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钟后,她才又弯腰低身,去橱柜里拿东西。
我这才看明白,原来这个橱柜并不是木头柜子,而是一个小型冰箱,冰箱的外表贴上了一层木板,如果单从外表看,还真看不出是个小型冰箱来,以为就是个床头橱柜呢。
只见阿梅从这个小型冰箱里拿了四瓶啤酒出来,这四瓶啤酒是那种小瓶装的,很是小巧玲珑。
阿梅提着啤酒就往外间走,我急忙跟在她身后来到外间。
看到阿梅坐在沙发上,把四瓶小巧玲珑的啤酒逐一起开,刚才被阿梅那一顿海批,我变得中规中矩彻底老老实实了起来,整个人也显得缩手缩脚的,缓缓地坐在沙发上,但离着阿梅老远。
阿梅起完啤酒,静静地呆了几秒钟后,生气地看着我说道:你真是个猪,你坐的那么远干什么?
我一愣,怯怯地低声说道:我怕你再生气。
阿梅白了我一眼,面含笑容,眼含温柔,娇嗔地说: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第14卷 686、拒绝波的余波
听到阿梅让我坐到她身边去,一股巨大的受宠若惊的感觉从心底传遍全身,急忙欠身连腰也没有直起来,就连滚带爬地挪了过去。
但由于刚才在里间的时候,她的拒绝波实在过于猛烈,使我仍是没有彻底放开手脚,虽然坐在了她的身边,但仍是有十多公分的距离。
阿梅看着我的动作神态,抿嘴忍笑,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说道:坐的再近一些。
我只好又朝她挪动了几公分。
你这个猪,再近一些。
我又朝她挪了几公分。
阿梅失去了耐心,蹙眉噘嘴哼道:靠近我,贴住我的身子。
我立即照办,这一次我和她并排坐在了一起,中间没有了任何距离,我心中一暖,顿时又恢复了原状,缩手缩脚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本想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但由于刚才那个拒绝波的余波仍是没有消失殆尽,我只好放弃了搂抱她的动作。
阿梅眼圈一红,温柔地莺声说道:大聪,不要怪我,我这是为你好,你不能做对不起康晓茗的事,她……她都为你怀孕了。
说到最后,阿梅秀红的脸庞突然瞬间变得苍白,急忙双手捂面倒进了我的怀中。
我就像一个木墩子般傻坐在了那里,大脑一片空白,四肢也麻木了起来,我没有想到阿梅会在此时说起这件事来。
过了十多秒钟,我才有了些意识,缓缓举起手来,轻轻搂住了阿梅,将头脸贴住她的秀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此时此刻,就是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
屋里静的出奇,只有我和阿梅的呼吸声,墙壁上挂着的宽大的屏幕只有一个静止画面,更是没有一点一丝的声响。
过了好大一会儿,阿梅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脸颊,突然坐了起来,伸手拿起两瓶啤酒,递给我一瓶,她自己一瓶。
来,大聪,我们喝酒。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接过啤酒来,还没等我开喝,阿梅先自举起瓶子来,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起啤酒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阿梅这样喝酒法,就在我惊愕之时,阿梅已经把她手中的那瓶啤酒一口气灌了下去。
阿梅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巴,扭头看着我问:你怎么还不喝?
哦。
我急忙举起啤酒来,如法炮制,也学着阿梅的样子,咕咚咕咚没有任何停顿一口气喝了下去。
NND,这个啤酒小巧玲珑的,看着也就是如平时大瓶啤酒的一半,但如此一口气喝干,竟也有些吃力,由于喝的过猛过急,吞下最后一大口啤酒后,我竟然立即伸直了脖子,挺着小脑袋,腆着肚子,张大嘴巴接连打了几个长长的酒嗝,惹得阿梅咯咯娇笑了起来。
阿梅,我真没出息,喝这种小瓶的啤酒,竟然也如此颓废,还不如你呢。
哈哈,你才知道不如我啊?呵呵,来,再让你见识见识。
阿梅说完,又举起了一瓶啤酒,又是一口气灌了下去。
阿梅,不能这么个喝法,要慢慢品才行。
切,你懂什么?白酒是品啤酒是灌,喝啤酒要大口大口地灌才有味。
在刚才那瓶啤酒的作用下,阿梅在里间给我的拒绝波的余波,都被那瓶小巧玲珑的啤酒给赶跑了,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放开了,原汁原味地恢复了原貌,伸手就将阿梅深深地拥进怀里。
阿梅伸手又从桌上拿起了最后那瓶啤酒递给我,示意让我喝下去。
喝第一瓶的时候,由于酒嗝接连打了几个,因此我决定采取品的方式来喝掉这第二瓶。
我从阿梅的手中接过来,就像品白酒一样,先品了一小口。
阿梅俏皮地说:一口气灌下去。
我摇了摇头,道:我还是品吧。
品啤酒没有滋味的。
没事,没滋味我也要品出滋味来。
阿梅白了我一眼,道:你就品吧,越品越没有滋味。
我馋馋地说:阿梅,要不我们喝啤酒也像刚才喝茶那样吧,嘴对嘴互喂。
阿梅莞尔一笑,摇了摇头,道:喝茶可以,喝茶就是品茗,嘴对嘴互喂别有一番情调,但喝啤酒不行,嘿嘿。
我又喝了一小口啤酒。
阿梅接连灌了两瓶啤酒,此时已是满面通红,在灯光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娇嫩妩媚,我忍不住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感觉不是很过瘾,接连又亲了几口,最后用牙既狠狠地又恰到好处地咬了咬她的粉腮,方才解了把馋。
NND,这啤酒小口地品来品去,果真像阿梅说的那样,越来越没有滋味,品了不到一半,再也忍无可忍,举起来咕咚咕咚地将剩余的啤酒一气喝干,接着又是忍不住地打了一个更长的酒嗝,感觉很爽,这啤酒还真就得灌才有滋有味。
第14卷 687、驴叫不改
两瓶啤酒下肚,感觉有些晕乎,小脑袋止不住地往下沉往下趴,先是趴在了阿梅的秀肩上,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又趴到了她的胸部上,隔着衣服乳罩,用牙齿咬了咬阿梅的*头,也不知道咬的准不准,反正咬的阿梅伸手拍了我几下,嘴里不住喊着讨厌。
我继续往下趴,趴在了她的小肚子上,最后将小脑袋全部垂了下来,深深地埋在了她的小肚和大腿的结合部,这里才是真正的萋萋芳草之地。
我禁不住将老脸紧紧地贴住阿梅的芳草之地,贪婪地急不可耐地深深地吸了几大口,小脑袋不住地来回拱攮着,使阿梅忍不住轻声*吟了几声。
NND,什么拒绝波不拒绝波的,我又有些控制不住了。
就在我要准备采取下一步行动时,阿梅突然用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脑袋,忽地一下把我给拽了起来,立即起身站了起来,把我甩在了沙发上。
只见她起身又去调试唱歌设备,我独自黯然神伤起来,奶奶的,这丫今晚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坚决不让我完成那最后的一插了。
阿梅故意蹲在那里调试了好长时间,估摸着我的兽欲之火消褪的差不多了,这才站起身来对我俏皮地一笑,并没有立即坐回到沙发上来,而是手持遥控器点起了歌。
这次阿梅调试播放的不再单单是卡拉OK的伴奏音乐,而是将歌声伴奏全部播放了出来。
阿梅扭头对我说:听听歌曲吧,这样能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
我无奈地靠在沙发上,衰衰地说:阿梅,你坐到沙发上来,我们一起听歌吧。
不坐。
为啥?
你驴叫不改。
奶奶的,这是阿梅今晚第二次说我驴叫不改了。
虽然我听的真真切切,但我还是故意问道:阿梅,我听你说的驴叫不改这个词的发音不准。
怎么不准了?驴是马户驴,叫是狼叫的叫,你以为还真的是屡教不改啊?你只能配使用驴叫不改。
阿梅说完,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阿梅的普通话很是纯正,这屡和驴,这教和叫,从她的樱唇喷发出来,我毕竟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真正的驴叫不改的那个词,应该是屡教不改,而阿梅却故意说成了驴叫不改,原因就是因为我姓吕,用驴字换成屡字,效果更是不同反响。
宽大的壁挂屏幕上播放着现今流行的歌曲,一首接着一首不停地播放着,老子虽然是个俗人,但比较喜欢抒情的歌曲,尤其是歌词要有味,旋律更要有味,只有这样的歌,才能打动老子的心,才能让老子记住它。其它的乱七八糟的那些烂歌,老子一听就烦。
我和阿梅是心有灵犀处处通,阿梅挑选播放的这些歌,不论是谁唱的,都是那种抒情的类型,歌声幽怨低沉,旋律美妙动听,时而伤怀时而憧憬时而激荡时而悠徊,听的人心情跌宕起伏,完全陶醉在了歌声的意境之中,优美的歌声;宛如春风拂面,波涛撞心。
大约听了十多首之后,我看阿梅仍旧站在当地,不肯回到沙发上来,我便起身来到她身边,又从后边抱住了她,阿梅幽幽地说:你听,这些歌多好听啊!
嗯,真的是很好听。
阿梅突然意识到我又从后边抱住她了,立即挣脱开,快步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我也向沙发走去,当我紧挨着她刚刚坐下,伸手还没有将她搂住,她却又忽地站起身来,回到原地,仍旧那么站着。
阿梅,你这是干嘛?
你驴叫不改,我不得不防着你。
我这驴不再叫了,更加改了。我边说边又走到她身边,伸手轻轻环抱住她。
阿梅抿嘴一笑,呵呵而道:驴是改不了吼叫的,叫驴叫驴嘛,嘿嘿。
我将阿梅使劲抱住,深情地说:阿梅,我要是真成了驴那才好呢。
嗯?你别吓唬我,我可是人,我怎么能和动物在一起啊?
人也是动物,只不过高级了些。驴也是动物,只不过低级了些。但驴身上有一样东西却是人类不可企及的,也是望尘莫及的。
哪样东西?
驴吊。
哎呀,吕大聪,你果然是姓驴不姓吕,你能不能高雅点啊?说的这么粗俗,……哈哈……
阿梅是先怒后喜,先急后缓,说到最后,自己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阿梅,我说的是真的,我从小在农村长大,驴的那玩意儿,我见的多了,母驴在那里悠然自得地吃着草,公驴从背后就偷袭上了,它边向母驴走的时候,那玩意儿就开始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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