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上帝有些生气的说“有些话不是你应该说的,他不符合你性格的。”
“性格?会随环境改变的”
上帝没说什么,默许了。
我为什么非要成为伟人证明自己的存在,我只是想让所有人,全
世界都知道,他们曾经讲一个天才埋没,让知道我不说话是因为我不愿意说话,我学业不精是因为我有更崇高的打算,我孤单的行走,是因为我对俗人不屑一顾!而不是我不会说话,不是我学习不好,不是我不合*不到朋友……
我又一次悲痛而低下了头,好像是在流泪。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自我来以后唯独与我搭讪的那个女孩手捧本书,不知为何,也不可否认,他成了我唯一生活着的乐趣,孤独的乐趣,仅有的幸福感。同时还有忧虑忧虑这种幸福会有一天被夺走,
看、就像他突然到来一样失去。
“什么”我歪头,看他手所指。
《象》曰:泽中有雷,随,君子以向晦入宴席。
我惊讶的目光看着她,不相信他还有这样的读书品位“《易经》啊,这可是知往来鉴兴衰的书”
她微微一笑,又用手指。
我想了想,庆幸在是、这上面还是有所所知,说:“古人认为冬季雷藏在大海之中,等到阳气复苏,就从泽泽中出来,此阴阳相击就雷声大作了……”刚刚说到这里,我瓷住了,半张开口,一动不动,也不顾及旁人。我瞬间参悟了甄加业那时所说的“冬天打雷”是什么预兆了。
我翻着《易经》寻找,云:阳气上升而雷出,雷出而顺动。则天地日月运行,四时顺序,丝毫不倦。冬日而雷鸣,阴未尽而阳出,阴阳相击……此刚柔不得体,刑罚不清明,众不顺,民不服,眚!
我闭上眼,叹了口气,似乎悟出的天地的奥妙,再看窗外天空,要下雨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23。信倾阳
虽然紧张,但是看到一身肌肉还是蛮自信的。我现在才相信一句话,若把自己当做玻璃的工艺品,那样一碰就会碎,而把它当做石头,让人践踏又会怎样?
告别爷爷奶奶时,他们既没有对我外出去闯表示同意,但也没有反对。我不知他们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但的确清楚地看见爷爷侧身抹掉了眼泪。
就是爷爷的泪,我决心是不能在等待了,我要像个男人一样搞出名堂,让他们所有人都看清楚,我是不是没有出息。
有什么可怜不可怜呢的,谁还有闲心去同情别人,我自己更不是沮丧自己经历的人。能把自己感动的人是什么人?懦夫。
我迈着不知前方路途的脚步走在城市朦胧天下街道上,赶在心爱的人的眼泪前离开,我仅背负着一身覆盖再不拿它们一分文。
今天,我放弃了高傲学生的尊严,下决心做一个地地道道的苦力工。我知道会受到很大的苦累,一意只想一定要做下去,我是快石头而已。
工头盯着我看了很久,大概嫌我的皮肤太白。
“第一次来?”
我张了张口,答“是”
他又问“多大了?”
“十八”
“不要”工头头也没抬的说。
我不走,我死死盯着他看,什么也不说。
十几分钟过去了,工头才抬头认真的看了我一遍,眉头蹙了一下说“注意点,别掉下来”。
我先有些吃惊,看工头离去刚强的步伐。他个子与我上下,身上结实的多,是工人标准的身段,同样他面目、表情不异于任何一个我印象中的工人的形象。深深地皱纹,黝黑的皮肤,渍黄的牙齿。但他却给我一中不同的感觉,这种不同出自他的目光。
我第一次带上安全帽,手套跟着其他工人上工,我看他们,想自己也许有一天也会有一样的身体,石头一样的品性,我还没有因为作为工人而感觉耻辱,用汗与力养活家人,这才是光荣。
“下次不要穿这种的鞋,换一双胶底的……”一个红鼻子胖大汉提醒我,“上面钉子多,穿这种鞋扎死你……”我苦笑了一下,低头瞅着自己脚上一双帆布鞋。
一条蓝色牛仔裤,深色衬衫。我本有心将自己打扮的土一些,但还是被认出是学生的身份,他们说我少一股气,一股只有工人特有的气。不过我倒要让他们看看学生也不是无能的,即为了自己的尊严,也为了他们别再工资上找到借口。
再看看自己露出的胳膊,这一会很少有的希望自己能变黑一些,皮肤糙一些的境遇。
我抚了抚安全帽紧跟着工友的脚步,平地上水泥搅拌机飞快的转动,一些工人往卡车上装多余的沙子,几栋楼房已经初见规模,大工们已经开始找下家,剩下的烂货交给我们。
大工就是那些技术工,钳工、架子工……一天能挣100,铆工一天150,焊工200。我们活多时一天100,少时60。
搬上、搬下、装车、卸车,上午三上工,下午四上工,一直干到晚上。
近旁的施工的楼上传来有节奏的铮铮声,当——当——当——,底层泥瓦匠在瓦台阶,升降机从他们身旁发出极大噪音。
我们从墙上一个大洞钻进楼,楼道还不通,楼层间打通一米高的洞供工人行走,我们要做的是将多余的工程材料运下楼,分类,装车,三层已经收拾利索,可以看见墙上下戳着许多钢管。
楼道中堆满未收的钢筋,钢木,木头什么的,我们踩着这些零碎往上走,此时的台阶还没有型,更别提扶手,仅是一块搓板形状的水泥板,上下左右,前后东西,各出伸出钢管木条。
又听到呜呜的响声,我小声嘀咕“为什么不坐升降机上去?”
我并没有想让谁回答,但是工头听见了,他正手脚并用的往上爬,身子灵活的绕过这些暗器,他扭头瞪了我一眼“除非你不想活了”。
我回避他的目光,难道我的问题太蠢了吗?我不敢继续问。
正如大扁红鼻子的工友说,地上不仅有弯曲的钉子躲在灰土中,一脚踩下就翘起尖,还有碎玻璃,石块儿,什么的利器。
咚——我赶紧收头,安全帽撞上了一根钢管,我总觉这个安全帽遮挡我的视线,而且带上很不舒服,你可以想象,一个大塑料壳子罩在头上一连好几个小时是什么感觉?
我们绕曲曲折折的路爬上顶楼,面对的工作环境是我难以表达的复杂,我多少次路过施工中的大楼,透过绿网,以为楼中是一个空壳子。现在看,不仅不是空壳子,而是一个没有空的盒子。
一间间红砖盒子里面粗细长短不同规格的钢管、钢木、钢筋、竹板、木条……脚下根本没有落脚之地,只能扶住墙,摇摇摆摆行走在这些上面。
工头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有一句口令似的话,他一言不发的上前就干,其他人也这样,抽、搬、提、抬。
我们先将手边可及的东西扔如楼道,偶尔也会将几块砖头砸破,直到清理出一条通向阳台的路。
升降机距离大约阳台七十公分,靠几片竹板连接,走在上面一弹一落,晃晃悠悠韩能看见地上的人。
楼层里不同频率的叮当响声,工头站在升降机旁边接过我递去的钢管,他将它沿脚手架滑下去。工头扔钢管的技术很巧,仍不好磕在地上墩弯折了,就废了,工人也要赔钱。
我又抽出一根照例往工头脚旁边扔去,出手一刹,立刻感到脚面钻心疼痛,可是还不敢声张,继续干活。我疼痛的皱着眉,看了一眼那根我手臂粗的倒霉钢管。原来钢管也是不同规格的,我抽了几根五米长这根却是八米,不免伤了脚。
疼痛依然钻心,使我有些扛不住,工友也不时看我,我没说什么拼着命把活干,感觉有液体从脚面流到脚底。
之后,我干的更小心了。
“操,完了”工头大喊,我身子一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一阵底层传来骂声,工友摘下帽子,头发上汗水能和泥了。
飞落的钢管从一个泥瓦匠面前十几公分处斩落,险些要了他的命。
工头吓了一身汗,也顾不得下面的辱骂了,靠墙喘了口气。
升降架满了,工头向下招手,一架好几吨重的材料便随聒噪声下去了。
“走,下去卸车也算休息一下”我们又沿另一条路线回到地面,我一脚高一脚低,但绝对比先前踏实多了,终于不用担心被戳瞎眼。
卸下的钢木要将不同型号的交错累成垛。然后重复先前的工作。
升降机发出的声音更刺耳了,咔嚓咔嚓,像是家住的齿轮,卡在三四楼间不动了。看有操作工人来回跑动一定是出故障了,便不急于上楼,统统摘下帽子晾凉脑袋。几个人蹲下或坐下,围成一圈聊天。
工头给我递支烟,现在不是学生自然欣然接受了。
“你咋不念书?”工头面对着我,他黑黝黝的皮肤,严肃的表情,有些……像我父亲。
我便对他讲了我的一段身世。他抽着烟,目中透漏出同情。点点头,冒出一句:“你有点像我的儿子”
我微笑一下,越聊离得越近,其余些人有的闲聊,有的一边撒尿,还有的看操作工人热闹去的。
“你个傻小子,念书多好,念出来做个甚不比当工人强,天底下属工人最苦。”
我默不作声,倒是油然而生一种亲切。
“像我们拼死拼活图个啥?就指望过年节能给家里捎点钱,给娃子加件衣服,结果还是动不动扣钱,拖欠……我就想那些开上小车的,都活成那样了还欺负咱们作甚?扣窃这点小钱?”
升降机这时还是没响动,我们也像没得了令似的休息着,工头左右瞅了瞅,又说“盖楼,盖楼,盖了几十座,连快转都轮不上咱……”
我打断他的抱怨话问:“叔,你家也在农村?”
“恩,你也是”
“原来是莫家沟的,后来进的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