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聪,阿梅要留下来照顾你,替换一下康晓茗怎样?
晕,老子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这个,李感性已经知道老子和阿梅的关系,她也看到我和康警花之间的亲昵举动了,她怎么还发这样的短信来征求我的意见呢?
我大骇之下,急忙回复:杏姐,不要,阿梅这段时间身体不好,她爸爸昨天刚从检察院出来,让她回家吧。
过了一会儿,李感性回复到:我知道了,等会我就带阿梅走。你小子要好自为之,你看你办的这些烂事啊,奶奶的。
哎呀?李感性竟然在短信回复中批评起我来了,还骂我奶奶的,我心中更加惴惴不安了起来。
第10卷 四六五、康警花的质问
看着李感性批评开骂的短信,我心中颤抖,哆嗦着爪子回复道:杏姐,等我的伤势好了后,再向你慢慢解释。
过了好大一会儿,李感性才回复道:你就安心养伤吧,其它的少操心。
我弱弱地回道:哦,我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阿梅说道:还和大聪打个招呼不?
李感性回道:不用了,让他安心休息吧!
随后听到李感性和阿梅与康警花互相说了几句客气话,听着轻轻的脚步声,估计是李感性带着阿梅走了。
听动静康警花将李感性和阿梅送出了房门,随后又传来了外间房门的关门声,康警花回来了,我急忙闭上小眼装睡。
随着里间房门轻轻的吱呀声,康警花进来了,她来到床边坐在凳子上,悄无声息起来。老子现在不敢睁眼,只有继续装睡下去。
过了几分钟之后,康警花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说道:睡不着就不要装睡,装睡就能躲过一切吗?
我心中叫苦不迭,想睁眼没那勇气,只好就这么僵着。
康大胆,我看你能装睡到什么时候?有本事你就不要睁眼,哼。
到了这一步,老子实在无法再装下去了,只好慢慢睁开小眼,装着沉睡刚被吵醒的样子,连连打着哈欠,故作不知地问道:阿花,你刚才说什么了?都把我给吵醒了。
哼,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少在这里装蒜。
啊?你不要冤枉我,我刚才真的睡着了。
你?
她们两个走了?
走了。
康警花说着生气地将头扭向一边。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装愚卖傻,谨记祸从口出的教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康警花看我不说话,更加来气了,怒视着我问道:你告诉我,刚才和李总一块来看你的那个女孩子是谁?
奶奶的,老子知道她会这么问,她生这么大的气也是为了阿梅。
阿花,她是我的同事啊,她还能是什么人?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啊,还能是什么关系?
我不信。
你凭啥不信?
要是一般的同事关系,她看到你这样,能掉眼泪吗?
实际上,老子在刚才装睡的时候,潜意识里已经想好了怎么来应付康警花的询问。但她是个警察,撒谎扯蛋很能蒙混过关,但老子又不得不撒谎扯蛋,不撒谎扯蛋就挨难看。
阿花,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要知道还问你吗?
阿花,你还记得上次我拜托你打通检察院的关系,让那个被关的冼东海给他女儿打电话的事吗?
记得,这种事情我忘不了。康警花仍然是没有好气。
当时,拜托你让冼东海给他女儿打电话,说是出国了……
我刚说到这里,康警花立即打断我:这件事我知道,你就不用再说了。
今天和李总来的那个女的就是冼东海的女儿,也就是我曾经和你说的很要好的同事。
哦?原来就是她?
当然了,她叫冼梅,是我很要好的同事。她有事我会鼎力相助的,我受伤了她哭也是很正常的啊。
康大胆,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
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她看到你后就开始掉泪,她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同事之间的眼神,而是情人之间的眼神。
我晕,康警花是个警察,警察的眼光贼准,看来老子是无法自圆其说了。但只要还有百分之一的希望,那老子就要尽到百分百的努力。
阿花,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嘛,我和冼梅关系很好,是非常要好的同事,你不要瞎猜。
我怎么瞎猜了?你和她非常要好?那你们要好到什么程度?
我和冼梅之间是革命同志关系,你不要玷污我和她之间的纯洁的革命友谊。说完这句话后,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真是无耻到了极点,无耻的不能再无耻了,还不如那臭气熏天的垃圾呢。
但这种时候,为了不伤害康警花,老子也只能这么无耻了。不但无耻,还要无耻到底。
哼,还革命友谊呢?还纯洁呢?你骗谁啊?
康警花说到这里,眼圈竟然红了起来。
毁了,看来这事要闹大了。
阿花,我和冼梅之间真的是好同事,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
我没胡思乱想,我相信我的直觉。
什么狗屁直觉?你怎么不听劝呢?
劝什么劝?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和她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
人在无法抵挡时,就会狗急跳墙,恼羞成怒起来。老子现在就是这种状况,着急之下生气地大声吼道:我和她就差上床睡觉了,这样解释行不?
你咋呼啥?你狼嚎什么?
我咋呼啥?你不这样问我,我能这样狼嚎吗?我边说边生气地将头扭向一边。
第10卷 四六六、咋呼狼嚎
没想到我这一着急生气咋呼狼嚎,康警花反而有些高兴了起来。原先我就说过,人在处于热恋高*时,智商就会变的很低,此时的康警花就是这种情况。她从我这一系列神态表情和话语中,感觉到我和冼梅之间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紧密,她的心情也立马好转了起来。奶奶的,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好了,你别生气了,我这也就是随口一问。康警花不再那么生气了,也就变得温柔体贴了起来,话语也轻柔了很多。
老子知道这个难以逾越的关口快要迈过去了,决定再接再厉一番,继续没好脸色地说道:我能不生气吗?你这样问摆明了就是不信任我。
哎呀,你还越说越来劲了是不?
当然了,我当然越说越来劲了,哼。现在轮到老子耍脾气了。
小样,还不兴我问问了?
听着康警花没有底气的问话,我明白此时我不能再说什么了,如果再这样表演下去,一是良心会受到谴责,二是又会惹康警花生气。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缄默臭嘴,悄悄观察,尽快将这件事掀过去。
刚才咋呼狼嚎的时候,用力过猛,牵动了背部的伤口。由于刚才集中精力光应付康警花的盘问了,背部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现在一静下来,背部的伤口传来阵阵疼痛,禁不住轻声哼哟了起来。
康警花急忙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紧皱眉头抵御着背部传来的疼痛,哑声说道:背部的伤口有些疼痛。
怎么搞的?怎么突然之间又疼起来了?
可能……可能刚才说话用力,牵动着伤口了。
老子现在是真疼,不是装的。康警花看我这样,有些紧张起来。她深深懊悔自己不该和我耍性子,急忙掀开被子,将我略微抬起,仔细查看起我的伤口来。
康警花边看边说:没有往外渗血啊,你现在还疼不疼?
为了不再让她担心下去,我忍住疼痛说道:没事了,不那么疼了。
康大胆,你是不是故意的?
操,老子这好心却被她当成了驴肝肺,心中有些委屈,生气地说:是,我是故意的。
哼……她刚哼了一声,突然之间,她看着我愣住了。她这一愣,也使我愣了一下。她忽地伸出手来放在我的额头上,轻轻擦了一下。我这才感觉到我的额头上又开始冒冷汗了,这次不是吓的,而是疼痛造成的。
你是不是还很疼啊?
我只好点了点头,忍痛说道:嗯,的确很疼。
她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阿花,你干什么去?
我去叫大夫来。
不用,等等看看再说。
还等什么?你都疼的冒汗了,必须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说话间,康警花已经蹿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进来的是刚才给我打针的那个女护士,今天她值班,负责我这个病房。
她进来后,先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势,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嗫嚅着说:可能是刚才说话用力造成的。
那个女护士立即蹙眉问康警花:刚才是不是又让他说话了?
康警花很是自责地点了点头。
你怎么回事?我刚才进来打针的时候,就专门交代过,尽量别让伤者说话,你怎么不听啊?
是我的不对,我有些疏忽了,下次注意。康警花红着脸说道。
伤者的伤势那么重,一定要格外注意。一旦发生渗血或是感染,那将会很麻烦的。
哦,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一定要让伤者静养才行,你作为陪护的要格外慎重谨慎才是。
康警花很是内疚,被女护士说的羞愧不已。我看着康警花的囧态,于心不忍,急忙说道:这也不能全怪她,我自己也是不注意。
好了,你就不要说话了,你们都要相互注意才行。女护士边埋怨边站在我的床边继续观察着。
我看着康警花受委屈的样子,不安地使劲眨巴着小眼睛。
女护士看着我说:你现在需要闭目休息知道不?
我急忙闭上小眼,调匀呼吸静躺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后,疼痛消失了,我竟然也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女护士在旁边轻声问我:你现在感觉怎样?还疼不疼啊?
我正处于欲睡状态,眼睛也没眨,懒懒地回道:不疼了,一点儿也不疼了。
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女护士踩着棉花出去了,我如释重负地进入了梦乡。奶奶的,李感性和阿梅这一来,使我疲于应付,精神高度紧张,体力严重透支,当真是疲惫不堪,现在只剩下呼呼大睡的力气了。
第10卷 四六七、女人心
面对康警花的质问和阿梅的询问,老子殚精竭虑左推右挡,始终不能左右逢源,只是疲于应付,狼狈不堪,精神和体力饱受折磨和摧残,这一睡着,当真是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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