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心思一转,便有了主意,才赶紧喊“停”,然后眼睛一闭,选择了互砍。
“好,这可是你选的,我就动手了。”
忧儿眼角微微向门口一斜,将刀子向着对面的无忧比了比,说了句:“放心,不会一下要了你的命。”手里的匕首便向着她的左手臂刺了过去。
匕首锋利,穿透了衣服,一下戳进了肉里,血也顺着衣袖流了下来,无忧疼的一皱眉,本来紧咬的牙关也松了,惊呼了一声,用手捂住了左臂的伤口,眼里的泪水也流了下来。
“忧儿,你在干嘛!”
门口一声大喝,一个修长高大的身影冲了进来,裹着一股冷气,直接扑到了桌边,伸手打掉了忧儿手里的还沾着血迹的匕首,挡在了无忧的面前,对着面前娇小的忧儿怒目而视着。
“王爷!”有这个高大的身子挡在面前,无忧脸上的泪水更多了,声音哽咽着,期期艾艾的叫了一声,本来捂住伤口的小手从后面拉了拉耶律宸勋的衣摆,一副万分委屈的模样。
“我们在商量着谁赢了,谁留下来,省得你拿不定主意,看着哪一个都要,不知道如何取舍。”
忧儿伸手拢紧了身上的棉披风,刚刚耶律宸勋闯进来的时候,门还是大开的,冷风从门口扑进来,让忧儿有些难受。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互匕匕儿。耶律宸勋回头拉起了无忧被匕首刺伤的左臂,上面只有一个小伤口,血虽然不多,但无忧此时脸上的痛苦神情,好像是断了整条手臂一样,一张绝美的脸也有些扭曲了。
“互砍啊!哪一个挺不住了,哪一个就算输了,然后要赶紧走开,将王爷您让给赢的那一方。”
忧儿站直了身子,说的理直气壮,好像自己已经赢了似的。
“胡闹,本王不是物品,怎么由得你们互相让来让去。再说,这样的方法也只有你这样土匪窝子出来的女人才想的出来,花一般娇柔的美人在面前,你又如何下的了手。”
耶律宸勋说完,将一直拿在手里的一个包袱放下,到一边柜子里翻了一卷白布出来,给无忧那已经不怎么流血的手臂紧紧的包扎上了。
“谢王爷。”
梨花带雨的一张芙蓉面,水灵灵勾魂摄魄的一双眼,娇柔软糯的一声王爷,无忧身子晃了晃,整个人都向后晕倒过去。
却如她所愿的,没有倒在身后硬硬的椅子里,而是有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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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送给你
她所愿的,没有倒在身后硬硬的椅子里,而是有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托住了。
耶律宸勋低头看了一眼面色不怎么好的无忧,又回头看了看忧儿,挑了挑剑眉,俯身将无忧的身子抱了起来。满怀的香气顿时冲进了耶律宸勋的鼻子,那一身丰满的软肉更是让耶律宸勋手臂微微一颤,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扔了出去。
“耶克达!”
“主子。”耶克达应声走了进来,就看到他家主子怀里抱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只是王爷的表情实在不好。
见到耶克达进来,耶律宸勋马上走过去几步,将怀里的美人塞进了耶克达怀里。
“王爷!”
“王爷!”
耶克达温香暖玉的抱满怀,却一下就脸红了起来,浑身上下的不舒服,不知道如何是好,赶紧尴尬又求饶的叫了一声。
而那个无忧感觉自己身子一晃,也从一个怀抱到了另一个怀抱里,赶紧睁开眼睛,就看到头上冷硬彪悍的一张脸,虽不难看,但满是壮男人的味道,比那绝美如妖孽的耶律宸勋可是差的远了,也赶紧叫了一声。
“你受了伤,要好好休息,让耶克达送你回沉香居,晚一些时候我过去看你。耶克达,送无忧姑娘回去,再找大夫给她仔细的包扎一下,顺便让大夫开几副驱寒调理的药,天越来越冷,不要让无忧感冒了才是。”
耶律宸勋的声音很是温柔,说话的时候眼神也是一直看着无忧的,让在耶克达怀里的无忧感觉心里柔柔的,抬美目向着这位宸王爷感激的一飘,那眼中有万种的风情,又带着绵绵的情意,当真是个撩人的尤物,让耶克达忍不住都是一哆嗦,差点脱了手。
“回去吧!”
向耶克达挥挥手,耶律宸勋似乎有些不舍的一直送到了门口,等耶克达前脚刚迈出门去,后面“啪”的一声,门就关上了。
无忧和耶克达同时都回头看过去一眼,耶克达想着:主子真是巴不得我把这瘟神抛的远远的。
而无忧却想着:宸王爷对我倒是温柔,这会儿关上门去,八成是要教训那个狠心伤了我的小丫头了。
其实她刚刚就听到那应该是耶律宸勋的脚步声,想着早上耶律宸勋好心的给自己换了住处,又送了那么多的首饰东西,就是对自己还没好感,起码也是不讨厌的。就打算着赌上一赌,希望耶律宸勋进门的时候,那小丫头或许还没刺中自己,到时候王爷怎么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受伤的;或是真的被刺到了,自己也可以装个软弱的样子出来,博得一点同情和好感,更显得那个小丫头心狠手辣,而自己则是温柔可人,弱不禁风的。
现在看来,自己可是赌对了,宸王爷不但当着自己的面吼了她,还给自己包扎,关键是还抱了自己的,现在又有专人送自己回去,听说这个耶克达是王爷身边的近侍,从来不会听命别人的,如今居然让他亲自送自己回去,是何等的重视呢!还要找大夫,又要开方子,还答应了晚上来看自己……越想越美,无忧躺在耶克达怀里,一张脸笑的花朵一样。
“到了,姑娘自己进去吧!”
头上耶克达的声音洪钟一般的响亮,吓了那个正在做着美梦的无忧一跳,抬眼一看,果然已经到了自己的沉香居,赶紧从耶克达的怀里挣扎了一下,却又显出一股虚弱无力的样子来。
“哎呀,我见血就晕,此时四肢都是无力的。”
“血?哪里还有血,王爷不是已经包扎好了吗?姑娘伤的可不是脚,走几步应该没什么的,这里不是我可以随便进去的,姑娘还是自己走吧!”
耶克达说完,几乎是用扔的,将无忧扔在了地上,不过还算是想的周到,将她整个人塞到了墙边,意思是你站不住就靠在墙上好了,我是不送了。
“那大夫……”
无忧想着是不是大夫还来,自己手臂已经不流血了,不过万一留下疤痕可不好看,真的应该找大夫来瞧瞧才是。
“你等着,一会儿大夫就来的。”
耶克达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无忧靠在墙边站着无趣,扭头向里面喊了一声:“小玲。”
等到小玲出来,才摇摆着身子,装成拂柳一般纤弱的样子,慢慢的走了进去。看那动作,那样子,就像是重伤将死的人也不为过了。
*****千千丁香结*****
等到门口的脚步声远了,耶律宸勋才转回桌边,弯腰从地上拾起了刚刚从忧儿手里打落在地上的刀子,拉过桌布擦了一下上面的血迹,弯腰将那匕首插进了忧儿的小靴子筒里。
“来看看这个。”
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耶律宸勋提过了刚刚放在一边的那个包袱,放在桌上,伸手拉开了上面的结。
随着包袱打开,可以看到里面是一个香樟木的小箱子,做工精致考究,花纹繁复精美,可见里面应该是装了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的。
“不看,不是吼我吗?”
忧儿小嘴一撇,坐了下来,感觉有些无力,刚好看到了桌上刚刚无忧端来的那碗红枣粥,伸手摸了摸碗身,还是温热的,便捧到了嘴边,喝了一口。
“那你还让我怎么办?由得你当着我的面砍死她吗?”
耶律宸勋也不介意,却看到了忧儿端碗的小指上有一丝血迹,忙拉到近前仔细的看着,心都跟着揪紧了。
“已经好了吧!反正不疼了。”
忧儿也向着那伤口看了一眼,模糊中好像还有一条细痕,却早就不疼。
“嗯,的确好的很快。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看到忧儿小指上那几乎已经愈合的伤口,耶律宸勋便又想起昨天六皇子气极了吼过来的话:“她用自己的血救你的。”现在看来,忧儿的血倒真是神奇,可以这么快就将伤口愈合了。
“故意做给她看的。”
忧儿又喝了一口粥,可那粥总不如热乎乎的时候喝进去舒服,身上还是觉得有些冷,便又拉了拉身上的棉披风。
“忧儿,看看这个,穿上就不冷了。”
耶律宸勋将忧儿的小身子扳正,让她向着桌上的那只香樟木的箱子,打开来,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东西,忧儿看不清楚,却看到耶律宸勋从里面拉出来软软的一条,在自己脸上摩擦了一下,那感觉毛茸茸的,像是什么的毛皮。
“这个是前几年蒙古国进贡的一件雪貂披风,雪貂多为白色,而黑色则是过分稀少了,试想一下,冰天雪地之中,若是白貂则容易隐藏,活的自然久一些,若是黑色的则要长大都不容易的。这样的一件披风,不知道要多少只墨色雪貂才能做成呢!刚好那一年冬天我受了寒,圣皇便将这件披风赏赐给了我。等我好了,也穿不上了,所以就一直留着,你穿穿看。”
耶律宸勋将那一整件披风都从箱子里拉出来,披到了忧儿身上,忧儿感觉毛皮挨着脖颈的地方柔软而温暖,伸手摸过去又是光滑滑、毛茸茸的一片,那件披风虽然又大又长,披在身上却是又轻又暖,比刚刚那件厚棉披风可是好了太多。
“还是你留着穿吧!这是圣皇赏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