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军官,强娶霸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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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军官,强娶霸宠-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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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东满苦笑,退出她们的话题圈。

应付了上司,公司年庆也算来过了,她走上了飘着雪花的街头。

时间过得真快,又是新春了,到处又都是张灯结彩,浓厚的节庆气氛。

还记得去年也是这个时候吧,黄超的生日会,冬季夏游的豪华享受,属于权贵人士的私家狩猎,岳鑫云的温柔体贴,还有那个狂霸红三代的流氓行径……

现在,她已从华丽的美梦中醒来,脚踏实地地生活着,那些奢华艳丽都已经离她很远,遥远得不去想,她几乎都要忘了。

忽然,一部车子从她身边缓缓经过,在前面停了停,又倒退回来。

许东满警惕地伸手进包里握紧了手机,虽然这条街上还算热闹,照理说打劫什么的不会挑在这种地方,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防着点总没错。

酒吧被下药,不就是她太相信人性的悲剧吗?

倒映着满地雪光的车窗滑了下来,露出了一张东满也差点要遗忘的脸。

“东满!”方博维惊喜地唤,满面的春风,显然日子过得顺遂得意,“怎么一个人在街上走?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许东满立刻摇头,“不了,谢谢学长!我喜欢这样走走。”

方博维的笑容滞了滞,看着她眸光朦胧,思绪飘远,叹息着:“我记得,你一直喜欢这样的下雪天……”

许东满垂头无语。

她也记得,当年这样的下雪天,她还是个满怀浪漫幻想的单纯少女,喜欢奔跑在雪花纷飞的银白世界里,而他宠溺而深情的追着她跑、笑、闹,甚至,他们的初吻就是在一个雪花纷纷扬扬的夜晚。

像今天这样下着如情人抚摸般薄软的雪的夜……

往事如烟,不堪回首。

“学长再见。”轻点点头,许东满快步向前走,再走过一道街口,就有公车站了。

然而,方博维并不放弃,缓缓驱车跟在她旁边,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

“天这么冷,我们又好久不见,一起去喝杯热饮吧?”很自然地发出邀请,还真的像一位久违的热情学长。

可惜,许东满并不愿回应他的热情,充耳不闻,疾步向车站。

方博维面色暗了暗,把车停在街边,下车向她走来。

东满一愣,警惕地望着他,“学长,你……”

“东满!”方博维猛地抓握住她两条手臂,眼里的热烈使她心惊,“记得去年同学会,我说的话吗?现在我已经是市长秘书,市长对我十分信任,屡屡委以重任,在市政府我已有一席之地。东满,我现在可以给你更好的生活……”

许东满惊诧过后,就开始挣扎,“方博维你放开我!”

“东满,我爱你!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那些公子哥都是在玩弄你,只有我对你一片真心!我现在也有不少钱了,我可以给你以前给不起的东西,东满,我们回到以前吧,我在K镇有一栋公寓,我把它送给你,这是钥匙……”方博维急切地想表明他想重新拥有她的决心,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公寓钥匙,塞进东满的掌心。

许东满愣愣地看着躺在掌心的一串钥匙,钥匙扣是一个心形的玻璃,内有她最喜欢的栀子花缩影。

在他先毕业那年,他们伤感不已,因为校园的恋情通常都会随着毕业而分手。他担心自己不在,她会被其他男同学或学弟追走,折了一枝带露的栀子花跪在她面前,说等她毕业就娶她回家,然后在老家的院子里种满栀子花,因为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一生守侯和喜悦!

许东满有那么一瞬的感动,当目光落在钥匙上时,只剩下讥讽。

“方博维,你这是干什么,金屋藏娇?”

“不不不,我不会把你藏起来!只是我现在还不能离婚,你等我一年,再一年就好……”方博维以为没了岳鑫云,他就是东满最好的归宿,想到她就要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就内心狂喜,包起她的手掌,深情地拥住她,“东满,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委屈,但都只是暂时的,等我成功了,我就会向全天下宣告,你才是我真正爱的女人,我一早定下的妻子!”

相对方博维的动情告白,许东满只有愈来愈悲愤的情绪,猛力推开他,扬起右掌扇向他的脸,更把钥匙丢回给他。

“方博维,你太轻贱了感情,也太轻贱了我和张清莹!当初你要分手,我不怪不怨也不恨你,因为那是普通人都会做的选择。我自知没有任何一点能与张清莹相提并论,我有的只是与你三年的感情与回忆,而你选择放弃,我无话可说。现在,你借着张清莹上位了,觉得接近成功了,就想回头捡起你曾经丢弃的感情?方博维,你当我是什么,你当张清莹是什么?我不是在原地等着你来领回的失物,张清莹也不是你借来登上高位就可以丢掉的梯子!她是你的妻子,你孩子的母亲,助你在市政府打开局面的推手!当初,她明知你有女朋友,也要痴缠着你!她得受多少人的冷眼,多少次她家人的劝阻责骂,才能说服身边的人接受你?而你现在要背着她在外面找旧情人,更打算再过一年和她离婚?方博维,你的良知呢?”

方博维捂着被扇的脸颊,对她的义正言辞异常惊愕。

许东满沉痛地望着他,“如今的市长秘书,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方博维了!请你认清一件事,我当初不因为你的家贫赘多而不爱你,现在却不会因为你的富贵权势而爱你!方学长,希望以后再见,你请自重!”

连再见也不说,许东满转身就走。

然而,走了两步,手机就响起,是家里的号码,一接起就传来李秋兰的呜咽啼哭声,使东满心里一紧。

“妈,怎么了?”母亲虽然文化程度不高,却算个开朗乐观的人,能让她打电话对女儿哭,难道是和父亲吵架,吵严重了去?

“东满,你弟弟他……给公安带走了!”

“什么?!公安带走西满?怎么回事,他能犯什么事……”

东满只觉一片银白柔美的世界,瞬间出现了一个狰狞暗黑的巨大漩涡,将她和家人都卷了进去。

站在她身后几步开外的男子,仍旧维持着捂脸颊的动作,眼底却闪过一抹精光。

也许,这会是个契机?

【074】还记得我吗?

等东满拦了出租车到公安局,父母已比她早一步到了,母亲正坐在椅子里哭,父亲紧锁双眉踱来踱去,像无头苍蝇般六神无主,见到女儿,就像见到了主心骨,跑上前拉住她就往里走。

“东满,你念书多,你跟他们讲讲道理,西满胆子小,不会犯法……”许岩鹭拉着女儿直奔到公安局里的值班警员前。

许东满只好先安慰父母,再向警员问清楚西满被抓的原因。

“许西满伤人逃逸,我们逮捕他扣留他这是正常程序!小姐你还是带你父母回去吧,有时间在这里哭闹,还不如去找受害人商量赔偿事宜,只要受害人撤诉,你弟弟就没事了!”

当班警员见东满年轻貌美说话温雅有礼,前一刻对许岩鹭夫妇的严厉嘴脸也变得和气,并好心地给她指了条明路。

“谢谢警官!还想请问一下,我们能不能见见我弟?他突然间就被抓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通融一下,让我爸妈见一下他,我们问几句话,几分钟就好……”

许东满恳求着,警员犹豫了下,还是通融了。

许家三人被带往一个窄小的看守房外,粗大的铁柱内关了好几个男子,西满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正埋头于膝,双手抱着,一副颓废样。

“西满!”三人异口同声叫。

西满抬头愣了愣,蹦起冲过来,手臂穿过铁柱间几寸的宽距,伸向了家人:“妈!爸!姐!”

李秋兰刚止住的泪再次泛滥,常年做粗活的手骨节粗大,指掌皆带着茧子,平时摸儿子的脸经常被抱怨被嫌弃,此时不管不顾地摸上了他细致柔嫩的脸,只叫了一声儿子的名字就已经泣不成声。

许西满抱着母亲的头,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般,哭得涕泪纵横。

许岩鹭别开了头,许东满偷偷擦去眼角的泪。

东满想起时间有限,拍了拍母亲和弟弟,说道:“别哭了,我们要弄清楚事件经过,尽快把西满弄出去。”

李秋兰赶紧替儿子抹泪,问道:“西满,你有没有打人?”

许西满一窒,垂下眼。

“他们说你打了一个叫叶允尚的人,他是谁,你为什么打他?”弟弟这反应等于承认了打人的事实,许东满心脏紧抽了抽,暗暗祈祷:希望那个叶允尚伤得不严重,不会狮子大开口。

顿时,西满的呼吸重急了起来,怒气在他胸腔里呼呼地膨胀,响得身边的人都听得到。

“西满,有什么事能让你不顾后果地动手打人,还重伤到进了医院?”东满下意识地视线往他的左腿瞟,他已经十九岁,已经够大够懂事了,还会为别人讽刺他的瘸脚而沉不住气出手吗?

西满紧抿着嘴,不愿说。

“许西满!”东满气急了,抓住弟弟的衣领,“你给我说清楚!”

“是啊,你快说,是不是他们抓错人了?”

“西满,你说话啊!是谁先动的手?”

面对家人的逼问,许西满内心在挣扎。

“你现在不告诉我们,是不是想替谁背黑锅?还是,你想到了法庭审问时再说?”

提到法庭,年仅十九岁的少年想到了高高的围墙,小小的铁窗,布了电的铁丝网,还有一批吃人不吐骨头的重犯狱友……犹如一股寒流侵袭,许西满抖了抖。

“那个叶什么的,他……”像是鼓足了勇气,许西满豁出去地说:“他!强~暴了我的女朋友!”

“啊!”

“什么?”

“你女朋友?”

许东满第一个反应过来,松了弟弟的衣领,揪眉:“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

许西满低垂着眼,嗫喏着:“就前一阵……她是啦啦队的。”

东满真想拿一棒槌敲他的脑袋,女友被强暴不会报警啊,把人家打成重伤就逞英雄了?

咬了咬牙,她问:“那,那个叶允尚得逞了没?”

许西满沉重地点了头。

“那你们报警了没?”

许西满缓慢地摇头。

许东满气结,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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