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所展示的,就是词组“欧比…旺和安纳金”的含义:
他们比朋友更亲密,比兄弟更亲密。尽管欧比…旺整整比安纳金年长了十六岁,但是他们一起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有一方能够想象没有对方的生活是怎样的。战争已经将他们的生命熔铸为一体。
这里所指的战争不是指的克隆战争;属于欧比…旺和安纳金的战争始于纳布,就在魁刚·金死于一名西斯黑爵之手时。无论是作为杰岱的师徒,还是现在一起作为杰岱武士,他们已经在这场战争中战斗了十三年。他们的战争就是他们的生命。
而且他们的生命就是武器。
你会说到年长的尤达大师那无与伦比的智慧,或者是不怒而威的梅斯·温杜大师那强悍的剑技,以及基…阿迪…曼迪无所畏惧的勇气,又或者是莎克·提狡黠的手腕;这些杰岱大师们的伟大之处确实无可置疑,但是这些和已经围绕在克诺比和天行者身旁的传奇相比,依旧黯然失色。
他俩无比卓越。
当他俩并肩战斗时,他们无可阻挡,所向披靡。他俩是杰岱教团的灵魂人物,是议会的终极王牌。当好人们陷入绝境,不得不取得胜利的时候,就会呼唤他俩出动。
欧比…旺和安纳金始终有求必应。
对于到底是欧比…旺传说中的睿智或者安纳金与生俱来的原力谁更胜一筹,坦白说,这没有标准答案。这个话题可以引发校园里的斗殴,托儿所里的扭身摔跤大赛,以及穿越共和国的无聊的星际赛艇决斗。不知为何,这些冲突总是在参战双方的勇士们认识到这个话题无关紧要后无果而终。
安纳金和欧比…旺绝不会与对方交战。
他们不会那样的。
他们是一个团队。他们就是团队。
而且他们俩都确信他们会始终都是。
=2= 杜库伯爵
=2=
杜库伯爵
贯穿整个停机坪内风暴般的炮火突然停止了。成群的战斗机器人撤退到飞船后方,并从舱口溜了出去。
欧比…旺那标志性的苦脸浮现出来,不过当他收起光剑时,也收起了这副表情。“我讨厌它们这样做的时候。”
安纳金的光剑却已经挂在腰带上了。“他们做什么的时候?”
“毫无缘由的脱离战斗并撤退。”
“总是有缘由的,师父。”
欧比…旺点点头。“这就是为什么我讨厌这样。”
安纳金看着那些还在冒烟的机器人部件垃圾分散在整个停机仓内,耸了耸肩,并整理了一下他的黑色手套。“R2,议长在哪里?”
小家伙的数据插孔在墙上的插座内旋转。它的全相投影眼转动着,并投影出蓝色的扫描激光,在安纳金脚下显现出一副可怕的图像:帕尔帕庭被铐在一把大转椅上。即使通过这幅带着蓝色半透明盲点的图像,也能看出他所承受的痛苦和疲惫——不过他还活着。
安纳金感到心头被痛苦重重一击,心脏仿佛要冲出他的肋骨。他还不算来得太晚。至少这次没有来晚。
他单膝跪下,斜着眼盯着图像看。和安纳金上次遇见他的时候相比,帕尔帕庭仿佛一下老了十岁。肌肉这位年轻杰岱的下颚鼓胀起来。如果格雷沃斯那个家伙伤害了议长——哪怕是碰了他一根毫毛——
他黑色手套里杜拉钢制的右手紧紧的捏在一起,以至于假肢的电子反馈电流让他感到肩疼。
欧比…旺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你找到具体位置了吗?”
投影图泛起一阵波纹,转变成了一幅巡洋舰的结构示意图。R2在战舰顶部最高处的指挥室内,显像出一个较亮的蓝色脉冲点。
“是在将军指挥室里。”欧比…旺皱着眉头。“有格雷沃斯自身的信号吗?”
这次蓝色的脉冲点转移到了舰桥内。
“嗯。。。。。。有多少守卫呢?”
全相投影图又一次泛起波纹,再次变成了战舰内将军指挥室内的情境图。帕尔帕庭看起来是被单独囚禁在那里的:铐住他的转椅面对着一个巨大的弧形显像墙壁,正安置在一片空旷的弧形地板中心。
“这说明不了什么。”安纳金小声嘀咕着。
“这当然能说明问题。这是一个陷阱。”
安纳金几乎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他低下头看着他带着黑色手套的拳头。他伸开拳头,握紧,再次伸开。来自他肩部的疼痛向下传递着,直穿过他右边的肱二头肌——
而且还在继续向下传递着。
他的肘部嘶嘶作响,前臂也是;他的手腕已经充满了红热的金属微粒,而他的手——
他的手炽热如火。
事实上那不是他的手,或是他的手腕,又或是他的前臂,抑或是他的手肘。那是一堆由杜拉钢和电子驱动的合成物。“安纳金?”
安纳金的嘴唇从咬紧的牙齿间收了回来。“很痛。”“哪里痛?是你的假肢吗?你什么时候给上面装备疼痛传感了?”
“关键是我没有那样做。”
“是你精神上感觉到疼痛,安纳金——”
“不。”一股彻骨的寒意袭上安纳金心头。他的声音变得像外面宇宙空间一样冰凉。“我能感知到他。”
“他?”
“杜库。他在这里。就在这艘船上。”“是啊。”欧比旺点头赞同。
“我肯定他在。”
“你已经知道了?”
“我猜的。你认为格雷沃斯无法找出帕尔帕庭身上的信标吗?在穿过所有的电子对抗信号后,议长的自导信号绝不可能那么接收得那么清晰。这是一个陷阱。一个为杰岱而设的陷阱。”欧比旺将一只温暖的手放在安纳金的肩膀上,而他的表情,则是安纳金未曾见过的严厉。“我个人认为很可能就是为我们而设的陷阱。”
安纳金收紧了下颚。“你在想当时在吉奥诺西斯的时候,他是怎么费尽心思诱降你的了。就是在他把你送去行刑之前。”“我们不是不可能再一次面对这个选择。”“这根本不是可选项。”安纳金提高了声调。他那杜拉钢制的右手紧紧握住,就放在距离他光剑一厘米的地方。“让他问吧。我的答案就在我的腰带上别着呢。”
“要留心啊,安纳金。议长的安全才是我们唯一要优先考虑的。”
“是的——那是当然。”安纳金感觉胸口压着的石头终于移开了。“的确,这是个陷阱。那么下一步怎么行动?”
欧比…旺面朝距离停机仓方向最近的出口,让自己挤出了一丝微笑。“和往常一样,我年轻的朋友:我们去引爆它。”
“我支持这个方案。”安纳金转向他的战机。
“你呆在这里,R2——”
小机器人发出呼呼声打断了他的命令,仿佛试图说服他。
“别争论了。呆在这里。我是认真的。”
R2…D2再次吹口哨回应他,不过很明显,口哨中带着生气的语调。
“听着,R2,必须要有人来保持和计算机的连接;你能在我身上找到一个数据插口吗?”
看起来小机器人在提出一个到哪里去看看的建议后,勉强接受了安纳金的方案。
而在等待入口打开的欧比…旺则摇了摇头。“说实话,你和那个东西说话的方式啊,真是的。”
安纳金的目光盯向他。“当心,师父,你的话会伤害到他的感情的——”他了下来,一副奇怪的表情浮现在他脸上,仿佛他试图在皱眉的同时又开始微笑。
“安纳金?”
他并没有回答。因为他无法回答。他正在观看他头脑中的一副图像。那不是图像,是现实。
那是对还没有发声事物的记忆。
他看见杜库伯爵跪在地上。他看见光剑穿过伯爵的喉咙。
疑云从他心头散开:无论那疑云是来自贾毕姆、阿贡纳、卡米诺,甚至是来在塔斯肯营。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年轻:就像他事实上一样年轻。
年轻、自由,而其热充满光明。
“师父。。。。。。”他的声音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从没有见过他所见,做过他所做的人。“师父,在这里——从现在开始——你和我。。。。。。”
“什么?”
他眨了眨眼。“我认为我们即将赢得这场战争。”
巨大的半球形显示墙上战火不断绽开着。复杂的传感算法将事实的战况压缩后尽数重现出遍及银河首都轨道的景象,以达到人类肉眼所能享受的极致:分散在数百公里内的战舰,以接近光速的高速不断的交火,看起来实际上就是船靠着船,由脉冲形的炮火所构成的缆线连接着。涡轮激光的炮火变成了轻盈的光之矛,将防护盾击碎成棱形的碎片,或者绽放成微缩的超新星而将整个船体全部吞入其中。而无法成像的如昆虫般成群星际战机空战的景象,则变成了在克洛桑短暂春季末期,在极夜暗处闪烁的舞蹈。
而在这展现巨大计算机过滤后的大屠杀图像弧形里面的唯一家具,则是一把固定在空旷地板上的长椅。这把椅子叫做“将军椅”,就像这间位于旗舰指挥顶最上部的屋子被称作将军指挥室一样。
背对着那把将军椅,以及被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一个人双手背在身后,放在他那丝滑的护甲斗篷下,是杜库伯爵站在这里。
站在这里的也是达斯·泰拉诺斯,一名西斯领主。
他抬头观赏着他师父的杰作,这太好了。
这绝不仅仅是好所能形容的,这简直太宏伟了。
即使是偶尔从他脚下传来的颤动,即使将整条战舰都敌军的鱼雷和涡轮激光的爆炸中战栗着,在他看来都感觉是鼓掌欢迎一般。
他身后的舰内全相通信开始嗡嗡响起,那带着噼啪杂音的声音变成了一种奇怪的电子声响:那仿佛是一个人通过机器人的电子发声系统发出的声响。“泰拉诺斯领主,克诺比和天行者已经到了。”
“是的。”杜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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