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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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客-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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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绍,黑色的皮肤趁的牙齿洁白,另一手还拿着她一直看的书。这样的姿势总是能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她是个很和气的女人。也许是习惯了卖书时的微笑。总是带着亲切和蔼的笑容。我买了很多次的书自然我们就熟悉起来,她问过我的名字,几次,总是能知道是我但似乎从来没记得我的名字。我有几次没钱买书她总是会说下次有了在给一样,好像我知道我从来不会白拿。我记得我定了《达芬奇密码》和《同学少年都不贱》,等书回来的时候她告诉我帮我放着,我去的时候说自己没钱,她说下次来再给也一样。《达芬奇密码》没有盗版的,一本正版书,28元,她给我的时候还觉得贵而很不好意思,最后按定价给了我,24元。最后因为《同学少年都不贱》很薄反倒没要我的钱。那时她还挺着大肚子,几个月的身子了。这总是让我想起来。后来也没见过她的孩子,她说孩子的爷爷奶奶照看着,想来一定是很可爱的一个小家伙。

  她男人也是卖书的。那时她在我们学校门口卖书,她男人在西边另一个学校卖书。我后来在那个学校念第三次高三的时候见过她和她男人。她男人是个皮肤较白的人,一样的微笑,高高的个子,看起来有点帅气,但总感觉有点圆滑。后来我第三次高三的时候在他们的书摊上买过几本书,有海岩的王塑的等。但总觉没有以前买书时的感觉。我记得买沈从文时没钱了,当时春节过年要放假,可最后还是拿走了。他们说开学再给一样。

  她卖的书大都是盗版书。她说学生穷,买不起太多的正版书。《达芬奇密码》是她卖给我的唯一的正版书。其他的大都是仿正版的,质量很好,价格很适中。书摊上大都是这样的书。

  现在很少买书,但遇到摆书摊还总是要翻翻看看问问价钱。但总是会想起那个微笑时能看见洁白牙齿的女人。记忆总是这样希奇。

  我想看见时光,只有在记忆里慢慢的蜗行。高中怎么的都过去了,自己仍然不停的去想念那些流淌着不愿停息的生命。我想有一天我老了,但是我记得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回忆高中(7):振中
我曾经去过洛阳的佛教圣地龙门石窟,用我的右手抚摸过那些雕刻在石洞中的佛像。我在那个最大的石佛前看见了一个孩子,身子倾斜,双手和额头贴地,虔诚的为他繁华已逝的时光祭拜。 

  ——木荣 

  振中是我上高一就认识的一个同学,后来我改称叫朋友了。 

  我记得我们该是从宿舍认识的。我最初入学时该是宿舍号是121的房间,后来振中宿舍里的几个同学把我的铺盖抢搬了过去。我那天晚上回宿舍睡觉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床位空着,着实吓了一跳。我着急的出来看见振中和宏伟他们站在他们宿舍门口哈哈大笑。他们抢搬我铺盖行李的原因让我至今想起来仍感觉可笑:我会说话。我一直都在讨厌自己会说话,可在他们眼里这好像是一种天才才有的能力。当时他们的宿舍在我们隔壁,宿舍号是109,这个房间号在那些日子里出名了很久,因为这个房间里聚集了年级段里能说会道的快嘴。这到是让当时的管理员麻烦了不少,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只是有些时候很少睡觉。109房间里有七个人,振中是其中的一个。 

  我总觉得我们不是在宿舍里认识的。我忘记了我们在一个宿舍之前成为同桌的还是成为同桌之前在一个宿舍的,总之是这两件不同的事情让我有了同样的感觉。我那时老是在班上说话,这被老是认为是违反纪律的行为。再加上我说过话后总是会有旁边几个人不同程度的过分配合,所以到后来我就毫无疑问的被老师拿来大批特批,这个批的意思我得解释一下,它的意思是批评的意思而绝非容易想到的批准的意思。这样就很容易想到不想让你说话你偏要说话而且又得到了相当大的反应时老师的反应该是多么的另人难忘。先不要说这件事情吧。反正从那时起,我和振中就成为了朋友,或者准确的说是他就在我的记忆里了。 

  我还记得那时我们英语一样的不好,有时我还觉得他比我好点。英语老师是他的老乡,倒是很关照他。每次上英语课总是要课前提问,这就难免有时会提问自己要关照的老乡了。所以麻烦就来了。振中却总是能够坦然的应付,这到现在还总是让我很佩服。老师上边一叫他的名字,他精神陡增,你听到他的名字从老师嘴里出来后立刻回头看他时他就已经笔直的站起来了,然后很快你会听到一个斩钉截铁的回答:不会。而且是用中文说的。老师有时到觉得很痛快,然后一句标准的英文坐下就结束了你所有可以添加的想像。但是假如一个老师经常这样的提问你你又经常淋漓的这样回答的话,我想你会知道结果是经常光顾办公室。那时老师的习惯是一个站起来不会旁边的就挨着问,似乎能把全班都能站起来。后来的结果当然是我当仁不让的和他一起去办公室,偶尔捎带其它的同学。这样反倒在后来把我们俩的英语都提上去了。而奇怪的现象是振中的显然比我的提的快。 

  高一时我去过振中家,也是唯一的一次。记得那次和另一个同学一起去的。我们两个人开着摩托车好像走山路似的走了老半天,而且一路走还要一路停下找个公用电话问下是不是走对了,到现在我还在想当时怎么公用电话都在那条路上。最后可笑的是我们竟然走到了。他门家很偏僻,但是他总是说那是三个市的分界点,好像这样它就不会偏僻一样。那天到的时候大约到中午了。他母亲和一个可能是他弟弟的小男孩在家。我忘记了那天中午是不是在他家吃过饭,我全然不知吃的东西是什么,这到让我觉得好吃没有成为我的业务能力。只记得我们后来从他家出来他说要给我们指条近路,路是挺近的。但后来我觉得我再也不想走那种感觉像是摩托车骑我的路,进而到现在我摩托车都很不乐意开。 

  后来我们很荣幸的升入了高三,这让我觉得除了新奇外没留下什么特别的东西,但他却总是能给我留下特别的。当时我们已经不在一个宿舍住了。可能到高三的学生都会有是施展抱负的时候了的感觉,所以大家学习都少有的卖力,以至于那时常和我一起睡觉的几个人也不得不偷偷的爬起来进班认真的看书。后来想想他们大概是畏惧老师规定进班时间的淫威才不得不妥协奋斗的。人家都说梦想是被压力用力压出来的就可以很有逻辑的证明他们的没义气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这样我总是一个人晚晚的爬起来,有时还要勇气的和班主任争夺我的睡觉时间,后来终于不想再和老师争就不得不请振中帮忙了。那时他可能畏惧的最厉害,所以总是早上宿舍还没开门就在管理员的门口小声的要钥匙开门出宿舍。这到给了我提前起来的机会。他最终乐意走在我睡觉的宿舍门口做短暂的停留以便可以把我叫醒。可后来的情形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的早起叫我是叫了,但是起来的总是其他的人,最后又是剩下我一个人孤单的睡觉,起来看不见人。 

  那天的高三他意料中的考中洛阳一大学。他开心上大学的时候我也开心的选择了复读。再后来一直没见,偶尔有些许的通信,算了算可能一两封多信吧。 

  终于在我参加完第三次高三后,我们又有了联系,虽是靠电流传递,但感觉感情比以前更深了。今年暑假终于有机会在洛阳见面。我下火车的时候他还没到。我在准备打电话时看见他笑着从对面走了过来。头发像以前一样短。比以前稍瘦但刚合身材。带着一付近视镜,让人看起来倒是挺像大学生的。穿着一件棕红色方格的短袖衬衫和一条灰白裤子,可起来人比以前成熟了很多。突然觉得他也长大了。 

  在洛阳我们谈了很多东西,未来,爱情。我在那呆了六天,却感觉比三年的高中还要长。每天从床上爬起来看见陌生的地方陌生的街道,还有那些陌生的人在空旷的广场上开心的踢着鸡毛毽。振中说楼下的那天路是条老路,路边的梧桐树很大,觉得这里是个创造过历史的地方。我们一起逛了很多地方,繁华的街道,破旧素实的大学校园。两个熟悉的人在陌生的地方一起总会觉得留下最多的回忆。 

  我总是会想起那六天里发生的事情,谁也不想告诉,只想一个人慢慢的回忆那种难以忘怀的陈旧。后来他在做毕业设计时,永垒陪我去了佛家圣地龙门石窟,我们爬了刻满佛像的山,参观了那个叫香山寺的寺庙。我印象深刻的是我们一起爬到快到山顶的地方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静静的看着那些不断的游客来来往往,似乎要从石头的深处和佛像的身上找到自己曾遗失的时光。

回忆高中(8):难忘的一次打工
我时常会认真的看电视剧,很投入情节,会被主人公的表演所吸引,最后回到自己的生活。有时觉的自己是个演技很差的演员,不小心被一个才华横溢的导演看中,强行拉来拍了很长的一部电视剧。为了拍好这样一部电视剧,我很努力的发挥,不时被导演指导,但演技最终没得到导演的效果,结束的剧情在我拙劣的动作下连导演自己都捧腹大笑。

  ——木荣

  我经常会想起那段在郑州那间烧烤店打工的时间。

  第三次高考后,我在家待了两周,很安静的两周。最后我得到和我一起长大的伙伴钻的电话。我很快接受了他的想法。第二天早上很早我就乘车去了郑州。那天是高考八号结束后的两周后,六月22日。

  我很长时间都不愿意回忆我放弃高三的所有努力而不知道自己人生的终极意义。我敷衍了高考也敷衍了一直在看着我的父亲和哥哥。我记得离开家去郑州的那天早上,天气不是很好,带着点雾气,潮湿。父亲早早的在门前不远的大路上等车,母亲帮我做了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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