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最终做了选择。就如瑞德的那句直白:有些鸟天生是关不住的,因为它们的羽毛太漂亮了。安迪用了尽二十年凿透了瑞德认为要用六百年才能完成的监狱房墙。这要得益于安迪渊博的地质知识。
安迪选择了自由,他没有用任何人。他用十九年多的时间做了一切准备。越狱、金钱、朋友和下半生。他选择了生活,选择了一艘破船。在一个属于墨西哥的太平洋小岛圣华塔尼欧,一个温暖但没有记忆的地方,静静的等待着他的朋友瑞德的到来。
这部电影,让我先是看到了一种定势,瑞德用了近四十年的时间来直白。四十年,弹指一挥间吗?绝对不是。每天枯燥的监狱生活,不是人所能想像的。
真得很羡慕现在的自由,每天真实的工作,真实的生活,真实的做着我们喜欢的事情,真实的看着我们喜欢的故娘。这就是自由给我的启迪。
很喜欢那句话:要么忙着生存,要么忙着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泰山游记
国之泰山,蔚然深秀,屹立苍黄。
从岱庙(下午一点)出发,地高脚沉,我们一家三口开始在仰望中步入泰山。看着万人敬仰的碧霞,我有心朝拜,可苦于囊中羞涩,只能深躬。
进入岱庙腹中,最让我感叹的是那些千年的参天大柏、奇书参石。走在其间,仿佛进入古朴画卷中,脚踏青苔,手抱古柏、神龟、奇石,不一样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留连在古人的篆刻中,妻儿对此无趣,坐在大青石上看池中红鱼。
我继续着步伐,朝拜各路大神。观摩泰山城墙,扶摸古柏松针,看四周万物,叹历朝历代国君伏驾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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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岱庙,顺着斜坡大路,直进红门。
带着憧憬,我和儿子约定一口气到顶,妻哈哈大笑。
我无知如痴如醉的看着泰山,绿绿葱葱的高大国槐,各种乔木,舒展着或正或斜或弯或翘长于横断山脉中。
顺着山脚下来的是汌汌的溪水声,我与儿子一路小跑,像一对撒欢的鹿儿,同早入水中的游人们驻足欢笑。
妻在后大叫,注意安全。我与儿子早已忘却,脱鞋脱袜,没入冰凉的山水中,透心,凉到心底。
玩够了,开始了爬山行程,我看表:三点半。
我与儿子约定一口气到中天门,妻还是哈哈大笑,我与儿子对脸哈哈一笑还以颜色,开始顺着山路小跑,路人从我们身后一闪而过,兴奋的心情无以言表。
妻在后面大喊,我时而驻足看石刻,时而抬头看天、看树。不大一会,气喘嘘嘘,两腿发酸,败下阵来。
坐在青石台阶上,我才留意行人,背着背包,大汗淋淋,男人光背,女人挽裤脚或尽可能少,低头只顾上山,无暇山中景色,一派颓废样子。再看我已是汗流夹背,背心透了。
儿子在喊我,我重新整理背包,妻跟上来,不紧不慢,我们三人继续前行。
仰头看四周风景,层罗密布,奇山秀书,绿水相间,置身其中,其色无穷。
我的腿终于不听使唤,落下阵来,曾经身后的人陆续从我身边闪了过去。妻开始笑我们无知,无语的接过我背上背包,提上小包,我除去背心,只拎一水瓶,像乌龟一样迈步。
儿子的耐力出乎我的意料,浑身使不完的劲,忽上忽下,急得妻一个劲的喊注意。
台阶在山中转折盘旋,我渴望的中天门迟迟不来,途中遇一哥们,啤酒肚压身,我与他结伴而行,时而鼓励,时而休息。刚来时那一鼓作气之风全然消失。
越往上台阶越来越陡,我感觉越来越有缺氧的味,呼吸一阵阵困难,累死我成了第一感觉。妻儿好象才入状态,越来越快。
我很想像死牛一样,停在山中,说什么也不走了。
儿子的大叫大喊让我很丢面,咬着牙跟在妻儿后面,直到中天门,已是落下好几十级台阶。
1800毫升的水瓶已被我倒空,裤腰也湿了。坐在中天门照像人摆放的撑子上,我有种不想起来的感觉。
几个照像的哥们围着我,喊来喊去,我打着手势,一句话的力气都不想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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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半了,啤酒肚哥们累坏了,拉着妻子的手,说等歇够了再走。
妻子一脸怒容,训斥着我,刚才的拽样哪去了?你不是一口气到上顶吗?天晚了,要么休息,要么冲上南天门。
我看了看台阶下的海拨,八○○米不到,才一半的行程。
加油加水,加黄瓜。
我又看了看登山的途示,离南天门真得很远,买了一块手绢,抹了一把脸,无奈的说了声:走吧!
转过中天门的弯,登山的人越来越少,天渐渐暗下来,依稀可以看到南天门的样子了,蜿蜒盘旋,直落山中。
我咬着牙,跟在妻儿后面。妻子说必须在天黑前登上南天门。
我跟儿子打趣,行吗?
行。儿子态度很坚定。
我们三人互相鼓励着,开始上山,夜暗下来的时候,我们到了十八盘。夜行十八盘,很不一样的感觉,儿子在前,妻紧跟在其后,我段后,不过一会我就落下了,儿子脚力很好,急得妻一边喊他,一边叫我。
夜色中的泰安城很美,明亮的路灯折射出弯弯的公路像一条火龙在城市中环绕着。泰安城更像被泰山环抱的一处宝典,忽明忽暗让人迷离。
月亮升起来了。
我彻底累了,坐下来休息,心想今晚会不会在半山腰睡过?
妻子的态度很坚定,她是第二次登山,她的脚力让我佩服的无顶头地,背着背包,拎着东西,看着儿子,照顾着我。
山歌响起来了,听声音是一帮年青人在唱。
老婆,我们也唱吧!我与儿子开始哼哼,转而大唱,后而大叫,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一种鬼叫的味道。
登山的人三三两两,在歌声中,我低着头,拉着十八盘边的扶手,看着阴暗的青石台阶,父亲的安全责任意识让我咬牙切齿,歌声让我有了一点力量,我紧紧的跟着儿子,赶过一拨又一拨的小股年轻队伍。
灯光就像一个又一个的目标,指引着我们前进的步伐,终于我们征服了十八盘,到了南天门。
不顾四周,墙角里已经蹲了一批人,穿着军大衣,我们的热让他们看着好笑。
我看看四周,都是一些年轻人,旁边一位大娘,搂着两个孩子,一问才知是坐索道上来的。她看了看我儿子,一脸的惊讶。
看着几个年青人对儿子投来的大拇指,我明白儿子大概是今夜为数不多徒步上山的孩子了。
时间:八点五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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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门的风很大,一会我们的身体就凉了下来。我们三人找了一处地摊喝了点稀饭(在一碗稀饭中我竟喝出一个蜈蚣,不过别害怕我没喝进肚子,儿子一看说什么也不喝了),披着大衣踏在南天门的石板上,不一样的感觉,不一样的味道,冷中带着新鲜,快乐中带着征服。
旅店太贵了,在徘徊犹豫中,我租了一个帐篷,三件军大衣,顾不得大衣和帐篷的味,一股脑钻了进去。
妻儿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以后了。
我的兴奋期好象刚到,怎么也睡不着,穿着大衣出了帐篷踏着南天门的方砖闲逛。
天色阴阴的,冷飕飕的风呼呼的吹打在脸上,有点凉算不上冷,我转角去了山中,空无一人,死一般的静。
我很想顺着山路往上看看,但一怕安全,二没带手电,三腿太累了,膝关节废了一般,根本不想抬。就撤了,其实我很想想看看深夜中的泰山上有没有野兽什么的,哪怕是只兔子也好。
回到帐篷还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直到夜里两点多。
我又穿上大衣去了南天门,换了一家要了碗泡面,慢慢吃着喝着。这时一对外国老人从夜色的暮霭中穿过南天门,来到大厅。
老人们看上去有六十多了,一人背一个大背包,胡子在灯光下映得很白,两眼从眼镜底片中看上去很精神,四面环顾着。年青人们像见了怪物一样,顿时来了精神,嘘声hello声四起,外国老人看了几眼,没有理会,径直向旅馆方向走去。
老人的精神态度让我折服,有些汗颜的看看我和周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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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多的时候,我喊起妻儿,准备爬山看日出,忽听到一个戴红帽的老年人大喊“有照像的跟我来,二十多天没露太阳了,今天一定有日出,照像的来前报名了。”随着喊声,陆续的帐篷里的人,墙角边的大衣族都起来了,一拥而上,跟着小红帽上了山。
有打手电的,有抹着黑的,大家一起,前仆后继般,籁籁的跟在小红帽后面,走到一处去玉皇顶的地方,大家开始分道扬镳,有去观日石的,有去玉皇顶的,我们跟着小红帽去了一处他说最好的观测点的地方。
等待是焦急的,天渐渐亮起来,人也多起来,满山都是,站着的、坐着的、蹲着的、揽着的,没大衣的抱在一起的。有站着悬崖峭壁的,有站在平盘大青石上,还有挤在平地上的。
我们因为跟小红帽去的早,找了一不错的地,登高望远,一片空阔。远处白灰相间的一片云朵,慢慢的开始泛红。
“今天会出吗?”
“五点多,一定有。”
“这么肯定?”
“都二十多天没太阳了?今天天好,一定有。”小红帽回答的很自信。
渐渐的红芒越来越浓。
“快了~!”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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