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气象,其实还传染到了电视上。超女、好男、型人。。。各种秀场争相*人们的眼球。即便我也参加过所谓“比赛”,但真的去看,还是想听闻些新鲜的。因此,“超女们”比丑闻,好男们比惨状,型人们比疯狂。也正是由于这些看点,我轻易地记住了林爽、马天宇、施洋的名字。
为了赶得上这场沸扬的滚水,上海《头脑风暴》节目还专门针对“眼球经济”做了访谈,请了袁鸣、洪晃、《新周刊》封主编还有专栏作家沈宏非来细细评读人们的审美观念。
在“评说好男儿”环节,洪晃说的好,她讲:“男人长的好看就是占了大便宜。一个男人如果不想仅凭脸蛋吃饭的话,就一定要‘淘气’。如果只是没有创意的‘淘气’,那叫‘贫’;只有那些有个性创念的‘淘’才能惹人喜爱。”
在谈到当前“*消费”时,洪晃又锋利的指出:“在‘*’必然会成为消费品的时代,你如果长的好看,就能吸引住部分人的眼球。但是,你要懂得如何把别人的注意力长久的放在你的身上。所以,当摄象机对准了你,当你拥有了15秒的表现机会时,就要知道怎样牢牢把握住自己的时机。在对自己进行规划时,不能把类似‘主持人’、‘歌手’、‘演员’当做人生首要定位,因为这些职业太没有独创性,社会根本就不会为了多一个帅哥主持而疯狂。你要懂得如果包装或者‘另辟蹊径’才行。”
洪晃果然是洪晃,一语道破真谛呵。
“眼球经济”的背后,是人们日渐浮躁的心态。抢夺眼球固然是种百花争宠,但倘若所有的人都去博他人注意的话,谁还有踏实的心态?
难怪很多人炒作“读图时代”的来临,因为人的审美神经萎缩了,当然就读不懂先人的金语良言咯。
可喜,还是,可悲? 。 想看书来
如果生死可以预演 (写在2006年夏)
也许是受到台风“珍珠”的影响,上海开始进入雨景。即便天气预报说是“暴雨”,落了一天的雨量,充其量是中雨的档次吧。
前几日的懊热,在凉雨的冲刷下,逃之一空。取而代替的,是阵阵寒爽。
中午出门时,在富锦路上,看到一群路人,还有三辆警车。直觉告诉我,又有事故发生。没错,在路的斜对过,一个刺眼的裹尸带呆呆地放在那里,而人体模样的东西,凸凹着显出轮廓来。
我木立在旁,打着伞,试想着事故的来由:一个20多岁的女孩,骑摩托上班,也许是雨天路滑,更可能是赶时间抢红灯,结果在拐弯处,被一辆机动车撞了个正着。小小的女子,顿时由冲力推拉,抛出马路,而那寂寞的抛物线过后,一个鲜活的生命戛然停止。。。
眼前,橘黄的小摩托早已支离破碎,车座、后视灯、车把。。。稀烂着散落一地。行人的眼光,是怜悯,是震惊,还是觉得又有了新的饭后谈资?
警察神情自若地打着电话,又有一个警察打开裹尸带,从女子身上拉出她的随身物品。他们,做为公职人员,见过了太多的生生死死,而此刻的一具尸体,对他们,也许只是例行公事罢了。
这样也好,预演的生死在他们眼前晃行太多,可能,待他们大限那天,恐惧早已付诸于笑谈中。
看到一句话,说“我宁愿把每天清晨当作是自己生命的诞生,而每天深夜当作生命的尽头,这样,每天都经历生死的预演。等到真的生离死别时,那痛苦的场景,于我,已是有了太多的心理准备,从而,毫不惧怕。”
很真切的感悟。
不动声色间,今天已经度到了周四,明天又是周末,好快。20岁的时候,从不觉得日子会“奔跑”,现在才发觉,倘若你我不和时间赛跑,那必然在生命的跑道上和“精彩”失之交臂。
曾想过去做些“临终关怀”之类的公益工作,目的,就是期望在生命渐逝时,有颗温暖的心,在旁边鼓励,并且抚慰。
预演生死,其实,就是一场场剧目的始末。当我们生的时刻,好好过活,而当生命之火趋于灰烬时,我们互相拥抱,然后对彼此说:“该是散的时候了,来生,再见咯。”(笑) 。。
我的日子,有好好过吗?
当我们心存厌烦之态时,应该记得一句话“心在沼泽,身在沼泽。”倘若无法怀念感恩之心,日子,就算玉食锦衣,也还是“窝囊地”活着。
吃饭时看着电视节目,在《广角透视》中,报道了一种罕见的神经疾病,患者会在发病的3年内,肌肉逐渐萎缩并很快进入窒息死亡。这种患者,在医学上叫“渐冻人”。
医生介绍说:“得了这种疾病的人,就是患上了不是‘癌症’的癌症。”
记者记录了上海地区的两名“渐冻人”,一名是20岁的女孩蓉蓉,一个是年届60的林先生。
谈到女儿蓉蓉的病情,她的母亲泪水涟涟。这种悲苦,是来自于生活的物质压力,更是来源于一种恐惧,这恐惧,是看着孩子渐渐走向生命的末路。
蓉蓉很坚强,她仍旧坚强的读书,自学,写作。她想用自己的文字,把短暂的生命进行记述。这样,可以让更多活着的人明白,生命的意义到底为何?
小到穿衣洗漱,大到就医吃药,几乎所有的生活琐事,都要由母亲一个人操办。蓉蓉内心,一直觉得愧疚。她学着坚持,她懂事地去宽慰身边的母亲。
据报道,这种“渐冻人”在中国并不算少数。目前,光大陆地区,就有450万的患者群。世界卫生组织已经把这种神经疾病列为最需攻克的五大类绝症之一。它的病因,只知道是神经系统变异,但到底患病原因是从何而来,至今,尚无答案。
采访林先生时,他神情很镇定,仿佛生死,已是度外。
由于早年上山下乡,所以林先生到了如今的年龄还未结婚。坐在轮椅上,林先生近10年的生活空间就是楼道的弄堂。失去了自理的能力,他目前就靠着翻译或者给小孩教英文赚取有限的生活费。谈到生活,林先生没有抱怨,更没有消极的神色。他说:“最担心的是,发现自己没有用。”这个“用”字,是生命价值的自然外化,是有限时光的分秒价值。
知道一句话,说“人生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已经被判了死刑。”只是我们太贪恋于每天的诱惑,所以,根本就没有感觉过死亡的阴影。
你有过倒数的经历吧?那生命,如果倒数,会是怎样的惊心动魄?
也曾为很多的琐事烦心,因为当时的不解,或者当时自己不愿饶过自己吧。
有些事情,彼时看来,天晕地转,仿佛整个人都要崩溃,可过了一年后再去审读,发现,当时的自己,十足可笑呵。
任何人都要经历身心的淬炼,这种磨难,是财富,是自心的防护的逐渐修筑。如果说我们有梦想的话,那任何的梦想,都是一场“持久战”。不要为生命刻意添加期限吧。记得多年前,《女友》杂志采访过上海的一位知名饰品设计师蒋琼耳,她说:“我的生活,就是要丰富。我敢说,就算下一秒出门被车撞死,我也会自信地说,自己的人生,没有白活!”
此语虽然稍显极端,但着实智慧。
傍晚,在一个朋友的QQ里,偶然看到这样一段话:“为什么我们总是不懂得珍惜眼前人?在未可预知的重逢里,我们以为总会重逢,总会有缘再会,总以为有机会说一声对不起,却从没想过每一次挥手道别,都可能是诀别,每一声叹息,都可能是人间最后的一声叹息。”
所以,有水,慢慢喝,有饭,细细嚼,那日子呢,要好好过啊。
11月,我们经历生死离别
那条走道这样长,我足足用了15分钟的气力才吞吞然走完;
那条走道又是这样短,其实它总共不过百步的距离吧。
是的,我在医院昏暗的走廊上,而就在廊子的尽头,有我牵挂的爸爸在病床上辗转。
2006年11月4日,周六。接到家人电话,说爸清晨昏迷,怕是病危,让我速回家乡。
听完这通电话,我顿时陷入刹那的混沌——几乎分辨不出是梦是真?
给单位的部门领导请了假,便匆忙抓了衣服冲向机场。也许是上天怜我,刚好有下午飞往郑州的航班。
一个半小时的飞行,仿如煎熬,心急的那份火烧火燎,一刻也不曾停歇。
到了新郑国际机场,又转了大巴赶往郑州火车站。还好在郑州读了4年大学,地形分布极为熟悉,所以便先在大巴里给家人通话:“我到了河南,再坐长途班车回家乡,估计4个小时后可以到医院…”
初冬北方的天空果然黑的比较早。还未足六点,夜幕已经把周遭都死命地包裹了起来。而我的心境也渐渐的灰蒙起来:爸此刻如何?在抢救吗,还是已经进入监护病房?他能扛的住吧?……
其实,早在去年的夏天,爸爸就已在医院里查出了晚期胃癌,当时怕打乱了爸爸的治疗信心,也便谎说他得的是常见的胃部溃疡。那份隐瞒的心情,也是苦的。
一年多来,爸爸一直很坚强,按时化疗,按时锻炼,可逐渐扩散的癌细胞还是一步步地侵蚀了他的胰腺、肝脏、肺部……
由于郑州班车紧张,待我想尽办法回到家乡时,已是深夜12点多。在凋敝的夜灯下,坐了出租车飞也似地奔向市中心医院。
推开了厚重的病房,爸,面色苍白木躺在床上。我扑上前,紧紧攥住他的手,泪,在眼眶打转,有些倔强地不肯滴落。
由于癌细胞突然堵塞脑部,造成爸右半身瘫痪,在堵塞病发的同时,爸也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靠眼神传递内心。
知道是我回来,爸吃力地转过头,定定地盯着我看。是呵,又是大半年没有回来了。那对视的目光仿佛要把这半年的光阴一并看了过去。
没有声响,一切,静。
病床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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