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你坏,坏蛋,坏人,坏货色。”
蕙珍一边说一边小拳乱捶。
宋甘宁捏住蕙珍的手往前一拉,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蕙珍很乖巧地依偎着,心情好了不少。
两个人在街上闲逛了半个小时,宋甘宁带蕙珍吃了夜宵,又给她买了一条漂亮的裙子。蕙珍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笑容也自然多了。她亲昵地挽着宋甘宁的手,两个人像热恋中的情人。
第342章 情意烈不能自控
两个人在街上闲逛了半个小时,宋甘宁带蕙珍吃了夜宵,又给她买了一条漂亮的裙子。蕙珍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笑容也自然多了。她亲昵地挽着宋甘宁的手,两个人像热恋中的情人。
夜渐渐深了,蕙珍和宋甘宁都知道该找个地方住下,可谁也不想说。宋甘宁怕伤着蕙珍,蕙珍又不好意思先开口。
街上的店铺都关门了,两个人无处可去。
宋甘宁看看蕙珍。蕙珍低声说:“你去找个旅馆吧。”
“哎。”
宋甘宁高兴地答应着,跟蕙珍在一起,他梦想了千次万次,竟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心愿得偿,怎能不兴奋!
一路走去,问了好几家旅馆,不是关门,就是客满。宋甘宁和蕙珍都傻了眼。
“我不该把你耽搁迟了。”
蕙珍满怀歉意。
“没事儿,陪你坐石凳到天亮都愿意。”
宋甘宁说。
两人本来想到附近公园里坐坐,过个夜,反正天气不冷。可是深夜的街头并不安分,一些晃荡的小流氓不时瞅着蕙珍,像狼盯住猎物。蕙珍感到害怕,紧紧靠着宋甘宁的肩头。
“我们回宾馆吧。”
宋甘宁说。
“你……你要把我送回去。”
蕙珍又害怕起来。
宋甘宁说自己在宾馆里开了房间,可以暂时过一夜。蕙珍怕碰着小老板。宋甘宁说有办法,他把蕙珍带到公厕,叫她在里面换了裙子,把扎着的马尾辫解散,长头发斜披而下遮住大半个脸。
“你真像个明星。”
宋甘宁笑了,不用说那个小老板,连他都认不出来。
两个人回到宾馆,一切都顺利,没碰着服务员,也没遇到小老板,可能是夜深了,整个宾馆昏昏欲睡。
“我们……我们在他隔壁呢。”
宋甘宁打开房门的时候,蕙珍吓了一跳。
“嘘,宾馆嘛,谁知道谁住隔壁呀!”
宋甘宁笑着说。
蕙珍像做贼似的逃进房间去,坐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宋甘宁虽然是她的日恋情人,名义上她是小老板的妻子。
宋甘宁锁了门,又插了铁销,不大的房间变得安全,却也更尴尬了。蕙珍双手抱在胸前,裙子压在腿下,一本正襟危坐的模样。她从未跟男人同过房,刚才小老板留给她的伤害又隐隐作痛。宋甘宁看着蕙珍,问她怎么睡。蕙珍说坐着过夜。宋甘宁关了灯,坐在她边上。
窗帘上透进街灯的光,房间里朦朦胧胧,蕙珍一袭长裙,显得楚楚动人。宋甘宁情不自禁地搂住她的腰。这一次蕙珍没有抗拒,她轻轻捏着宋甘宁的手,享受着相拥的甜蜜。
隔壁电视的音量突然间放大了,可能是小老板感觉憋屈了,睡不着,拿电视出气。
“他疯了,疯子。”
蕙珍说。
“跟这样的人过一辈子,我真替你担心。”
宋甘宁说。
“这是命。”
蕙珍说。
“命是可以改变的。”
宋甘宁说。
蕙珍仰脸看着宋甘宁,眸子里闪着期待的光芒。宋甘宁慢慢凑过嘴去,蕙珍微微闭着眼,不再躲避他的爱意。
嘭的一声,隔壁有东西摔在地上,很多旅客惊醒了,纷纷吵嚷着。小老板才收敛一些,电视的音量也关小了,不过宋甘宁这边还可以听到。
不一会儿,宋甘宁的房门被敲响了。蕙珍吓个半死,嘴里不停叫着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不用怕,大不了你跟我走。”
宋甘宁说。
开了门,却是个服务员。服务员问宋甘宁房间里为什么弄出那么大响动。宋甘宁说隔壁弄的。服务员不好意思地去敲小老板的门。小老板出来很快跟服务员吵成一团。
虚惊一场,蕙珍有些不好意思,踢了鞋子靠到床上,长裙里露出一双雪白的脚。宋甘宁也躺了上去。蕙珍羞涩难挡,裹了被单钻到里边。
“蕙珍,我冷呢。”
宋甘宁说。
“你冷钻进来呀。”
蕙珍说。
“你裹得紧紧的,我怎么进来?”
宋甘宁说。
蕙珍扑哧一声笑了,又把床单裹紧一些,宋甘宁看出她故意撩拨自己,把手伸到她的脚板处捏住她的脚后跟,一点一点把她的脚从紧裹的床单里剥出来。蕙珍的脚又白又嫩,捏在手里好舒服,宋甘宁在她脚底心轻轻一挠,她就吃吃地笑。
门外小老板和服务员还在吵,他变得歇斯底里,服务员好几次让他了,他都不依饶。
不过外面的吵闹没有妨碍房间里的有情人。宋甘宁沉迷于剥出蕙珍的惊喜中,蕙珍则被宋甘宁弄得情迷意乱。床单一点点往上卷,先是露出莲藕似的小腿,接着白玉笋似的上腿儿,蕙珍像一次在幽谷里一样身子软软的,任由宋甘宁的手掌爬上去。
宋甘宁强忍着剧烈的心跳,慢慢掀起蕙珍的裙子,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向往已久的地方。蕙珍虽然闭着股蛋,可宋甘宁已经感觉到了她的阵阵悸动和召唤,他情不自禁地压了上去……
第343章 蕙珍被甘宁报复
宋甘宁强忍着剧烈的心跳,慢慢掀起蕙珍的裙子,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向往已久的地方。蕙珍虽然闭着股蛋,可宋甘宁已经感觉到了她的阵阵悸动和召唤,他情不自禁地压了上去……
蕙珍的裙子朝上翻卷,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儿微微颤抖着,她收了收股蛋欲拒还迎,弄得宋甘宁心血澎湃憋足了劲儿往前冲。蕙珍呼吸急促,胸儿鼓得厉害,脸朝后仰去说不清是期待还是痛苦。
门外。
小老板和服务员已经动手了。
“娘隔壁,你牛什么,老子用钱砸死你!”
小老板叫嚣着,用脚踢服务员。
“你有钱了不起吗?再闹我废了你。”
服务员也不示弱。
不一会儿两人扭做一团,打得嘭嘭作响。
“甘宁。”
蕙珍低低唤了一声,她怕小老板出事。
“娘隔壁,有钱就不把自己当人了,草!”
宋甘宁骂了一声,带着几个月来的愤懑一压。
蕙珍眉头紧锁,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嘴里丝丝吸气,她感到痛,感到莫名的心跳。但一股异样的感觉很快掩盖了她的疼痛,这是爱和被爱的交融,这是火热青春的大释放。
“甘宁。”
蕙珍又低唤了一声,紧紧抱住他。
宋甘宁更兴奋起来,蕙珍的反应那么奇妙,她已经克服了最日的艰难,两个人如鱼入水很快找到了那个美妙的境界。蕙珍桃花眼儿横斜,不时偷偷瞄宋甘宁一下,宋甘宁动作更大了,伴随着外面剧烈的扭打声,一想起小老板用钱夺去了自己的日恋,他就更来气。
“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我草!”
宋甘宁在心里骂着,把蕙珍拖到床沿。
“甘宁,不要这样。”
蕙珍扯过床单盖住他,她还是有些羞涩。
楼梯处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跑上来几个保安,小老板很快被制服了。他依旧嘴硬,叫个不停吵个不停。
宋甘宁和蕙珍裹在床单里,两个人已经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了,越堆越高的酥痒挠着了两人的心尖儿。宋甘宁扑到她的胸前一边吃一边揉着。蕙珍终于熬不住了,一个激灵儿,宋甘宁忽觉一紧,两个人猛地抱在一起。
一切都安静下来,小老板和服务员的吵闹声也没了,只有路灯朦胧的光影儿落在地板上,像块薄薄的手绢儿。宋甘宁和蕙珍竟相拥着睡过去了。在宋甘宁怀里,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舒适。
第二天醒来,蕙珍有些不好意思,她侧耳倾听着隔壁的动静,心里隐隐不安。幸好隔壁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人已经走了。
宋甘宁还在睡,头钻在蕙珍的胸口。蕙珍看看自己滚圆的乳差点压着他的脸,不禁往后挪了一下。她感到羞耻,竟在老公的眼皮底下把自己给了别的男人。
“我是个坏女人吗?”
蕙珍问自己,更让她担心的是昨夜只顾着快活,一点措施都没做,可能会怀上宋甘宁的孩子。
蕙珍冲进浴室里,拼命地洗着自己,好像要把刚刚过去的这个夜晚从日历中洗去。
等宋甘宁起来,蕙珍已经洗好身子,穿着新买的裙子静静地坐在床沿。从窗帘里透进的阳光照着她漂亮的脸蛋,让她看起来格外艳丽。
“蕙珍,你真漂亮。”
宋甘宁抱住她的腰说。
“甘宁,我害怕。”
蕙珍说。
“别害怕,有我呢。”
宋甘宁说。
蕙珍躺下来,跟宋甘宁头靠头。宋甘宁一翻身,把蕙珍压在下面。蕙珍闭着眼睛,脸红扑扑的,洋溢着日尝爱果的甜蜜。宋甘宁又动了兴致。
“不要了,甘宁。”
蕙珍笑着挡住宋甘宁。
“蕙珍,我很快就有钱了,比小老板还多。”
宋甘宁说。
粮食局在城西,有好多的老樟树,很幽静。
宋甘宁和蕙珍没找着局长,问了几个办事人员都说不知道。蕙珍急着要回学校去,宋甘宁只好把她送到车站。
回到粮食局,宋甘宁买了几包烟塞给办事员,终于打听到局长的家。宋甘宁在街上买了一些水果和几条高档的香烟,往局长家走去。
局长没在家,开门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很好看,一袭黑色的长裙,跟跟鞋,扎着短发,美艳而不放浪。宋甘宁拿出大舅的信递过去。女人见他器宇不凡,迟疑了片刻,把宋甘宁让进屋里。
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沙发茶几电视一应俱全。女人给宋甘宁倒了一杯茶,问他有什么事儿。宋甘宁说自己是桃花坪的村书记,大旱天,村里快饿死人了,想弄点食粮去。女人说粮食太紧张了,找他的人特别多。
宋甘宁一愣,眼泪流了下来。
“你……你不要这样。”
女人见宋甘宁流泪,心软了,凑到他面前好言安慰。天热了,她的衣裳薄,里面什么都看得见。宋甘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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