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国印象(My impression of Amer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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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国印象(My impression of America)-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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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要到生产队里学识字。有油滑的农民不去,一下惹怒了队长,从那农民白天干一天活挣的10分里扣去2分,并扬言下次胆敢不来,扣5分。我在国内工作的医院里也经常搞些学术讲座,名曰职业继续教育,以帮助大家进行知识更新。也有软硬不吃的,他就是忙,他就是什么都会了,他就是一个字:“不去”。情况汇报到院长那里,院长也急了:“扣奖金100元”。

  “他们还是不去”。有向院长报告的,院长无奈。

  “院长,何不采取中午时间搞讲座,免费提供午餐,试试呢”?也有出过国,见过世面的人给出点子。

  “算了”。院长一想起那回医药公司来搞活动,在结束时每人发一支圆珠笔,结果3个医生4个护士受了伤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

  在波士登麻省理工学院校园参观时,碰巧遇到一对新人正在拍结婚照。我在征得同意后赶紧去拍照,同行的一大帮中国人哗哗啦啦一起都跟过来拍,婚庆的人们并不在意,笑容满面地进行他们自己的程序。我们在影视作品里看到的美国人结婚,是少量的家人、亲朋好友聚在一起,牧师问:“Peter; 你愿意取Susan为你的合法妻子吗”?

  “我愿意”。 

  “Susan,你愿意Peter作你的合法丈夫吗”?牧师又问。

  “我愿意”。

  “在场的各位,有谁知道这两位新人不能成为合法夫妻的理由吗”?牧师再问。

  无人应答。

  “戒指,请”!

  这就算结婚了。那天正好是万盛节(Halloween),我猜他们朋友们晚上一起出去跳跳舞,饮些啤酒,就算完成了。比起中国盛大的婚宴来,要简单得多。

  我敢肯定我是比较留心观察和模仿的人,我不想处处让老美笑话。到酒店去吃自助餐,买票要排队我知道,买了票站到餐厅门口等待服务员安排座位要排队我也知道。等我一坐下便问:“我可以开始了吗”?我的肚子确实有点饿了。我拿起盘子,看准一块硕大的猪排就往盘子里面装。在这之前,我还以为美国人只吃鸡肉和牛肉呢。当我抬起头来时,看见不长的一个队伍正在我的身后站着呢,他们的脸上绝对的没有任何表情。我做了一个耸肩摊手的动作,相信他们都明白了我的歉意。

  在我的第二个室友从澳大利亚来的音乐人Nick来之前,我是断然不敢去Downtown的,因为我一直被这里的中国人灌输着那里不安全的理论的。我住的地方离那里不过20分钟路程,看着布满高楼和车水马龙汽车的市区,我常常不知所措。那里怎么就不安全呢?

  那什维尔名曰music city,世界各地的乡村音乐好手都以到这里一显身手为自豪。Nick即是这样一位。一天晚上,我跟着他第一次乘公共汽车,很安静。我们转了一次车,来到一家比较远的酒吧。音乐人们独自或三三两两地来到歌厅,8点钟唱歌开始。每组上去4名歌手,每人唱两首歌。Nick排在第7组。他上去时,已经很晚了。唱的人很投入,听的人呷着啤酒,在每首歌结束时都报以热烈的掌声。这里算是最文明最具代表性的乡村音乐展示会了。后来,台湾来的李大姐因为我带她去欣赏音乐会,而高兴得非要送我能治疗腰痛的磁片膏药不可。

  市区是安全的,我的胆子开始大起来。我经常一个人在晚上独自徒步逛百老汇大街。快步如飞的我经常自觉好笑,那美国人要是在街上碰到我,担心抢劫的不是我,而是他们可能会担心这个跟Bruce Lee同种的人一个人半夜三更急匆匆地往前赶,不会使出什么招数吧。赶紧离他远一点!

  第二次,我和Nick去百老汇大街,真正领略了一下美国人的疯狂。一家酒吧的隔壁是一间快餐店,5、6个美国中青年男女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其实就是各自买来快餐围在一起吃。隔壁震耳欲聋的音乐穿过半截篱笆流淌过来,吃饭的人和着音乐摇晃着。我们在一旁看着、笑着,自然也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朋友的婚礼”!一个姑娘介绍说。“她是疯了”!她指着她的一个正宽幅扭动着胯部的中年女伴说。

  那天晚上有美国橄榄球比赛,每个酒吧前都有长长的队伍等候进入。我们选择了一个队伍较短的在出示了护照后进了去。里面跟外面一样,被挤得水泄不通,人们喝着啤酒,舞动着腰肢,沉浸在忘我的陶醉中。

  “等你酒喝完了,我们一起出去吃点什么好不好”?我把嘴对着一个高挑女孩的耳旁建议道。

  “好呀”!

  “她同意啦”。我高兴地大声地告诉Nick。他显然也很兴奋。

  我观察到如果把人头比作一个握紧的拳头的话,那中国人的脸象是拳心那一面,比较的圆胖,尤其是象我这样肥头大耳的人,而美国人的头则是拳眼的那一面,脸比较的窄,前后径比较宽。姑娘在高兴脸红的时候,面部的*过程就象海浪拍击沙滩再退去一样清晰、诱人。

  由于腰痛,我找到一旁一直被人遗忘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等待美好时刻的到来,眼睛紧盯着那姑娘和她手上的瓶子。人太多啦,舞动的人群不时地变换着位置,我哪里能看的住,没过几分钟,早找不见那姑娘的影子。原来,美国人也用这种方法拒绝人。

  美国人的疯狂还不仅仅表现在舞厅。2009年10月15日在 Fort Collins; Colorado; 一个6岁的小男孩Falcon Heene钻到父亲自制的气球里玩耍,气球不幸意外升空,飞至2100米高空。经过1个时间历经3个县大约50英哩的飞行,气球在Denver国际机场东北19公里的地方降落。在气球飞行过程中电视实况转播,不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人为孩子的命运而担忧。政府关闭了机场,动用多架直升机和当地警察,耗资约62万美金紧急救援,但在气球落地时,人们发现孩子并不在气球里。原来这个小男孩一直躲在自家的阁楼里,整个故事也被证明是一场恶作剧。事后,Heene夫妇遭到了联邦法院的轻微处罚;在感恩节前又传出惊人的消息。从Virginia 来的Tareq Salahi 和他的妻子Michaele Salahi在未收到邀请的情况下,不知怎地通过戒备森严的道道安检,混入VIP客人中去,大摇大摆地走进白宫,参加了奥巴马为印度总理辛格的国宴。Michaele 还若无其事地与各种政要和保安拍照。我倒觉得这事挺好,中国要是有勇敢的夫妻从容地走进钓鱼台国宾馆,那是中国人民的福气。

拉斯维加斯:一座充满想象的城市
你可能没去过拉斯维加斯,但你一定听说过有关她的美妙传说。就象不到长城不算去过中国一样,“不到拉斯维加斯不算到美国”,还有“男人的天堂”和“暴富的神话”等等。我早听说在那里找小姐不犯法,但又听说美国姑娘对中国男人的疲软大为失望。你想要是上去三下五去二就结束了,那多丢咱中国人的脸面呀!为把这次爱作得有质量,我提前3个月就在国内开始跑步了。那时候,医院的病人、家属和工作人员每天下午都能看见一个男人不管是酷暑还是风雨,都在坚持不断地跑步。很多人暗暗称道:“你看人家武主任,活得多健康”。可他们哪里知道武主任真正的良苦用心呢!

  下了飞机,坐上shuttle(巴士),远远地就看见巨幅广告牌上写着“sin city; bad girls(罪恶的城市,坏姑娘)”,兴奋不已。我就喜欢坏姑娘,良家妇女搞不定。我想象着在酒店大堂里有一个巨大的玻璃橱窗,里面站满了只穿比基尼的高挑女孩,在她们纤细的裤带上别着一个号牌,你要是看哪个好,挑了就走,到房间睡觉去。 

  到酒店总台check in,领了房间钥匙就往房间跑,放下行李,赶紧下楼,走到大堂,这才回过神来。哪有什么玻璃橱窗?哪有什么穿比基尼的姑娘?那也不叫大堂,整个楼的第一层再向两边延伸过去,统统地都叫casino,布满了赌博机和赌博方桌。老虎机特有的嘀咕声此起彼伏,乐此不疲的人们有一显伸手的,有一旁观看的,还有端着各种啤酒的售酒小姐和身副武装维持秩序的警察来回转悠。不知是失落,还是由于我贪便宜买夜间的飞机票到的时候已经很晚的原因,我突然感到很饿很饿。到熟食店买来一盘冷面吃了,回到房间喝了一杯自来水,倒床便睡。

  第二天,闲来无事,去看看人家玩老虎机吧。我知道自己有女人缘,便专拣男人玩的地方不去,径直来到一个从外表看各个方面都符合坏女孩标准的机器旁。只见这个金发碧眼的姑娘穿着无袖掉带衫,嘴里叼着香烟,台子上放着几瓶啤酒。假如她手气不顺,输了银子,我这会正好有钱花不出去呢!我想她见我过去,一定会很热情:“早晨好”!

  “我很好,你呢”?我赶紧回应。

  “你是从中国来的吗”?

  “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们中国现在富起来了吗,来这里的人很多”。

  一想到这些,便来了精神,找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屏幕上不停地变换着数字,我也不知输赢,但女孩不停地交替吸烟与饮酒,脸上且阴云密布,并越积越浓。看样子那天,她是真的输了,我在她旁边坐了20分钟,她竟然象没看见一样,没有回过一次头,更不要说跟我打招呼了。

  由于我腰痛,所以不敢走得离酒店太远。路上碰到一个从香港来的女孩,问我:“会说国语吗”?她告诉我自己在拉斯维加斯读大学,着实让我吃惊不小。“这里还有大学”?看样子是该我改变对拉斯维加斯看法的时候了。没有美国人认为不到拉斯维加斯不算到美国的。只不过这座建在荒原上的城市,由于特殊的经营方式才享誉海外,宾客满棚的。你随时看一下天空,总有几架飞机在起降,繁忙程度可见一斑。新的市政中心将在2010年底竣工,那里倒有一点深圳的气息。相信拉斯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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