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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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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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大学的一位老师,相传他对这方面有较为准确的了解。遗憾的是,该信息经由阿奎勒斯到达赫伯兹·蒙的过程中,受到了阿奎勒斯不甚可靠的自创体系的影响。
  赫伯兹·蒙在他1990年那本书中并未提及换算方法,但是等到了1992年;一位玛雅热衷研究者、作家兼导游开始在一本名叫《赛多纳》(Sedona)的杂志中发表玛雅历法的观点。她叫阿鲁那·乔伊·雅克斯金(Aluna Joy Yaxkin)。这是一本月刊,1995年整年都在发行。当时在赫伯兹·蒙的带领下,成千上万的人在奇琴伊察参加了太阳系超灵进化仪式,以及墨西哥尤卡坦半岛附近的圣井超灵进化仪式。这些神圣的仪式本质上与和谐汇聚事件相类似。我注意到阿鲁那·乔伊制作的历法图表采用了阿奎勒斯的计日方法,但是她却声称这个体系是赫伯兹·蒙传授给她的(20世纪90年代初期她和赫伯兹·蒙一起旅行过多次)。这样一来,似乎她采用的计日方法经由一位真正的玛雅长者准许过。很快我猜到了其中的猫腻,并在我朋友吉姆·里德(Jim Reed)的帮助下得以证实其中隐藏的故事。
  吉姆·里德是位魅力超凡的“玛雅人”。他曾带领多个旅游团去过玛雅的庙宇和洞穴,在迈阿密任玛雅研究院的院长。此外,他一直负责编辑他们的新闻简报。20世纪90年代中期,他在弗罗里达的几次活动中招待了赫伯兹·蒙。他告诉我赫伯兹·蒙和阿奎勒斯1985年在博尔得合作过。于是我渐渐认识到赫伯兹·蒙一直以来在墨西哥从事的工作是多么艰难。那里不允许玛雅人在任何考古遗址举行仪式。赫伯兹·蒙当时处境相当窘迫,又经常受到政府官员的骚扰。但是,他仍然坚持在迪兹比查勒顿(Dzibilchaltún)等许多地方举行仪式。在那里,春分时期的太阳徐徐升起,阳光穿过七个玩偶(Seven Dolls)庙堂的窗户,照亮那神圣的走廊。来参拜的客人也可以在圣井中游泳。赫伯兹·蒙每年都在圣井神圣的水中举行入会仪式。1995年3月春分时分,他帮助好几百人入会,参加到古代太阳宗教活动中。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20世纪80年代的精神物质主义及以后(8)
赫伯兹·蒙在1995年举行的多次太阳系超灵进化仪式之所以有很多人参加,阿鲁那·乔伊·雅克斯金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等到1998年,赫伯兹·蒙开始想办法解决计日法差异这个问题。他在梅里达组织了一个玛雅历会议,并邀请我去讲话。在我去梅里达见赫伯兹·蒙之前,我加入了吉姆·里德在长博顿(Champotón)组建的团队,我们一起去艾兹达(Edzna)参观了艾克(Ake),还有其他一些古代遗址。我们这组人都一致决定会议结束后一同去迪兹比查勒顿以及奇琴伊察旅行。在梅里达那个会议上,吉姆鼓励我进一步强调真正的计日方法,只是注意不要出错。但是当时还有其他几位发言者,我排在最后一位。
  排在我前面的那位演讲者是赫伯兹·蒙那组的。他的话很多,发言时间远远超过了给定的时间。于是我不得不把我制作好的幻灯片删减成45分钟的快速陈述。那位发言人似乎一点也不关心,或者没意识到他发言的时间有限,他滔滔不绝地讲了两个多小时还没有任何结束的意思,直到最后被别人打断。然后,我才有时间简要讲述玛雅人当时对太阳和昴宿星在库库尔坎金字塔上空成一直线这一现象的认识,以及我对它的略微调整。我还强调,基于历史,卓尔金历在尤卡坦半岛消失了,但是却在危地马拉高地存留下来。1998年3月19日(会议举行的那天),相当于8木卢克日[我时常会想起这些事情,因为那天以为很了不起的艺术家富利(Fuire)送给我一个垂饰,上面刻着木卢克日名]。
  然而,对于玛雅日期保管者而言,正确的计日方法仍然是个疑问。而赫伯兹·蒙一直以来都采用阿奎勒斯的方法。有些人说8巴兹日(Batz)(8猴,日期保管者入会仪式举行的日子)就是玛雅的新年。这样说很让人费解,因为确切来讲,新年和8巴兹日毫无关联。再者,长计历和2012学说已经成为遗失的传统,关于它们的文献资料也不很清晰,很有必要统一一些术语和定义。因此,赫伯兹·蒙作为尤卡坦半岛玛雅人的代表人物之一,邀请了一些相关的危地马拉历法牧师去参加1999年在梅里达举行的那次会议。由于危地马拉日期保管者们在会上并没有时间登台,所以结果很含糊。赫伯兹·蒙总结发言时说他们意见很一致,事实上并非如此。之后,赫伯兹·蒙在玛雅遗址的太阳入会仪式驱使下,继续在尤卡坦半岛引领着所谓更新了的历法传统。
  20世纪70年代期间,阿奎勒斯住在科罗拉多的博尔得地区。他在1974年参与了那洛巴学院(Naropa College)的成立仪式。他是邱阳·创巴仁波切(Chogyam Trungpa Rinpoche)的一名忠实弟子。创巴仁波切以他的精神教学模式而闻名,也称“疯狂智慧”(Crazy Wisdom)。这个学派以及它的创始人都以一种能扰乱理智头脑的技巧而出名。他们的教学方法并不权威,如果细想,很值得怀疑。一些出师的弟子曾宣称这种教学方法把他们搞得极度困惑。阿瑟·萨姆·科恩(Author Sam Keen)针对智慧师傅传播知识的方式讲了以下一番话:
  坦白来说,我不喜欢你的那本杂志《什么是启蒙》(What is Enlightment),原因之一在于那些号称是观点绝对、思想开化的人的阻拦。这么多年来,我就是那个来自《当代心理学》且采访过所有这些大师的人,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因此,我和他们中相当一部分人都有过接触,比如创巴仁波切、奥斯卡·依察诺(Oscar Ichazo)、马克坦那达(Muktananda)以及其他几位。如果硬要说这些人思想很开化,我不能苟同。因为这群人脑子里满是幻想,并且还不断将这些东西传授给他们的弟子。大体来说,他们所有人都对三件很重要的事情知之甚少:*、金钱和权力。只要他们身后跟随一群弟子,他们就理所当然地假装自己很开化。这些弟子什么都帮他们干,除了不帮他们擦屁股——或许这个都帮。此外,这些人大多数都权力在身。所以,我认为,思想完全开化就好似完美无瑕。这个观点根本谈不上有用。相反,它倒是害人不浅。
  创巴仁波切在那洛巴学院早期的学生不得不用对立的言论以及他们老师的一些行为来批评这番话,通过和同伴做交易来处理季度事宜,还有一些类似疯狂的行为。遗憾的是,西部这位疯狂智慧教学的创始人自从离开博尔得,搬到新斯科舍(Nova Scotia)之后沉迷于酒精,47岁犯心脏病过世。我所说的所有这些都是事实。我并非在这里对其评头论足,因为这些精神教义很可能会对西方婴儿潮时期的一代人产生重要影响。
  阿奎勒斯在传记里曾讨论过创巴仁波切的性格,他认为这个人性情极端,但不乏惹人喜爱之处。他说他还记得在20世纪70年代时创巴仁波切曾引导他练习达摩美术设计,让他从中受益不少。在我看来,阿奎勒斯这是对事实及合理评判进行歪曲,而且他本身对创造性过程以及模型制作的嗜好支配着他的意念。疯狂智慧学派缺乏理智的教学方法或许在某些方面和梦语学说的一些理念不谋而合,而梦语在我看来也缺乏理智及内在一致性。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得出一个结论,梦语体系充其量只不过是对那些需要强化自身分辨能力和“歧视意识”的追寻者们的一次测试。它是精神通道上的一个中途站,旨在诱惑那些追寻者。他们需要强化自身的分辨能力和“歧视意识”才能进入超理性思维阶段。在这里我们接触到精神认知发展的连续性这个概念,它指从非理性到理性进而到达超理性的发展过程。这个框架对于我们理解2012学说更深层面的启示意义重大。
  

坚韧不拔的研究者:汉考克、科特罗和吉尔伯特(1)
1995年,我在为我那篇关于2012星系准线的论文寻找证据。当时,市场上有两本关于玛雅历法的书很受欢迎。大家或许会认为,这两本书受到了琳达·斯科勒的《玛雅宇宙》[Maya Co*os,1993年出版,戴维·弗里德和乔伊·帕克(Joy Parker)为合著者]给学术界带来的很多方面突破性的影响。但是,它们都没有提到斯科勒的作品。
  《众神的指纹》(Fingerprints of the Gods),作者格拉曼·汉考克(Graham Hancock)。这本书在谈论玛雅历法时有些离题。它全方位致力于复兴亚特兰蒂斯假说。确切地说,汉考克的确有一些新的发现和理论。此外,他特别注意到昼夜平分点的岁差问题,这一点非常重要。而相比之下,《玛雅预言》(The Mayan Prophecies)则基本上是由他们雇用的一位合著者完成的。这位合著者对玛雅传统了解和研究甚少。既然这两本书有明显不同之处,我们应该区别对待。
  格拉曼·汉考克凭借他1992年那本经过多方考证的书《失落的约柜》(The Sign and The Seal)(1992)赢得了一些名气。这本书是关于约柜的。他在很大程度上界定了环球考察流派作家的研究范围。他那本《众神的指纹》在社会上引起很大争议。这本书探究了这样一个假定,即人们一致认为古代文明始于约公元前4000年前,但是事实上文明在这之前早就产生了。夏赫内和勒·普朗根曾对古老的亚特兰蒂斯思想非常着迷。然而我们今天完全可以借助马丽加·金芭塔丝(Marija Gimbutas)的作品来说明问题。她在书中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在父系社会一神信仰之前,新石器时代的欧洲就出现了一种具备所有特色的文化现象。这个时期被称为马格达林期(Magdalenian phase),它大约在17 000年之前就出现了。同样地,最近在日本和印度海岸发现的像是巨石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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