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赶紧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见过我儿?”杨昆答应:“我有一朋友,正在寻母,不知道你孩儿当初怎么失散的?”这妇人正是胡氏,她一听,便伤心得哭了起来,包子也不卖了,拉着杨昆的手一一道来,这关索在一旁听得更是惊喜万分,随后问道:“你孩儿身上可有何印记?”胡氏答道:“后颈窝有一红痣。”关索一听,早已是哭着跪在地上,大叫一声:“母亲!”那位妇人愣了一愣的,半天没说上话,慌忙拉开关索领子,一看那红痣,一下扑在关索怀里,哭得不成样子,街上的人都停不看着,是怎么回事。胡氏太激动了,她在深夜想念儿子,为儿子担心的那颗心落了,他带着泪眼花花的看着儿子,他真的长大了,变样了,她不能够相信这真是她的儿子,他她无数次的去寺庙拜佛求香,只为能找到儿子,看来佛祖显灵了。景隆几人也已听闻消息赶了过来,众人看到了这母子团聚,先是吃惊,后又带着些喜悦,看他们的表情,有些笑容,估计是被感动的。
大小二郎收起包子,关索扶着母亲,一行人走了。到了母亲的住处,一间小屋,屋里一张简单的小床,挂着帐子,两张桌子,摆着些碗筷和碎物。屋内一角是厨具,屋内收拾的干净有序。那是他母亲的小屋,一个人生活,孤苦的,凄凉的。一群人进去,显得小屋好小,她的屋里好久没有这样热闹了。关索问母亲:“为什么不在布店住了?”“我找了你五年,最后听说黄河渡口来往的人多,说不清哪天就会遇到你,所以就搬到这里生活,在渡口买买包子,挺能维持生活。”关索被母亲的一席话感动了,原来她一直都没放弃找儿子。今日下山找母亲是对的,十多年后再见母亲,头发有些微白,身体瘦小,像是长年生活困苦所致。无论家在哪,有个母亲,心里就是温暖的。
那天,胡氏做了很丰盛的菜招待了儿子和他的朋友们,他们好久都没吃上那么一顿温馨的菜了,在外漂泊了很久,身心已很疲惫了。晚上,他们要回住处,身在异乡,时间不久了,随便找个旅舍住下,便也安心了。胡氏与关索交谈到深夜,渐渐地睡在了母亲怀里。等醒来时,胡氏已把早饭做好,等着儿子起来吃。吃着,母亲说道:“这河津也不安宁,你在这里时要小心。”“何处此言?”关索皱着眉头,想听听这附近的事,胡氏说道:“我在渡口卖鸭蛋时,就常有一据称是黄河水鬼雄的恶霸,经常乱事,无恶不作,如今生意不好做,他还硬要把钱财拿去,若是不给,那麻烦不断,弄得你生意做不了,还会找上家门,那人家中有人做官,有权有势,招惹不起,大家只得忍着做生意,没隔几天,就要主动给钱。”关索吃着半个包子,听胡氏如此说,看来这人手段恶劣,心想若是除去这恶霸,百姓生活才会安定。胡氏看他沉思不语,想是有心事,不再没多问,又夹了个包子给他,让他慢慢吃。
十五、挑灯大战河中盗,计擒黄河水鬼雄(1)
是晚,关索继续与母亲夜谈,关索得知胡氏从未放弃过找关索,内心激动,和胡氏谈了这些年自被丢失之后的生活。胡氏很是感激索员外和花月的栽培,胡氏仔细端详关索,身高七尺,身强力壮,好是健康,内心的一块大石头落地,这么多年的心愿终于了解。关索得知镇上有一恶霸常来渡口闹事,横取百姓钱财,心中欲消除恶患,还百姓安生。
隔一日,关索在家里吃过早饭,去找景隆他们,到了小客栈,几人都已经起了。小郎调侃道:“母子相认,感天动地啊。那日我都要落泪了,只可惜这眼泪硬是流不出来,索性就把它收回去了。”杨昆说道:“哟!可奇了,这眼泪还会收回去?”众人大笑。关索笑道:“呵呵呵,你们啊,无话找话,就会笑话人。”又是一阵大笑。笑罢,关索正襟危坐,一脸严肃,景隆察觉,必有什么事情发生。做到关索身边,说道:“为何一脸严肃?”关索拿出茶杯,到了杯茶,说道:“我母亲对我说,就在河津渡口,有一据说是黄河水鬼雄的人常带人闹事,强取别人钱财,若是不给,就不让做生意,还会去家里闹事。据说此人家里有钱有势,依仗当官的家人就欺负于百姓,我们到此,遇到此事,必要出手把这人除掉,让百姓安生。”景隆说道:“真有此事,那我们怎么能坐视不管。”大郎说道:“景隆哥说的没错,我们定要教训教训那个黄河水鬼雄。”八人坐了下来,商量着对策。他们决定在渡口等着黄河水鬼雄,趁他在拿取钱财之时,把他给制服了。下午,早早吃过饭后,他们随胡氏上街卖鸭蛋。来到渡口,等至傍晚,都未见鬼雄出现,于是只有打道回府。
次日,早早来到渡口,果真见到一群人往这边嚣张的走来,手里各拿着一把刀。做生意的小贩,路过的人似乎早已准备,纷纷拿出铜板置于手上,等着他来收,以免祸及自身。还没等黄河水鬼雄靠近,关索一行人早已拿出兵器,排成一列。黄河水鬼雄还未见过有谁敢挡他的路,朝他们大吼道:“哟!好大胆子,今天故意跟我过不去,是不?小子们给我上。”一伙人冲了上来,关索他们对付这类人轻松容易,不过多时,全都趴下了,鬼雄气了,脱下外衣,露着膀子,挥动着乾坤日月斧就向他们冲来,大小二郎一起两人齐上,,鬼雄用到挡住来袭武器,欲还手,也没有机会。大郎跳起一脚,朝鬼雄胸口飞来,鬼雄被弹出几米远,艰难的站起,拉着几个弟兄跑了。在场的人一阵欢呼,称赞之声连连不断,有一老人大叫道:“打得好啊,出了这口恶气,这么多年,都被欺负惨了。”胡氏听说有年轻人与鬼雄他们打斗,估计是关索他们,便着急得放下包子摊,跑了过来,本想拦住关索,却见鬼雄已被打倒在地。那边鬼雄一声:“小子,你们仗着人多,以多欺少,你们等着瞧。”一边大叫扯呼带众手下逃走。
鬼雄全身是伤的回到家,拍着桌子愤恨不已,这么多年从没受过这种气,把弟兄叫来,直骂着一个二个的没本事,白养了一群畜生。各个畏畏缩缩,有一人畏惧的说道:“大哥,息怒,我们打不过他们,可以施些小计,教训教训他们,还望大哥息怒啊!”鬼雄吼道:“什么个小计,你给我说,今天若说不出个什么,老子割了你舌头。”那人微微颤颤的说道:“听说他们来自太行山来的,寻找亲人,我得知有一人母亲叫胡氏,在渡口卖包子,如今何不抓来,作为人质,他们自会寻来这里,你与你舅舅联合起来,把他们都抓了,人在大牢,要杀要刮,还不是容易的事。”鬼雄皱眉想了又想,最后觉得不错,硬的来不了,我们来软的,脸上好生得意。
十五、挑灯大战河中盗,计擒黄河水鬼雄(2)
这鬼雄的舅舅是驻在河津附近一支曹操军队的校尉,一听说自己侄子被人欺负,自然是不干,也就答应下来。
一天晚上,他们探到胡氏住处,又见关索不再家中,几人绑了胡氏,关在了鬼雄家后屋内。关索从旅店回家找胡氏,发现胡氏并不在家,家里一片狼藉,他猜到定是黄河水鬼雄,迅速跑回旅店,找回景隆、杨昆他们,与他们商量此事,鬼雄此时派人报信说,人在鬼雄那里,若要取回胡氏信命,就速来。关索猜到里面有诈,但为了胡氏安全,还是前去。他们商量兵分两路,一路前进去,另一路在外等候,若有什么奸诈,在冲进去不迟。这边鬼雄也把里里外外布置了一通,大敞着门,等着关索他们到来。而关索他们各人带着自己的家伙,跑到鬼雄家,关索,景隆,杨昆,把关四人先进去,大郎,小郎,刘毅,奇融在外窥探。踏进大门,关索觉得不对,竟无一人。他们慢慢踱步,仍不见一人。鬼雄家迂迂回回,经过了几个走廊之后,才到客堂,鬼雄在屋内等候,见到关索他们,拍掌欢迎。关索厉声道:“还我母亲,小心我不手软。”鬼雄道:“唉,别急啊,来来,做,进来喝杯茶再说。”关索四人不坐,一直站立:“废话少说,速将我母亲送来。”鬼雄脸色大变,厉声道:“知道各位功夫了得,你更是位大英雄,但这河津乃在下的地盘,各位早早离开,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在下定当将你母亲送出,如何?”关索金枪一横:“哼,你们为非作歹为害百姓,在下理当替天行道,你们还是早早将我母亲送出,然后洗心革面才是。” 鬼雄脸色大变:“好啊,你们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拍了两下手,屋外涌来众多士兵。关索四人,并无惧色。鬼雄道:“你们把我打得那么惨,今天就别想出去。全部人给我上。”关索枪一挥,也冲将上去,打了起来,这刘毅听到屋内声响,猜知里面打了起来,叫上三人,冲了进去,一看,士兵说倒一片,鬼雄正与关索对决,两人交打数回,鬼雄武艺不及关索,三个回合就被关索打倒在地,被金枪抵住咽喉,关索大叫一声:“通通住手,退后。”众官兵见状赶紧退后,景隆等人也围了过来。
“速去将我母亲带来!”
鬼雄手下见情况不妙,赶紧去将胡氏带来,众人捉住鬼雄走出了房舍。这边鬼雄见状早已吓得尿湿了裤子。情急之下大叫:“各位英雄饶命!”众人不理会,加速前行,鬼雄更急:“你们若有胆量,放了在下,在黄河水中一决胜负,如何!”这关索原本不想伤鬼雄性命,又担心放了他为害一方,便想让其自行离开河津,于是就放开他:“好,今日且放了你,三日后黄河上见,如若你再输于我,当听我安置,如我等输了,定当离开河津。”“好!”鬼雄一边答应一边飞奔而去。
十五、挑灯大战河中盗,计擒黄河水鬼雄(3)
众人不解为何又放了鬼雄,小郎更是说道,为何不一刀宰了鬼雄。关索答应:“杀了他容易,但要保一地安宁才是上策,如果鬼雄臣服,可让其手下及官军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