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任务,一说到尾兽,光流首先想到的就是我爱罗和鸣人。虽然我爱罗在他走时已经成为了风影,而且如果鼬说的是实话,那么他会负责保全我爱罗的安全的,但是鸣人呢?
还有,虽然鼬说过会保全我爱罗的安全,但那时他是一直呆在我爱罗身边的,而现在的事实却是鼬身穿晓袍跟飞段在执行晓的任务……那是不是表明,我爱罗已经被晓……
虽然我爱罗跟小时候已经不一样了,在临走前,光流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变化。他成熟了,考虑的更多,背负起了责任,会把村子的安危放在首位,其次才是个人。
不可否认,光流对于变得冷淡了起来的我爱罗有些失落的,但是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爱罗丧命啊!
一路忐忑不安的到达了那个小村庄之后,光流跟在鼬和飞段身后进了一家旅馆,一人要了一间房间,坐在房间里思来想去的光流,还是觉得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才行。
现在的光流,已经并不像当初才到这个世界时那么天真了,除了我爱罗和鸣人,其他人柱力的事情他想都不会去想,问题就是我爱罗和鸣人,他认识的这两个人……他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光流定了下神,觉得现在去找鼬还是不合适,他现在满脑子都充斥着尾兽啊人柱力啊,根本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鼬这个“背叛者”,所以打开了房门,他决定去找飞段。
从一路上相处的情况看来,如果不触及到机密和底线的话,飞段应该是会告诉他真相的吧……?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光流轻轻敲了敲飞段房间的门,却没想到门根本没锁,他刚刚一敲就把门推开了。眨眨眼,光流一边问着“有人吗”,一边探头进去看了看。
这房间的玄关有些长,只是站在门口,光流并不能看到房间的全部,轻轻说了声“打扰了”,光流好奇的走了进去。刚刚还一起过来的,飞段现在难道不在房间里吗?
拐了个弯,光流在看清整个房间之后,确定了飞段现在并不在屋子里。他轻轻叹了口气。亏自己刚刚还跟做贼似的轻悄悄进来,原来根本没人在屋子里嘛……
抬起手轻轻敲打着脖子放松下来,光流转身打算离开的,却没想到一回头就看到一个黑发红眸身着晓袍的家伙紧紧的盯着自己。
“!”
睁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倒退几步,光流捂着自己咚咚咚撞的很激烈的胸口有些抱怨的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出个声,吓死我了。”
“终于肯跟我说话了?”鼬有些好笑的看着光流现在受惊的模样,他随手脱下晓袍扔在了一边的椅背上,然后很随意的问道,“来找我,什么事?”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光流听着鼬笃定的口气就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被背叛了的自己要在这里气愤纠结的,罪魁祸首却一副,“我已经这样了你看怎么办吧”的表情语气?
“我是来找飞段的,这里是你的房间?”看着鼬随意的模样,光流有些奇怪,如果这是飞段的房间,那么鼬随便动别人东西也太不礼貌了,那么大概是自己记错了走错房间了吧?
“对不起我走错了,再见。”硬邦邦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光流没好气的转身就想离开,却被瞬间移动挡在自己前面的那个人拦住了,“等等。”
鼬的宣言
看着光流脸上毫不掩饰的不耐烦,鼬的眼底闪过一抹黯淡,随即掩饰住情绪,他佯装自然地抬起手,一如往既地想替光流把垂落至脸颊的发丝顺回耳后。
光流的反应,却彷如被吓一跳般地往后退去,鼬的手不自在地僵在半空,半晌后,他缓缓垂下手,哑着嗓子道:“光流,你还在生气吗?”
光流别过脸彷佛不想面对他似的,沉默了半晌地道:“没有。”
看着光流这样的反应,鼬表面没有变化,心却猛的一突,一股恐惧感突然袭上心头。
光流已经不能接受自己的碰触了么?
这个念头一起,心底便如同缺了角一般,一股说不上来的苦涩感觉,渐渐占满了他的心。
在光流离开那半年内,他一直反复思考光流到底为什么而突然离去?
回想起来,在还没有遇见光流那段时间,他整个人恍如行尸走肉一般,就像活着的傀儡。
他出生在宇智波家这个大家族,被誉为木叶第一家族的他们自出身起便背负着旁人不能想象的责任,他先是宇智波,然后才是鼬。
很小的时候,作为家中唯一的继承人,从他开始懂事时,父亲便一直教导他,宇智波家是天生的强者,你不能负了宇智波家之名,他牢牢记住父亲所说所言,为了不负宇智波之名,他必须努力变强。
后来的他成了别人口中的天才,他没想到这是不幸的开始……
因为是天才,所以不需要努力便能表现得完美。
因为是天才,所以自忍者学校毕业后便被安排要当上暗部。
因为是天才,所以家族要他背负比平常人更多的责任。
因为是天才,所以不需要被肯定。
这一切一切都是因为天才这二字……
本来他还有一个尚算幸福的家庭,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家人渐渐开始变调了。
父亲和长老们因为他在暗部的升迁而开始怀疑自己的立场,每天每天,除去任务以外,他还必然夹在宇智波家和木叶的明争暗斗之中。
许是这样,他渐渐习惯了把情绪隐藏起来,他最后的心情在接受三代火影大人灭族的命令后已然被扼杀,更是在加入晓以后,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但是他没想到,在接到组织命令要他抓捕土御门光流这个人后,竟然会是人生的转折点——
光流解开了他与佐助之间的误会,更为他解决了万花筒写轮眼的问题,后来还替他在砂忍村安排了一个立足之地,这一切一切,他本着感激的心情看待光流。
也许是因为承受的太多,失去的太多,土御门光流这个人,把他自绝望中拯救了出来。
明明他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却莫名奇妙地信任自己不会伤害他,这双让人惧怕的写轮眼,就连鬼鲛亦不愿意直视,为何光流会毫不保留地信任自己?
失去过一切的他极为珍惜这段关系,喜欢光流毫不做作的笑容,心痛他总是不计后果地当自己的替身,不知不觉中,荒凉的内心已然被这个人占满,他一点一点地感动了自己……
上天该是见不得人好,就在他忘却自己的责任时,光流消失了……
也是那时,鬼鲛找上了自己,告诉他佩恩他一直知道自己待在砂忍村,要他趁机在砂忍站稳阵脚方便配合以后抓捕一尾的计划。
光流的出现就如同一个短暂而美好的梦境一般,他整个人消失得彻底,无论怎么找亦找不出他的线索来,这个人就如同他幻想出来一般,要不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不只一次在天台遇见我爱罗,他真的会以为光流只是一个梦。
好不容易,三年后光流重新出现在他眼前,他决心这一次换他来守护光流。
接到佩恩的通知,抓捕一尾的时机已经到了,光流却恰好出现在这个敏感的时间,他不希望光流再次接近危险,深思熟虑过后,他决定把这件事隐瞒下来,却没想到这便是失去的开始……
当光流得知自己并没有脱离晓以后,表情就像很久以前的佐助一般,光流提出要离开,他说要离开这儿。
那一刻,他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这样眼睁睁看着光流带着君麻吕和白离开这儿。
光流一如以前,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连一丝一毫的消息皆没有留下,鼬一直忘不掉,光流离去前那一眼,那双金绿的眼眸里尽是对自己的失望。
自那一天起,他夜夜不能安眠,梦中尽是光流对自己的控诉,怎么样也睡不好,他真的不懂,为何光流看不透他?
光流一向表现得非常懂自己,他本以为就算自己不说,只要事后好好解释,光流仍旧会站在他身边。
光流是个心性善良的人,每每只要他放软声线,他便会原谅自己的过错,他本以为这一次亦同,却没想到光流竟然选择离开,他不懂光流这一次为何会这么激动?明明自己不只隐瞒他一次不是么?为什么独独这次不能当作没事一样?
这个问题直到后来他才明白,他回到光流曾经待过的房间里想要寻找属于光流的物品,房间角落的纸张吸引了他的注意——
“我一直知道自己能做的事很少,他们都在隐瞒,我不敢细问,就怕他们会说这些事与我无关……”
怎么会与你无关呢?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这次回来,我有些后悔,总觉得自己如同多余的人一般,他们真的需要我吗……?”
需要……我怎么可能不需要你?
“我爱罗变了,鼬变了,宁次变了,佐助也变了……”
我变了吗……?
“他们都改变了,大家都在努力,徒留在原地没有进步的我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
为何你会有这样的感觉?
“晓将即开始抓捕尾兽了,我不后悔改变他们的命运,这一次我爱罗会平安无事吧……”
原来……原来这才是光流在意的事么?
看完一张张的随手所写的信息后,他久久不能回神,此刻他才明白光流真正介意的,不是因为背叛,而是因为他们的隐瞒……
因为想保护所以才隐瞒,这个做法错了么?
突兀地,他想起白曾跟他说过,“我并不希望你接近光流,像你这样的性格只会让光流活得很累。”
那个时候,他以为白的意思是说他是晓组织的一员,在没回复木叶忍者的身份前,光流跟着自己会很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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