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第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见到了大人们。”展昭皱起了眉头:“你能回想起那人的样貌么?”苏樱摇摇头:“那时应该还是在深夜,虽有月光照进屋子,也只能看个大概轮廓,再说他又是蒙着面的。我只记得他身形很壮实,感觉年纪也应该不大。”
    王朝马汉听到这里都道:“展大人,听起来这人跟给咱们送信的那个很像是同一个人啊。”展昭道:“不错,很有可能,不过,他到底是谁呢?看他这些作为,都没有恶意,好像是在帮咱们。”马汉道:“咳——早知道当时就应该追上他问个究竟。”展昭道:“那人轻功不弱,当时我们离得太远,未必能追到他,而且就算追上了,他也不一定肯说,若他肯说,也就不必如此躲躲闪闪了——如今也只得先将他放过一边,我们赶回淅州城去医治玉堂要紧。”
    苏樱闻言道:“白大哥到底中了什么毒,可能让我为他瞧瞧?”展昭有点意外:“哦?姑娘懂得医术么?”苏樱道:“医术懂得不多,但爷爷除了机关还喜欢研究毒药,他说毒药是害人的,将它研究透了就可以救人,所以我从小就跟他学了很多这方面的东西,希望这次能帮到白大哥。”展昭闻言大喜:“这么巧,那就劳烦姑娘了。”说着将白玉堂小心放在自己腿上枕好,示意苏樱过来诊断。
    苏樱走过来蹲下身子,仔细为白玉堂诊了脉,又看了他的面色,唇色,眼睛,半晌才道:“据我看,白大哥中的是一种很少见的毒,这种毒是用乌头和蜈蚣的毒素一起配制的,叫做‘绝命’,毒性猛烈,常人中之,只怕最多挺上两三个时辰,而白大哥中毒看起来最少也已有五六个时辰了,若非他内力深厚,绝熬不过去,但即便如此,若不及时解毒,还是性命堪忧。”
    展昭担忧地问:“那姑娘可有办法?”苏樱道:“这毒是岭南一带流传出来的,中原极为罕见,不过好在爷爷曾研究过,解毒的药物倒不复杂,只是需要配合银针刺穴,还要借助一位内力深厚的人用内功帮他打通滞涩血脉,这个,只怕要靠展大人了。”展昭道:“只要能救玉堂,但凭姑娘吩咐,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回去救治玉堂。”苏樱点点头,由展昭背了白玉堂,几人即刻下了五松坡往淅州城内匆匆赶去。
    到了淅州城,展昭直接将他们带回了县衙。韩一州瞧见他们这么快就带回了白玉堂,不由赞叹道:“展大人果然名不虚传,这么短的时间就抓回了嫌犯,真让人佩服,既然如此,我们就快点开堂审案吧。”展昭道:“韩大人,现在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白玉堂一定是凶手,只能说他是本案相关人员。另外,难道韩大人看不出么?他现在重伤昏迷,必须先疗伤再配合调查,请韩大人莫要急躁。”韩一州有点尴尬:“是,展大人说的是,那本官立即差人去请本城最好的郎中来。”展昭道:“不必了,白玉堂的伤非这位苏姑娘不能治,只请大人帮忙配合,在白玉堂未苏醒前,不要将此消息走漏出去,以免青龙帮上门寻衅,耽搁了治疗。”韩一州道:“展大人放心,本县知道该怎么做。”
    说罢,韩一州吩咐下人即刻收拾了一间静室出来为白玉堂疗伤用,又着心腹下属在门外时刻听用。展昭谢过韩一州,与苏樱和王朝马汉一起带着白玉堂进了房间。等关好房门,展昭将白玉堂轻轻放在床上,苏樱则走到桌边写了一张方子交给王朝去买药,王朝看时,不外是绿豆甘草生姜等常用解毒药材,都极易得。当即出去备办了,按照苏樱的方法磨汁过滤,最后得了一小碗药汁端了进来。
    展昭一直在注意白玉堂的呼吸脉息,几次诊脉后,他眉头一皱,满是疑惑地望向正准备银针的苏樱,只见她泰然自若,动作虽轻灵,但看样子并没有武功底子,不由摇摇头,将心中的疑问暂时压了下去。这时,苏樱见药已好了,转向展昭道:“麻烦展大人将药喂给白大哥,一定要慢一点,最好全部喂给他,千万别呛到他。”展昭看看她关切的神色,点点头扶起白玉堂揽在怀里,然后从王朝手中接过药来凑到白玉堂嘴边,柔声道:“玉堂,来,吃药了。”
    说着将药慢慢在他唇缝间洇进去,白玉堂皱了皱眉,药汁在嘴边一过又都流了出来。展昭忙为他拭去药痕,继续道:“玉堂,你得快点好起来才能洗刷冤屈,还有,我答应过你,夏天要陪你去大明湖游湖,你若不好起来,我就当这约定不算数了,所以,一定要好好吃药。”话音未落,只听白玉堂模模糊糊地道:“猫儿——猫儿——”展昭欣喜地道:“玉堂,我在,你醒了么?”白玉堂却仍未睁眼,只是呓语着:“猫儿——我没有杀人,没有——韦行云——”
    展昭先还安慰着他:“我知道你没有——”当听到“韦行云”三个字时却忽然一下变了脸色,马汉道:“怎么了展大人?韦行云不是豫北名捕么?五爷怎么会忽然提起他?难道他也在淅州?”展昭这时已恢复了正常神色,摇摇头道:“没什么,也许玉堂见过他吧,这要等他醒了才知道。”说罢不再继续这话题,而是再一次将碗送到白玉堂嘴边,轻声道:“玉堂,吃药,若凉了就更苦了。”说着更小心更缓慢地将药喂进去。这一次,白玉堂似乎有了知觉,慢慢的将药都咽了下去。看着白玉堂终于顺利吃药,展昭脸上浮现出来一丝欣慰的笑容。
    旁边王朝马汉见惯了还不觉怎样,苏樱瞧着两人情态却不禁呆住了,脑海中一瞬间转过无数疑问,怔怔地望着两人相依相偎的样子,一丝苦涩的滋味慢慢从心间涌了上来,直到手中擦拭的银针不小心扎了手指才回过神来,不由自嘲的笑了笑,心中道:“苏樱啊苏樱,你现在这个样子,又有什么资格去想什么情呢?莫傻了,莫傻了——”
    过了盏茶功夫,白玉堂终于吃完了药,展昭松口气,抬头对苏樱道:“苏姑娘,接下来该做什么?”苏樱这时已平静下来:“请展大人扶他坐好,以两手掌心一手置于他头顶百会穴,一手置于他背心心俞和膈俞穴,等我用银针刺他穴位驱毒时,展大人就催动内力输入他体内,理顺滞涩经脉气血,并注意莫让他的心脉受伤。这听起来虽然好像不很难,但没有绝好的内力是做不到的,一不小心还会有可能伤到自己,展大人千万要当心,别分神才是。”
    展昭点点头:“我明白了,姑娘请开始吧。”说着扶白玉堂坐好,自己双掌依苏樱所说放好,然后对苏樱一点头,苏樱也点点头,走上前来在床边坐下,取了银针分别刺进白玉堂十二经脉各自的合穴,井穴和荥穴中以疏通脉络之气,然后拿起白玉堂双手,依次挤压指尖,再用三棱针点刺十宣穴放血,等十指尖均有粘稠黑紫血液流出,苏樱道:“展大人,可以慢慢输入真气了。”
    展昭闻言缓缓催动内力,将真气输入白玉堂体内。而此刻,白玉堂微微颤抖起来,额上渐渐渗出冷汗,好像极为痛苦。王朝道:“苏姑娘,五爷好像很痛。”苏樱淡淡道:“十指连心,针刺十宣穴自然是极痛的,不过,这在为他泄毒的同时,也有可能刺激他快一点苏醒过来,未尝不好。”展昭闻言,想到白玉堂此时身受的苦楚,不禁心里一阵酸涩,默默道:“玉堂,我陪着你,不管多痛多难,你一定要撑过去。”
    随着苏樱的行针和展昭内力的推动,白玉堂指尖的血越滴越快,色泽也越来越正常,等到血色完全变得鲜红时,苏樱用干净棉花将他指尖血滴搌净,涂上药膏,这才道:“好,展大人,可以收手了。”展昭这时额上也已满是汗珠,听到这话缓缓撤回内力,将白玉堂慢慢放躺下,问苏樱道:“他现在没事了么?”苏樱望望他苍白的脸色,道:“毒素应该已经清理干净了,指尖的伤口我已为他涂过药,很快就会愈合,但因为中过此毒的关系,他只怕还要睡上一段时间,多喂他喝些绿豆汤善后,最迟明早就能醒来。展大人不必再担心了,倒是您,刚才耗损内力甚多,也需要好好休息才是。”
    展昭笑道:“多谢姑娘妙手回春治好玉堂,我没有关系,这里有我守着就好,王朝马汉,送苏姑娘去休息,等玉堂醒了,我们再一起好好谢过苏姑娘救命之恩。”苏樱神色一暗:“展大人莫要如此客气,若不是因为我,白大哥也不会遭此一难,是我对不起他——”说着眼睛中又泛起水光,朝展昭深施一礼:“那我就先告退了。”说罢跟着王朝马汉出房去了。
    房中只剩下展白二人,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展昭望着白玉堂疲惫的睡颜,伸手为他理着散乱的鬓发,轻声道:“玉堂,你好好睡吧,我已经来了,我们只要在一起,没有什么过不了的关口。等这件事情过去,我请你喝最好的女儿红。”顿了顿又道:“苏樱究竟是什么人呢?这件案子当真扑朔迷离,我们该从哪下手查呢?若是苏樱——”说到这儿,明知白玉堂此刻听不到,他还是下意识的停住了,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这一天展昭几乎没有离开白玉堂一步,严格按照苏樱的交待照顾着白玉堂,为他按摩穴位,喂绿豆水,一丝不苟,连晚上都是守在白玉堂的床边,生怕他再有什么不妥。看着白玉堂的面色慢慢恢复了红润,脉息也变得平和顺畅,展昭终于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守到了将近三更天,他才伏在床边浅浅睡了过去。
    白玉堂觉得自己仿佛被沉在一潭深水中,四周一片空寂和难耐的冰冷,不知过了多久,他看见一个红衣的身影在眼前一闪,虽然看不清楚,但他直觉地知道,那是展昭。本能的,他想抓到那个身影,可是水太深也太冷,他无法动弹,不由心急如焚。忽然,一阵尖锐的刺痛向全身袭来,他的身体都颤抖起来,虽然难受,但是他好像慢慢能动了,身体越来越轻松,那寒冷的水也缓缓在退去,他欣喜地向那红衣身影追过去,但是,他总是和自己若即若离,终于,那抹红衣如轻烟般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