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我们不怎么说话,突然之间我们就变的很熟,可能男女一接触就会很熟吧,所以在娱乐圈几百人都很熟悉,我们在网吧里熟悉的,想必娱乐圈里大家都是酒店里熟悉吧。
晚上,我们俩都饿了,我们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一起吃着泡面,面对面的吃着,我看着她那对水灵的眼睛,感觉就是与梦里的女神一样虽然现在钱少的可怜,但是能碰见这样的女孩也算是上天补偿我的吧。
我对她说:“我泡的你还吃的还可以吧?”
她看看我说:“谁泡不都是一样的么。”
我说:“那不可一样,我泡你和别人泡你一样么。”
她说:“不一样么?”
我说:“差别大了,大雨泡你,你还给人家踹了呢!”
她推一下我说:“这叫该!”
金庸看得多了,也便觉得自己是江湖中人。可见相濡以沫,莫若哭傲于江湖,天天梦想独孤九剑,满脑子“人不飘零剑飘零”,一转念就是“剑雨飘香花满楼”。踹你一脚算是轻的了。
杨月还跟我说她们以前学校的那些事,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因为家里没有什么背景也没有什么钱,只好在这边先找个能包吃包住的工作,等有了发展在回家。
我呵呵一乐,也跟她说起我大学的事,我慢慢回忆着那纪几年的大学生活。和在大学里我学的东西:泡方便面的技术在313寝室湛称一流。能熟练地开关机,特别擅长玩网络游戏,在整个学院里鲜有对手。尤其关心漂亮的美眉,几年的时间里,我先后照顾过十几位妹妹。精通各种体育运动,主要是打麻将、斗地主、打架。团结同学,有烟大家抽,有酒大家喝。考试时,人人都争着给我递条子。在大学里我还很勤俭节约,每天睡到下午三点钟才起床,三顿合一顿,为国家节约大量的粮食。平均半个月洗一次澡,一个月洗一次衣服,多次被评为全寝食的“节约之星”。我还很有文才,写给女孩子的情书足足有一抽屉。没有一封回信。我还锻炼出了幽默感,会讲两千个以上的黄色小笑话。最后我是个以理服人的人,同别人发生争执,常常骂得对方哭着给我承认错误。
这就是我在大学校园里的四年生活,我就是这样过的。我并不觉的我虚度光阴,至少这是我这么觉得,这样活的很真实。我也相信,在我后面的队伍也在不断的壮大,因为大学每年都在扩招,并且都会弄出一些希奇古怪的专业,听起来很有前景,毕业之后连自己学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回到老家里连自己上的什么大学都忘了。因为大学的校长基本上头上的头发都是有数的,每想出个新的专业就会掉两根,以至于最后秃顶。
我们俩就这样一直的说着,我也奇怪能和她说这么多,她似乎也很愿意听,因为我可以对她什么都讲,虽然我只和她面对面的时间还不一天,可是我们都有很多的话要和对方说,基本上说的也都是废话。
差不多快12点了,我在网吧的门口看见了老罗,显然他刚刚喝过酒,而且还不少。
我为了避免其他事打扰我们俩,我没有和他打招呼。可杨月一眼就看到了他,还主动过去问老罗,“你上机不?”我无语了,我看看老罗说:“你咋喝成这样?”
杨月看着我问:“你俩认识呀?”
老罗:“废话,不是他,我能丢工作么,不是他,我现在能这样?”
我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把他拉了出去,对他客气的说:“我们换地方说话吧。”
老罗说:“男人要有事业,在有女人,知道不,明白不,女人会误了你的事业的。”
我说:“我现在的事业是当好网管,练好等级。”
看老罗的样子应当是自由撰稿人的工作受打击了。
老罗拽着我和杨月一起去了家小饭馆,开始述说他新工作的事迹,和我们俩足足墨迹了三个小时,简单的来说可以用几句话来形容。
老罗为一家杂志写稿子,一连出了三篇文章,对于这三篇文章老罗寄予了很大的希望。第一篇文章出版社还很客气的给老罗回了个评语,第二篇文章出版社简单了说了下老罗的风格与刊物风格不相符合,最后连一个篇连个信都没有。好比一个男的得了性病,去了第一家医院,大夫告诉他是梅毒,第二家医院告诉他是淋病,第三家医院告诉他你可以去死了,你得爱滋了。一次又一次的将老罗打落谷底。另外,由于老罗近日毫无收入,连买奶的钱都没有了,眼看自己的卖奶的姑娘被人家调侃着。此时我想起大雨与老罗的感受是一样的。因为他所喜欢的姑娘也被我调侃着。
我劝老罗手:“你应当发挥你的特长,写一些你擅长的东西。”
老罗说:“你太年轻了,党的话你不听么?那能写什么?”
我说:“那要看你自己了。”
其实我只是随便说说的,本以为老罗也可以随便听听来的,没想到老罗开始认真的思考起来。
杨月看看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也插不上嘴,无精打采的,而老罗猛的拿起一杯酒干了,看了看黑夜说到:“清水出芙蓉,乱世出英雄。山村出美女,深海出蛟龙。”
当杨月和我赞美老罗有文采的时候不料老罗的诗还没有作完。
老罗又叹到:“今穷则独善其身,若富则妻妾成群。葡萄美酒夜光杯,老婆床上一大堆。”
这令我刚刚在嘴边的话利马收了起来,可惜杨月已经来不急了,嘴已经张开了;不说话表情又有些难看,说了又不知道说什么,我和老罗看了她半天,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这时候杨月使劲的打了个喷嚏总算缓解了一下,我跟老罗一口同声说道,你不冷吧?杨月向我这里靠了一靠说:“还行吧。”
这时候老罗出去上了趟厕所,我也借此机会往她身边靠了靠,笑了笑说:“我也冷。”
我说:“你穿我衣服吧,我还行吧。”
杨月说:“你还行还往我这挤?不用了。”
我有说了一句废话:你穿上得了。
杨月说:“我真的不要,没事。”
这会老罗回老了,看看了杨月说:“我不冷,你穿我衣服吧。”
杨月说:“我不用。”
老罗的性格就是对女生格外的关心,无论那个女的坐在谁的身边。老罗说:“没事,我真不冷,你别冻着。”
杨月又重复跟我说的话:我不要!那天晚上杨月如复读机一样,重复这句话,可见人工智能也不比机器的差。所以根据当时复读机的价格也肯定了杨月今后的身价。
尴尬的气愤顿时转向了老罗,同样是一样的话,不同的人得到不同的答案,人之初,性本色,我本是为闷骚,老罗为明骚,对于杨月正应那了句成语,明剑易躲,暗箭难防。
这时杨月对我说:“其实你的朋友挺适合学言情文学的,造就不浅,出口成诗,并且都富有哲学与现实元素。”
老罗开始振奋了一下,我也被微微震到。
我也说:“是啊!”
老罗这辈子估计夸他最美的姑娘就是那个卖奶的姑娘,但是我估计那个卖奶的可能嫁给了卖奶牛的了。
老罗说:“恩,经你一说,我的确发现了我自己的另一面,我好比是一匹骏马,你就是我的伯乐。”
我说:“写写言情说笑试试吧,兄弟我等你的好消息。”
老###了一杯酒说:“等我好消息吧,我发觉了了我的另一面,我是个言情作者。”
此话一出,老罗好象摸到了希望的屁股一样,深吸了一口屁。我仿佛看见了一个无比高大的老罗。
由于最美好的时光都被老罗给浪费了,我只好期待明天只碰见她就好了。
我笑笑了送她回去了。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我认为她是个文静的姑娘。可再两个月都完全改变了我的看法。 txt小说上传分享
3
我在我的新岗位上已经工作了一个月了,已经是帅帅网吧的正式的一员工,每天做着相同的事,总是能碰见一群相同的傻X。就好比我跟大雨只隔一个过道,所以我天天都能看见他不停的挖鼻屎,出于他的行为,给全网吧的工作人员带来了非比寻常的瘦身概念。陈帅做为老板颇为感激,因为每天为他省去了不少粮食。
今天老板让我把网吧里的CS全删除了,我忙活了一晚上。至于为什么要删除CS呢?其实起因是这样的。今天公安局的临时检查,之前已经得到过风声,一连几天我都当了清道夫,把18岁以下的任何生物统统赶出了网吧。所以远远的看着警察叔叔们来时,我和老板都没什么紧张的。然而可惜的是。当警察叔叔们刚刚踏足网吧的大门时,网吧里正在打CS的一帮人正好在兴奋的大叫:";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警察都进狗洞了!兄弟们上!干掉他们!"; 好吧。我承认,那一刻,不只警察叔叔们的脸绿了,陈帅和我以及所有的网管的脸色,也绿得可怕。
如果网吧真的把十八岁以下的人都赶出网吧,那网吧真的就真他妈的是一片净土,我也不必重复一件事反反复复的了——重起机器。我想世界上反反复复做一件事还不闲厌倦看来只有是做爱了。
这一天就是十八岁以下的生物在我们这网吧里消失了。
我到是觉的做网管比做网吧好多了,至少没有人抢我的钱。而做网吧老板不知道政府几时又出政策打击网吧。天天在惶恐中渡日。不知手上的钱几时会给政策清空。其实网吧只不过是个平台的角色;真正要打击的为什么不是游戏公司。要是有好游戏。国家能给青少年玩的游戏;那为什么不给他们来网吧玩这些游戏?估计国家认为最好的游戏就是五笔打字游戏之类的。报纸和网上天天只上一些说青少年在网吧上完网给车撞死啊。青少年不回家啊。全都是说这些费话。大家 想一下。这些不在网吧都会发生的。又何必针对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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