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
她的话是对他某样利器的赞扬,他情动的按着她起伏着挺进着,
“深才能让你快乐不是吗?”
就这样边说着让她脸红的爱语边在她身上驰骋着。
这个夜晚对他们来说是甜蜜而快乐的,对有些人来说却是漫长而煎熬的。
盛琼从公寓出来之后就去了医院看望蔚明明,仅仅是一天的时间不见,蔚明明就明显憔悴了许多,见她来了很是高兴,握着她的手一个劲儿的说,
“琼琼,我以为你不会来看我了。”
蔚明明以为她跟程览都闹成那样了,不会来看她了。
盛琼眼眶一酸差点流下泪来,不管蔚明明在别人眼中怎么的恶毒,可是最起码蔚明明对她还是和气的。
“妈,怎么会呢?我跟他,只是一时吵架的气话而已。”
笑了笑,她最终这样说了一句安慰蔚明明。
总不能让蔚明明走的心有遗憾,蔚明明一直希望她跟程览能好好的,可是他们一直都好不起来。她已经努力朝他奔跑了,他始终站在原地,不曾前进一步,她终究追逐的累了。
看不见前路的奔跑,让人绝望。
蔚明明很高兴,又问了她一遍,
“真的?你不会跟他离婚是吗?”
像蔚明明这样的人,算计了一辈子,本来是不会真心去对一个人的,但是盛琼是个例外。
因为蔚明明从盛琼身上,看到了当年那个为爱痴迷的自己,所以她心疼盛琼,而且盛琼也是个好女孩儿,她希望盛琼最终能打动自己儿子的心,希望盛琼最终能得到快乐,不要像她这样,孤苦伶仃了一辈子。
“嗯。。。。。。”
面对着蔚明明的追问,盛琼最终别开了眼淡淡应了一声。
别开眼,是她心虚了。
因为,婚,她还是要跟程览离的,会这样答应下来,不过就是想着蔚明明能够走得没有遗憾,反正也不过就是这么几天的功夫了。
她不是个反反复复的人。
她不会今天说了离婚,明天又不离了。这个决定,也是她考虑了好久才做出来的,不是一时的任性冲动。
除非。。。。。。他能够真心挽留,可是她也知道,他根本不会挽留她。
也许她的世界没了他会天昏地暗,但是他的世界没了她,应该不会有什么变化,因为他不爱,所以便也没有什么舍不得。
蔚明明看着她说,
“那你帮我跟程览说说,我不想做化疗,我也不想治了,就让我这样走完最后这几天就行了。”
医生今天说,如果她做化疗,说不定还能延长一段时间的性命,程览同意了,但是她不同意。
反正也治不好,她才不要遭那些化疗的罪,她的人生反正已经这么失败了,延长与否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盛琼很是心痛,
“妈,死亡对您来说是解脱,可是对活着的人来说那可是撕心裂肺的痛啊。”
蔚明明别开眼看向窗外,沉默了半响才苦笑着开口,
“琼琼,生死有命,我都已经这样了,就算多活几天又能改变什么呢?我早些走了,你们也早些恢复心情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蔚明明主意已决,下午医生来说要给她做化疗,她死活不同意,盛琼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那样在医院陪了蔚明明一下午,蔚明明有时候清醒着,有时候又昏昏沉沉的。
昏昏沉沉的时候,不停地对她说,
“程览怎么还不来?”
“他是不是恨我,所以连最后一面都不来见我了?”
“不,不应该再叫他程览了,他姓苏,他应该叫苏览啊。”
“琼琼啊,我对不起程览啊,以后你要替我好好的疼他。。。。。。”
蔚明明就这样迷迷糊糊断断续续的说着,盛琼也大体听出了她跟程览还有苏世媛一家的恩怨。在得知程览筹划了这么多年的复仇竟是一场空的时候,她的心里不知道是种什么样的滋味儿。
想着他这些年来的忍辱负重,隐忍度日,不由得心疼的要命。
她还是爱他的,还是心疼他的,她只是。。。。。。少了非要跟他在一起的那些执着了。
晚上大约七点多的时候,程览才来了医院,手里提着几样打包来的饭菜,
他的气色看起来很不好,身上的西装也有些皱。盛琼离开公寓之后他一个人就那样醉倒在沙发里睡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才醒来。去了餐厅点了几样菜,拿着便来了医院。
蔚明明再怎么对他,终究是他妈,她又只剩下没多久的时日了,他也只能选择原谅。
他倒是没想到盛琼会在医院陪着蔚明明,他以为,她彻彻底底的离开了。
就那样深深看了她一眼,胸口涌上一些甚是陌生的情绪,她却只是低着头坐在那儿,没看他。
他来的时候蔚明明清醒了一会儿,一见到他就说,
“琼琼说不跟你离婚了,她说你们只是吵架一时的气话而已。”
盛琼有些尴尬,她没想到蔚明明会这样跟程览说,她只不过是想要安慰一下蔚明明而已,并没有打算让程览知道她不离婚。
尽管她并没有看程览,但依然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她身上逗留。
她起身站了起来,笑了笑对蔚明明说,
“妈,那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既然他来陪着蔚明明了,那她就离开,她不愿意跟他面对面的相处。
“等一下。”
蔚明明喊住了她,然后看着程览说,
“你们一起回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人照顾,反正都有护士。”
程览想拒绝,想留下来陪着蔚明明,却被蔚明明火大的赶走了,于是他跟盛琼两人就那样一起出了蔚明明的病房。
两人都没有说话,盛琼独自在前面走着,程览在她身后不疾不徐的跟着。
到了停车场的时候,盛琼想了想还是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他开口,
“刚刚跟你说妈说不离婚,只是为了让她走的没有遗憾,离婚协议书我已经让律师在拟了,今晚或者明天就会发给你。”
她想,还是先解释清楚比较好,以免他误会她反反复复纠纠缠缠的。
她不会死缠着他不放的,她说放手,就会放手,只希望他以后没有了她的生活,能幸福,且能找一个他爱的女人给他幸福。
如此,对她来说便已经足够。
她的话刚说完就见他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唰的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怒意冲冲的瞪了她半响,然后转身上了他自己的车子,甩上门,就那样驱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了几分苦涩的笑意,然后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子,朝她的公寓驶去。
程览却是怒,她整天离婚离婚离婚的挂在嘴边,他都已经说给她个孩子了,她还想怎么样?
她非得要在他现在这般苦痛境地的时候,跟他提离婚吗?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她说不要就不要了吗?
蔚明明是在三天之后离开人世的,下葬那天,苏冠洪叶清怡卓老爷子还有左凝他们也都去了,送了蔚明明最后一程,总算让她走的不至于太萧条。蔚明明生前结下的恩恩怨怨,死了,那些恩怨便也随风去了。
活着的人,好好活着,便已足够。
盛琼的眼睛哭得通红,一身黑衣立在程览身后,程览也好不到哪里去,蔚明明再十恶不赦,那也是养育了他那么多年的亲人,前一晚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哭了半宿。
盛琼就那样看着他这几天明显消瘦了许多的侧脸,心里默默的说:再见程览,再见我曾爱了那么多年的人。祝你幸福。
回去的时候,她跟他坐在一辆车子里,一身黑衣的他,闭着眼靠在后座上,很哀伤,也很疲惫。她在半路的时候说自己有事要下车,他睁开墨黑的眸子看了她一眼,然后吩咐司机靠边停了车,她转身头也不回的下了车,然后就那样看着他的车子驶远。
回公寓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她彻底告别了这座城市,飞往京城的飞机上,三万英尺的高空,她就那样泪流满面的低低哭出了声音来。
那天早晨苏冠洪醒来的时候叶清怡并不在身旁,一开始他还以为她是像往常一样早起弄早餐去了,刚要闭上眼再睡一会儿,一歪头就看到床头柜上竟然放了一张纸条,他心里猛地涌上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急急起身拿过了那纸条来,就见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
“冠洪,我跟左凝还有郑宝宝出去散心去了,过几天就回来,请勿担心。——清怡”
郑宝宝就是宁数的妈妈,她们三人当时是她们那一届出了名的美人儿,可能是惺惺相惜的原因吧,三人当时是挺好的朋友。后来随着左凝看上卓震林,因为卓震林暗恋叶清怡而跟叶清怡之间生了嫌隙,然后郑宝宝受了情伤隐居郊区小镇,三人之间的感情就渐渐淡了。
这三人什么时候又熟络的可以一起去旅行了?
苏冠洪捏着那纸条心头的火一把一把的往上窜,同时伴随着的,还有浓浓的担忧。
他跟叶清怡在一起这么多年,叶清怡几乎从来没有跟他分开过,除了年轻的时候他出差到外地。即便是旅行,他们也是一起的,或者带着小小的苏世媛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
像这一次这样,她跟别的人出去而将他一个人抛下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一颗心简直乱成了一团乱麻,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睡觉呢,起身套上衣服就拿过手机来要拨她的电话。
他还没等拨出去呢,就有电话打了进来,是卓震林打来的,他头痛的哀嚎了一声,这卓震林,八成是为叶清怡跟左凝结伴去旅行的事儿来挤兑他的。
硬着头皮接了起来,果然就听卓震林在那端吼得震天响,
“苏冠洪,你瞧瞧你招惹的那些破事儿,气的自己的老婆离家出走不说,还带着我老婆跑了,你烦人不烦人!”
卓震林也是今早醒来发现左凝不见了的,左凝留给卓老爷子的纸条,跟叶清怡留给苏冠洪的纸条内容是一样的:我跟叶清怡还有郑宝宝出去散心了,过几天就回来,请勿担心。
气的卓老爷子差点掀了自家老宅子,人家叶清怡是因为前几天蔚明明和程览的事而出去散心,她左凝散哪门子的心啊,他对她既忠诚又疼爱,时不时的还搞点乐子逗她开心,她到底还有什么烦恼需要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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