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流血不行啊!可惜了。”自言自语了一句,忧儿坐在了地上,搬起右脚准备查看一下伤口的情况。
本来白皙光洁的小脚已经沾满了泥土,又因为伤口让血和泥土混在了一起,看不请伤口究竟有多大,但可以闻到忧儿的血散发出淡淡的腥甜味道。
而这血的味道慢慢在空气中飘散开来,引来了暗处一个健壮的黑影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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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留下
那黑影一下嗅到了这异常甜美的血的味道,起身抖了都身上光亮的皮毛,一双碧绿的狼瞳看向了前面地上坐着的娇小的身影。
躬起身子,后腿用力一蹬,牙的身体就直奔那个娇小的身子窜了出去。
忧儿小手正拉起裙摆擦着脚底的血迹和沙土,忽然发现了正朝着自己冲过来的狼影!那双碧绿的狼瞳和白森森的狼牙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了。
“啊!狼!”忧儿叫了一声,起身就向刚刚跑出来的正厅又跑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这院子里很空旷,可以跑的方向很多,但忧儿却想都没想就下意识的向着他的方向跑去了。
迈进门槛的时候,忧儿连仍旧站在门口的耶克达都没有看一眼,就直接跑到了屋门前,猛地推开门一头撞了进去。
*****千千丁香结*****
耶律宸勋握着那支银钗就要出门,手才握住门把手,就感到门被大力推开了,一个柔软而娇小的身子直接扑进了他怀里,却好像直接撞进了他心里一般,将心都塞的满满当当的。
“有狼!”感到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了自己的肩膀,忧儿的心里踏实了几分指着外面喊着。
“嗯,那就等天亮了再走。”
唇角勾起了坏坏的一笑,耶律宸勋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骗她,但心里倒是开始感谢牙出来的及时。不吓她一下,估计她就再不会回头了。
门外有狼啊!忧儿才不敢再出去,只是惊慌的点了点头,迈步向桌边的椅子走去,想要先坐在那里歇一歇,喘口气。
而耶律宸勋却发现在忧儿走过的地上,留下了一个个血色的脚印。
几步过去蹲下身拉起了忧儿的小脚,看到整只脚底都已经是血迹和泥土混成了模糊的一团。
“怎么弄的!耶克达,打水来。”
“石子硌的,啊!”忧儿此时被耶律宸勋大声一吼,刚刚被狼惊吓过度的紧张感没了,才感觉脚底下火辣辣的疼,还能感觉到血还在流着。
“主子,水。”
耶克达听到喊声赶紧去打水回来,也发现了地上的一个个小巧的血迹脚印,将水放下又转身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小瓷瓶和一卷干净的白布。
将忧儿脚下的泥土和血迹洗干净了,耶律宸勋才看到雪白细嫩的小脚掌上有几个大小不一的伤口,都在向外渗着血。胡乱的扯过自己的衣服下摆擦干净了脚上的水迹,耶律宸勋一把抓过耶克达递过来的药瓶,“呼啦”一下将药粉全都倒在手掌上,给忧儿的脚按了上去。
“嘶”忧儿疼的抽了口气,下意识的要往回收脚,却被耶律宸勋将脚踝抓的紧紧的。
“叫什么名字?”一边将白布条一圈圈的缠在忧儿的脚上,耶律宸勋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无忧。”
毫无防备的一个答案,却像是炸雷一下敲在了耶律宸勋的头上。有些错愕的抬起头看着忧儿微微皱起眉头的小脸,耶律宸勋忽然有了一个打算:将她留下。
不要这样
有些错愕的抬起头,看着忧儿因为疼痛微微皱起眉头的小脸,耶律宸勋忽然有了一个打算:将她留下。
他本不相信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但她的一切都与曾经的她太过相像了,是天意?还是要给自己心里找一个替代的影子?
手里的一双玉足有些冰冷了,耶律宸勋在一边缠绷带的时候,一边有意的摩擦着脚背,让那只脚暖和了起来,当两只脚都缠好之后,耶律宸勋站起身,向耶克达说道:“带她下去休息,明天一早回营地,带上她。”
“是。”耶克达表面上是平静的,他已经习惯了在主子面前做一块石头,可心里难免会有疑问。更吃惊主上说要带她走!
而那疑问,并不难解开,耶克达看看还坐在椅子上的忧儿,上前用力将她拉了起来,声音也是很洪亮的说了一句:“快走。”
“哎呀!”忧儿被拉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一双受了伤的小脚歇了一会儿之后,再一踩在地上就是钻心般的一疼,忍不住叫出声来,也没仔细去想刚刚耶律宸勋说的那句“带上她”的意思。
耶律宸勋在听到忧儿痛叫一声之后,眼神迅速的看向耶克达,而脸上却没有半点的表情,接着便走回了床上,连靴子都没有脱,就合衣躺了上去,闭上了眼睛,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主子只是眼神的轻轻一瞟,耶克达心里便已经了然了。弯下腰大手一捞,就将忧儿纤细的身子抗了起来,大步的向门外走去。
“你干嘛!放下我。”
“不怕狼吗?”
“……”
门外只有耶克达远去的脚步声,而耶律宸勋等到那脚步声远了,才睁开眼睛,看看门口,又看看地上的盆子和一滩水迹,又再次看到了那支又放回到桌上的银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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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干嘛啊!放我出去,不是让我天亮走吗?怎么给我装在这个里面。”
忧儿两只小手都使劲挣扎着,想要挣断缠在手上的布条,可无奈力气不够大,稚嫩的肌肤也受不了布条的反复摩擦,只好放弃了挣扎,却依旧大声喊着,因为她实在不想被这样塞进竹筐里,绑在马背上当作货物一样的驮着。
“你的脚能走过五十里炙热的沙漠?”
耶克达其实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昨天晚上用力拉了她一下,就惹来主子的关切目光,今天这样的动作,不知道主子可以作何感想,或是何时出手帮她解脱出来。
“那让我骑马,或是坐车。她们不是坐车吗?”
忧儿从竹筐里伸出小脑袋,指了指后面的一辆马车,那马车很简陋,但是上面搭了篷子可以遮挡烈日,里面坐着两名女子。
“她们和你不一样。”
那两名女子就是昨天要留下来的两个,是主子吩咐送红帐的,红帐其实就是军营中的妓帐,士兵可以去那里消遣的,而眼下这个小丫头显然和她们不会是一样的结果。
耶律宸勋骑在马上,其实早已经看清了耶克达一早上就在忙着将那女人打包,然后塞进了竹筐。不想承认心里有一丝的关切,只是尽量的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不向那里看,也不去想那张绝美的小脸和那双清澈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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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营
已经发现了主子的目光在暗中向这边瞄,耶克达拿过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盖子,盖上了那只竹筐,又准备在上面蒙上一块大大的黑布。
“你想憋死我啊!”
忧儿使劲把盖子顶开,伸出头来瞪着耶克达。她身子虽然纤细一些,可坐在竹筐里还是感觉狭小气闷,现在盖上一只盖子,又蒙上了黑布,简直是要人命啊!
“等烈日一晒,你就不这么说了,巴不得找个棉被蒙起来。”
耶克达说的不错,大漠炎炎的烈日之下,如果用棉被遮起来反而更保险而不会被晒伤。
“那你们这是去哪儿?搬家吗?”
这点是忧儿最不明白的,他们不是土匪吗?这里不是老巢吗?看他们的样子却像是要出远门啊!几大箱子东西都搬走了。
“……”
耶克达感觉这个女人耳朵不好使,昨晚主子不是说一早启程回大营嘛!
“那你们什么时候放我走?”
如果不是遇到了狼,她昨晚就可以走了的。
“……”
这个耶克达也回答不了,主子只说带上她,没说放了她。
“你说话呀!”
“你要是不在里面老老实实的坐着,一会儿马队行进起来速度很快,你当心摔下来被马踩死。”
耶克达又将竹筐上的盖子盖上,蒙好了黑布,琢磨着要不要绑个绳子在上面,真的怕这女人不知死活的掉出来摔死或是被踩死了。
耶律宸勋一直看耶克达和忧儿罗嗦个没完,暗自咬了咬牙,明显已经有些不耐烦,回手在马身上重重拍了一下,率先冲出了山寨,整个马队都随着主子的动作而奔驰了起来。
耶克达又看了一眼装着忧儿的竹筐,也跃上了马背,向前面冲去,他要随在主子身边的,这个女人如果不听话真的掉出来,就算她命不好了。
银灰色的苍狼也从背阴的凉爽地方窜了出来,奔到了前面,而金雕则是早已经盘旋在了队伍的上空。
就在耶律宸勋这支队伍消失在了大漠的尽头,一阵狂风卷起了满天的黄沙,将地上的痕迹都慢慢的淹没。
黄沙过后,另一支队伍快速的奔驰过来,为首的白衣男子看到敞开的山寨大门心里又是一凉,看来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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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里的沙漠急行,虽然都是彪悍的快马和骑术精湛的骑手,但还是在过了正午之后才远远的看到了前面一片旌旗招展的营盘。
每年三个月的大漠寻匪,耶律宸勋只带一千人的队伍,一百人驻守,另外分成三队在周围搜索,只要任何一支队伍发现了悍匪的踪迹,都会不顾一切的剿灭干净。
而昨天耶律宸勋终于将最后一拨,也是最大的一拨土匪的老巢剿灭之后,这里已经得到了主帅胜利的消息,先回来的一支队伍和驻守的一百士兵都骑着马迎了出来,在耶律宸勋周围欢呼着。
坐在马上的耶律宸勋也终于露出了笑容,带着队伍进了大营,才忽然感觉这一路上似乎忘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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