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二十多天没太阳了?今天天好,一定有。”小红帽回答的很自信。
渐渐的红芒越来越浓。
“快了~!”人们开始激动起来。
我与儿子两块手机不停开始按。
“看,出了!”
我抬眼一看,真的,先是一个小点,渐渐得变成红红的有点深橘黄的月牙状,很快,仅几秒钟,这个红月牙开始疯长。
“一半了,快照。”
我边按快门边看,心情激动的像揣了兔子一样,只是碍于悬崖不能欢呼雀跃。儿子也激动的来抢我的手机。
“出来了。”
看,那红红的像一面红镜的红日,在旁边灰白的云朵中,煞是可爱,头顶眩晕的泛红让我眼也不敢眨,生怕它瞬间消失。
“快,摆队照,没多长时间的,就几十秒,抓紧”小红帽还在叫喊。
人们的叫喊声也渐渐多起来,相机“咔咔”声不绝于耳。
日出不眩眼的时刻远没有小红帽说的几十秒,瞬间它就张开了羞涩的眼,亮了起了,刺目的光让我们大呼过瘾。
刺光把底下的云朵映的像白布一样,头顶耀眼的光芒在空中射出很远,像万条直射的丝一样,晶莹透剔!
我不禁感叹太阳的伟大,瞬间让我们这些生灵像知道了我们生命的起源一样,即紧张又高兴,即兴奋又痴迷,即彷徨又无助,恨不能揽日在手,方解相思之苦一般。
我后悔我没有带高档相机,看着那些伸手托日的手,我激动的喊着儿子。小红帽也急了,招呼着照像的队伍。
日光渐渐开始灼热,已经不能目视,我们刚想带着没有看够的心离开,突然旁边一声高喊:“啊!海市蜃楼!”
我顺着喊声一看,远远的一座高高山尖,被白白的云雾包围着,如仙境一般,云雾像氤氲的茶气,缓缓流动,很慢很静。
“云海!云海!”
……………………………………………………………………………………………………
人群渐渐散去,我们随着人流去了玉皇顶,登上了泰山最高峰。
天已大亮,从山顶俯瞰泰山,大有惟余莽莽,顿失滔滔之感。一颗颗古柏簇拥着,形成大大的蘑菇云,在飘飘渺渺的稀云间游荡,我不觉深吸一口泰山之气,恨不得来上一首《沁园春雪》。
走下玉皇顶,五岳独尊等大字吸引了我,大大的直切崖壁上,刻满了名人名句,炎黄内经。太宏观了,人们不觉间在此疯狂的仰头、眨眼、拍照、齐读。
经过碧霞元君祠,看到求解姻缘、求子送福的人们,我刚想踏入,被妻一把拉了过来。我们继续下山,顺着山路,看到远端的索道已经开始忙碌,陆续接待着下山的人们。
我们除去身上大衣,感觉凉凉的,好在大家的心情很好,一脸的惬意,一身的轻松,没有余憾,今天运气太好了。
我从南天门往下看,这才真正的十八盘,比直的山路间,近乎直上的石阶,让人不寒而栗,心底一阵发凉,要是白天爬山,还真晕!
我在前,儿子中间,妻断后,顺着扶手下行。走了一会,突见一哥们慢慢吞吞的,我斜眼一看,他的腿颤抖的厉害。
“你的腿怎么打哆嗦?”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只对他一前一后同行的两个美女说“早知这样,说什么也不省那80元,直接坐索道了。”
“你别看山下,只看脚下。”我又说了句,顺便超过了他们。
下山在紧张轻松的氛围中,身体也感觉轻了,恨不能一下子到山脚。
我紧盯着儿子,一脸的轻松愉快,嬉闹着,喝着水,吃着带来的火烧火腿,一点也没感觉出一晚没睡带来的倦意。
太阳的脸完全张开了,照得人身上暖暖的。山景太美了,大有目不暇接之感,我恨我没带数码相机来,手机的像素太低了,只能一饱眼福了。
从山顶到中天门,仅用了一个多小时。从中天门到红门,也是一个多小时,总体就三个小时就下山了。
最后我们又去了那片山水,泡了泡脚,大呼舒爽。
回家,我在火车上睡了一道,坐的慢车,四个小时。
后记:
登了泰山,31回家睡了一晚又半天,腰如同断了一般。休息调整了三天,好歹过去了。
今天打开手机一看,去泰山的所有照片无缘无故消失了,问儿子,他不知道。也许是他不小心删除了吧!本想放到电脑上留下一点回忆,可惜了!正好今天上午有时间,把头脑里残缺的记忆记录下来,了心吧!
本想写得好一点,但泰山景色太美了,瀑布,迎客松,神街上看南天山,玉皇顶俯瞰,还有索道,奇壁大字。可惜才疏学浅,只能写点皮毛了。
峰山行
草长莺飞,鸟语花香,万物欢快成长。是个踏春、旅游、泡妞、恋爱的好时节。
五一假期,大地舒展着她快乐的臂膀,迎着初晨冉冉升起的朝阳,我们一家三口,决定去峰山。接受一次大自然洗礼,洗去浮华,除去晦气。迎来希望,接纳新田。
从309一路出发,过一诺,到齐鲁机械总公司。路上行人不多,大多是私家小轿和大货。天公还算作美,灰朦朦中透着一丝闷气。路两边高大的输油设备层层的压抑着旁边的法桐,给法桐周身围上了一层深深的银灰。粗细均匀的输油管道鳞次栉比、错落着疏散在道路两旁,为道路增添了不同色彩的曲线美。
路并不好走,这要得益于大货、大灌的恩赐。我们在颠簸中享受着假期带给我们的快乐。顺着一诺路直到南王边界,右拐,直逼化建。道路即刻间发生了变化,环境也是一样,颠簸变成了舒适,不过难度系数增加了不少,大部分是上坡路。摩托车急得像憋了一泡没地撒的尿,使劲控制着速度与耐力,好不让它释放出来。
我是每一次来峰山,不熟悉路,到二化,找一大爷问过,顺势向西南方向进发。两旁高大的上了年岁的国槐张扬着它小巧的枝叶,在和煦的春风中为我们指引方向。已经有些支离的生活区离我们越来越近,行人也越来越多,大灌没有,小轿越来越少。上上下下的沥青路一马平川,路两边不时出现的大小路口让我小心翼翼,死握着手把与刹车。孩子面朝后坐着,我在前,老婆中央。六只眼睛观察着周围,互相弥补着四下风景的缺失。
我们在愉悦中,来到峰山公园。大门口已经零星的停了几辆小轿。买票进门,因为已是过季的公园,票价也是出奇的便宜,每人二元。我们停车,取上随身带得水果、饮料,踏着结实平坦上仰的山石路前进。孩子很兴奋,像撒欢的狗,胡跑乱颠,急得妻一句句的吆喝。我也兴奋,也像撒欢的狗。看着公园里高大林立的古柏,听着丛林中传来的几声鸟语,我突然觉得自己进入了原始森林,也不管妻子的嗔怒,一个小跑就从山石甬路杀入古柏丛林,踏着散落在地上已经黄得跟士一个颜色的厚厚的松针,软软的感觉,让我一下子忘乎所以,感觉赵忠祥在电视里讲的原始森林大概就是这样的吧?我顺手摸了摸这看上去有好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直达云霄的柏树,看着它张扬开来的枝条,铺平的叶,一针一针,像一把蒲扇。摸着它那有些粗造的褶皱,让我想到了上学时给美术系作人体模特时那些有着岁月留下深深印记的老夫老太们。
妻子的怒容转瞬即逝,我们继续前行,来到人工湖、儿童乐园。围湖一周每隔十几米就有一棵上了年岁的垂杨柳,高大,摆着造型,柳条倒垂入河面,被湖水风卷残云般梳理着像故娘一样漂亮的枝条。湖水看上去有些脏,绿油油的,一点也没有水方潋滟的感觉。不过周围的树还是秀丽的,风光也是旖旎的。
孩子叫喊着坐船,人多,排队。我们商量下先去了儿童乐园。乐园里人工栽植了好些国槐,长得茂盛,气味芬芳,泌人心脾。乐园两边零星的有一些孩子们喜欢的玩具车、卡丁车、电动小马车、射击游戏,也都人满为患。我们继续上台阶,台阶上有一开阔地,儿子看到了电动飞机,非要坐。于是我陪伴,票价也便宜,一大人一小孩六元。我与儿子坐了四号,儿子有些紧张,战战兢兢如临大敌。我系好安全带,鼓励他说我们一会要天高任鸟飞了,儿子嘟嚷着傻乐。一会,飞机起飞,我一按按钮,飞机上仰,在离地三四米的位置旋转,儿子有些害怕,紧紧的挨着我,在轰响声中我笑大声呼喊安慰他,顺便抬头平视着周围的风景,树在飞机的旋转中,舞动得更加迷人、晃眼。在我的调节下,儿子有些兴奋,按着铵钮忽上忽下,我们高兴的笑着、乐着,周围一切好象成了幻影,我与儿子真得飞上了天空。踏着白云、看着低矮的绿树,还有远处层峦间的楼房、炼厂的化工管道,都被我们抛在身后。
余有未尽,儿子又玩了电动车、人工滑梯、人工摇船,也是人满为患。
公园里的动物园显然已经少有人再去达理。只有几只家养野兔,颜色有灰的、白的、黑的。眼睛也是黑的、红的、白的。看上去很可爱。在兔场的北边还有几只梅花鹿,味大呛鼻。我看了其中最帅的一只一眼,他立马像看异类一样的瞪着我,如同我在现实中见到外星人一样。
鸟园我们没有去,从外面可以听到几声浅浅的叫声。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儿子和我一样,喜欢爬山,我们商定,比拼谁的速度快,以山顶为界。妻子连气带怒,但只能附和。儿子在丛林中采用了迂回战术,只爬了几十米,我就败下阵来。他没按常规出牌,没走人工设计的石阶路,专找近的,而且挑战性强、危险性大的地方走,可把妻子吓坏了,叫喊着,比我跑得还快,好不容易截下儿子。我也说着输了买饮料的话,比赛才算结束。
在石阶中前行,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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