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爱她疼她?说不定还会因此心里有了怨念,从此就把她冷落在一旁。这种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注定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她要是头脑清醒,不会不知道我们结婚以后的下场。
我想了半天,只好换一个角度去劝说,道:“张小姐,既然你一定要我这样负责,那我就问你,你心里真的愿意嫁给我吗?或者说,你喜欢我吗?如果因为我看过你摸过你,你就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那你心里高兴吗?快乐吗?”
张雯不答,只是默默地,把拉住我的手放开了。过了一会儿,她冷冰冰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走吧,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呃,这么快,她就想通了?
本来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好让她回心转意的。但张雯忽然下了逐客令,反倒让我愣住了。听她的语气,似乎她十分的失望和难受。好像我这番委婉拒绝,让她伤了心似的。
但此时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也许,我是该离开她,让她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现在可能她会以为我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到了明天,或许她就会明白,我这其实完全是在对她负责。等以后她遇上了真正喜欢的男人,就会庆幸今天我没有接受她的一时冲动了吧?不过象她这样传统保守的女人,现在真是不多见了。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才能相通这一点。
既然无话好说,我就点了点头,道:“很晚了,早点回去吧。需要我帮你叫一辆车子吗?”
“不,既然你不愿意负责,那我的事,就不要你管。”
我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先走了,再见!”
张雯没有回应我,我只好默默地转过身,向小巷的出口走去。这时候,已经快午夜了。街上的行人,也稀少了起来。等在巷口半天,我也没见到有一辆出租车经过,正犹豫着要不要走路回家时,忽然,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小巷里传出来隐隐约约的女人哭声。
这个哭声,似乎正是张雯所发。我的心里一动,猛然想到,她为什么要哭?难道就因为我不负这个责任吗?
刹那间,一些我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忽然在我心里一一闪过。我想起了,在公交车上,张雯假装车里有别人的汗臭味,把脑袋藏到我衣服内呼吸,最后却搂住了我的腰,紧紧地依偎在我的怀里。还有,看电影时,她应该知道最贵的票,只有情侣包厢票。那么一开始,她就是打算要和我坐情侣包厢的。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和我坐情侣包厢?
突然,我又想起了那个售票的女孩对张雯那种心领神会的眨眼,以及张雯飞红了脸,娇羞不堪的表情。恍然间,我似乎明白什么了。
难道……张雯是喜欢上我了?她是因为喜欢我,才借口要我负责和我在一起?
我霍然转过身来,呆呆地看着黑漆漆的小巷内。
里面依然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但那阵阵凄婉伤心的哭声,仍然隐隐约约传入了我的耳中。
第一百二十章同样的
难道……张雯真的是喜欢上我了?不然,此时此刻,她为什么要哭泣?
小巷里传来的哭声,顿时让我没办法安心走了。想了想,我立刻走了回去。如果张雯真的是因为喜欢我,被我拒绝后伤心的哭泣,我又怎能一走了之?
又回到了那个漆黑的角落,哭声更清晰了。没错,就是张雯在哭。隐隐约约,我能看到她蹲在地上,双肩,似乎还在微微的耸动。
也许是听到我的脚步声了吧,等到我走近后,张雯的哭声立止,身影也马上站了起来。黑暗中看不清我的脸,她自能强作镇定的喝道:“谁?”
我轻声道:“是我!”
听到是我的声音,张雯似乎愣了一下。我看到她急忙抬起手来抹了一下眼睛,然后语气马上冰冷了下来:“是你?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我回来的目的,是想证实她是不是喜欢上了我。直接走到了她的面前站定后,却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开口问才好。愣了半天,我才问道:“你……你怎么哭了?”
张雯却是不答,只是冷冷地道:“你管不着,既然你不愿意对我负责,那还多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一下子又无话可说了,这种时候,我真恨自己不是孙东。孙东哄女孩子,那是很有办法的。可是我却张口结舌,完全不知道现在我该说些什么。此刻我甚至在想:是啊,我多问这么多干什么?就算张雯喜欢上了我,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还能抛弃施姗姗接受她不成?既然没办法接受她,那我问这些岂不是多此一举?
可是,我的内心却隐隐感到了不安。说不上来为什么,总觉得我不能如此对待她。我知道喜欢上一个人,却得不到她的痛苦。我是个男人尚且如此难受,张雯是个女孩子,又怎能好过得了?
或许是因为我这辈子绝大部分时间都是没有女人喜欢的缘故吧,我对忽然有女孩子喜欢我总是会感到高兴和珍惜。施姗姗就是如此,虽然那时候我已经爱上了汤晓茹,但明白了施姗姗对我的爱意后,我内心的喜欢,真的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同样的,如果张雯是因为喜欢我而伤心难过,我又怎能无动于衷,不理不睬?也许我没办法去接受她,但我可以尝试着去减轻一点她的痛苦。
于是,我知道我该说些什么了。我要让张雯明白,不是我不想负这个责,而是我配不上她,不值得她去喜欢。
所以,我终于开口道:“张小姐,虽然我和你认识的时间不长,但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我多多少少还是对你有所了解的。我知道,你是一个率性而纯真的好女孩。懂得生活的艰辛,对亲人和朋友都充满了爱和关怀。和你在一起,虽然总是吵闹的时候多,可我对你的印象并不坏。我甚至认为,你非常非常的可爱,如果能娶到你做妻子,我想没有哪个男人会感到不满意的。”
我的话,似乎让张雯感觉到了意外。她呆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要我?”
我笑道:“我不是不要你,而是怕要了你后,你以后会后悔。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其实像你这么好的条件,完全可以找到一个很优秀的男人。我这个人,还是有点自知自明的。作为男人,我一没有钱,二没有地位。而且,我这个人还特别笨,都不知道怎么样去哄女孩子高兴。像我这样的男人,和我在一起,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感到无聊无趣的。如果我现在趁你头脑发热,一时糊涂之际要了你。等将来你后悔了,那不是得恨我一辈子?”
张雯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头脑发热,一时糊涂?”
我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们俩认识还没超过一个月,在一起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你对我了解吗?你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吗?我想,你可能连我有没有女朋友都不知道吧?就因为我们俩发生过几次不该有的意外,你就要嫁给我为妻,不觉得太不慎重,有欠考虑吗?”
张雯愣住了,似乎我的话,真的让她开始深思。过了老半天,正当我以为成功的说服了她,这件事差不多可以了结时,忽听张雯问道:“你有女朋友吗?”
我笑了,果然,张雯真的连我有没有女朋友都不知道的。汤晓茹倒真是一个嘴巴严谨的人,虽然她和张雯是好朋友,却从来不在背后议论我的事情。
我认真地点头道:“有!”
“是……是吗?你……你真的有女朋友了?”
“嗯,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回去问汤总。”
“啊?小茹……小茹也知道的?”
“是的,因为我女朋友也是汤总手下的员工。”
“怎……怎么会?怎么可能?小茹她……为什么从来没对我说过?”
我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汤总认为这件事不值一提,毕竟我们只是她手下的小职员而已。这种事,没必要和你说吧?”
“这么说,这是真的了?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她在小茹公司里是做什么的?”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吧?如果你真想知道,那就回去问汤总好了。”
“你……你不是说女孩子和你在一起,要不了多久就会感到无聊无趣的吗?小茹的公司成立也才不到一个月,这么快你就追到了一个女孩子,难道不怕她以后会后悔?”
我只好无奈地道:“我和我女朋友,认识都已经一年多了。在汤总的公司没有成立之前,我和她就是同事。我和她相互之间早已经非常了解,性格脾气什么的,也都还合得来,不存在无聊无趣的事情。”
“我明白了,难怪你不要我,原来你都已经有了个交往一年多的女朋友了。她……她长得怎么样?你……你爱她吗?”
我笑道:“我女朋友很普通,长相一般,身材更是没法和你比。不过,在一起那么久了,感情自然是有的。这的确是我不敢对你负责的原因之一,不过更重要的,我觉得还是我配不上你。你应该找到一个优秀的男人,而不是我这种没什么本事的普通男人。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眼光放远一点,你会看到许多许多优秀的男人等着你去挑选。要不了几天,你肯定会对今天的冲动感到好笑的。到时候,说不定你还会感激我呢,呵呵!”
张雯不说话了,似乎在细细思考我说过的话。过了很久,我听到她终于笑了起来,道:“也许你说得对,真的嫁给了你,说不定我以后真会后悔。不过,现在就这样被你拒绝了,我怎么感觉不是滋味呢?难道我被你占的那些便宜,就真的被你白占了?”
听到张雯的口气轻松,似乎已经被我说服,或者说已经冷静下来,认识到了自己的糊涂。我不禁大喜过望,当即道:“不会的,要是你觉得实在过不去,可以报复我或者命令我为你做一些事情。只要认为能出气,不管什么我都会照做的。这样一来,我的过失就可以弥补,你的心气也就可以消了。以后我们互不相欠,看到我,你也不会感觉吃亏了,怎么样?”
张雯呵呵一笑,道:“真的?不管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