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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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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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道:“你得的是什么病?很久了么?”苏九道:“不过是肺痿罢了,也是旧年伤病一直未愈,气血受伤所致,早晚都会走到这一步的,我自己清楚得很,大限也就在这几天了。”大牛道:“九爷,您别这么说,我现在就下山给您请郎中去,有病就快治才是。”苏九摇摇头:“不必忙了,我这一生,也活得够了。我,没什么牵挂了。”展昭道:“你真的没有牵挂了么?你真的确定,苏樱能完成你的心愿?”苏九身子一震:“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有什么心愿?”展昭道:“白玉堂处境危险,恐会遭人追杀,若他出了事,苏樱岂能平安?岂不闻,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不要再固执了,请快告诉我,他二人究竟身在何处?”
    苏九闭了闭眼,良久才道:“展大人,包大人果然是青天么?”展昭听他忽然问出这话,立即想起他信中提到之事:“当然,包大人清正廉明,铁面无私,无论什么冤情,只要到了大人手里,一定可以昭雪。”苏九道:“什么冤情,都可以昭雪?未必未必——”展昭道:“难道老人家有什么冤情么?”苏九却摇了摇头:“老朽没有冤情。”展昭道:“那何必有此一问?老人家,若真的有事一定不要隐瞒,不要采用非常手段,否则,一旦真的原告变被告,那可是划不来。”苏九半晌不语,展昭脾气再好也急躁起来,正要说话,苏九忽然道:“他们去桐柏了。”
    展昭有点意外:“桐柏?所为何事?”苏九道:“樱儿并非我的亲孙女,她是我昔年路过桐柏时捡到的弃婴,我就快要不行了,所以才托白少侠带她去寻亲。”展昭半信半疑:“只是为了这个?”苏九道:“展大人不信么?我已是将死之人,骗你做甚?”展昭摇摇头:“并非展某多心,只是老人家你的理由实在有些牵强,若是为了苏樱打算,为何不求欧阳春?他常年游历四方,又是你的至交好友,帮忙寻亲岂不是最佳人选?就算寻不着,托他为苏樱打算终身也是最稳妥不过的。却为何将她托给只有一面之缘的白玉堂?若是寻亲不着,你又打算让苏樱何处安身?”
    苏九一时语塞,但仍是毫不松口:“白少侠以义闻名,定不会亏待樱儿,即便寻亲不着。我已托他为樱儿寻个终身依靠,所以,我并不担心。”展昭哭笑不得:“老人家,你这不是太一厢情愿了么?这样,不是在难为白玉堂?”苏九道:“就算是吧,但我也是无奈之举。”展昭只有平息一下自己:“好吧,他们是往桐柏去了对么?这是真话吧。”苏九道:“自然是真话。”展昭道:“那好,展某就往桐柏一行,不过,若你想通了,就将真相送去开封府吧。”
    说罢转向大牛:“大牛,麻烦你在这里照顾一下苏九,我下山后自会派人带郎中上来为他治病。这点银子你先拿着,权当酬劳吧。”说着掏出一个十两银锭子来递了过去。大牛忙道:“展大人,您可折杀小的了,莫说是您吩咐了,就是您不吩咐,九爷于我有恩,我也是要照顾他的,怎敢收您的银子?”展昭道:“莫要推托,拿着吧,你们农家,劳力最重要,你这在山上一耽搁,恐怕要好几天,正是春耕的时候,怕要误了农活,这点银子只当补偿了。”
    大牛这才接过,谢了又谢。展昭深深看了苏九一眼,转身就要出房。刚打开房门,苏九在身后道:“展大人,你——”展昭转过身来:“你可是想起什么了?”苏九长叹一声:“展大人,樱儿是个好姑娘,希望展大人和白少侠都能好好照顾她,莫让她——”说到这儿又咽住了,许久才道:“唉——罢了,好坏都是她的命,展大人,请慢走。”展昭见他欲言又止,话中之意让人难猜,知他是不会说真话了,索性也不再问,抱抱拳道:“保护百姓,本就是展某的职责所在,你不必忧心,告辞。”说罢出门而去。苏九望着微微摇晃的门帘,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樱儿,爷爷是不是做错了?”
    展昭下山后没有耽搁,直接回了洛阳城,此行的具体收获,他并没有详细说给刘溪山。只说苏九是重要线索,请他派人上山为苏九治病,刘溪山急忙吩咐人去办了,正要详细问他苏九的事,展招却岔开话题道:“大人,方家现是苦主,包大人既派展某前来协助查案,展某理应往方府一行,不知大人可能陪同前往?”
    刘溪山闻言却皱了眉头,为难道:“这个——案情本府在公文中已交代清楚了,再问方家的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再说,方老爷子因为此事正卧病在床,不见客,我看展护卫就先不必急着去了。”展昭道:“是么?这就有点难办了——”正要再说什么,外边有人来报,说是开封府的王朝马汉到了。展昭闻言忙迎了出去,王朝一见他便道:“展大人,见到五爷了么?事情可曾查清?”展昭摇摇头:“案情要比想象的复杂,玉堂也不在洛阳,这样吧,你们先休息一下,然后跟我去桐柏。”马汉道:“桐柏?为什么要去桐柏?”
    展昭道:“因为玉堂去了桐柏,我们跟他大概要差个四五天的脚程,不知能否追得上。”王朝道:“既然如此,咱们还耽搁什么,我们不累,还是快上路吧。”展昭思索一下,点点头:“也好,那就偏劳两位兄弟了。”马汉道:“展大人,跟咱们还客气什么,又不是外人,快走吧。”刘溪山在旁边听到,忙上前道:“展护卫,你说白玉堂去了桐柏,可是真的?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展昭道:“刘大人,恕展昭暂不能告知实情,但我会尽快找到白玉堂带他归案,至于方家,既然不方便,我就先不去了,还请大人多注意,莫要再横生枝节。还有,苏九的事和我们去桐柏的事,请大人代为保密,不要外传。”刘溪山见他这么说,也只得罢了,道:“本府自有分寸,希望展护卫此行能顺利带回白玉堂。”说罢命衙役为展昭等三人备好马匹,展昭与刘溪山道了别,随即上马去了。刘溪山望着三人背影,想想方家,不由又是一阵烦恼。
    出了城门,展昭忽然勒住马缰,停了下来。王朝马汉赶上前问道:“展大人,怎么了?”展昭道:“这次来洛阳,我本应该去方家看看,毕竟他们现在是苦主,但刘大人却有意阻止我前往,不知是何用意。”王朝道:“那您的意思是——”展昭道:“方家是非去不可的。”马汉道:“可是,现在找五爷不是最要紧的么?那个方家,不妨回来再去。”展昭道:“找玉堂固然要紧,但还有一件事更让我耿耿于怀。”王朝道:“是什么?”
    展昭道:“是欧阳春。他在洛阳城莫名其妙就消失了,我去过客栈,可以肯定他是遭了别人的暗算,而暗算他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方家。”马汉道:“大人怎么这么肯定?”展昭道:“因为他失踪前见过方家的人,而且,他还为玉堂传了话,我推测,也许是方家怕他成为玉堂的帮手,才偷袭了他。我不能眼看着他出事,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去一趟方家。”王朝道:“展大人,那您刚才为何不请刘大人协助,彻查方家?”
    展昭摇摇头:“方家背后似乎有大势力,刘大人对此讳莫如深,你们来之前,我曾对他提过去方家的事,但他找理由回绝了,所以,想依靠他查找真相,是行不通的。”王朝马汉对视一眼,道:“那您,是想夜探方家?”展昭道:“不错,唯有夜探,才最有可能找到有用的线索。”王朝道:“可是,方家若有防备——”展昭道:“我想我来洛阳的事,方家必定早就知道了,也不可能不监视我的行踪,而今我离开洛阳城,他们必会放松警惕,所以今晚是最好的时机,现在我们先到前面找个地方养精蓄锐,天黑再入城去。”王朝马汉点点头,三人策马前行,寻了片安静的小树林藏身,静待夜晚。
    是夜天气阴沉,无星无月,正是夜行的好时机,三人换了夜行装束来至城下,展昭道:“你们二人在此等我,若有什么变故,就用这个焰火信号联络我。”说着取出一个焰火筒递给两人,正是白玉堂常用的。王朝马汉接过来道:“知道了,展大人,您自己小心。”展昭点点头:“放心。”说罢提起纵身掠过护城河,选了个僻静的角落跃上城去,动作轻盈灵活的就像一只真正的猫。
    一间简陋的屋子,灯火通明,靠墙摆了一张床,中间是一张大桌子,上面放满了好酒好菜,似乎要宴请宾客。但吃喝的只有一个人。这人虽是坐着,也看得出身形魁梧,他的双眼精光四射,留着一部紫髯,正是北侠欧阳春。虽然他此刻看去悠闲自得,但处境却是有点不妙,因为这间屋子,原本是一间地牢。
    他从青要山回来的当晚就遭了暗算。对方用的是迷药。若是一般的迷药,他并不会如此不济,毕竟行走江湖多年,若是一般的迷药就认栽,他北侠的名号也该摘了。但那晚对方使用的迷药却是无色无味,他用过晚饭后就异常困倦,原以为是赶路有些疲劳,后来才推断自己的酒菜中怕是早被下了迷药。所以当对方出现时,他虽还能勉强保持清醒,手脚却半点也动不了,就这样给几个黑衣大汉劫走了。
    路上,他终于陷入了昏睡中。再醒来时,已经在这间地牢里了。不过说是地牢,对方却进行了一番不错的布置,生活用具一应俱全,每天还好饭好菜的供着他,倒像把他软禁了。他也试着逃走,但是对方防守得非常严密,每天除了从铁门的一个小窗中为他送进饭菜,连句话也没人和他说,让他好生郁闷。看来对方倒也不想真的为难他,而是要困住他。
    欧阳春见了这般情形,索性也不急了。干脆静下心来梳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基本可以确定,袭击自己的人和方家有关,在客栈外见到韩忠云并将白玉堂的话传给他时,他就觉得这韩忠云心胸狭窄,而且对白玉堂敌意颇深,当时心里就想方文俊的事没那么容易了结,等天亮了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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