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问:这么晚了你在干吗。学生答:做实验。
老师又问:你白天做了什么呢?学生:也在工作。
老师:这么说你一整天都在工作了。
是的,老师。学生谦虚地承认,期待得到老师的赞许。
这时候老师若有所思:那你用什么时间来思考呢?
故事二:
一名美国大学教授带着学生到纽约贫民窟做调查。课题之一是为该区200名黑人小孩预测将来。结果令人沮丧:一无是处、无所做为、平庸碌碌。
40年后,调查的教授去世,一位继任者发现了这份报告,好奇心驱使他来到原来的地方,了解孩子们现在的情况。除了已经离开此地的20名孩子,剩下的一百多位都很有成就。这里面有银行家,有商人,有大律师,也有优秀运动员。
他们面对询问时异口同声地说,要感谢自己的小学老师。调查者找到这位老师。他很老了,口齿也不清楚,但老人说的一句话大家都听懂了:我爱这些孩子,他们都是最棒的。
子曰: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今天,中国教育体制下的老师们,或在应试指挥棒下八股授业;或古板枯燥掉书袋式的纸上谈兵;或天南海北狂侃不着边际………真正在专业领域实力非凡、口才超好、授课引人入胜,并且能引导学生‘思考自己的人生价值’‘探索人生发展目标’‘确立独立思考习惯’‘培养张扬自由个性和创造力’的传道解惑者,普天之下,试问能有几人?
不要满口之乎者也枯坐在讲桌后
不要道貌岸然衣着讲究的衣冠禽兽
天文地理古今中外旁征博引思维利透
爱心学识创意风格少壮一代要有追求
学生们渴望明星老师……学子之幸。
高校期待优秀教师……镇校之宝。
国家呼唤精英老师……人才摇篮。
这样的老师,是国家之宝,民族之宝。
可是,这样的老师,在如今的中国高校,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不是多如牛毛,而是凤毛麟角。
补记: 近日听闻《北京大学教师聘任和职务晋升制度改革方案》推出,一石激起千浪。《方案》内容包括废止教师终身制,聘期内不晋升则“下课”;学科“末位淘汰”,业绩不佳将重组或解散;本校应届毕业生一般不留校任教等内容,一时间,高教师资制度改革引发多方关注(北大新法其实在欧美大学乃实行多年的惯例)。批评者指称“新法”急功近利,缺乏人文关怀;赞誉者认为竞争有利于人材脱颖而出,可以“防止学术上的近亲繁殖”。
北大所有教员实际上仍然实行终身制,缺乏压力和激励,北大党委书记闵维方坦言“如果我们不能在未来10年使师资队伍水平有较大改观,要实现建设世界一流大学的目标是不可能的。”不负责任、学术平庸的人将面临被淘汰命运,此种竞争机制下受益的无疑是广大学子。
在人事制度上,大学是中国计划经济体制的最后堡垒。
我们有理由为北大“变法”鼓与呼。要向世界一流大学逼近,不变不足以应对现状。
希望北大变法不是雷声大雨点小,走走过场般的虚多少实,且让我们拭目以待。
纯真年代里的吟唱
二十年前,山东沿海的某个小村庄。
夏日的林荫路上,一个懵懵懂懂的女孩和哥哥边拿着竹竿捉知了,边在池塘边唱着那首从海峡对岸传过来的歌:总是要等到睡觉前,才知道功课只做了一点点,总是要等到考试以后,才知道该念的书都没有念。一寸光阴一寸金,老师说过寸金难买寸光阴。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的童年。这些歌词感觉唱尽了童年心事,让年少无知的心中产生了如听仙乐耳暂明的惊艳和顶礼膜拜。那时候被广为传唱的,还有从海峡对面飘来的天籁般优美的《外婆的彭湖湾》和《橄榄树》。
后来上了市里的重点高中。印象最深的是一次全校师生文艺汇演,一个英俊潇洒的男生弹着木吉它轻轻地吟唱:你我为了理想/历尽了艰苦/我们曾经哭泣/也曾共同欢笑/但愿你会记得/永远地记着/我们曾经拥有闪亮的日子 …一下子好象屏住了呼吸忘记了今昔何昔,人晕晕的,跟年少时听《童年》的感觉一样。晚会后千方百计打探,知道了那首歌叫《闪亮的日子》,写歌的人叫罗大佑。公平地讲,那时候罗大佑在学校里不如齐秦热,知名度也不及齐秦高。
当时我们班有个矮个子男生看上了隔壁班一个漂亮女孩,经常在她的窗外唱齐秦的《大约在冬季》、《外面的世界》、《花祭》什么的。青春期的荷尔蒙载着不被接纳的忧伤、高考的窒息压迫、年少狂妄、脆弱的痴情与浪漫…在自习后的夜晚,他的歌声分外动听,我总会在黑夜的宿舍外默默地伫立欣赏。
考上烟师后的迎新晚会上,罗大佑又一次让我感悟了行吟思想者的力量: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怎么也难忘记你容颜的转变/轻飘飘的旧时光就这么溜走/转头回去看看时已匆匆数年/或###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人生难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
时至今日,亦很难说清一遍遍听大佑的感受。
《光阴的故事》不就是自己的成长写照吗?毕业时日记本里那个男孩的像片、给他的信和圣诞卡到现在还保存着,可是毕业以后相隔两地却再也没见过面。“过去的誓言就象那课本里缤纷的书签,刻划着多少美丽的诗可是终究是一阵烟。”
《恋曲1990》有着永恒的美丽,每次夕阳西下时哼唱都会感动莫名。轻飘飘的旧时光就这么溜走,转头回去看看时已匆匆数年。青春的梦仍在,却已物是人非。那个曾经携手相约到白首的人已经离开家乡,去追求着自己的梦。或###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你真的会回来吗,你是否和我一样曾经“难舍那蓝蓝的白云天”?
《鹿港小镇》让我想起了生于斯长于斯的靠山的小村庄,想起夏日林荫路上的蝉鸣和山谷中盛开的杜鹃。北京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北京不是想象中的黄金天堂,这里没有当初我的梦想。走在西单的街头,品味着这几句话,仿佛自己就是那位在灯红酒绿中迷失的小镇子民。
罗大佑的音乐作品包容性非常之大,既有极具社会批判意识的《亚细亚的孤儿》、《现象七十二变》、《未来的主人翁》,也有《青春舞曲》、《恋曲1990》和《童年》、《是否》、《酒干倘卖无》、《一样的月亮》、《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东方之珠》这样的流行曲。人们喜欢罗大佑,不仅因为出色的旋律,更因为他那独树一帜结构严谨曲折多变的长句折射出的人文关怀和对家国命运的思考。走过一个个动荡的年代,我们跟诗人一样,有着‘大时代的自卑感’和‘革命的无力感’。
有人说,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纯感官娱乐已经替代了罗式深邃的人生追问。
在华丽舞池闪动的镭射光影中,谁还有耐心去咀嚼品味华美精致的长句?
虽是告别的年代,热爱的理由却无需说出口。罗大佑对我,一如金庸笔下的乔峰令狐冲张无忌,是音乐世界里轻舞飞扬且行且唱的灵魂歌者,一位用音乐诉说生命的智者和绝顶高手,一位穿越时空吟唱家国之梦众生悲喜的孤独的孩子。他伫立在茫茫的尘世中,提着易碎的灯笼,寻找着属于他的恩宠与光荣。
罗大佑,将是我们记忆中的永恒。
看过很多与罗大佑有关的书籍,《之乎者也罗大佑》是不错的一本。里面有很多罗迷故事,包括张越、刘建宏、崔永元、黄磊、金兆钧等文化名人。最打动我的是左罗(华纳唱片中国公司总经理)的故事。
北大当时不知多少人因为罗大佑学了吉它。夜幕来临,图书馆草坪、未名湖畔、宿舍楼道口、水房、校门口西瓜摊都有人弹唱罗大佑。去海淀文体用品商店买来一把吉它要勒紧二个月裤腰带。第一次听罗大佑的歌,醍糊灌顶,一夜无眠,后来跟秦水源(北大弹唱名手)一帮哥们唱大佑,组织了流行色乐队,熄灯后在楼道尽头排练唱BOD、DYLAN、PAUL、SIMON、 刘文正,当然主角是大佑同志。后来流行色乐队在北大首届校园十佳歌手大赛中获得黄金搭档一等奖。比赛后大家聚集在北大图书馆前的草坪喝酒揸琴,你来我往各显神能,《恋曲1980》划破长空响彻云宵。
1998年北大校庆前,左罗在未名湖酒吧举办了北大人除夕PARTY,精英汇聚篷筚生辉。当《光阴的故事》再次唱响时,年少不再的北大狂客们舞动双手激情如昔。左罗的死党陈戈(任职于华纳中国唱片)继18岁在北大草坪揸琴时泪流满面后又一次涕泗横流。他发誓:他妈的,一定要办一场罗大佑音乐会!
后来,左罗陈戈他们美梦成真,联手策划了‘罗大佑大陆巡回演唱会’,不仅和心中的偶像一块吃饭聊天,甚至在偶像面前演唱了罗的《童年》等名歌。不过因为激动,“演唱水准大打折扣”。
齐秦则是###十年代校园里的另一个亮点。
2003年的齐秦张罗着要在北京开演唱会,因为SARS等原因推迟。娱乐现场报道说齐秦在北京炸酱面馆用餐时遭遇热心歌迷,他一一签名合影留念,态度甚佳。
看到此处,电视前的我不由感慨万千:曾经孤独寂寞桀傲不训的狼杀气蜕变,剪掉长发洗去昨日风尘的温柔,让听着齐的歌成长的我们感动又失落莫名。这就是自己上大学时狂热迷恋的那匹‘来自北方的狼’吗?那时的齐秦英俊忧郁的脸庞写满叛逆张扬,今天,修长挺拨的体态已略显臃肿肥胖。还记得在烟师读书时,齐正好在北京开演唱会,室友们怂恿我逃课去听,可是没钱终于没有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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