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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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记-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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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苟同,我甚至认为那种刺鼻的味道和某种排泄物的味道雷同。我一直认为这是鲜卑人的喜好影响到了中原,像我们松江府和香港那样边鄙的地区,夷狄风俗是难以影响的。我想这芙蓉姐姐应该和《芙蓉姐夫》是一个等级,就像那臭豆腐一样。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9太学的交易
太学的交易

  太学其实就是一个交易所,这里有很多种交易的方式和手法。太常寺似乎不太喜欢这种说法,他们认为太学是专治学术一片不容亵渎的净土。

  至于“学术”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恐怕就连太学里的教授和讲师也不知道其所含。所谓“学术”是研究论文与诈术的一门学问。在太学,一个甚至连《论语》和《周易》都背不出的教授或讲师,他们可以通过想象派生出很多孔文子的治世主张。一个讲算学的讲师不能知道《九章算术》是什么,一个传授《老子》的教授他也不能明白究竟什么是“道”。于是乎他们埋头专注于从古代典籍里去寻找到只言片语,然后用放大镜无限的去放大,或者用贤言赘语去无限扩充,最后组织出一篇篇的“论文”来欺诈出版界,以达到双方的交易阴谋。

  太学的教授们肚子里实在是没什么货,但是他们却还是喜欢用“学术研究”这样的字眼来欺诈太学生、来欺诈全社会。他们说搞“九章算术”的学术研究是在“搞科研”,结果那些“科研”搞的还不如一个臭道士炼丹家。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尽量贬低那个“臭道士”的成果,不是说那个臭道士没有文凭,就是说通过各种检测,那个臭道士的丹药中含有“三聚氰胺”。

  尽管“臭道士”确实炼除了丹药,但是臭道士却没有文凭,所以臭道士还是一文不值。他的火药配方只能在民间传播。

  因为大唐社会是一个贵族社会,但凡什么都要看一看出处和老底。假如一个草包或者脓包手里有一纸“幽州太学”的文凭,他们也同样能够得到高人一等的机会或待遇。最可笑的是,无论这张纸文凭是真是假,那些草包和脓包从来不会受到怀疑和挑战。

  太学一方面对文凭卡的很紧,一方面又放的很松。因为他们完全相信府学升太学的那次三六九等及划分。尤其是幽州太学,他们从不怀疑“高分”考上幽州太学的学生是草包,他们从不怀疑在幽州太学镀金过的学生是“低能儿”,结果幽州太学依旧生产出了在长安城西市卖猪肉的博士。

  太学欺骗着大唐,欺骗着府学生。它们一方面从太常寺骗来“科研经费”结果连狗屁的构成成分都没分析出来;它们一面欺骗着府学生,说太学是人生得以净化和升华的天堂,结果很多府学生都因为考试失败下了地狱。

  幽州太学诈术最高,以其媚来的“官学”骗的很多人都考成了范进,三五十岁考进幽州太学比比皆是。当然他们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考进“幽州太学”,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进入大唐的官僚体系,只要进了大堂的官僚体系,那么前几十年所投入“十万雪花银”用不了三五年就能赚回来了。从商业交易角度上来讲,这也不算亏本。

  总之,拥有一个“幽州太学”或其他太学的毕业证书,总是一件好事。就像是肚里满是草包的泥佛给渡了层金水一样,摇身就成一尊金佛了。

  这年头,没读过书的商贩子,有了钱后就要想方设法摆脱草根出身的老底,于是乎他们就报了幽州太学专门为了满足这些商贩子老板虚荣心而开设的“商科管理”专业。这样他们在进行公关的时候,名片上也能名正言顺的写上“幽州太学”商学院商科管理学博士的头衔了,而幽州太学也鲜不知耻的四处宣传其为“幽州太学”校友。其实能够“考上”幽州太学的“商科管理”专业的商贩子,他们不花上三五十万两银子是不能完成交易的。

  这种交易不仅存在于太学与商贩子之间。一些贵族、富商子弟通常都过不了科举考试的,所以他们的钱爹钱妈就用银子把他们砸进了太学。

  这种状况一直不能禁绝,媒体曾经深度报道了教育腐败的情况,云云:江浙某某富商花了500万两银子把他那个千金送到了幽州太学乐府系……。。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

  以致于后来幽州太学就成为“后门专业户”的代称。某些太学广收“后门生”一方面捞到了不少切实好处,另一方面在社会上也造成了恶劣影响,也致使一些考生常年落榜,甚至还有从黑发考到白发,这些情形终于造成了极大的民愤,从而我们大唐的科举制度就一直处于冷嘲热讽之中。

  太常卿为了平息民愤,就查办了某些太学的祭酒。那些可怜又可恶的祭酒们就这样成为替罪的羔羊,但是这种状况依旧不能禁绝。并不是说太常没有继续查办这些腐败案件了,而是现在走后门的技术太高明啦,幽州太学所举办的各种沙龙其实就是。然而幽州太学与那些“通过”沙龙的府学生之间存在着怎样的交易,只有鬼才之道。

10   比尔该吃的网络作坊
比尔该吃的网络作坊

  网络的出现是最近两年的事情。网络是一个姓比的西域小伙子发明的。比是那个小伙子的姓,“尔”就是唐语“你”的意思。至于“盖茨”,那就直接翻译城“该吃”就可以了。所以那个西域小伙子的唐名叫做“比你该吃”。

  西域的东西,唐人并不是很感兴趣。因为西域的东西就像鸦片一样,一旦站染上这辈子就很难脱离干系。然而这是一个十分奇特的时代,很难有人能够摆脱。

  其实,网络这东西并不是什么太神秘的东西。其原理早在《墨经》上均有记载。比尔该吃,因为他是西域遣唐使的后代,又在国子监上了两年的经科。毕业后本来想留在工部,可是由于他没有申请到大唐的绿卡,家里也没什么关系。于是乎,他抱着遗憾以及失落的心情回到了西域。据说在哈佛太学又读了一两年。因为比尔该吃一直有个梦想,要重返大唐,重返长安。

  申请大唐的绿卡对那些出生在番邦的番客来说并不是没有可能。最近几年从大唐人才引进的趋势来看,技术类和艺术类引进的比较多。比尔该吃实在是太留恋长安的繁华了。

  比尔该吃在长安国子监读经科的时候,对墨子的那些小聪明比较感兴趣。他一直在想,用什么技术把墨子的“小孔成像”和“直线传音”结合起来呢?如果发明了这种技术,不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去鸿胪寺申请护照了吗?

  因为墨翟在大唐人的价值体系中算不上一个“圣人”。并非“圣人”的墨翟自然是得不到唐人的关注。如果没有人去关注的学说当然是没有价值的“呻吟”。

  比尔该吃整天都在纽约长岛上一间破房子里做实验。他用了很多铁丝搭建了无数的站点,这些站点之间的铁丝又互相犬牙交错。形成网状的交织区间,这些犬牙交错的网状区间就形成了一个个能够接收声音讯息的站点。后来比尔该吃又受汤若望的《远镜说》和郑复光的《镜镜铃痴》的启发,把皮影成的像用小孔给反射到预制好的屏幕上。后来直到有一个电闪雷鸣的下午,比尔该吃依旧专注的在惊雷和闪电中研究着有没有一种东西能把网站上的声音和皮影给柔和成一体能动的画面呢。他一直在思索,他这个人很怪,一般思考问题的时候就坐的很高,因为他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他一只手牵着连接在网站上的铁丝,一只手扶着高高桅杆顶端的座椅。忽然间,一个惊雷劈头盖脸的砸向他。

  霎时间,火花四射,金光闪闪,那雷电顺着他的手传向交织在网络的各个经脉。忽然间那屏幕上的皮影也随着电流舞动了起来。这时,他像是爱迪生一样的发疯了起来,像爱因斯坦一样疯狂的叫嚷着马云的那句名言:“我成功啦,我成功啦”。于是乎,他研究的这种器皿也被命名为“电脑”,其名不言而喻:被天电给电过的猪脑。

  然而,这长岛毕竟还是个小乡村,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成功了。

  就是这样他在老金山建立了自己的第一间作坊,地点好像就在唐人聚居的街上。他深知唐人处事中庸的原则,于是就给自己的作坊起名为“微软”。“微”就是中庸之道的“微不足道”,“软”就是“软弱不堪”。在大唐一般遵循“微不足道”和“软弱不堪”的法则,不触及到天子的威严,认真的当个“狗奴才”,一般都能够过的很好,一辈子平平安安,世代荣华富贵。

  老金山这个地儿,是唐人以前在那儿挖过金矿的地方,后来唐人迁居到新的街道,就改名儿原来的地儿叫旧金山了。比尔该吃把他的作坊选在唐人街,就是想有朝一日通过西域的唐人把网络这东西传播到中土大唐。

  尽管比尔该吃有点小聪明,可是他的那个网站只能在电闪雷鸣的糟糕天气里才能运转。那些网站必须得用一根高耸如天连有铁丝的桅杆来导天上的雷电。

  因为大唐皇帝对天的敬畏,自认为天子的皇帝以为电是天的精华,而这网络是在吸取天的精髓。所以最开始的时候天子将比尔该吃的网络列为禁品,禁止其在大唐的传播。

  尽管网络被天子列为禁品,但是由于唐人能够在网上捕鱼、购物、听乐府、看皮影、做游戏…。。。。唐人一旦沾染上了俗气的网络,就摆脱不了对网络的依赖。因为人们的普遍接受,天子最后不得不做出妥协,允许比尔该吃的作坊在大唐兴建。

  只不过,比尔该吃的作坊在传入大唐后就经过了一个叫宋应星的草民改造。在他的传世著作《天工开物》中有详细的论述其制作工艺如下:把街道上横行流窜的老鼠抓来,关在一个可以通过不停奔跑发出取代天子所敬畏的天电。宋应星拥有了这项专利,尽管有几个大夫为宋应星启奏,说是让宋应星入阁大唐科学院,但是他还是得不到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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