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把我们带到了操场上,让我们面对太阳立正在操场边上,而此时正好有高三体育生在打篮球,其中有一男生说了一句令我们啼笑皆非的话:没想到我们打篮球还有观众。
班主任先让我们站在那里,不说一句话,后来让我们挨个沿着操场跑十圈,而在那两个人跑的时候,其他人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不知是赶巧,还是班主任刻意整我和会川,到最后才轮到我俩跑,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当班主任看到我们因时间紧迫而穿拖鞋去上课的时候说:穿拖鞋的脱了鞋跑或者跑双倍。
等到他们跑完修息的时候,才轮到站的腿软的我和会川跑,而且最不希望的事情发生了,当我们跑到一半的时候,居然下课了,而且学生正陆陆续续来操场玩耍,一下子我们成为全场焦点也是名副其实的全场脚点(场是操场,脚是我们长的脚)终于班主任良心发现发现了我们的窘迫,终于终止了这场免费的体育盛会。
等我们回到班里的时候都已经累得接近不省人事,而且渴的要命,在外面洗脸的时候就已经喝了不少凉水了,但凉水终究是凉水只能暂时降温却缓解不了渴的顽固,而且三十多度的天是容不得一点半点凉水有什么大作为的。正当我渴的想要再次去喝凉水的时候,突然发现我杯子有了点变化,我记得杯子原先是有一道印的,但现在没有了,正担心是不是别人收集水根解渴了,又突然发现这跟空杯子还有点区别。终于我喝到从做梦到梦醒的水了,心满意足。这是王萌在我们被班主任叫走之后为我预备的,生怕我会失水过多出现休克的症状。
而我和王萌经常比拼的一件事就是我们打赌,比如说这道题我会做你将怎么样怎么样,终于当我们现下想不出该让她做什么的时候就将此拼成一个条件,当有事需要对方做的时候就将花费一个条件,我一般要求王梦做的是帮我做作业,而且不会轻易使用,一般就是我把作业集成一堆的时候再让她做,毕竟赢一个条件不容易。在我记忆中赢的最容易的一个条件是碰到了反证题,我说任何一道反证题我都能证出来,而王萌不相信,还特地找到了一个连她都想了半天才猜出点端倪的题难为我。而我轻松赢了,虽说有些耍赖的味道,但毕竟是胜了,如果说结局有缺陷那就是我没把条件说全面令她郁闷气极。
我说了这样一句话,正好把反证法的精华给用了,我说,假如这道题不对,那说明此题不能做,故这道题对。这适用于任何一道反证题。
其实我们发生的事有很多,当时印象深刻的也不少,但那些记忆终会在时间的消磨下慢慢消失。
两个星期后我彻底回归到只关心自己没太多顾虑的日子了,这才是我的真实生活,不必每天都有压力的过了,大可以随心所欲随遇而安随随便便的过日子了。
有关心的人是不错,但终归有压力,不是所有的压力都能成为动力,适量的压力可以转化为动力,但长时间的压力就是真正的压力了,跟赌博是一个道理,小赌可以怡情,大赌就要伤身了。
作者题外话:过去的日子确实容易被遗忘,邻近的生活更容易叙述,接下来很可能会更新的快些,毕竟这些都是刚发生的。
五十九
我发现生活其实很容易把握,只要我们学会当沙滩内的鸵鸟,能够运用鸵鸟心里,什么都视而不见,这样我们就能够从不愉快的事情里解脱出来。
我也发现我是一个只能成功而不能保持的人,当我考过一次好成绩的时候,就发觉我已经没有了前段时间学习的激情,你要说这是居安不思危吧,不太可能,因为我从没有这样想过,如果你非要说这是下意识而不是主意识我也没办法。不过我觉得这可能是一种心态,以前学习激情高涨是因为我从没有到达这种高度,比较有挑战,所以我尽我可能,生怕一不留意被人说*,但现在我已经挑战成功,所以就不存在激情也是很正常的。如果有人对我说一句,如果你能超过南院的第一名,考上清华北大不成问题,或许我会努力,当然最主要的是我要对清华北大感兴趣。如果拼了命的学习到最后却进了一个困住自己没法自拔的学校那才是一笨逼,最后更会被人说*,当然这远不是最*的,最*的是明知道前边是陷阱还拼了命似的去跳,这就脱离了*的范畴了,最后发生什么也是咎由自取。
我不再管王萌发生什么事会发生什么,我不再像前段时间那样拼了命的学习来考什么所谓的第一,我不在考虑考前二百名就有可能转到南院去,我不再考虑在以前看来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发现现在我生活发生了太多改变。也许这才是生活吧,没得设计,天上掉馅饼不是你说了算,而是看天什么什么时候愿意,而且你想捡也得看看你是不是赶到了时候赶到了地点赶到别人捡之前。不仅是我,许多人都是如此,常常会瞬间发生肉眼可见的改变。
万可就是因为我从得意变失恋才没跟我计较那天随意把它称为女友的事,话又说过来了,就算她计较的话也计较不到我头上,毕竟这是胖子单方面的陈述,我只是一个旁听,如果被说成从犯我也有应对之策,我大可以说我还来不及反驳就听到你的大喝了。说到刚才就又想起了差点被我遗忘的一件事,那天听到胖子说万可是我女朋友的不仅仅是我、会川、万可还有别的人,其中还不乏外班人,人多嘴杂就建立在这种事的基础上,让学校垂涎万可的小学生,觊觎万可的老师们,还有漠不关心想看笑话的无聊学生等等一些乱七八糟与此事毫无关系的人都有机可乘,静等事态的发展,意思就是看刚考了第一的我是怎样泡早已经是第一美女的她的。话又说过来了,如果跟此事有重大关系或略有牵连的人都不能够静下心来看笑话的。
既然这件事被宣传的这么广,那传到班主任耳里也不足为奇了。班主任这个人最虚伪,看不得别人风光的时候不计较给名气带来负面影响,当然最看不得的是给他带来负面影响。眼里容不得沙子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可沙子一到他眼里就立马被眼皮挤成粉末而不是用眼泪把它清洗。硬的软的之分也在此,软的互相无事,硬的两败俱伤。
那天班主任找我,口头说是与我谈谈心,实是刺探军情,表面上是关心我的学习,事实上是关心他在校长眼里的形象。我对于他只是一个来为他堆砌名气期待升级的基石,而他对我来说,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因为谁当我的班主任我都没有异议,毕竟他不是那种点石成金的厉害人物,只是一个点到还不为止的普通人。
他是这样对我说的:文涛,这次考得是不错,但你不要骄傲啊,你看这几天净是关于你的流言。
内容老套,感情虚伪,对目的毫不掩饰,*的看见就想上。这是我对他的评价。
我想说这些话都不是我传的,当事人更有权力来评价这件事。但我没说,毕竟不合时宜的辩解只能让人认为这是为自己做的掩饰,更何况是对他认为是对的就是对的没有半点回旋余地的班主任。在这种情况下,闭嘴才是硬道理。不过他说归说,我做归做,我们之间就像是两条平衡线,互不干扰。
班主任的话我可以当成耳旁风是因为受害者不是道貌岸然的他,而万可的话就值得我重视了,毕竟她才是最直接的受害者,况且之前就有传言说她有男朋友,不过照这样想就不必认为她是受害者了,毕竟前段就传她有男朋友了,如今再来一次对她来说也是轻车熟路从容面对。但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毕竟此事是因我而起,就算没人追究到这是我的责任,我也不会认为此事与我无关,我打心眼里这样想,我想这才是大丈夫吧,真正的大丈夫不是你担负了多少责任而是你是不是从心眼里承认。
万可这几天明显比发生此事前消沉了许多,也是以肉眼可看的差距。对此,我很抱歉却没变现出来,因为在这紧张时期若是关心一下就让有心人把我无心做的事当成表达爱的方式。我很愤怒,真的,我真不明白一群人在一块就可以随便的指鹿为马,这个世道容不得纯真的人活下去,同样也容不得想安静的人活下去,或许这源于人们骨子里的欺软怕硬吧。
你沉默,我就啰嗦;
你反抗,就是上当;
你老实,我就欺你不通知;
你活跃,我才视你为大爷。
事情变糟还有回旋的余地,毕竟没遭到你解决不了,怕的是糟上加糟,这样就把已经很棘手的事变的无从下手。难道变糟源于编造,否则怎么会这么巧。
如今又传言万可以前的绯闻男友就是我,如今再次传的沸沸扬扬及曝光源于我的水涨船高知名度提高。
我真是无言以对,我想这些传言者更应该无颜以对万可吧,不过他们才不会,良知基本没有良心被狗叼走的人是不会最自己的过失悔过的,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是有伤别人的,他们只知道他们宣传的事是娱乐大众的,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如今我在学校看似风光却遭人鄙视,别人都这么想我,恋爱的时候,小情话说的一套一套的,曝光的时候,屁都不敢放一下,让一个女的顶着真不是男的。
我也很想把别人的焦点甚至跤点都往我身上扯,管他是鄙视还是辱骂,但我也有顾虑,首先我跟她真的只是同学关系而没有传的那种关系,再者,学校明令禁止不准谈恋爱,如果被学校发现谈恋爱,轻者记过,重者劝退。我一同学就是因为谈恋爱被学校劝退的。
我那同学早在年前就被开除了,不过在开除前也是一点亏也没吃。刚开始,我们班一女生找人给他递了一封情书,情书内容未知,毕竟不是递给我的。中间情节省略,因为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段段传言显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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