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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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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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福此时对舒袖已不再那么怨憎,点头答应。
    处理好这事,也就到了巡街的时辰。但他今日心绪不宁,不知为何,一心只想去见白玉堂,于是交待了王朝等人巡街,自己信步回了小院。
    进去就见白玉堂懒懒地倚在蔷薇花荫下的躺椅中,手上一杯女儿红,却没认真去喝,只是出神。几点阳光透过花荫洒在他身上,让他好象发起光来。
    听到院门响,白玉堂目光转过来,瞧见是他,微微一笑:“猫儿,回来了?案子审结了?今儿不用巡街么?”展昭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了,皱着眉道:“大早起怎么就喝酒?早饭吃了么?”说着拿过他手中酒杯放到一旁桌上。
    白玉堂任他拿了酒杯,顺手握了他的手道:“吃了,有刘清张平在一旁催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那俩小子可真絮叨,我要不吃,耳根怎么能清静得了?…大人怎么判了?”展昭道:“叶吟秋判了终身监禁,想是怕受那苦楚,当堂撞柱而亡,舒袖…在牢里自尽了。”
    白玉堂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可惜了…猫儿,你说害了她和楚云生的到底是什么?他们,明明那么相爱过。”展昭叹了口气:“是猜疑和嫉妒,对么?爱人之间,最重要的莫过于信任,若没了信任,再美好,再真挚的爱都会变成毒药。”
    白玉堂再问:“那你觉得我们之间如何?”展昭认真地道:“我自是全心信任玉堂。”白玉堂道:“可是,我有过很多红颜知己,曾经‘风流天下我一人’。你也信我?”
    展昭道:“过去怎样你我均无法改变,又何必追究?我知你现在是全心爱我,这就够了,若不信你,当初也不会应了你。”说罢看看白玉堂:“那玉堂你呢?可全心信我?”
    白玉堂对他灿然一笑:“你这猫儿若不可信,天下怕没可信之人了。………你既不去巡街,不如我们带了酒去城外七里坡散散心吧,那里开得一片好蔷薇,风景如画呢。”展昭也笑了:“既如此,我就随你偷一日懒。”
    白玉堂随手提了桌上酒坛,足尖一点已飞掠上墙,口中笑道:“猫儿,看我们谁先到地方,输的可要罚呢…”展昭随后纵起,也笑道:“奉陪……”
    但见墙头树梢微微动了两动,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已追逐着远去了,只留下一架蔷薇幽幽散着清香。
   ——《蔷薇劫》完

    '花事系列之'《芙蓉怨》
    早起的时候展昭感到一丝凉意,想一想已经九月,节气也已快交寒露,是该冷了。不由心底轻叹一声,一年也真是容易,转眼就又是秋天了。再过几日,便是娘的忌日,不能回乡瞧她,只有遥祭一下了。这人生,还真是忠孝不能两全呢。
    自嘲地笑笑,轻手轻脚地开始穿衣服,生怕惊醒了还在梦中的那人。下了床,回身一瞧,正看到白玉堂头埋在枕中睡得香甜,一条胳膊却撂在被外,不由轻笑着摇摇头:这人,睡觉时总这么不老实,边笑边弯下腰来轻轻将他手臂放回被中,又将被角小心地掖好,帐子放下。这才去梳洗。
    打点妥当,拿了剑刚要出去,只听白玉堂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从帐中传出:“猫儿,怎么又这么早就走?天冷了,换了夹衣么?”展昭微笑道:“换了。”白玉堂又道:“记得吃早饭。”展昭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知道了,你再睡会儿。”说罢开了门出去。
    外面天色尚早,天边几点疏星尚未退去,院子里白玉堂花了重金弄来的木芙蓉已结了花苞,盈盈欲开,花叶上沾了些早晨的露水,格外妩媚清灵。
    记得当初买了这花来时,白玉堂说过这是珍稀品种,叫什么“三醉木芙蓉”的,一天早中晚,花色变换三次。展昭一直都很好奇,等了许久,终于要开花了,不知是不是真如玉堂说的那般神奇。
    展昭站在花前细瞧了一会儿,那花苞的色泽莹白如玉,想来开开后定如雪团一般,怎会变成别的颜色?看看天已慢慢放亮,怕误了包拯上朝,忙往前面去了。
    这日朝中倒也没什么要紧事,散朝就早。等散了朝,巡过街,还不到巳时,展昭左右无事,想那老鼠昨夜喝多了酒,这时也未必会起来,便信步在街上闲走。不觉走到甜水井巷口,忽闻到一阵清雅的花香,甚是醉人。顾盼间才发现巷口左首第一户人家门口正有一株木芙蓉,花高过人,枝上已绽满花朵,莹洁似雪,在阳光下璀灿夺目,适才的香气就是打这里传出的。
    展昭不由在心里暗赞一声“好花”,驻足不忍离去。忽想到自己院中那花,不知开开后是否也会这样美得动人心魄。想起那花便想起花色一日三变之说,可已近午时,眼前这花丝毫未变,也许这株并不是“三醉”吧。倒不如回去瞧瞧自己那花可开了。
    于是流连了片刻,便往开封府走去。过十字街不远,便看到了府衙。路过丰乐楼时,不防上面忽落下一物,展昭顺手接了,细一看却是颗桂圆。脸上顿时浮出一丝微笑,于是抬起头向上望去,果然见白玉堂正倚了栏杆笑望着他。见他抬头便道:“大人早散了朝,你这猫儿却去了哪里?”
    展昭没答言,抬脚进了丰乐楼。这丰乐楼乃是官楼,寻常百姓不能入内,所以楼里倒是清静。小二见了他忙迎过来道:“展大人来了,快楼上请,白五爷等了您好一会了。”展昭点点头,随他上了楼。进了雅间,只见桌上菜已上齐。小二道:“二位爷慢用。”说完道个喏便带上门下去了。
    白玉堂见他进来,仍是倚着栏,懒懒地瞧着他。展昭过去拉他进了房坐下道:“昨儿醉了酒今天怎么不多睡会儿?头疼么?”白玉堂道:“五爷哪有那么不济——你倒是去哪了?让我好等。”展昭道:“不过看天气晴好,随意走走罢了,还能去哪里。”
    白玉堂忽笑道:“院子里的芙蓉已开了,你早上走时可看到了?”展昭道:“已开了么?我走时还只是花苞。是白色的吧?可真会变色?”白玉堂道:“自然是真的,此时已近午时,想来花色该变做桃红了,到了晚上便是深红。要不怎么叫‘三醉’?一会回去一瞧便知。”
    展昭道:“说起芙蓉来,我刚刚路过甜水井巷时也见了一株,雪团似的花,开得极好,但不见有变色迹象,多半和咱们院中的不一样。”白玉堂闻言一笑:“可是巷口左首第一家门前看到的?”展昭奇道:“你怎么知道?”白玉堂道:“那家主人是个女子,唤做月娘,最擅种植此花,我就是从她那里买的花。她那院中还有许多珍稀品种,你看到的那棵叫‘弄色’,再开一两日就会变色了。”
    展昭不由称奇。两人闲讲着养花之道,一会也就吃完了饭,会了钞下楼去了。回了府看那‘三醉’时,果已变为桃红,府中众人都在观瞧,连包拯也饶有兴致。到了晚间,两人吃过晚饭回院子时,那花真又变做了深红色,白玉堂心情大好,笑着对展昭道:“怎样?猫儿,五爷没骗你吧。——那‘弄色’也是一绝,改天也能弄来一株就好了。”
    展昭道:“喜欢的东西也不一定都要拥有才好,象那‘弄色’,在那巷口开得艳绝,移了地方就未必会开得那么好了,你若喜欢,咱们常去瞧瞧就是了,何必非要弄来?咱们又非养花的好手,有这‘三醉’还不够么?”白玉堂笑望着他道:“你这猫儿说话倒有点禅意呢,是不是上次在相国寺办案子跟那些和尚呆得久了,也学会参禅了?”
    展昭笑道:“我何曾会参什么禅?不过跟空闻大师交谈的确让我得益良多。解开了心中许多不解之事。”白玉堂道:“既如此说,今晚就和我一起踏月赏花如何?”展昭道:“月下赏花,白五爷真是风雅之至,展某当然奉陪。”二人也不耽搁,等展昭换了件便服便一起出去了。
    天气很好,空中一弯上弦月,清辉皎洁。已有些凉意的风轻轻吹着,随风送来淡淡的桂子清香。街上没什么人,显得格外宁静适意。不多时,两人已来到甜水井巷,那株“弄色”在清淡的月光下更显得莹洁似雪,如梦似幻。两人静静站在巷口赏花,只觉心神俱醉。
    不觉月上中天,两人闲聊着往回走,白玉堂道:“如此良夜,若无酒岂非太无趣了?猫儿,跟我喝几杯去怎样?”展昭微微皱了眉道:“昨夜醉得那样,今天又要喝么?酒喝多了毕竟伤身,还是节制点好。再者这会儿除了青楼,哪家酒楼还开着?难不成你要去青楼喝么?”
    白玉堂道:“好没趣的猫儿,不过昨夜醉了一回,就招出你这么一篇话来。”展昭瞧着他一脸郁闷,不由笑了:“罢了,呆会儿回去我陪你小酌两杯就是了。”白玉堂一笑道:“那最好不过,院里蔷薇花下还有一坛香雪酒,甘甜醇厚,再喝不醉的。”
    两人一路闲讲着,忽听随风传来一阵琴声,一个婉丽的声音低低唱着曲子,似有无限哀怨,柔媚销魂。两人不由停了脚步,正听到最后一句词“奴心欲与花争发,奈何一寸相思一寸灰”。
    想来这词是从唐诗化来,两人玩味着“一寸相思一寸灰”几个字,心底竟百味杂陈。若到相思成灰的地步,这情该有多深,这怨又有多深?许久,展昭道:“这么晚了,谁还唱这般凄凉的曲子呢?”白玉堂往前一看道:“怕是前面‘醉芙蓉’里的姑娘唱的。青楼女子,自怜身世,一时悲伤也是有的。”展昭点点头:“说的也是。”
    忽又想起什么,道:“我记得前面那家青楼好像是叫“醉春阁”的,何时又叫‘醉芙蓉’了?”白玉堂笑道:“难为你还记得这醉春阁,自打一年前来了个叫芙蓉的女子后就改了名了。”展昭道:“想来这芙蓉定是这家的花魁了。”白玉堂道:“不错,人都说她色艺双绝,尤其填词填得好,养的芙蓉花也是一绝。只要见了她,不喝酒也要醉的。”
    展昭笑望着他道:“那玉堂想必也见过了?”白玉堂斜睨他一眼,笑道:“自和你在一起,五爷就很少来这种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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