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知顾问地道:嘿嘿,我刷牙不刷牙的怎么了?
花小芬又故意蹙眉耸鼻咧嘴地撒娇道:刚才你一口我一口地吃了一个葱花饼,你竟然没有刷牙,吕大聪,你也太恶心人了吧,哼。
哈哈……我开心地大笑起来。
第19卷 925、人走影失
花小芬看我哈哈大笑,故意绷着脸训斥道,笑什么笑?接着她又咬了一大口葱花饼嚼了起来。
我边开着车边漫不经心地轻声念叨着:嘴都亲过了,还怕这个?嘿嘿……
她脸色顿时红的比这车颜色还要红,噘嘴喝道:讨厌,刚才你害的我在路口来来回回地找了你半天,还没有和你算账呢,你现在又说这个……她边说边伸手在我的肋间扭了一把,虽然只是略微地有些疼,但我却故意地像杀猪般地高声叫了起来。
哎呀,我这还没有使劲呢,你就鬼哭狼嚎的。她边【“文】说边加【“人】大了点【“书】力气又【“屋】扭了我一把,这次比上次还真的疼了些,这次我没有再叫,而是嘿嘿地发笑。
花小芬妩媚地一笑,呵呵而道:不用力扭你,你大声叫,用力扭你了,你反而不叫了,你就是欠扭,嘿嘿。
看着她那俏皮可爱的模样,忽然,一首老子曾经作过的诗句涌上脑海:飘飘卷发随风摆,媚眼桃面入梦来。婀娜身段杨柳腰,绿衣仙子下凡来。
这首诗句是阿梅带着我去省电力集团找郭董事长去拉存款的时候,阿梅开着雷克萨斯,在楼前等着我,看着阿梅的窈窕身姿和俏丽美貌,我便有感而发为阿梅作了这首诗。
也就是在那一次,上车后不久,阿梅也是伸手在我的肋间扭了一把,虽然被她扭的有些发疼,但心中却是比喝了蜜还要甜。
现在阿芬如法炮制,竟然也在我的肋间扭了一把,阿芬身上本就有阿梅的影子,但这影子却是越来越像了。
阿芬的这一扭,使我不由得想起了阿梅,阿梅的音容笑貌,喜怒哀乐,顿时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在我的眼前不停地闪烁。
我不由得悲从心来,小眼瞬间就湿润了,唯恐被阿芬发现了,又不敢举手去擦快要掉出来的眼泪,只好拼命地眨巴起小眼来,以阻止快要掉出来的泪水。
那天在家老娘和老爹问起康警花来,让我大哭了一场。今天忽地又想起阿梅来,思念和伤感是同步增长的,让我愈来愈难受。
今非昔比,人走影失。越想阿梅,心中越是泛酸。
花小芬看我突然之间不说话了,很是纳闷地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深沉起来了?
我只好扭头对她笑了笑。
她看着我,立即说道:呀?你这笑是苦笑。哎呀,你那小眼圈怎么还红起来了?
我急忙辩解道:没有的事,别乱猜了。
花小芬突然之间也不说话了,将剩下的那口葱花饼吃掉,坐在副驾驶座上沉默起来。
车内出奇的静,我将车开的飞快起来。
突然,花小芬幽幽地轻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了?
啊?
你肯定又想起她来了。
谁?
阿梅。
我心中大呼一声,忙道:阿芬,你不要乱猜了。
我没有乱猜,你就是想起阿梅来了。
我的小眼又瞬间湿润起来,忙不迭地说:阿芬,你不要乱猜了,好吧?
她满脸不高兴地说:我没有乱猜,我和你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了解你的心思嘛?
我几乎是哀求着说:阿芬,你不要说了,不要提阿梅了好不好?
过了几秒钟后,花小芬又幽幽地轻声低道:可惜我没有见过阿梅,不知道她到底美到什么程度……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忽地来了一个急刹车,车瞬间就停在了那里,把花小芬给吓了一跳,忙问:你怎么把车停下来了?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无比难过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花小芬很是紧张地靠了过来,用双手推了推我,很是担心地问道:大聪,你怎么了?
我默不作声地趴在了方向盘上,难过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花小芬看我这样,更加害怕起来,用双手不停地推着我,连声问着,问了几声后,我仍是不说一句话,她着急担心的语气中竟有了些哭音。
我只好轻声低道:没事,阿芬,我没有事,让我趴一会儿就好了。
她听我这么说,这才松了一口气,双手也不推我了,更不再说话了,而是默默地坐在那里陪伴着我。
过了几分钟后,我感觉心情平复了些,不再像刚才那么难过了,这才缓缓抬起头来。
花小芬看我抬起头来,急忙推开车门下了车,她来到车尾,打开后车箱盖,从里边拿出了两瓶矿泉水,又回到车里,将其中一瓶打开盖递给我,柔声说:喝点水吧。
我接过来,喝了一小口,随后故作放松地说:好了,我没事了,我们接着上路吧。
不用这么着急,下车放松一下,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微微一笑,道:好,下车轻松一下。
第19卷 926、她的腿太白了
我从车上下来,站在路边,望着广袤无垠的田野,阵阵微风吹来,果真感觉轻松了不少。
花小芬也从车上下来,她仍旧戴着那幅墨镜,显得脸更白嫩,樱唇更加红润。她站在我身边,凝视着远处,做了几个深呼吸。
她边举起矿泉水瓶来喝水边对我柔声低道:喝点水吧。
我也举起矿泉水瓶来,咕咚咕咚喝了起来,瞬间就把一瓶矿泉水给喝了个净光。
我扭头想和她说几句话,但看到她凝眉看着远处,似乎在集中精力想着什么问题,我只好闭嘴不语,实在不忍心打断她的凝思。
过了一会儿后,我忽地感觉有些尿鼓,便道:阿芬,我去撒泡尿。
这种事还要向我汇报啊?
嘿嘿,这种事得经过你的批准,你不批准,我就憋着。
她白了我一眼,抿嘴忍笑道:那你就憋着吧。
我日,这丫还真敢说,以前她守着我绝对不会说类似露骨的话,哎,当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长期跟着个流氓混,不知不觉中也敢说一些露骨的话了。不过这样倒显得更加亲切一些。
我嘿嘿笑了几声,扭头走开,离她有几米远之后,站在路边,掏出JJ日日地尿了起来。
我边尿边扭头看了看她,没想到她也扭头向我看来,四目一对,她的脸色微微一红,立即调转过头去,嘴里念叨着:讨厌,撒尿也不走远点。
日,这泡尿格外长,我边尿边说:嗯,老子撒尿的这块地方,庄稼长的绝对旺,嘿嘿,嘿嘿……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忍不住低声咯咯娇笑了几声。
激流变成缓流,缓流变成了滴滴答答,我边把JJ往裤裆里放,边抑扬顿挫地朗声说道:十万大军,抬炮出营,一阵大雨,收兵回营。
说完,也提上了裤子,转身向花小芬走去。
她伸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侧脸问道:你刚才朗读的是什么?
哦,朗读的是一首骈句诗,嘿嘿。
听上去还挺富有诗意的。
当然了,这绝对是首四言绝句。
哦?作者是谁?
啊?作者姓吕,叫吕什么来忘了,反正名字是三个字的,嘿嘿……
很是动听,你能再朗读一遍吗?
好东西都是不过二的,说上一次就行了,嘿嘿……
你刚才说的我没有记住,你再说一遍嘛。
嘿嘿,好。我立即清了清嗓子,就像站在课堂上背诵课文一样,又饱含深情地朗诵了一遍。
花小芬不解地问:十万大军,抬炮出营,这炮到底有多重,怎么还让十万大军去抬啊?收兵回营比较好理解,为什么单单是一阵大雨之后才收兵呢?
我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动了动嘴巴竟然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腆着老脸对着她发笑。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哦?这炮的确很重,必须要有十万大军去抬才行。不下大雨无法收兵,只有下过大雨后,才可收兵。
要是十万大军都去抬那个炮,那个炮得多大啊,这骈句诗说的也太不现实了……
阿芬,这首骈句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越问越没法解释,嘿嘿……
哦?你背的这么熟练,难道不会解释嘛?
嗯,真是有点儿不太会解释,嘿嘿……
作者姓吕?
嗯,姓吕。
是双口吕还是马户驴?
我一愣,忙道:当然是双口吕了。
哦,这么说作者和你一个姓?
当然了,嘿嘿,都是姓吕。
作者的名字是三个字?
嗯,三个字。
是不是叫吕大聪啊?
嗯,你怎么知道的?我话音刚落,立即醒悟过来,忙道:不,不对,不叫吕大聪。
她脸色忽地绯红起来,抬起粉拳向我袭来,口中说道:吕大聪,你撒尿就撒尿,还敢骗我说是骈句诗,哼。
我日,这丫原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逗我玩呢,我忙往后闪身,躲过了她的粉拳,她立马又起脚,伸腿向我屁股踢来,看着她那白花花的肉腿向我屁股飘来,我便不忍心再躲了,急忙转身,将身子掉了个个,没用屁股而是用裆部迎向她的白腿。
她一看我不但不躲,反而迎着上来,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想停止踢腿的动作,但由于惯性使然,还是被我挺着裆部迎了个正着。
我的裆部和她的白腿刚一接触的时候,倍儿兴奋加性奋。
花小芬虽然自个儿卸去了不少力气,但惯性的撞力仍是震的蛋疼了起来,使我不由得双手抱住裆部蹲在了地上。
花小芬急忙趴过身来,惊慌地问:踢疼了么?
我用力憋住一口长气,过了几秒钟后,感觉蛋不疼了,才道:没有踢疼,而是震的疼了。
讨厌,你怎么不躲开啊?
你的腿太白了,我不忍心躲开。
第19卷 927、咯咯娇笑
听我竟然这么说,她的脸色倏地更加红了起来,用粉拳捣了一下我的肩膀,跺了一下脚,转身走开了。
我做了个深呼吸,缓缓站了起来,慢慢向她走去。
当我来到她身边时,发现她又在凝目看着远处在沉思着,美女沉思,不容打断,我只好默默地陪她在那里静站着。
突然,她长叹一口气,幽幽问道:好些了吗?
好了,只是震的疼了会,没事的。
不是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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