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吕,要不我也给你按摩按摩腰吧?
她话声一落,我猛地怔了一下。
我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她也要给我按摩,非常出乎意料。
因为我感觉:我给她按摩似乎是天经地义,她给我按摩似乎是很不应该。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距。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男人总是要吃亏,女人总是要沾光。这也是我们的国度为啥总是阴盛阳衰的主要原因(男足和女足就是明证)我有点受宠若惊地看着她,发觉她的神情是那样的坦然自若,没有一点别样的杂质。这让我颇有点失望,哪怕你丫略有那么一点点黄颜色,有那么一丝丝揩油的意思,也会让偶高兴地直蹦高。
哼,不管你内心是什么样子?你要给偶按摩,那偶就随你的便,顺你的意。反正小腰的确是累的有点儿疼,不享受白不享受。
我来到卧室也如她那般趴在床上,没等我做好迎接准备,李感性的双手就按了上来。MD,真舒服啊!
按了没一会儿,老子就受不了了。为啥?李感性每用一下力,她的鼻子中都会配合着发出那种长长的拖音,嗯嗯个没完。
我本人倒没啥,但*弟弟受不了,立即有了反应,昂首挺胸,剑拔弩张,竟几乎成了垂直角度。李感性用力一按,咔吧一声轻响,险些折断。
我急忙往上欠了欠裆部,左右摇摆了几下,让*弟弟从垂直变为前卧。
也不知李感性是发现了我的秘密还是感觉我这动作很好笑,竟咯咯娇笑起来,MD,啥事都让老子碰上了。
又过了几分钟,她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很舒服。她又按了会,让我翻过身来,要给我按摩身体的正面。
我一听心中大乐,但也仅就大乐了那么几秒钟。突然意识到此时裆部正打着伞呢,一翻身不就不打自招了吗,要是让她发现了,岂不是显得老子很猥琐(NND,关键时刻人就是很虚伪,这都拜孔老夫子所赐)我只好违心地说:不用了,光按摩按摩腰部就行了,走,我们去吃饭吧。
她听后并没有立即停下按摩动作,而是很温柔地问我:现在还疼不疼?
我一听她的语气,险些蜜死。心想:MD,你丫能不能别这么温柔?难道真的想让老子当小强?
第1卷 四十二、霸王硬上弓
她见我没有吱声,就继续给我按摩,又温柔地来了一句:现在好受点了吗?
MD;不回答不行了,再这样下去,老子非得霸王硬上弓。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说道:好受多了。走吧,我们去吃饭。
我边说边用双手撑着要起来,李感性一看我这样,急忙探过身子来搀扶我。我一看她过来搀扶我,就故意装着腰疼的样子,紧皱双眉,还倒抽凉气。
由于我装的很像,身体的重量60%都落到了李感性的粉臂上,压得她粉臂秀腕不得不用力。她这一用力不要紧,又TM嗯嗯个不断。我日哟,你丫能不能别嗯?你再嗯老子可要犯罪了。
嗯嗯声不断中,她的花房竟顶住了我的胸部。
苍天啊!大地啊!本小兔实在受不了了!请上帝宽恕我吧!
老子什么也不顾了,豁出去了,就当一回小强,过一次霸王瘾。
想到这里,我忽地伸出双臂,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由于事出突然,她大惊之下全身竟猛颤了一下,花容失色,嘴里刚喊出‘小吕’两字,她的嘴唇就被我的嘴巴封住了。
什么小吕,你TM喊大吕也没用了,老子都激动又鸡动了一天了,忍到现在已经阿弥驼佛了。
她明显是被我的举动惊呆了,怔怔地似乎失去了知觉。我边亲边搂着她转了个身。
扑通一声巨响,我在上她在下重重地倒在了床上,此时的我已经变成了疯狂的兔子。
她想说话,但我不给她机会,嘴唇一直封堵着她的嘴唇不放。
过了一会,她似乎也被我撩起了情*。
我刚开始亲她时,她的牙齿是紧闭着的,此时她的舌头竟也伸到了我的嘴里,两个舌头开始缠绕了起来。
我刚搂抱她时,她的双手是反抗着的,此时竟环绕了上来也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欲待欠身去褪她裤子,她眼神迷离双目微闭,双手环抱着我竟不让我欠身。
又亲了一会,我实在忍不住了,猛地欠起身子,双手拽住她胯两旁的裤腰,刺溜一下将她的休闲裤连同底裤都褪到了膝盖处。
然后,我就几乎窒息了。
白花花一片,晃眼。黑乎乎一团,刺眼。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桃源花草埋幽径,径口幽隐现红豆。
我粗气喘喘,急忙扑了上去,边扑边褪自己的裤子。
李感性好像恢复了意识,突然清醒了过来,大声说着: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并用双手推搡我。
我哪能顾得了这些,老子已经做好了蹲狴犴的准备,更做好了挨枪子的准备。这丫越反抗老子的欲火越旺。
突然,李感性大喊一声:小吕,你到底怎么了?喊声未落,使出全身的力气将疯狂中的我推了下去。
蓬咚两声响,我被她推的蓬的一声屁股蹲坐在地,在惯性的作用下咚的一声后脑袋又撞到了身后的墙上。
第1卷 四十三、险些成了蟑螂犯
我傻呆了,怔怔地看着她。不知是生气还是欲火所致,她胸口剧烈起伏着,面盘红烧似火,连秀颈也燃烧了起来。
她迅速提上裤子,迅即下得床来,白了我一眼,急匆匆从卧室里走了出去,将衰衰中的我抛下不管了。
完了,这下彻底玩完了。
天塌下来了,地陷下去了。
2012真的来了,诺亚方舟在哪里?
NND,多次提醒自己要稳住,要沉住气,性急则坏事,欲速则不达,到头来终究是一时冲动坏了大事。
这丫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还怎么在单位混?
我这么喜欢她,这下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变成了一坨臭狗屎。
完了,彻底完了。诺亚方舟还没有造出来,杰瑞的小洞洞应该挖好了吧?老子要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555555,老子神情恍惚,脸色苍白,心中大哭。
就在我哀也衰也地胡思乱想之际,洗漱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李感性在干什么?
难道要将我摸过触过他身上的地方洗刷干净?免得身上留下我的污浊秽痕?
我顿感天崩地裂,NND,哥斯拉时代到来了。
时间似乎凝固了,只有洗漱间传来的哗哗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哗哗声没有了,这个150平米的错层房间里死一样寂静。
我已经蹲坐在地上,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传来了脚步声,李感性从洗漱间走了出来,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低着头在沉思。
小吕,你过来。李感性连喊了几次,我才行尸走肉般站了起来,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来到客厅里。
小吕,你坐下,我和你谈谈。
我依言坐在沙发上,仅仅坐了个边。
小吕,今天发生的这事,我们谁也不要说,永远烂在肚子里,就当没有发生过。李感性说完这句话用双手使劲搓了搓刚刚洗过的脸。
小吕,你要知道,我和你是同事关系。还是姐弟关系,我比你大六岁啊。同时你还是我的部属。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发生那事。
说完,她就沉默了起来。我内心大呼:杏姐姐,我是真心喜欢你。心中大呼的同时我意识到我必须将心里话说出来,要不然,她会认为老子的品行太坏。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来眼睛正视她,一字一顿地说:杏姐,我不是那种道德败坏的人,我是真心喜欢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刚才是一时冲动没控制住自己,才那样的。
说完之后,又蔫蔫地耷拉下了头,MD,毕竟这事做的不光彩。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本质不坏,姐姐不怪你。你也别自责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弟弟。好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MD;好险,终于蒙混过关,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我将顾B的那套戏服(太大了,老子穿上感觉就像唱戏的)换下来,又将那双像船一样的球鞋脱下来,换上自己的破衣烂衫,跟着她往外便走。
临出门时,我在后边又补了一句:杏姐姐,刚才是我错了,对不起!
李感性回头对我温柔地笑了笑,眼神里充满了双体(体谅和体贴)老子提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了下来。
第1卷 四十四、打油诗
到了楼下,李感性对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就近到肯德基去吃饭吧?
我晕,你不但把我当成弟弟,还把偶当成了小娃娃了,到那种孩童满屋跑的地方去吃饭饭。心中虽不情愿,但口中却是答应连连。
肯德基里边除了孩童,就是潮男潮女,乱哄哄的。
MD,肯德基该改名了,干脆叫‘海潮屋’(孩潮屋)更贴切些。
等老子下岗失业了,就去开个‘海潮屋’,专卖肯德基和麦当劳的东东,把小肯和小麦都挤出我们国门去。
刚吃了几口汉堡包,李感性的手机响了。由于太乱,我没有听清说话的内容,但从她的语气上判断,估计是她对象打来的。
她说着说着有些焦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她接完电话后,对我说:小吕,刚才你顾哥打电话来了,他在外地出差,急用5000元钱,我们快吃,吃完后我得去给他往卡上打钱。
哦,她终于和我说他对象去干什么了,原来是出差了。
吃完饭,她开车先到附近的自助银行给她对象打款,又开车将我送回了家。
MD,老子命苦,看来今晚老子又得一个人在家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了。
星期六星期日,星期六与星期日只差一日,就差这一日,星期六也变不成星期日,星期六还是星期六,星期日照常是星期日。
NND;老子折腾了一天,呕心沥血,身心疲惫,小强没做成,霸王没当成,到头来又被送了回来。仍然是过的星期六,没将星期日提前过了。
看来星期日是属于那个顾B的,老子命苦只能在星期六过过意。
太累了,真的是太累了,由于打伞时间过长,两个大腿根子都快抽筋了,澡也懒的洗,一头扎到炕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十点多了,浑身酸疼,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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