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长得小了点,但真的有十八岁了。”
忧儿也知道自己的样子比同龄的女子纤细弱小了不少,可没办法,谁让她是拓跋家的女人呢!只怕再过十年,还和现在差不多。
“睡吧,睡吧!”
耶律宸勋忽然感觉有点无奈,这小女人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吗?还十八、十八说的那么笃定,如果她真的十八,自己就不必再等了,可她……算了,睡觉。
“呀!天真的亮了。”
忧儿从耶律宸勋肩膀向窗口望过去,发现窗纸上透过了朦朦胧胧的蓝色光亮,应该是黎明时分了。
“再睡一会儿,老实点,别乱动了。”
耶律宸勋将忧儿柔软纤细的小身子抱紧,隔着棉被都可以感觉自己的热量急剧上升,甚至比那一点点爬高的太阳升的都快,大手又一捞,将忧儿甩下了床。
“去准备早饭吧,一个时辰之后叫醒我。”再抱下去耶律宸勋怕把自己都烧死了。
“嗯,嗯。”忧儿也总算松了口气,虽然坐在地上感觉没床上舒服,可窝在他怀里更别扭。点了点头,赶紧开门跑了出去。
“傻女人。”
耶律宸勋翻个身拥紧了身边的被子,那上面还有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带着一点甜甜的味道,可以让人遐想,又可以让人莫名的恬适,这女人真是一个奇怪的矛盾结合体。
*****千千丁香结*****
那一千人马早已经在原定的地方集结,耶律宸勋本来是想让这个女人学骑马的,可一眼看过去,她那过分娇小的身子不要说驾驭一匹战马,就连骑在牙的身上只怕都嫌大了些,只好将她重新抱在了自己的马背上。
“主子,给。”
耶克达拿着两条面巾策马来到了耶律宸勋面前,双手递给了他。
“用这个将头抱住,只露出眼睛就行了。”
耶律宸勋将其中一块面巾递给了忧儿,另一块则是蒙住了自己的头脸,只露出了那双深邃迷人的双眸。
“这个……”
忧儿看看蒙住了脸,一身黑衣,满身气势的耶律宸勋,心猛的一颤,他该不会是要去杀人抢劫吧!现在他将自己带在身边,难道自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杀戮,去迫害那些无辜的人吗?
“不,你不要再杀人了,回头吧!”
忧儿将手里的面巾抛开远远的,让那块面巾顺着强势的风沙卷走,小手抓住了耶律宸勋的衣袖,想要也扯下他脸上的面巾,企图阻止他再去做坏事。
“回头?我们是要回家,现在开始赶路,一个月后才可以到,这样可以让脸上被晒伤的地方恢复一下,家人才不会担心的。”
耶律宸勋拉开了忧儿抓向自己面巾的小手,自己在这大漠里风吹日晒了三个多月,如今肯定将这张脸弄的不像样子了,这样回圣都母后一定担心,但趁着赶路将脸保护一下,回去的时候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
“呃,你不再杀人了?”
“呃,该杀的才杀,而且也杀的差不多了。”
耶律宸勋以为忧儿说的是那些大漠中的悍匪,而忧儿却以为他说的是那些无辜的村民,两个人,两样的意思,却完全都将对方误会了。
“这个给你。”
耶克达看着忧儿那块被风吹远的面巾,将自己的递过来,然后从衣摆上扯下了一块布片,缠住了头脸。其他士兵也都如此,因为每次要回去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这一次赶路,早晨太阳才升起来就要出发,到了晚上日落了才开始扎营,所有人除了在马上骑乘,就是在床上睡觉,几乎连吃饭都是匆忙的,走路的机会更是没有。
三天下来,忧儿感觉自己的小屁屁都要被马鞍颠簸成几半儿了,而且白天热的透不过气,夜里又冷的浑身发抖,稍晚一些扎营,忧儿就会被那夜风吹的整个人都缩进耶律宸勋的怀里。
“明天会路过一个小镇,但我们要绕过去,你有什么特别要买的东西吗?”
我还还来。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忧儿,耶律宸勋拉过身后舞动的斗篷,将她紧紧的裹住,也收紧了手里的缰绳,让马的速度慢了下来。前面不远就可以扎营了,那些士兵可以先去将营帐扎好,他走慢一些她不会被吹的太冷,到了正好可以直接休息。
“镇子?不去休息一晚?”
忧儿已经三天没有洗澡了,还是上次经过邺城的那天洗了澡,现在她感觉自己都要被汗水泡到发臭了。
“不能去,那里往来的人本就少,我们人马太多,恐怕会引起注意。要绕开走,再有三天才可以再遇到镇子,我们可在那里休息。”
“……”
忧儿沉默了,忘了他是土匪的身份,不能这样招摇过市的,可如果他可以改邪归正,堂堂正正的生活在阳光下多好?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买?”
耶律宸勋感觉到忧儿似乎很想去哪里休息,但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
“没,没有,只是……想洗澡。”
说出洗澡两个字,忧儿的脸又红了,自己洗了两次,两次洗澡水都被他之后占用了,所以想想就会脸红。
“大漠里别说洗澡,就是喝的水都要仔细分配的,你太矫情了,今后要习惯的事情还有很多。”
耶律宸勋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她,可大手却宠溺的揉了揉忧儿柔顺的发丝,掌心里顺滑的感觉让他的大手从手心开始有一阵酥麻传进了心底。
晚上的时候,耶律宸勋脱下外袍躺在了床上,可忧儿还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后背靠着帐篷,头枕在膝盖上,静静的,总是不动。
“你不睡觉?”
耶律宸勋将身子向床里面靠了靠。这两天晚上她都睡在自己身边的,虽然开始的时候离的好远,可晚上越冷,她就凑的越近,直到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窝进了自己的怀里,还总是脸红的抬不起头,实在是有趣的紧。
“我今晚睡在这里吧。”
将小身子又缩了缩,忧儿却没有半点想起身的意思。
“随你,感冒了还是要赶路的。”
翻个身将后背对着忧儿,耶律宸勋不知道这女人突然又在矫情什么,不过也不再理会,而是闭上了眼睛。
过了良久,忧儿再没动静,耶律宸勋才慢慢转回身来,看到她一张小脸已经埋进了臂弯里,呼吸浅而均匀。
“傻瓜,在别扭什么呢!”
耶律宸勋不明白她的想法,但又不想去猜,只是顺着她,却在她睡着了才赤脚下地,将她抱了起来,向床上走去。
“不,臭死了,我睡地上就好。”
忧儿睡的迷迷糊糊的,睡眼朦胧的发现耶律宸勋抱着自己向床上走,一下便叫出了原因。
“臭?!!”耶律宸勋愣了一下才明白忧儿的意思,原来她是说自己三天没有洗澡的事情。可她身上一直带着那清甜芬芳的气味,哪里臭了!真是矫情。
“我也臭,我是臭男人,一起睡吧。”
将她抱的更紧,耶律宸勋抱忧儿扔在了床上,再甩过毯子将她裹住,连挣扎的机会都没给她,就抱进了怀里。
几日的相处,让忧儿已经了解了他的霸道,身上裹着毯子又挣脱不开,只能僵硬着身子闭上了眼睛。
“啪”大手用力拍在忧儿的小屁股上,隔着毯子也让忧儿那经过三天颠簸的憔悴不堪的小屁股受了极大的创伤,咧着嘴不解的看向了耶律宸勋,不明白他又发什么神经。
“怎么皱眉头,这样睡觉会做噩梦的。”
“你打的好疼,更会做噩梦。”
“再皱眉头还打。”
“……”
忧儿无语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和他争辩,感觉这样的时候他总是霸道的像个孩子,又霸气的像是拥有一切的王者。
当天才刚刚亮一点的时候,帐篷里的温度还很凉,忧儿就被耶律宸勋挖出了温暖的被窝。
“我们先走,今天要比前几天赶更多的路。”
耶律宸勋一边说着,一边将衣服扣好,还将自己的披风扔过来,正好甩在了忧儿身上,“披上,太阳升起来才会暖和。”
忧儿急忙穿好靴子,将披风系好,却因为太长了,拖拖拉拉、匆匆忙忙的跟着耶律宸勋走出了营帐。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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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忧儿发现,现在天色还是灰蒙蒙的,其他的帐篷里面没有一点的动静,应该还没有人起床吧!走出也只有耶克达拉着耶律宸勋的马,见主子出来将缰绳递给了他,却没有一起出发的意思。
“这是要去哪儿?”
直到被耶律宸勋抱上了马背,忧儿才不解的问他。
“去了就知道了。”
“他们呢?”
“会在前面等着我们。”让下下身。
“前面?”忧儿奇怪的是,明明是自己和他先出发,怎么他却说反了,好像早走的反而要落后一样。
不再解释,耶律宸勋飞身上马坐在忧儿身后,将她的身子拥进怀里,大手从她腰间穿过,再前面将自己的那件披风帮她裹紧,然后抓住了缰绳。
“驾”耶律宸勋声音很高亢,雷则是放开了四蹄,飞快的奔跑起来,虽然在沙地上过于松软了,可它的步伐频率很快,可以让四蹄尽量少的陷进沙地里,看来也是经常在沙漠中穿行才会有这样稳健的步伐。
这次一直奔行了一个上午,直到快正午的时候,忧儿发现了前面出现了一个小镇的轮廓。
“不是要绕行吗?”
忧儿马上明白了,这是他昨天说过不来的那个小镇,可现在怎么又要进城?难怪他说大队人马会在前面等着,原来是要带她来这里。
“不是说臭了?洗个澡,给你喂些草再走。”
耶律宸勋习惯将菜说成是草,而且这样说,就好象是对着一只只喜欢吃草的小白兔一样。现在他感觉自己又多了一个爱宠:雷、牙、翼,还有她!
而且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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