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蔡作金说:
“那怎么办?中央的政策会不会有大的变化,老首长会不会受到牵连?”蔡作金有些神秘的看了看岐人说:
“岐人呐!今天的话你要保守秘密!”岐人笑着说:
“爹!我都这么大了,您怎么还不放心这个。”蔡作金接着说:
“华主席还真像叶帅说的厚重少闻、正派无私那样,到关键时刻果断性不够,军队里有一些掌握实权的头头们支持华主席将这伙人除掉,可他总是犹豫不决,我看时间长了可能威胁华主席在党中央的领导地位!”振邦书记想了想说: 。。
灵魂流浪第一部《枭童》第十四章锻炼(6)
“现在有时候我也很困惑,你说大家都明白了向*那样的搞法肯定是不行了,可是你看这*还没结束呢,到处都出现了类似什么跟着外交部,出国如散步。跟着*部,处处有照顾。跟着组织部,很快提副处。跟着铁道部,出门坐卧铺。跟着宣传部,变成资料库的民谣,你说我们这个党以后可究竟该怎么办呢?”蔡作金摆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说:
“不要将问题看得那么悲观嘛!要我看什么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水至清则无鱼嘛!一个政党也好,一个国家也好,只要它的大方向是正确的,其他的小问题该放的就放一放嘛!比如说像岐人报考大学的问题就不是什么原则问题,你就可以酌情的办理一下嘛!”振邦书记杨起脖子哈哈的大声笑着说:
“你这个老家伙,你在电话里可说是来看我的,现在看不太像啊!原来你是为了你儿子的事儿来的!”蔡作金不好意思地说:
“你还别这么说,岐人的事儿我才不管呢!我知道你比我更爱护他。”振邦书记深怀歉意地说:
“咳!你越这样说我心里越不安,我没有保护好这孩子,让他受这么大的委屈。”蔡作金看着岐人有些不满的说:
“哎!这怎么能怨你呢?岐人没按咱们设计的步骤实施,这是他的责任嘛!”振邦书记也看着岐人说:
“我都给他安排好了,我让政治部会同教育局把岐人的档案整理了一下,有关造反派和四人帮的经历都给处理掉了,这样就为岐人今后永远扫清了障碍,也不会有什么历史的污点儿了!哎!对了!为了避免影响,我把岐人调到大兴安岭的的储木厂,弄个挂名的厂长,是科级待遇,考上大学后能够得到调干工资,大概每月有四五十块钱吧,这样上学后家里也就没什么负担了!不过能不能考上大学我就帮不上忙了,那就要看岐人的本事了。”岐人和他干爹都非常感激振邦书记。岐人觉得这次机会难得,想问一下他老丈人的事情:
“伯伯!我们全家都不知道我岳父究竟犯了什么事儿,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结果如何?”振邦书记脸色凝重的说:
“你岳父有个相好的,就是材料科的那个寡妇刘静波,他利用采购的便利和材料科管理上的漏洞,几年下来他弄到手的钱大概有一万来块吧,这钱他都给了那个相好的了,可能得蹲几年大牢吧!”
岐人想把这事儿告诉花艾,可怎么说呢?他感叹又一个民间的理论家和时事评论家就这样消失了,他不是总说诸葛一生唯谨慎吗?怎么栽倒在一个寡妇的手里了呢?看来应该说唯对女人应谨慎啊!这也许就是岐人一生对待女人的理论基础吧!
岐人心想搞女人就是不能靠钱,靠钱是非常不可靠地!不行!我得找那寡妇问问。
岐人又回到了他熟悉的材料科,等他走到那个寡妇住的帐篷时已经到中午了,他在帐篷里与那几个娘们闲聊着,这时寡妇扛着标杆儿进屋了,瞥了岐人一眼说:
“哎吆!哪阵风把您这革命的大干部吹到这儿来了,是找我的吧!是不是你那快要瘟死的丈母娘让你来的呀!”岐人皮笑肉不笑地说:
“阿姨!我今天有空,特意来看看你。”寡妇站在那里双手插着腰,摇头晃脑地说:
“我说他妈的你给我少扯犊子,说得好听,还特意来看我,有他妈的两手空空来看人的吗?直说吧!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呀!快点儿,有屁就放,我还得上食堂吃饭呢!”岐人还是绕着弯儿说:
“阿姨!我们出去说罢,”寡妇不屑地说: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就在这儿说!”岐人心想你这泼妇偷逼操的事儿都敢在大街上说、、、哎呀!对了!上回偷她的人不就应该是花大轱辘吗?岐人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说出来也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我老丈人进去了吗!我们得帮他早点儿出来呀!现在要退赃款,家里的钱不够,想跟阿姨借点儿钱!”寡妇一听腾的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说:
“咱丑话可说到前头,究竟是借呀还是要啊!我告诉你小子,公安局都找我好几回了,我他妈的跟公安局还没掰扯明白呢你又来了,你那老丈人还算个*爷们儿吗?满嘴跑火车,到处胡吣,说什么把钱放我这儿了,我是她什么人呀!就是平时相处得好点儿,那有什么呀!”岐人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低着头就往外走,寡妇嗷唠一声说:
“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我跟你有话说!”寡妇把岐人领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说:
“你就要考大学了,阿姨宾服你,你才是个爷们儿!就是有志气,百折不回,阿姨给你一千块钱,供你上学用,将来有出息别忘了阿姨就行。”岐人说什么也不要,寡妇急了:
“这钱是阿姨辛辛苦苦挣的钱,是阿姨的一片心意,你就拿着吧。” 。。
灵魂流浪第一部《枭童》第十五章面试(1)
全国第一年恢复高考显得特别热闹,考生从十几岁到三十几岁的都有,已婚的和未婚的也都有,也有抱着孩子参加高考的,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各行各业的人千军万马来高考,一时间在全国掀起了科考的新高潮!牵动着亿万人民的神经。由于考生的水平参差不齐,试题也是非常简单,其中古译文是愚公移山里的一段话,数学试题里面有根号四的平方根是多少,勾股定理是什么等等常识性的东西。
由于重新处理了岐人的档案,把他的户口放到了大兴安岭的一个边陲小镇,这样岐人就只能到这个地方报名参加高考。油田在那里参加高考的有四五个人,他们结伴而行去那个小镇,虽然是早春的天气,外面仍然是朔风呼啸、滴水成冰。从油田到考试那里至少需要两天的火车,中间还要换车一次,车厢里没有暖气、没有热水、厕所里冰冻的尿液和粪便像造型优美的假山似的,地上的瓜子儿皮、废纸、黄痰、空酒瓶、等杂物堆得走路都挡脚、浓烈的劣质烟的烟雾在车内笼罩,有的不会吸烟的女人被呛得直咳嗽,不时地有贼在车厢里来回乱窜,乘警在跟乘务员打情骂俏!列车乘务员几乎只管开关车门。车上的人们有的身穿皮袄、头戴狗皮帽子、下身穿皮裤、脚蹬毡子欤B靴、脖子上挂着两只手闷子,一看就知道这是大兴安岭人。岐人他们无论男女一律穿军大衣,车越往北走温度越低,冻得岐人他们根本睡不着觉,只能互相谈论着他们各自的理想和报考什么样的大学,他们的兴致正浓,有的说要考理工、有的说要考文科,有的想当科学家、有的想当记者、有的想当文学家、有的想当考古学家。岐人既没想好报考什么大学,也没想好学什么专业,他还没有从官场的情节里走出来,因为没有国家主席专业、也没有总理专业,岐人梦想着他如果能管理国家就一定设国家主席专业,那多刺激呀!别在政坛上腥风血雨,在大学里刺刀见红那多有意思!可是他义父建议他报考理工科并劝他远离官场,说在官场混久了人就会变得无情、冷酷、狠毒;人在商场久了就会变得势力、黑心、唯利是图,学门技术就能吃一辈子的饭!五十年代的口号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天下;六十年代的口号是不学数理化,照样打天下!岐人对七十年代流行什么却不以为然,他是达尔文主义的追随者和崇拜者,他只相信智慧,他认为自己到今天的这个地步谁也不怨,就是自己的智慧不够!每到这样的关键时刻,他总在心头有一种没跟力本锋去中东的惆怅!但很快又被爱国爱家的情结所取代。就这样他很傲慢的又稀里糊涂的报了三个志愿:一、北京大学;二、清华大学;三、北京航空学院,最后还是谦虚了一点儿填了个服从分配。
岐人在凛冽的寒风中下了车,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将他接到了家,这个人是岐人在物资局工作时的一个同事的哥哥,因为岐人提前一个星期到了这个小镇,一方面要办理一些考试的手续,另一方面也要熟悉一下环境,再接着复习复习,大概需要住十来天,所以他就借住在这里。这个家里有四口人,夫妇俩和两个孩子,住三间平房,这个屁股大的小城里根本就没有楼房,他们滕出一间给岐人住和复习功课用。晚上他们热情的款待了岐人,有鹿肉炖猴头、红烧山鸡、自制血肠、酸菜炖粉条、袍子肉大葱蒸饺、飞龙汤、自制小烧泡着鹿鞭的白酒。这相当于山里人招待贵客的大宴!岐人称呼这夫妻两为二哥二嫂,二哥这人身材短小,言语不多、勤恳耐劳、为人忠厚;二嫂虽然长得不算漂亮,但也基本匀称,中等身材、面色有点儿黑红、黑玻璃球似的眼珠在眼眶里不安分的乱转,走起路那水蛇腰一扭一扭的、两个*一上一下颤裢颤裢的浪不丢的真让人看着走神儿。当然喽!在他们家千载难逢的给岐人的接风的宴会上的主席理所当然应该是这位二嫂,她也非常珍惜能够在家里伺候这个考状元的人,毕竟在深山老林中秀才总是个稀罕物件儿!只见她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岐人说:
灵魂流浪第一部《枭童》第十五章面试(2)
“我说大兄弟呀!那个什么!你看你来我们家吧还真是稀客呢,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