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后四爷清闲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整日价儿忙得脚不沾地,但他向来也不是那省油的灯,某天他进宫与康熙一阵商议后第二天康熙早朝后就下旨,诚亲王掌管礼部事宜,恒亲王接手九门提督一职负责京城的安全,循郡王总理户部事宜,敦郡王掌管兵部事务,十二阿哥封为履郡王总一内务府事务,十三阿哥被专卖店为怡郡王协助雍亲王处理朝中诸事,十五、十六、十七阿哥皆封为贝勒被四爷踢进了工部、刑部、理藩院历练去了。
只有八阿歌虽然被朝臣称为八贤王但却仅仅捞了个贝勒的封号,而且被康熙以身体不好的名义闲置在家,自此那些一直忠心耿耿不离不弃追随他的心腹也都彻底泄了气,虽然没有转而支持他人却也不再跟着他鞍前马后效劳了,一个个缩着脖子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做人,唯恐被康熙和四爷惦记上。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很快就到了康熙五十八年六月初六,这天早朝时康熙和身穿龙袍的四爷同时出现在乾清宫,举行过隆重的禅让大典后康熙就带着和妃及乾清宫的近侍丫鬟搬到了畅春园,美其名曰要静养闲杂人等不准随便打扰,实际上他们两个则是进入了舒雅的空间,舒雅耗费了一些精神力对果园不远处的那座宫殿进行了再次的改造,并把厨艺精湛的子怡送进空间专门服侍康熙二人,康熙和妃两人对此非常的满意,两人每日悠闲地在空间里弹弹琴、看看书,偶尔相携去果园里摘一些新鲜果子或是到空间的大湖旁边垂钓一番,闲来无事小酌一杯也别有一番情趣,日子过得逍遥的让人羡慕嫉妒恨。
四爷登基后颁下圣旨明年正式改为雍正元年,因为康熙尚在德妃这次丝毫不敢有任何异议,乖乖的就搬到慈宁宫享福去了,有儿子的太妃皆被儿子接到府里奉养去了,没有儿子的那些太妃则跟着德妃住进慈宁宫或是宁寿宫,原本熙熙攘攘的东西六宫顿时冷清起来。
89、熹贵人
很快胤禛就下旨嫡福晋那拉氏封为中宫皇后入住长春宫,侧福晋耿氏封为裕贵妃入住承乾宫,侧福晋年氏封为贵妃入住翊坤宫,侧福晋李氏封为齐妃入住永寿宫,格格乌雅氏惇嫔入住景阳宫、宋氏懋嫔入住钏粹宫、武氏宁嫔入住咸福宫,让人意外的是众人都认为命不久矣的钮钴禄氏竟然病歪歪的熬了下来,这次册封时仅仅被封被熹贵人被安置在景阳宫偏殿,是潜邸众位格格中位份最低的一位,这一点乐坏了惇嫔三人,她们在潜邸时同为格格现在无子都能恩封为嫔而生被下四阿哥的钮钴禄氏一样被他彻底厌弃,现在更是被安置在死对头惇嫔乌雅氏的景阳宫,惇嫔已经在磨拳擦掌准备好好的和熹贵人叙一叙姐妹情深。
其他的那些侍妾则被封被封为答应常在之类的塞进了各宫嫔妃的偏殿、后殿,只有舒雅入住的承乾宫没有安置任何的答应常在,而且自从四爷登基后就再没有招幸过任何嫔妃侍寝,就算是翻了某位嫔妃的绿头牌也是把她们抬进养心殿偏殿傻傻的晾一晚上,而胤禛则舒舒服服的抱着舒雅在空间红浪秋游,尽情享受嗯,时不时会有人打扰的二人世界。
钮钴禄氏得宠时那副目中无人的洋洋得意几乎把府里的女子得罪光了,自从她落魄后就没少受嘲笑。
但她竟然咬着牙都忍了下来,她坚信自己为四爷生了四阿哥就算是一时恼了她,但等到四阿哥长大后有了能力自己一定能母以子贵的,打定主意后她拖着病弱的身子四处打探四阿哥的行踪,想制造几次偶遇让他知道自己这个生母日子过得有多难熬,让他知道自己有多思念他、想他、担心他,让他知道嫡福晋那拉氏的心有多少的狠毒,可是理想是丰满滴,现实却是骨感的,她身边的那些丫鬟早就被那拉氏给清洗干净了,但凡她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那拉氏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因此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见到弘历一面,反而不断的听到自己身边的小丫鬟兴致勃勃在她耳边不断说着她探听来的只言片语,什么四阿哥非常的聪慧过人非常得王爷的看重;四阿哥非常的孝顺但凡福晋那拉氏有一丁点儿不舒服都日夜忧心,甚至亲自侍疾床前;四阿哥才学过人受到了皇上的嘉奖,特旨将四阿哥记在嫡福晋那拉氏的名下,以后就是嫡子了,听到这些后钮钴禄氏的希望几乎彻底破灭了,她愤恨的死死盯着身边的两个小丫鬟怒声呵斥道:“闭嘴,闭嘴,给我滚出去。”
两个小丫鬟施施然退出门外后不屑的撇撇嘴说道:“摆什么主子的臭架子,还以四阿哥的生母自居呢,谁不知道四阿哥已经被记到嫡福晋名下都上了玉牒了,跟她压根就没一点儿关系了,想让四阿哥为她出头真是痴人说梦。”屋子里面的钮钴禄氏听到这里忍不住咳出一口鲜血,脸色狰狞的看着那拉氏院子的方向咬牙切齿的说:“那拉氏你这个贱人,别以为能抢的走我的儿子,只要我让他知道我才是他的生母,他有现在有多孝顺你以后就会有多恨你。”
自此后钮钴禄氏虽然表面上沉寂下来事实上她一直在寻找机会接近四阿哥弘历,但却一直苦于没有什么机会,康熙禅位于四爷的好消息传到雍亲王府后她一脸的兴奋,心里暗自揣摩自己是四阿哥的生母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怎么着也能封妃这样自己就有理由和机会接近四阿哥了,就算那拉氏是皇后也不能拦着四阿哥跟自己的生母接近不是?
但没想到最后她等来竟然是被封为熹贵人的消息,她忍不住又咳出几口鲜血死死盯着明黄的圣旨,不她不能就这么认输,她一定要见到四阿哥,想到此她打起精神努力拉拢身边分来的小丫鬟和小太监,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撒出去不少银子后终于趁那拉氏忙于整顿宫务放松了对她的防范之时,成功的将身边的两个丫鬟和一个小太监收为己用,在探明了四阿哥每日去长春宫请安的时辰和行走路线时,钮钴禄氏成功的和四阿哥偶遇在御花园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看到气宇轩昂、风姿卓然的四阿哥钮钴禄氏激动的流下了眼泪,摆出一副慈母情怀对他是嘘寒问暖让弘历浑身不舒坦,扯了个理由正待离去钮钴禄氏身边的一个小丫鬟适时地开口道:“四阿哥,贵人一直挂念四阿哥,想必四阿哥还不知道贵人就是您的生母吧?”弘历凌厉的目光直直盯着那故作镇定的小丫鬟怒声开口道:“狗奴才,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宫婢也敢质问起爷来了?爷看你是活腻了,生母?也不在这皇宫里打听打听爷的生母玉牒上可是清清楚楚刻着皇额娘的名字,岂是你可以胡说八道的,吴书来把这妖言惑众的贱婢压到皇额娘那里去,就说爷说了将她直接毙以儆效尤。
那小丫鬟一听立刻瘫在地哭着拉住钮钴禄氏的衣哀戚道:“贵人救命,贵人救救奴婢,奴婢可是全按照贵人的吩咐做的,您千万午救救奴婢的命啊。”钮钴禄氏苍白着脸摇摇欲坠的看着四阿哥哀戚的开口道:“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下贱不配为四阿哥的生母,但一颗慈母之心却还是忍不住来看看四阿哥,四阿哥若是有什么怒气尽管冲着奴婢来,千万别伤了身子。”说完泪眼朦胧的看向弘历,这话说的有水平要是弘历的内心不是弘晖怕是真的就信了她的话,可惜她万万没有想到弘历的内心竟然会是那拉氏的嫡子弘晖,他怎么可能会相信她的鬼话去怀疑自己的额娘呢?弘历不耐的扫了她一眼沉声开口道:“爷最后再说一次,爷的生母、爷的额娘只有一个,那就是皇额娘,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大可以到皇阿玛面前去诉说,这次爷就饶了你再若有下一次,就别怪爷心狠手辣。”说完带着近侍扬长而去。
钮钴禄氏听了弘历说的那一番绝情的话仿佛失了魂似的瘫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着疯狂的大笑吓得旁边的小太监颤抖了半天都没敢上前,直接看到她咳了几口鲜血后昏了过去才拉住两个路过的丫鬟,颤为啥巍巍的上前在她们的帮助下吃力的扶起钮钴禄氏,把她扶回了景阳宫偏殿,刚从打击中清醒的钮钴禄氏刚回到景阳宫就“偶遇”扶着丫鬟的手颦颦婷婷走出正殿的惇嫔乌雅氏,钮钴禄氏看着惇嫔身上华贵的妃嫔朝服羡慕的眼神遮都遮不住,惇嫔得意一笑用帕子捂着嘴轻轻笑了几声后娇滴滴的开口道:“哟,熹贵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弄的如此狼狈?啧啧啧,真是可怜见儿的。”
钮钴禄氏看着乌雅嘲弄的眼神愤恨的几欲吐血,她用力的揉着手里的帕子躬身行礼道:“奴婢给惇嫔娘娘请安,惇嫔娘娘吉祥。”惇嫔乌雅氏娇声笑着开口道:“哟,本宫可当不起你熹贵人的大礼,谁不知道你是四阿哥的生母啊,说不定哪天就母以子贵被封为贵妃了呢,呵呵呵,也不知是哪个没眼力见的下贱奴婢自诩为四阿哥的生母,哼哼哼,谁不知道四阿哥乃是皇后娘娘的嫡子,这等大逆不道的行为也就是那想一步登天的下贱之人才做的出来,这下碰了一鼻子灰舒服了、满意了,嗨,要本宫说啊,这人得有自知之明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是哪个牌位上的千万别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说是不是啊熹贵人?”
钮钴禄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惇嫔几乎要喷出火来,惇嫔不屑一顾的暼了她一眼厉声呵斥道:“贱婢竟然敢怒瞪本宫以下犯上,来人把她押回偏殿小佛堂抄写宫规、女戒女则各一百遍,什么时候懂得上下尊卑什么时候再出来。”愤恨恼怒的钮钴禄氏被几个婆子给押到小佛堂,不顾她的反抗直接把她扔了进去锁上门就扬长而去。钮钴禄氏咳嗽了老半天才缓过劲来仔细打量这阴暗潮湿的小佛堂后惨笑两声,认命的拿起毛笔抄起宫规,她得活下去,无论怎样她都得活下去,她得再找时间和四阿哥好好谈谈想法子让他认自己,这样她才能母以子贵成为这后宫中最尊贵的女人,才能狠狠地报复伤害过她的那些毒妇。
惇嫔看着被押下去的钮钴禄氏笑的花枝招展,自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