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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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记-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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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族一般是不和爆发户来往的,他们很是讲究出生门第,一般在开口时必然会先问及郡望。于是乎,大唐社会逐渐制造出一种庶族地主阶级和士族地主阶级之间的矛盾,然而这种矛盾的本源就是孔文子的贵族理论。一千多年前的孔文子如果看见了这样的社会对立,不知会有怎样的快感。

17 周文王和《易经》
周文王和《易经》

  孔文子的可恶之处就是把周文王创作的《易经》纳入太学生的必修课程,演习易经是一件让人伤透脑细胞的事情。孔文子为了把自己对周文王个人的崇拜扩大到整个社会,总是发表言论,改写和曲解《文王语录》,最后终于编成了《周易》。《周礼》和《易经》在学习的过程中时常让人找不到北。

  太学生们并不明白孔文子为什么把周文王演义的卦辞编辑成为我们的教科书,我仅知道子是很崇拜周文王的,他认为文王建立的一种社会秩序是天下最合理的社会制度。

  贫困的子曾经当过鲁国的司寇,那时他都五十多岁了,每个月固定的薪俸让漂泊了大半辈子的子过上了安定的生活,由此他很是感激。子生活在乱世,是一个英雄崇拜和贤人崇拜同时存在的时代,在那样的乱世能苟且的活着就算是上帝给予的恩赐,更别说他每个月还有好几十两银子的收入。子所生活的那个年代还没有上帝,所以人们一般都比较空虚。如果真要找几个偶像来崇拜的话盘古女娲还是比较靠谱的。

  华夏人一向把伏羲当做圣人一样崇拜所以信仰他的也不在少数,崇拜他演义的能解释宇宙万物的八卦,狗崽队们发扬了伏羲思想,把八卦发扬到了极至。文王综合了各家之言,当年他被纣囚禁在羑里的时候,每天没有事情做,于是就专门收听小道消息,千方百计的制造纣和妲己的丑闻,唱衰商王朝的气数,引起天下诸侯的不满,从而达到文王欲想达到的目的。

  然而就是这样的卦辞,我们的子却把它尊奉为经典,这样充满诡异和算计的卦辞,他认为能够成为指导我们世界观的哲学书籍。

18  清心寡欲大学问
清心寡欲大学问

  在太学里的确有些人不去谈恋爱,他们中有勤学族的,有潇洒派的,有尊孔的,有向佛的…人员是种类繁多,形形色色。

  勤学族不去谈恋爱是早就闻名的,他们整日以书为伴娘,以试卷为情人,他们的身影总是掩藏在太学的各个角落,什么竹林深处,荷塘边上,乌衣巷里,要么吟诵《毛诗》《乐府》,要么朗读梵语夷文,早上闻鸡起舞嫌不够晚上还要秉烛夜游,这些疯狂的学习机器们哪里还有时间去打情骂诮。

  当然他们把自己打扮成为学习机器其实就是对现实生活的一种形式上的逃避。他们情商不高,人缘不好,身上没钱,面庞丑陋,最最要紧的恐怕还是因为阳痿或性冷淡。

  其实男人阳痿了未见是件坏事,老子是在阳痿后写出《道德经》的,左丘明就是在阳痿后写下《左传》的,庄周也是在阳痿后写成《秋水》篇的,等等等等,这样的例子太多了。试想汉武帝如果不把司马迁阉割掉,他那里还会写出《史记》篇章?如果司马光没有阳痿掉,依旧日夜的分泌精液,他那里还有心思去写《资治通鉴》?

  由此可见子所提倡的清心寡欲是十分必要的,我认为首先做到了寡欲才可以达到清心,如果从这个角度来思考,那么朱熹的阳痿理论还是很有必要的,正是在阳痿理论的指导下制造出了一批又一批的“大学者”, txt小说上传分享

19沽名钓誉幽州台
沽名钓誉幽州台

  然而后来有人原本是没什么作为的;不过是讲了“所谓大学之大不在高楼建筑之大而在大师之大也”这样一句广为传诵的“嘉句”,成为名人。

  这些热忠研读朱熹阳痿理论的人,各个都有“官派”的优越感,就象是一提起“太学”就让人产生无比崇敬景仰的心理,毕竟“太学”这个词汇包含了太多“沽名钓誉”的虚伪成分。

  由于这种“官派优越感”的遗传,一度成为文化中心的燕地幽州,这种思想就格外突出。燕地的幽州太学的“学习机器”生产基地,它仗着他们的产品在大唐居官甚多,于是乎就认为自己也成为生产大唐“官僚基地”了。

  这样的优越感甚至攀比上了西域的耶乐太学。似乎别人有的我们也要有,耶乐太学制造了不少伟大的都督,我们幽州学堂也生产了不少官僚,因此两者自然是可以相互比拟的。

  孰不知人家耶乐太学除了制造伟大的都督,还以学术研究享誉天下。而我们的幽州太学是徒有虚名,天下综合排名时常游走与一百名之后,但他们依旧习惯孤芳自赏,可谓是“桃花源”中人,不知天下有汉不知晋魏。

  好象“所谓大学之大不在高楼建筑之大而在大师之大也”这句近乎阳痿的话就出自幽州太学里传说中做学问的“学者“之口,

  因为只有幽州学堂才有连‘学者’都没做好的就沽名为“大师”的“阳痿”们。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20 香港太学
香港太学

  其实香港府的太学一直都是很注重与时代接轨的,香港府太学有着眼世界,笃做学问的性格,其排名也很不错不过就是吸引不了我们的那些“考试机器”们,那些机器们似乎也同样沉迷“官学”思想“学习机器”们正是被这千百年年来所沉积的“官本位”思想所滋养,,似乎告别了“学习机器”的时代,而进入幽州太学被打造成为“官府机器”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这在注重“经时至用”的香港府太学眼里显得就很愚昧,毕竟大唐是需要实业支撑着。令人感到欣慰的是近年来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的思想观念也在转变,并不是只有考进“官僚制造基地”才有改变命运和物质条件的唯一途径,其实学一些实用的知识也能过上“中等封建阶级”的优越生活。

  就当官而言,由于玄宗对腐败问题打击的很严厉,所以当官也是有很高危险系数的。不久前我们松江刺史就因为贪污受贿被吏部查处,给办掉了。由此可见官场生存环境是十分险恶的,脖子上系着的那个脑壳今天属于自己的,到了明天说不定就是阎王爷的收藏品了。

  鉴于上述种种,近年来有越来越多的高分秀才们在报考高等学府时第一志愿选择的并不是惯性的太学或者幽州太学,而他们中更多的选择了香港府学堂。显然,这些现象就是给了不可一世的幽州太学一记重重耳光。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21扬州神童
扬州神童

  大唐是一个“神童崇拜”的国度。假如张家的黄毛小子五岁能做诗、李家的婴儿能讲梵语。那一定是千古奇事。于是乎,整个社会都会为之疯狂。不是会有些老朽撰写文章称其为“神童”,便是会有一些媒体离奇宣传。最后他们被传播的越来越神奇,总能让人亲不自禁的联想起“文曲星”下凡的传说,最后直至把他们吹嘘成一尊神,给供奉起来才算完事。

  开元年间,扬州城就有这么一位“神童”、他在上府学的学时就科科挂彩,四书五经没有一科及格,算学也烂的像是一坨屎,但是他却想上幽州太学。

  幽州太学是大唐的“官学”,岂能容忍科科挂彩的不良子弟?于是乎他便闭门休学,立志写书,抨击大唐教育。

  他的观点认为当今的教育制度没有根据一些有个性人的特点来进行特殊教育,每个学生都是千篇一律的背诵四书五经,而先生的教学死板如同填鸭,制造的学生如同考试机器,教学方式呈现出病态发展趋向。

  那个扬州科科挂彩府学生的观点却得到了曾任太子太傅孔老儒人的赞赏。孔老儒人好不吝惜笔墨,挥手便在那个府学生的文章前做了一篇序。那个府学生在得到了文学界泰斗的青睐后,如鱼得水、一时间变得炙手可热。他提及大唐的教育便是“扼杀个性”和“侵犯人权”。

  于是乎,扬州的那个府学生一时间就被全国的媒体给塑造成了完美的“圣斗士”。尽管如此,幽州太学还是没有接纳那样一个才华横溢的“神童”。不知道幽州太学是从根本上不认同扬州神童的才学,还是自卑自己的国文班制造不出这样的“天才”。没有了扬州府学生这样有思想的小青年,那个“懦悖尔文学奖”恐怕还要往后无限推迟了。

  后来有人在评论当年的争论时,看法始终不能统一。有人认为这是“狗咬狗”,有人认为这是“人咬狗”,总之把这种现象看成是一种娱乐新闻应该比较准确。

  至于狗是谁,估计没人会知道。幽州太学会承认吗?这个答案鬼才知道。总之幽州太学仅仅是一个培训机构和发证机构,何必在意它能为大唐做出多大的贡献呢?

22开元后
开元后

  和太祖一起干过革命的老朽,或者经历过太祖革命风浪的一批人。总是炫耀着自己传奇的经历,进而大肆宣扬我们这些“开元后”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没有吃过苦头,肩负不起时代使命和大唐的命运,说我们是垮掉的一代。

  那些老朽总是以“革命”的眼光看待社会新事物,好象他们经历过太祖时期的革命,受到太祖“知识青年”三下乡的活动,发动了文化界对那场浩劫“悲情”的思潮,种种种种仿佛他们经历了这样或那样的一些磨难就有资本来煽动大家的悲愤,把大家的思想总是停留在对历史浩劫的思考和无情的批判。他们总是拿自己的经历来衡量新事物的成长和发展。

  太宗即位后掀起了“思想解放”的运动。而如今那些思想复古的比较激进的且被称做为学者的一批人,他们不甘寂寞,愤世激俗。一直都在寻寻觅觅找茬儿,找批斗对象。那些孬种不敢把气撒到葬入献陵的太祖身上,却把气撒在开元年间出生的崽子们身上。在那些学者眼里“开元后”是娇生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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