观点和看法。至于我们要把这个国家带向何方,我们还没有绘制出一幅蓝图。
--引自2006年10月刊《本质》(Essence)杂志
这个时代是我们的时代,而且,谢天谢地我能成为这个时代中的一分子。
--引自2006年12月12日在新罕布什尔州曼彻斯特为民主党筹款时的讲话(Democratic fundraiser in Manchester; New Hampshire)
民主党一直主张给予每个人以平等的机会,不论他们有什么样的出身。我的情况就体现了这一点。我要证明那些观点的价值。
--引自2004年7月27日《国家评论》(National Review)杂志
民主党在表述自己的观点方面做得不够好。我们有一系列能解决具体问题的政策规定。我们对环境问题有自己的看法,对劳工问题有自己的看法,对医疗保健问题也有自己的看法,但是我们没有清楚地表述出来。而共和党却做到了。
--引自2004年12月30日《滚石》(Rolling Stone)杂志
我认为,民主党内部此刻正面临一个两难的选择:一派是那些认为我们的工作就是反对乔治?布什所做的一切、同时抓住过时的宗教观念紧紧不放的人,一派是其成员刚刚达成妥协、还没有注意到其原则标准多年来一再向右偏移的那个小集团。我认为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超越那些条条框框。
--引自2006年2月13日《时代》(Time)杂志
我认为,有些时候我们胆子不够大。早在2004年,有一个候选人就全民医疗保健问题提出了一项建议。有人评论说:“我们不能提出这种由联邦政府支持的耗资巨大的计划,因为这样做将会向人们传递这样一种信息:我们是在税收和开支方面大手大脚的自由主义者。”但是,这不能成为我们不作为的充分理由。你们不能因为不想被人贴上自由主义者的标签而放弃全民医疗保健的远大目标。
--引自2006年10月2日《纽约杂志》(New York Magazine)
如果民主党人没有激情,如果他们不能充分利用那些超越金钱的思想,那么对他们而言,反对那种左右我们政治生活的、自私利己的政策将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引自2005年3月10日“时事纵观”(All Things Considered)
如果民主党人只是发布白皮书,发布政策观点,而不是就民众的切身体验和他们进行对话,那么我想就要出问题了。
--引自2004年11月7日“美国广播公司本周新闻”(ABC This Week)
我们有话要说,那就是:不能光反对某种观点,而且还要支持某种观点。我们知道,我们的党是一个充满机会的党。
--引自2006年6月14日“回顾美国大会2006年年鉴”(Annual 2006 Take Back America Conference)
作为民主党人,对贫困问题,或者说对那些与城市贫民相关的问题,我们没有给予应有的重视。想一想上一届总统竞选:很难对那些应该关注的问题给予片刻的重点关注。
--引自2005年9月11日《芝加哥论坛报》(Chicago Trib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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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
我认为社区学院的作用会越来越重要,因为,对不断变化的经济,我们十分清楚的一点就是,“铁饭碗”越来越难找。
--引自2005年3月28日《社区学院周刊》(munity College Week)
我们再也不用假设这样的例子:在波士顿,一个高中毕业生就足以胜任的岗位会轻易被一个从北京或班加罗尔毕业的大学生得到。
--引自2006年6月2日麻省大学波士顿分校毕业典礼演讲(University of Massachusetts at Boston mencement Address)
我们有义务和责任把钱用于我们的学生和学校。我们必须确保那些没有钱但成绩好、有理想、有意志的人仍然有可能接受最好的教育。
--引自2004年10月7日《高等教育中的黑人问题》(Black Issues in Higher Education)杂志
修改我们的学院贷款计划为学生提供更多的资金,这样做很重要。直接贷款计划能起到极好的作用,而且,这些学生贷款计划似乎没有必要由银行或其他私人放贷机构来管理。如果我们能够根据直接贷款计划稳步实施贷款发放,我们将节省45亿美元的开支,节省下来的这些钱可以使更多的学生获得佩尔助学金,使每个学生获得的助学金数额更高。
--引自2004年10月7日《高等教育中的黑人问题》(Black Issues in Higher Education)杂志
“不让任何孩子掉队”计划没有涉及到教育中我认为的重要问题,那就是我们用什么样的方法来鼓励最优秀、最聪明的人继续担任教学工作?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大大提高教师的工资和素质?
--引自2005年7月2日在阿斯彭学院(The Aspen Institute)的演讲
我们清楚,在联系越来越紧密、竞争越来越激烈的全球经济中,我们党要保证每一个美国人有能力接受世界级的、终生的、一流的教育--从幼儿教育到中学教育,从大学教育到职业培训。我们知道这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