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挡在了忧儿的马前,同时伸手拉住了焰的缰绳,用力将马停了下来。
“忧儿,你怎么啦?听到我叫你吗?!!”
马一停下来,耶律宸勋才问了两句,就看到忧儿本来挺直的身子晃了晃,随即那已经空洞的大眼一下阖了起来,整个人就直直的从马上栽了下去。
六皇子赶紧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随即单手用力将忧儿已经瘫软的身子从焰的背上拉到了自己的马上,才一抱进怀里,隔着衣服都可以感觉她身上躺的吓人,不再出汗了了,整个人都像是一个小火炉,可以将她全身的水分都烧干一样。
“忧儿,忧儿。”
耶律呈勋一般轻轻的叫着她的名字,一边赶紧从马下来,抱她进了驿站。
“快去找大夫过来。”。
六皇子抱着个瘦小的男子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还一边喊着找大夫过来,让驿站负责的官员都是微微一愣,随即也都跑了出去。
“别,我没事,喝些水就好。”
忧儿迷迷糊糊的听到了,赶紧伸手抓紧了耶律呈勋的衣襟,摇晃了一下。她一路上都在扮着男装,之前也不敢找大夫过来,就是怕会暴露身份,她不想要向上次一样,还没到边境,就被圣皇下旨给送了回去。这次就算再怎么支撑,也要挨到宸的身边去。
“都烧的这么重了,不看怎么行。”
耶律呈勋感觉怀里的人儿轻的像是一片花瓣,稚嫩纤细的好像风都可以将她吹走,怎么都要昏迷了,却还是这么倔强。
“你若是找了大夫来,看了我也不肯吃药……不如,不如你让人煎药回来……我老实的吃了,睡……睡一觉就好了。”
忧儿喘着气,闭着眼睛说着。说两句,就要喘一口气,最后说完了,连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开门啊!”
耶律呈勋抱着忧儿已经到了一间客房的门口,那门上还落着锁,应该是有人提前给打开的,可是耶律呈勋一进来就吼,让那些客栈的小官吏都昏了头,忘记了开门。
“是,是。大夫马上就来。”
那小官吏赶紧掏了钥匙来开门,一边慌张的回答着。忧儿听到大夫两个字,用小手抓紧了六皇子的衣襟,扯了两下,就再也提不起一点精神了。
“让大夫去煎药,赶快煎药,不用来了。”
明白了忧儿的意思,耶律呈勋又吼了一声,抱着忧儿冲进了房里,将她轻轻的放在了床上,才要起身去给她倒水,却发现她的小手还紧紧的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
伸手握着忧儿的小手扯了两下,却感觉她揪的更紧了,像是不放心,又像是在哀求着,两条秀气的眉毛也蹙成了一团,让人看了心疼。
不忍心再去拉开忧儿的小手,怕会惊扰了她,耶律呈勋重新将忧儿抱了起来坐在床边,一只手拥着她的头,让她可以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只手探上了她的额头,试试她头上的温度。烫的吓人,却更是将耶律呈勋的心都跟着烫到了,指尖顺着忧儿的额头慢慢的滑到了她细嫩光滑的脸蛋上,有些流连,带着悸动和心疼。
“王爷,药!”
门口的声音让耶律宸勋吓了一跳,心里一惊,手指像是被咬到一般的马上缩回来背在了身后,抬头向门口看过去的时候,发现那小官吏的手里端着一碗药,同样用吃惊的眼神看着六皇子,只是和六皇子眼神一接触,马上就吓的低下了头,手里的碗也抖了起来。
这位可是皇子啊!自己撞破了他的秘密,看到一位皇子居然搂着一个男子在怀里,还满眼深情的抚摸着“他”的脸蛋,要是皇子迁怒下来,自己乌纱帽还是小事,只怕随便找个因由就给“喀嚓”了。
“端过来吧,再去浸一条冷帕子。”
耶律呈勋示意小官吏将那碗药放在了一边的小床几上,伸手拉下了忧儿脸上的面巾,然后再拿起勺子,将药汁慢慢的给忧儿喂进了嘴里,动作很轻柔,眼神很温情,却让那拿着湿帕子回来的小官吏浑身的一抖,似乎天气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再向着呈王爷怀里的人儿脸上看去,忽然就有些理解了:这样一张惊为天人的小脸,若是躺在自己怀里,也会生出几分深情来的。
药汁一点点的喝进嘴里,忧儿一直紧蹙的眉头慢慢的展开一点。直到一碗药都喝完了,忧儿的呼吸也平稳了下去,应该是睡着了,可一只小手还紧紧的抓住六皇子胸前的衣服,另一只小手已经缠上了他的窄腰,环抱着窝进了他的怀里,唇瓣轻轻的颤动一下,吐出了一个字“宸”。
耶律呈勋听了身子明显一僵,随即回过神来,将那条湿帕子盖在忧儿的额头,又拉过被子裹住了忧儿的身子,怕她吃了药会出汗,会再受凉。
“王爷,您要用晚膳吗?”
那小官吏哆哆嗦嗦的问了一声,眼睛还不住的向忧儿绝美的小脸上瞄,瞄了几下之后,又看出了端疑,原来王爷抱着的根本是个绝色的美人,只是换了男子的衣服,加上身子瘦小,才像是个娈童的。仔细想想,王爷们在京城只顾着享乐,如今要出来到边境打仗了,自然受不得苦,更耐不住寂寞,偷偷的带着一个宠姬在身边倒是也很正常。
“不用,将水盆放到这边来,出去吧。门口留人,随时听我招呼。”
耶律呈勋抬手又试试忧儿头上的温度,翻动了一下已经发烫的布巾,让那小官吏将水盆端到近处,让他走了。
时不时的,耶律呈勋将忧儿头上的布巾放在水盆里重新沾湿,再用力的攥出水分,重新给忧儿覆在额头上,给她降温。过了一会儿,又让人拿一碗温水过来,亲自给她喂了进去。而这期间,枕在忧儿脖颈下的左臂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她睡的不安稳。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屋里的蜡烛都换了两次,耶律呈勋感觉忧儿额头上的温度降了一些,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将身子靠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怀里已经熟睡的忧儿。
她长长的羽睫偶尔会轻轻颤抖一下;雪白的肌肤嫩的像是可以掐出水来;因为烧慢慢退了,唇瓣也不再是那种过分娇艳的红色,却因为略显苍白而更让人窝心的疼惜。呼吸间都是淡淡的兰花馨香,娇小的身子裹着棉被还很纤细,让他轻轻松松就可以用手臂将她圈在怀里,似乎这样一个静夜里,可以让自己有这样的机会拥着她,感觉不只是满足,还有丝丝的牵绊。
眼睛瞪的久了就会酸,让耶律呈勋感觉胸口也是酸涩难受的。想要把视线从忧儿那张绝美倾城的小脸上移开,却发现心无论如何努力,都根本没有办法让眼神从她身上移开分毫。
俗话说:眼不见为净!耶律呈勋最后只好闭上了眼睛,却因为眼睛放弃了,而心又更加的想要靠近,甚至可以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和自己“隆隆”的心跳声。
整夜的闭着眼睛,却整夜的无眠,直到远处似乎有鸡鸣声音,耶律呈勋才睁开眼睛,最先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让他失了梦,却依然魂牵的脸庞。
再次伸手轻轻的拉了拉忧儿抓着自己衣襟的小手,这次总是拉开了。起身将忧儿的身子重新轻轻放在床上,却发现这样弯腰的时候可以和她离的如此的近,近到连她一根根长长的睫毛都数的清楚,近到他自己的发丝垂落下来,扫到了她白玉一般光滑细嫩的脸颊。
甚至开始羡慕起自己那缕可以在她脸颊上停留的发丝了,耶律呈勋由弯腰的姿势,改为的半跪在床边的矮塌上,更近的距离,更真切的看着她。让那份惊人的美丽和恬静深深的印在眼底,装进心里。
头还还勋。耶律呈勋微微的呼出一口气,却吹动了忧儿鬓间的碎发,那轻轻的一飘,就扫中了耶律呈勋撼动的心房,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忧儿一侧的脸颊上印上轻轻一吻。
终于可以不再羡慕自己那缕顽皮的发丝,却让自己整个人都沦陷了。唇上传来的那丝滑的感觉,却让耶律呈勋如遭雷击一般的震动莫名!随着心如擂鼓的狂跳,耶律呈勋起身逃似的跑了出去。
院子里的晨风还是冷的,天边那刚刚显出的一片朝霞却让人迷惘。似乎得到了一点点慰寄,却好像自己的整颗心都丢掉了一般。
久久的站着不动,直到阳光完全照在耶律呈勋的身上,带来了一丝暖意,也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来人,吩咐大军启程,加速前进。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稍晚一些就会赶到。”
如今他仍是担心三哥的,可他也同样担心屋里那个女人,大军和大夫越快到越好,她先休息一下吧!或是说,那一点小小的私心,想让她在自己身边再多留一刻,让自己再多一刻可以那样静静的看着她也好。
******千千丁香结****
“啊!怎么这个时候了,你都没有叫醒我。”
忧儿再醒了天已经大亮了,耶律呈勋坐在床边看着她,让她微微发愣之后,才明白昨天最后好像晕倒了,但什么时候晕的,后来怎么进屋的,都没有印象了。
“大军和御医都先出发了,不会延误到达的时间,三哥也不会有事的,倒是你,还哪里不舒服?”
耶律呈勋伸手在忧儿头上试了试,虽然还有些热,但已经不是昨晚那样的高烧了,想想若是温度马上就完全退下去也不好,也不怎么担心了。
“那我们也赶紧出发吧!我想早点见到宸。”
忧儿赶紧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脚下却是一软,向前面栽了出去。
“小心。”耶律呈勋的大手赶紧将忧儿扶稳,毫不犹豫的就将她横抱起来,重新放回了床上,动作很温柔,小心翼翼的,像是呵护着一件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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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呈勋赶紧将忧儿扶稳,毫不犹豫的就将她横抱起来,重新放回了床上,动作很温柔,小心翼翼的,像是呵护着一件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